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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人追妻路漫漫

    这是以陵越的佩剑霄河的视角写的,一路记录了主人如何一步步的陷入情网,以至于可以舍弃一切只要那人平安。两人情意升到最浓时却发现欧阳少恭是盗剑和杀害肇临的凶手,他又该如何抉择?一边是爱人,一边是兄弟。原来主人的前世竟也与少恭相爱,这让两人更加难以分离,洞房花烛情意绵绵。

    第二十章

    小说: 主人追妻路漫漫 作者:霄河是剑 字数:3996 更新时间:2019-09-21 09:12:14

    依旧来到二楼欧阳少恭房间。两人依旧在桌边坐下,主人倒了杯茶水给欧阳少恭,只不过是普通的茶水,比不得什么华顶云雾。欧阳少恭接过默默的喝了。

    “少恭怎么会来到这里?”这也是我想知道的,不是说雷严看管很严吗,日夜派弟子明着保护暗着监视的,想清净一会儿都要斗智斗勇的,实在是辛苦。

    欧阳少恭放下冰裂蓝瓷茶杯,又佛了佛身上衣饰,最后把玩了一下身前齐腰的黑发,才慢悠悠的开口,他这动作慢的真是有点急死人呢,急死剑呢,他说:“我能从那里出来一次,自然就能出来第二次,第三次,有何难处。”把自己说的很厉害似的,自夸到这种程度我也是佩服的。我虽然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厉害多聪明,但看他一副仙人之姿若连那小小青玉坛都出不来,想必主人和屠苏也不会对他日夜思念的。

    主人赞许的看着欧阳少恭,像在说:我看中的必然是有能耐的。对着欧阳少恭他就忍不住露出他的白花花的牙齿来,俨然一副痴情者神态,想隐藏却又难以藏掖,所幸就变成现在这副痴傻样。

    欧阳少恭见他这般也权当没看见,我也当没看见,心里默哀这人不是我主人。他继续说:“趁雷严闭关之时我就带着桐姨离开了,那门下的弟子奈何不了我。”说到这里掩唇一笑,如果忽视掉变成大粽子的手,那画面的确是美如画,看到这只手不知失了多少美感。他眼里闪了顽皮的色彩,像恶作剧得逞的小孩。“然后我就带着桐姨来到了江都,无意中见到了多年没见的故人,故留了下来。”

    “那人就是锦娘姑娘?”

    “正是,我曾有恩于她,这次碰面没想到她竟做了花满楼的老鸨。我平白在她这里住了一个多月,又有事请她帮忙,她再三开口要我为她抚琴招客。我实在推脱不开,便答应了下来,只为她抚琴三日,明天就是最后一日。”欧阳少恭看看粽子手,又撇了眼后面的琴台,兀自笑了。

    “你手伤了,断不能抚琴。明日不去就成。”主人急切,原本的笑容听到他明日还要抚琴招客时,又标志性的皱起了眉头。

    “这点伤算不得什么,即已答应了锦娘,就该做来,不然以后便无诚信可言。”

    主人还想说什么,就听到门外一道粗犷随性不羁的浑厚男音传了过来:“少恭,听说你要把花满楼给烧了,那敢情......”见到的是一位身高九尺的高大汉子,披头散发,衣衫随性的搭着,露出身前一大片肌肤,手里拿着一个酒壶,正往嘴里灌酒的动作就这么停住了。他看了看欧阳少恭,又看了看主人,嘿嘿一笑:“接、接客呐?我来的不是时候,我这就走。你们、你们继续。”这人一大早的就喝酒,又满身酒气,邋里邋遢,说的又是一顿胡话不明所以。

    欧阳少恭在看到他的时候向他使了个眼色,主人没有看到。

    但主人已经站起来了,盯着粗壮男人皱眉思索,这男人身形十分眼熟,不知在哪里见过,又一时想不起来了。

    男人见到主人盯着自己看,不知为何心虚起来,边笑边往后退,又向屋里拱了拱拳:“我冲撞了你们,我这就回去,公子不用起身相送,留步,留步。”

    欧阳少恭想伸手去拉主人的时候,主人已经一个箭步追到了门口,毫无预兆的拔剑相向。就在这狭窄的走廊里与酒鬼打斗起来。酒鬼手中没有兵器,只得拿酒壶挡剑,可想而知,酒壶哪是我霄河的对手,应声而落,顿时酒香四溢。

