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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人追妻路漫漫

    这是以陵越的佩剑霄河的视角写的,一路记录了主人如何一步步的陷入情网,以至于可以舍弃一切只要那人平安。两人情意升到最浓时却发现欧阳少恭是盗剑和杀害肇临的凶手,他又该如何抉择?一边是爱人,一边是兄弟。原来主人的前世竟也与少恭相爱,这让两人更加难以分离,洞房花烛情意绵绵。

    第六章

    小说: 主人追妻路漫漫 作者:霄河是剑 字数:3288 更新时间:2019-09-21 09:12:13

    那日屠苏醒来已不见欧阳少恭,正在懊恼自己竟然睡着了,转头看到石桌旁的主人也不诧异,轻轻的唤了声:“师兄。”

    主人也未对屠苏说起与欧阳少恭之间的交流,屠苏只以为主人未曾见过欧阳少恭,而屏风前桌案上的琴被欧阳少恭收走了。他们之间开始各怀心事,不再像以前那样什么都说与对方听了,我又开始对欧阳少恭不满起来。

    主人回天墉城第三天。

    主人正在与芙蕖说话,芙蕖从小就喜欢主人,可主人在明知道的情况下装傻。屠苏都被迫当过芙蕖的信使,主人依旧拒绝,只说练剑修行才是正事。好啊,有本事主人你现在摸着自己的良心再说一次,欺负屠苏当年纯良幼小不懂事是吧,现在人家可成你劲敌了(我又在说什么)。

    芙蕖本是掌教真人的弟子,孤苦无依,斯文乖巧,嘴巴也甜,小时候爱粘着掌教,因思念双亲时常对着掌教喊爹,本来就是师徒如父子。掌教真人又喜爱这个女娃娃,天墉城女弟子本就稀少,便收了她为义女。自芙蕖成了掌教的义女后,其他男弟子就更巴结她了,陵端更是对之倾情,怎奈芙蕖心中只有大师兄一个。陵端并不知道,他以为芙蕖跟屠苏走的近是因为喜欢他,在这样的误会下屠苏就悲催的成了倒霉蛋。

    芙蕖小心翼翼的把一个玉扣从身后拿了出来,递到主人面前,满心期待着主人能收下。

    主人只是撇了一眼,心下很是无奈,他明白芙蕖的心意,但拒绝这样一个爱慕自己的姑娘总感觉残忍:“剑穗妨碍我出剑。”

    芙蕖鼓起了腮帮子很是不悦,显然很是不满主人的回答,心中委屈音量也提高了点:“执剑长老不是也有个剑穗吗?”

    主人不想芙蕖继续下去,正色道:“师尊是师尊,我是我,不一样的。”

    芙蕖眼里已起了水雾,强忍着,看的人实在心疼。她低着头缴着手指,许久,终究是没忍住丢下主人一言不发的跑了出去。

    “师妹......”陵端神色慌张的跑过来正好与芙蕖擦身而过,看到芙蕖泪眼婆娑地跑出去,正要出去追问被主人给叫住了。

    “陵端,何事慌张?”主人心中也很是不舍,毕竟是一起长大的师妹,他把芙蕖当亲妹妹看待,如今伤了她的心他也是万分歉意的。但看见陵端神色慌张,必知有事发生,立刻将儿女私情抛却脑后。

    陵端也不犹疑立马将所知之事报上:“山下的村民说村里出现了妖怪,已死了十几人,特来请我们下山帮他们除妖。”

    主人听有妖怪作祟也不多言语立马诏令其他弟子山门前集合。

    众弟子火速集合手持利剑,刷刷刷的向山门奔来,排成两排站在主人身后严阵以待。主人站在众弟子前,手持霄河宝剑,就是我啦(✿◡‿◡),威风凛凛,后面三个大字“天墉城”,更显得主人帝王般的伟岸身姿,英姿飒爽。我已经深深的臣服在主人的风采里了,每次下山,山下的那些姑娘都被我主人迷的不知南北,暗送秋波,更有大胆者赠以信物,主人都一一回绝。

    主人吩咐弟子一番,众弟子领命极速往山下行去。

    主人这时却眉头深锁,这是他的标志,一旁的屠苏见了忙问道:“师兄是否有什么不便?”

    “我现在还脱不开身,师弟们毕竟历练的少,我又不放心。陵端,你带着他们,有什么异动迅速禀报与我。”主人转向陵端。

    陵端猛摇头,苦着脸说:“不不不,大师兄,我上次被姑获鸟......现在伤势还不愈,如何保护师弟们?”

    主人又皱起了眉头,心知陵端胆小怕事不愿担此任务,不禁有些恼怒,正要开口训斥,陵端又说了:“这事屠苏可以作证的,是不是,屠苏?”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向屠苏求救起来了,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他怎么就成了天墉城的二弟子了呢。

    屠苏冷冷的看了一眼陵端,接了他的话:“是啊,师兄,二师兄上次的确伤的不轻。不如让我去吧?”屠苏一定是非常非常想下山,这才接了陵端的话的,也实在可怜。

    主人也知道屠苏一直期盼着下山斩妖除魔,为天墉城做一番贡献,但一想到他不能离焚寂太远,心中就犹豫了。

    欧阳少恭向前一步向主人轻轻行了一礼:“让我和屠苏一同去吧,万一发生什么事也好有个照应。”

    主人看着两人,虽然还是感觉不妥但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遂交代:“你们两个下山万事要小心,有什么异动立马传信给我,切不可轻举妄动。屠苏,你不可为了除妖而妄动心念,不可鲁莽行事。”

    “屠苏明白。”

    主人看着那两道身影消失在天墉城的台阶尽头,方才回去处理事务。

    到了申时,主人收到山下弟子的传信,信中说村外有个结界,他们进不去,而屠苏就在结界闭合之前进入了,现在依旧不见人影。

    主人看完信后心中一紧,也顾不得许多,匆匆交代留守弟子后往安陆村赶去。我也一心记挂着屠苏,想他第一次下山不出什么意外才好,不等主人催动就加速往山下飞去。

    等我们到了安陆村看到陵川与一干弟子在一个结界外忧心忡忡,想进去但又打不开结界的那种焦急。主人落地后问:“怎么回事?”

