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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人追妻路漫漫

    这是以陵越的佩剑霄河的视角写的,一路记录了主人如何一步步的陷入情网,以至于可以舍弃一切只要那人平安。两人情意升到最浓时却发现欧阳少恭是盗剑和杀害肇临的凶手,他又该如何抉择?一边是爱人,一边是兄弟。原来主人的前世竟也与少恭相爱,这让两人更加难以分离,洞房花烛情意绵绵。

    第十四章

    小说: 主人追妻路漫漫 作者:霄河是剑 字数:4609 更新时间:2019-09-21 09:12:13

    主人取过欧阳少恭的白色素衣抖落上面的花叶和灰尘,轻轻的盖在欧阳少恭的身上,然后自己也把衣服穿戴起来。这应该不会再来了吧,再来真变禽兽了。主人穿好后布起了结界,将欧阳少恭罩在里面,然后独自出了结界,好歹也带上我呀。

    我就这么被抛弃在睡死了欧阳少恭身边,反正闲来无事我也只能研究他,谁叫我主人爱上了他呢,我也得学会接受,爱上他就免了吧。经过这大半夜和这大半早上的,那什么,人间说的闺房之乐床底之欢,虽然这里没有房没有床大抵是这意思吧。欧阳少恭的脸色恢复如常,虽然还是有点红,但已经不是不正常的红了。唇略显红肿,估计是被主人咬多了。衣服盖住了大部分的身体只留下头和脖子,还有白花花的双足。他突然呻吟了一声,动了动身体把我吓了一跳,要知道他一晚上都没动过也没发出过声音,突然听到能不被吓到吗。

    我心里祈求着主人赶快回来,万一他醒来把我给拆吃入腹了怎么办?我又想起主人昨夜说的“等你醒来要杀要剐我绝不逃避”,虽然我不大明白主人为什么要这么说,但如果欧阳少恭醒来会杀主人的话还是不要醒的好,或者主人不要回来的好,就让我这个忠实的剑为你死好了。

    主人还是回来了,而且非常快,一刻钟就回来了,手里提着装水的容器,他从哪里弄到这破烂容器的。主人蹲在欧阳少恭身侧,提起自己衣服的下摆哗啦一下扯下一块布来,别再扯来啦,再扯下去就没了还不如不要了。拿布在水里拧干,掀开欧阳少恭身上的衣服一点一点的为他擦拭,动作非常轻柔,他又不是瓷娃娃用得着这样吗,你那,那什么的时候不是挺粗暴的吗,他也不是没被你弄碎吗,现在何必这样束手束脚的呢。

    我就看着主人这般忙碌,一桶水不够再提一桶,来来去去十几趟看的我眼晕。终于一个时辰后欧阳少恭已经干干净净清清爽爽了,除了抹不去的红点简直跟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主人又勤劳的将他染血的衣服洗净,用内力烘干,再给他完好的穿上,除了当时力道没控制好碎了的白玉带外,裤子袜子鞋子一样不落的洗好烘干穿好,细心的比最上等的婢女做的都要好。

    两眼熬的通红也舍不得睡,坐在旁边一边调息一边照看着欧阳少恭。欧阳少恭若是知道主人这般细致的对他定会感动的以身相许吧,我觉得这是必然的,再怎么说他们已经肌肤相亲了,就连我这个什么都不懂的人我也知道欧阳少恭已经是主人的人了,我是不是应该也要叫他一声主人呢,或者陵夫人?想到这我自己都笑了,他再怎么说也是一个大男人,叫陵夫人多少有点奇怪,那我该叫他什么呢,欧阳主人?不伦不类的。

    到了未时,欧阳少恭动了一下,主人立马就发现了,又欣喜又担忧的上前轻轻的唤他:“少恭。”他眼珠子咕噜转了一圈,停了下来,缓缓的睁开眼,刚开始还是有点迷糊不知自己在何处,愣愣的看着主人。主人又唤了他,他眼睛眯了一下又不可理解的张大,动了动嘴,因为干涩没发出声来。主人取过一边的水壶给他喂了点水,他才慢慢清晰起来。

    “少恭。”主人急切的看着他,扶着他的手都微微颤抖。

    “大......师兄?”他艰涩的发出声音,嘶哑干涩。

    “是,是我。你感觉怎么样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无视掉主人的关切。

    “我来衡山办事,路上遇见了你,然后......请少恭莫气,只是当时情况紧急,我无计可施,所以才会对你做出那种事。”主人的脸烧红起来,急切的解说着,即使少恭要他偿命他也绝不退缩。

    欧阳少恭却闷闷的笑了起来:“大师兄这是作何?昨夜我只是困倦睡了一觉并无发生任何事情,莫不是大师兄趁我熟睡之际对我做了不该做的事?”

    主人听后看着他,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昨夜之事,少恭没有印象?”