    酒鬼一边忙着招架一边说:“你这人怎么这样,我不就是打扰了你的好事吗,何必动刀动枪的,有失君子之风啊。”

    也不知主人明不明白对方在说什么,我是不大明白的,主人也不是存着要杀害对方的心思,只是感觉对方像一年前剑阁的那个高大鬼面人,尤其是眼睛极为相似。因为他没兵器在手,再怎么套他的招也不是十分确定。就在犹疑间,欧阳少恭一下拉住了主人,朝着酒鬼不客气的一喝:“还不快走。”酒鬼听了拔腿就跑。主人见酒鬼要跑,举剑去追,因一心想确定对方是不是鬼面人,甩开欧阳少恭时不免加重了力道。我真该说欧阳少恭弱不禁风吗,就这么三成不到的力道就看到他倚在门框上面露痛苦之色,凄凄的喊了一句:“大师兄。”

    追到转角的主人听到这声立马就转身回来,看到欧阳少恭倚在门框上,一手握着受伤的粽子手,面露痛苦,知道是自己刚才误伤了他,忙扶过他的手着急的询问:“怎么样,疼的厉害吗?”

    欧阳少恭咬着唇隐忍的点了点头,露出可怜兮兮的模样,实在是让人心疼。

    主人又将他扶到屋里坐下,自责起来:“都怪我,不知轻重伤了你。”

    “也不能怪你,是我自己不知量力罢了。大师兄,认识刚才那人?跟他有纠葛?”

    “你还记得一年前剑阁被盗的事吗,我看那人身形像当日的鬼面人,所以刚才出招完全是在试他。”主人一边给欧阳少恭的粽子手揉弄一边答复。

    欧阳少恭笑了,一双桃花眼更是扑闪出星辰来:“大师兄怕是误会了吧,我与千觞相交多年他怎么会是当日的鬼面人呢?而当日我也在场,鬼面人若真是千觞他怎么可能会出手伤我呢?”

    “少恭还是少和那样的酒色之人交往的好。”

    “诶.......轻点。”也不知真痛还是假痛,反正他就这么发出狐媚子该有的声音。主人只不过稍稍加重了那么一点点力道他就喊痛了,真怀疑他是不是男人,比女人还娇弱。

    主人听了他这声柔柔的轻呼,心中又是一动,抬头看去,四目相对,时间凝固。手不自觉的抚上欧阳少恭的下颚,大拇指在他的唇畔温柔轻抚。

    我感到周围的空气都不一样了,最重要的是现在处在花满楼里,一个风月之所一个烟花之地。主人痴迷着眼,脑里心里眼里全是对面的欧阳少恭,这么近,近到触手可及,完全想不到天墉城还有个百里屠苏也是这么日日夜夜的思念眼前人。强烈的念头在主人心里爬升,越爬越高,身体逐渐的升温,连呼吸都变的有点紊乱起来。这微弱的紊乱的呼吸声让我想到了衡山的那个夜晚,那时的主人就像得了魔怔一般,似痛苦似欢愉,说不出的感觉。直到天亮我才弄明白他们是享受的。

    要不是有一只黑猫从窗台跳过,主人这次肯定买春成功了。喵了个咪,堂堂天墉城大弟子居然跑到江都花满楼买欢,对方还不是花姑娘,而是男人。函素真人若知道此次放主人下山历练会出这么件事,估计打死也不会放他下山的,宁愿早早退位。

    被猫这么一打搅,欧阳少恭双颊飞红,染到了耳朵根,艰难的转了个身,收回视线,下颚自然也从主人的手里解救出来,拿起桌上的水壶倒一杯猛灌下去,差点就呛到。

    主人很是不舍,面上虽也染了红晕,伸在半空的手没有撤回来,另一只也没有放开欧阳少恭的粽子手,还是这么看着。

    欧阳少恭轻咳一声;“大师兄?”没有责怪的意思,有一点貌似女儿家的羞怯,但又有男子般的柔情。

    主人终于慢慢的放下悬空的手,他想说“少恭我想你”之类的话,但到了嘴边就是说不出来。

    欧阳少恭看着他想说又说不出的样子,脸色一沉,迅速抽回自己的粽子手,起身拂袖:“大师兄,我累了,你请回吧。”透着丝丝失望,带着点点不悦。

    “少恭。”主人想去拉他抽走的手,无奈只有得到拂袖时散落的空气。

    欧阳少恭转过身来,看着主人,眼里带着点期待,又用另一种冷漠掩盖了这份期待。

    “你伤了,我留下来照顾你。”