    陵川说:“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出现这个结界了,我们想尽了办法还是进不去,大师兄,这可怎么办呀?”

    主人手一挥:“你们让开。”然后举起手中宝剑,再说一次那是我。我立马虚幻出巨大的剑身,蓝光大作剑气逼人,看的那些弟子崇拜不已(他们哪是崇拜我啊,都是崇拜他们的大师兄)。不出片刻,灰黄色的结界上就出现了破口,主人什么也没交代提剑就越过了入口,我们刚一进去那个入口就迅速的闭合了,后面的人再次进不来。

    我发现这结界里是个虚幻空间,这里我们并没有来过。这里景色萧条,没有生机,一片荒芜。前面塑着巨大的女娲神像,也是长年失修破破落落的。这里的气氛很诡异,主人提剑小心前行着,一边焦急的呼唤着屠苏,却得不到一丝回应。

    正在寻觅着妖怪的踪迹,眼前景象又是一换,一条大河从边上流过,不远处站着两个人,一黑一白。定睛一看,白衣男子形容憔悴,面无血色,唇边挂血,身上白衣尽显鞭笞红痕被绑于身后十字木桩上,正是往日里优雅从容神态万千的欧阳少恭。他无力的垂着头,忍受着鞭笞带来的疼痛,眉眼却不皱一下,仿佛那些皮鞭是扫在别人身上,嘴角无力的扯出一丝笑,显得不屈不吭。边上的黑衣人带着鬼面具,跟前两日潜入剑阁盗剑的鬼面人一样的面具,显然此人不是那个鬼面人,因为身材就极不相符。这鬼面人手持蛇鞭,鞭上布满倒钩,“啪”的一下甩在草地上,所过之地的草全部覆灭,地上立见深深泥沟。

    主人心急如焚的呼唤道:“少恭!”

    欧阳少恭听到主人的呼喊抬起头来,不顾自身疼痛喊道:“大师兄,快去阻止屠苏,他去天墉城取焚寂了!”话音刚落,只听干脆凌厉鞭声在空中响起,重重的落在欧阳少恭原先的红痕上,鞭子回收时倒钩把他的衣裳勾裂,里边的肌肤渗出丝丝鲜红。欧阳少恭一个没吃住,闷哼了一声,狠狠的瞪向鬼面人,不屈不饶。我虽然对欧阳少恭有诸多偏见,但他毕竟是天墉城弟子,更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看到他受如此折磨心中气血翻涌。

    我同时也感受到了主人的气息,愤怒,疼惜,一时之间竟不知要做什么。主人要是再往前一步,鬼面人的蛇鞭就会狠狠的落在欧阳少恭身上。虽救人心切却无计可施。

    鬼面人阴沉沉的笑了:“陵越,你不是一直都很疼百里屠苏吗?今天就让你好好看看你所谓的好师弟变成怪物的样子。”

    说话间屠苏已从天而降,手持焚寂,双目火红,额间一道红痕更是触目惊心,全身散发着黑红煞气,似地狱来的罗刹。屠苏怒目圆睁,如鬼怪般的声音传出:“放了他!”

    “放了他?容易。把焚寂交给我,我就放了他,如何?”鬼面人毫无顾忌仰天而笑。

    “屠苏,不能给他!”欧阳少恭疾呼,换来又一道蛇鞭。

    “怎么样,百里屠苏,用焚寂换他,否则休怪我不客气。”鬼面人继续挑衅着。他的用意是要激起屠苏更大的怨气。

    “屠苏,不能被焚寂控制!”主人在身后呼喊,他心中担心屠苏被焚寂控制,又担心欧阳少恭遭到更多磨难,心中煎熬着。

    “少恭.......那是少恭!”屠苏痛苦的与焚寂煞气对抗着,看到欧阳少恭身上的道道红痕,煞气又不禁猛了几分。

    “屠苏,不要管我,你快走!”欧阳少恭咬牙叫道,没想到他也是铮铮铁血男儿,我以为他只会吟风弄月,文弱书生,做大夫尚且可以,要是舞刀弄枪难免吃力,今日一见着实让我吃惊。

    鬼面人见屠苏迟迟不肯交出焚寂,欧阳少恭又一味劝解他离去,心中更是气愤,挥起手中大刀砍去欧阳少恭一只手臂。欧阳少恭发出一阵痛苦的惊叫,满脸满身都被冷汗包裹着,急欲昏厥。断臂被高高的抛到天空复又重重的落在草地上,雪白的袖子沾满了大量的鲜血,欧阳少恭的断壁之处也不断的向外冒血,染红了他半身白衣,全身难以抑制的颤抖。断臂在地上抽搐了一会儿,归于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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