    “昨夜到底何事?难不成大师兄真的趁我熟睡之时对我做了不轨之事?”欧阳少恭依旧笑着,眼里似乎有什么东西闪过,让人不寒而栗,但快到难以捕捉,慌乱中的主人更是没有看到这丝寒意,他直视着主人的眼,毫不避让。

    “昨夜......我见少恭睡在野外怕虎狼来攻击你,就给你看守着。”主人生生将真实情况给咽回了肚里。既然欧阳少恭都不记得,他何必要提起呢,只是发生了始终是发生了,欧阳少恭可以忘记,但主人这一辈子都无法忘记。

    “如此,多谢大师兄了。”欧阳少恭巧妙的从主人身前离开,单手撑地站了起来。他动作虽然流利,但我看见他低头的瞬间眉头痛苦的深锁了一下,不自觉的咬了唇,抬起头来时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没有酸痛没有颤抖,唯独额发间泌出的细汗出卖了他。

    主人见他起来连忙伸手去扶,却被他轻轻巧巧的避开了,手在空中顿了一下失了魂般的收了回来。

    欧阳少恭起身背对着主人,看了一眼地上的白玉腰带,动作缓慢的往前走去,在一棵树下弯腰拾起药篓,一些草药已经落在了外面,刚才他捡药篓的时候动作略显僵硬,一直关注着他的主人也看见了,忙上前帮他把药给捡了起来。他接过也只是淡淡的说了句:“多谢。”

    “少恭怎么会在这里?”主人跟了上去,想扶他又不敢的样子,只是手在他身后做出扶的姿势,后来感觉怪怪的又悄悄的收了回去。

    “采药。大师兄缘何会在此?”虽是问着却没有想听答案的意思,反倒像故意转移话题。

    主人也如实回答:“我是来拜见青玉坛坛主的,泰山掌事有东西要我代交雷坛主。”

    “那也该在祝融峰,怎会来回雁峰?”

    主人又如实作答了一番复问:“少恭怎么会在这里?”

    “采药。”同样的回答同样的语气。

    “我之前到过琴川,我原以为少恭会在那,不料会在这里碰见。”

    欧阳少恭回头看了主人一眼,似乎没想到主人真的会去琴川找他,只一下就收回了视线继续往前走:“原本打算回去的,后来发生诸多事情也就没得空去。”

    “少恭现今在何处落脚?”主人始终走在他后方,偶尔也与之并肩。他是怕昨晚之事累着少恭了担心他摔倒,但这担心真的很多余,欧阳少恭现在没有任何异常,行动虽然慢了点但并不迟钝,而且在天墉城时欧阳少恭也是一直这样不急不慢的。

    “青玉坛。”

    他说出这三个字后主人顿了一下重复道:“青玉坛?”

    “怎么,大师兄觉得不妥?也是,青玉坛以前一直拿人试药恶名远播,像大师兄这般为人正义的大侠定是嗤之以鼻的,如今我欧阳少恭也是那般定是叫你失望了。”欧阳少恭声音冷冷的,带着一种自嘲自轻之意。

    “怎么会,我知道少恭不是那种人,而且青玉坛近二十年也有所改观。而且少恭为人谦厚断然不是那种人。”

    “大师兄认识我多久,怎知我是哪种人?我若真是心肠歹毒之人,你又做何想?”欧阳少恭说话怎么这么怪,在天墉城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莫不是受了什么刺激,都说青玉坛以人试药,他不会被下了药神志不清了吧。

    “不管少恭是何种人,我一定不会伤害你。”主人非常认真的说,下了誓般的保证着。

    欧阳少恭唇角勾起似笑非笑,又撇了眼主人:“我只不过一玩笑,大师兄何必认真。”

    “少恭这是要去哪?”

    “青玉坛。”

    “这样走去要翻过山头,到了也是天黑,不如我御剑送你过去,反正我也要去那里的。”

    欧阳少恭停住了脚,须臾后点了点头。

    我“腾”的一声化作一柄大巨剑,载着两人往祝融峰青玉坛而去。

    到了青玉坛外面的巨大坛基上,一名身着青玉坛弟子服的弟子在那里焦急的转悠,一看见欧阳少恭急忙迎上去:“欧阳长老这是去哪了啊,弟子们到处都找不到,坛主都发火了呢。”

    欧阳少恭白袖往后一甩:“我去哪还要告知于你?”