    “不必了。”说完就往里屋走去,钻进床榻放下帷幔。

    主人怔怔的看着深紫色厚重的帷幔,不知自己哪里得罪他了,呆呆的坐在原处,远远的看着。

    欧阳少恭的心思真的难以猜测,我也放弃了。让主人一个人慢慢的揣摩去吧。阴晴不定,时风时雨,忽冷忽热,简直是折磨人,尤其是对主人。想必主人前世定是得罪他了,今生遭他如此冷待。

    床帏里传出悉悉索索反复翻身的声音,大早上的怎么可能睡的着。主人心知是自己惹他不高兴了但又不知道哪里惹他,要我说直接走人算了,跟这样的人打交道实在是无趣,偏偏主人不是这么想的。他坐了一刻钟左右,床帏里依旧是翻身的悉索声,帷帐也跟着动荡,偶尔伸出玉一般的素手,骨节分明,纤细如葱,指甲打磨的很光洁盈盈泛着光泽,过了一会儿缩了回去。片刻又听到翻身,粽子手露了出来。这人也真好笑,明明睡不着非要睡,弄的自己不自在,惹的主人更坐立不安。

    主人终于按捺不住,对着里间问:“少恭,刚才是我失礼了,请少恭快快出来别闷坏了才好。”就是,七月的天气还放下这厚重的帷幔也不嫌热的慌。

    欧阳少恭依旧不说话,这下连翻身的动作都听不到了。又是一阵安静,这气氛真让人憋屈。

    主人起身走到里间,站在床边,看着帷幔,手举在空中不知道该不该把帘子给掀了,最终还是没有掀。走到外边又坐下,喝了口茶。起身走到里间站在床边,良久,又走到外边坐下。我看的实在是难受,这来来去去的,我终于知道了主人这是有贼心没贼胆。他要是拿出他斩妖时勇气的半成来,还用得着这么墨迹吗?他们又不是没有过,虽然那次是情势所迫,但好歹也是坦荡相待过的人。而且看欧阳少恭那副神情,对主人必是有了心的,不然早晨在河里也不会那样乖顺的让主人占便宜了。

    “少恭,我跟你道歉。”主人又站在床边抱手致歉,对自己刚才做出的那番轻薄之举。

    里面传出凉凉的声音:“天墉城专产木头吗?”又是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主人更是没头绪了,却也一本正经的答:“天墉城是修仙练剑的地方,山林一带古木茂盛,也是有好的木料出产的。”

    “噗”欧阳少恭笑出声来,拂开床幔慢悠悠的从里面出来,额头上微微布着细汗,他用广袖随意的扇了扇,又不自知的把领子扯开,雪一般的脖颈至幸感的锁骨都露了出来,又因为热早把腰封扔在床侧了。

    主人看了一眼不自然的把视线转开了,暗暗深吸两口气。

    欧阳少恭却向主人走近了两步,两人之间只剩半臂的距离,隐隐能感受到对方身上的热气。主人因刚才那一番无措早已流了汗,此时欧阳少恭一靠近汗流的更凶残起来,顺着眉骨而下滑至下巴,手心更是湿滑。我能轻易的感受到主人的体温,在这盛夏的天气里空前的火热。我虽不能感知欧阳少恭的体温,但看他这般汗涔涔的模样也是热的不行的。在这样热的天气里理应分开远些比较好,偏偏欧阳少恭就这么靠过来,而主人也没有避开,或许想避开的吧,眼角余光瞥见欧阳少恭的锁骨处脚就如灌了铅般移动不开。眼睛好不自在的看向别处,唯独余光总扫到对方裸露出来的肌肤上。

    欧阳少恭因为闷热,脸上早已红透菲菲,就跟施了胭脂一般,唇也格外的红润起来。又因为燥热时不时用舌在唇上湿润,又时不时抿唇让两片红唇不那么干燥。我绝对相信他要是在花满楼多露几次面,能把这里最好的花魁给比下去,完全是一副狐媚子的作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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