    “属下不敢,只是坛主交代......”那弟子怯怯的不敢往下说。

    欧阳少恭明显不悦,也不与弟子多说话,越过他往会仙桥而去。

    没想到他在青玉坛当起长老来了,这可比在天墉城当弟子强多了也威风多了。看刚才那弟子对他唯唯诺诺的生怕说错了得罪他,想来他在这里说话也是有分量的人。青玉坛以练丹药出名,欧阳少恭又是极懂医理的大夫,这算是物竞天择了吧。

    说话间欧阳少恭已经行至会仙桥正中,走此桥他就跟如履平地一般,桥面险窄,而且浮云围绕,想看见桥面是相当困难的,普通人只怕吓都要被吓死了,哪敢提步上前啊。他站在中间,脚下浮云流动,身上白衣翩飞,少了白玉腰带束缚的衣服给他添了几分慵懒,几分闲淡,宽大的袖袍在他抬手间飞舞,墨一样的秀发少了发带的束缚随风起舞。他一走动就感觉此人要飘然升仙一般,又像是游历人间的谪仙,所过之处蓬荜生辉,一片祥和。在主人和青玉坛弟子的痴痴注视下,他已翩然过了桥。主人这时才忙抬步上桥追赶那抹真实而又飘渺的白色身影。

    过了会仙桥自然就到了青玉坛,众人来到青玉坛主事厅,一个长着山羊胡的中年男子看见欧阳少恭,原本愠怒的脸立刻现出笑来,上前搭住欧阳少恭的手,关心又多疑的询问:“少恭这是去哪了,怎么到现在才回来,叫我好生担心。”

    简直岂有此理,昨夜之前也就罢了,如今他已经是我主人的人了,居然对我家欧阳主人如此无礼,就算他忘记了昨晚之事,但主人没忘记啊,所以主人紧紧盯着那只握着少恭手的手,恨不得一剑就给他拨开了去。幸好欧阳少恭也是这么想的,他不动声色的抽回了自己的手:“只是采药走的远些罢了,天黑误了时辰不好走,便在山里休息了一晚,多谢坛主挂心。”

    原来这对欧阳少恭轻薄的人是青玉坛坛主,怪不得对少恭如此无礼,该不是他用坛主之便为难过少恭吧。

    雷坛主搓了搓手,嘿嘿一笑,虽是祥和听着总感觉让人不舒服:“我不是说过,坛中药材充足无需你亲自采摘吗,你要多少珍贵药材只管说来,我必会让弟子们去采办,何须劳苦你上山下山的跑。弟子们在祝融峰找了一遍却也没见到少恭人影,这不免让我更加担忧,怕是少恭刻意躲着去了别的山头吧。”

    欧阳少恭冷冷看了他一眼,虽是恭敬语气听着并不欢喜,声音也沉了几分:“坛主派人日夜跟着少恭,少恭纵想离开也无羽翼,坛主何须担忧。”

    听到这傻子都明白了,欧阳少恭是被雷严逼迫留下的,还日夜派人监视,怪不得全然不给雷严好脸色,冷淡的都不像昔日温文儒雅的少恭。

    主人听后也是眉头一皱上前挡在两人中间,一副护犊姿势:“少恭,他逼迫你?”

    雷严这才正眼看了主人,眼中冷光一闪,退开了些,语气不善却也有礼:“这位是?”

    主人稍作一揖:“我是天墉城陵越。”

    “原来是陵大侠,不知陵大侠到我这小庙有何指教,该不是只为了看望昔日师弟这么简单吧。”

    主人正想说,欧阳少恭抢他之前开口道:“只是在门口偶遇,不知大师兄所谓何来?”

    这话说的,什么叫偶遇,偶遇是偶遇不过不是在门口,而是在昨夜,在深山里,就算不记得昨夜之事,难道他们一起回来的这也能忘,而且主人清楚跟他说过来此的目的,我都不知道他在打什么算盘。

    主人看着欧阳少恭良久,一时不知如何答复,而欧阳少恭已懒懒的在一旁的椅上落座,完全没有看主人的意思。真是薄情寡义,我主人一副痴心付诸东流了,真是为主人不值。

    雷严在两人面上一扫,捻了捻胡子:“陵少侠必是有要紧之事,不妨说来。”

    主人这才把泰山掌事交代的信件拿出来,雷严看了后说:“真是有劳陵少侠了,所托之事我必会完成。陵少侠身为天墉城大弟子必有许多要紧之事,我也不便久留了。”

    还没说两句就下逐客令是什么意思,连杯茶水都没上,这就是青玉坛的待客之道?再看欧阳少恭,悠悠闲闲的坐着,也不抬头看人,更没有出口挽留的意思,好歹你也做过天墉城的弟子,主人也曾是你师兄,你不是还一口一个大师兄的叫吗。昨晚对他升起的好感瞬间又覆灭了,再也不会叫他欧阳主人了,再怎么看也是狐媚子,怎么可能是仙呢,当真是可笑。

    “本想着在贵处借宿一宿,没想到如此不受待见。”主人边说边做出困倦之态,的确也很是疲乏,一夜未睡,眼里布起了血丝,大概是昨夜太过操劳显得更是疲惫不堪吧。但我知道主人就是想找个理由厚脸皮的留下来,因为他。纵使你留下来了,欧阳少恭也不会理你的,何必呢。

    欧阳少恭听了微微一愣,而后站起身来,向主人一礼:“大师兄原道而来,如不好生招待倒是我这个做师弟的无礼了,天色已晚坛主就留宿大师兄一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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