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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人追妻路漫漫

    这是以陵越的佩剑霄河的视角写的,一路记录了主人如何一步步的陷入情网,以至于可以舍弃一切只要那人平安。两人情意升到最浓时却发现欧阳少恭是盗剑和杀害肇临的凶手,他又该如何抉择?一边是爱人,一边是兄弟。原来主人的前世竟也与少恭相爱,这让两人更加难以分离,洞房花烛情意绵绵。

    第三十八章

    小说: 主人追妻路漫漫 作者:霄河是剑 字数:5943 更新时间:2019-09-21 09:12:15

    两人回到房里,屠苏依旧在里间床上睡,他很快就睡着了。主人躺在外间榻上,别说睡了连眼都闭不上,全身上下就像被千万只蚂蚁咬一般难受,又不好时时翻身怕惊醒了屠苏。就这样一直挨到四更天过半,实在难以忍受下去,这才起身蹑手蹑脚的出了门。

    悄悄的绕过回廊来到欧阳少恭的房门口,正要敲门看见门竟是虚掩着的,忍不住露出笑来。没想到欧阳少恭会给主人留门,他难道就知道主人一定会来吗,万一没来,或者来的是别人怎么办?主人轻轻的推门进去,转身又把门闩落下,借着微弱的月色摸到床边。

    欧阳少恭面朝里侧睡着,穿着白色睡衣的肩头露了大半在外面,人因冷而微微蜷缩着。主人脱下鞋袜外衣,蹑手蹑脚的钻进了被窝,又极其小心的将人圈进怀里。欧阳少恭寻到热源下意识的往主人怀里靠了靠。主人又拿被将他裹了个严实,轻轻搓着他放在外面冰冷的手。

    欧阳少恭回转过身,伸手揽了主人的腰,睡意朦胧的呢喃道:“陵大侠是做惯偷鸡摸狗的事了,动作这么熟练。”

    主人知道他又来揶揄自己了,也不恼,将人往怀里圈紧一些,低头在他额间落下一吻:“少恭睡觉不关好门窗,也该教训一番。”

    “陵大侠想如何教训在下?”欧阳少恭的睡意醒了大半,窝在主人的胸前贫道。

    “少恭想如何,我就能如何。”手早已急不可耐的往欧阳少恭亵衣里探去(别问我为何盖着被子还能看见,我只能说霄河有特殊的透视技能)。

    大概是碰到了欧阳少恭的痒处,他猛一挣扎却也脱不出主人的怀抱,一半的睡意因这一下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嗤嗤的低笑着,忙捉了主人的手,嗔道:“别闹,痒。”

    “我这不正给你挠痒让你舒服吗?”

    “你这嘴越来越了不得了,哪还有天墉城大弟子的形象?”欧阳少恭白了主人一眼,在他唇上轻轻一咬。

    “只对你如此。”主人一个翻身将欧阳少恭压在下面,本来他还能克制的,经欧阳少恭这一咬如何淡定的下来,又霸道又温柔的啃咬起对方柔软的唇来。

    欧阳少恭伸手抱住主人的后背,让这吻更缠绵更激烈。

    被窝里很快就热了起来,又怕欧阳少恭受凉始终没有将被子掀开。等这一吻结束,主人已经出汗了,而欧阳少恭也暖和了身体。两人均红粉菲菲,尤其是欧阳少恭,白净的脸上透着胭脂一般的红,在微弱的光线下显的特别好看。主人身下一紧,起身脱去了衣物。又伸手去解欧阳少恭的衣带,欧阳少恭裸露出光洁的身子,因突然受了凉气而微微颤栗着。主人忙将他揉进怀里,用被子将两人裹了个严实。

    不一会儿,主人逐渐埋进了被褥里,被子被他拱的高高的。欧阳少恭紧咬着唇承受着被褥里传来的阵阵酥麻。

    “嗯......陵越,不要。”欧阳少恭喘着气挣扎着,手伸进被里想把主人揪出来。

    主人探出头来,在他唇上烙下一吻安抚道:“只要少恭舒服,我愿意这么做。别怕,只管躺着就好。”

    “陵越......”最终欧阳少恭点了点头。

    主人又再度潜入被中,只看到被子一下一下的浮动,却不知里面在做什么(霄河透视技能已经消失了)。

    欧阳少恭闭着眼咬着唇,偶尔发出细碎的呻吟。

    “陵......陵越,出来。”欧阳少恭急急的呼叫着,再次伸手推拒开主人。

    主人再度探出头时已经满头大汗,他看着欧阳少恭迷离的眼神,伸出一手紧紧的将他抱住,一手依然在被里。欧阳少恭转头靠在主人胸前,咬住主人胸前肌肉,喉间却还是难压呜咽之声,全身都绷紧了,一手扶着主人腰际,一手死死抓住主人被里的手。

    “少恭。”主人柔声轻唤着。

    “呜.....哼......别停,呃....”

    主人收到指示更是卖力,粗鲁而温柔,使他快乐又不让他难受。扶在主人腰际的手越收越紧,另一只手早已放开主人的手,在被外紧紧拽了被子在手。

    ”啊.....陵越!”欧阳少恭一声低呼,主人忙俯身含住他的嘴将后头高亢的呻吟吞入口中。

    好大一会儿才将人放开,欧阳少恭喘息着,带着迷醉的眼看着主人,伸手与主人十指相缠。

    欧阳少恭面带桃红,略起了起身,道:“我该如何报答你?”

    “不求少恭报答,只求少恭将我放于此处。”说着伸手在欧阳少恭心口位置画了个圈。

    欧阳少恭也依样画葫芦在主人心口画圈,道:“我何时将你从这里赶出过,真是杞人忧天。你何时没有这点自信?”

    主人搂着他,道:“少恭翩翩君子,仰慕你的人到处都是,我怎能没有一点危机感。”

    “追求我的人是多,少恭不曾正眼看他们一回,你若不安心,我可发誓与你听。”说着就举起手做出发誓的手势。

    主人忙将他手给按了回来,亲吻着他眉间,道:“我相信你,你不可轻易发誓。”

    欧阳少恭微微一笑,仰头吻住主人的下颚,低声道:“你若不快点,天可真要亮了。”

    我以为主人会如欧阳少恭所言快点把此行的目的给办了,没想到他起身下床,穿衣服。

    欧阳少恭不解的看着他,他边穿边说:“屠苏向来早起,我要早些回去。你也忙了一天一夜了,赶快趁天亮前睡一觉吧。”

    “你,真的不需要?”

    “少恭别再用这种语气说话了,我怕我真忍不住,到时都不知如何向屠苏交代了。”

    “为何要向他交代?”

    “......”

    “你不曾跟他说过?”

    “说过一些,没说到这里。”

    “......你可真是好师兄。”

    主人心中一顿,急道:“少恭......”

    “我欧阳少恭不是物品,无需你们相互争抢。”显然已带了怒气。他如此聪慧的一个人,这点事早就看出来了。

    “少恭,不是你想的那样。”主人心中急切一时又显出了嘴笨,不知从何解释起。

    欧阳少恭往里侧一躺,背朝主人,凉凉的说:“大师兄怎么还不回去,可别叫你的宝贝师弟起疑了才好。”

    主人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最终走回来坐在床沿上,对着欧阳少恭的后背说:“我发誓,这一辈子都不会舍弃欧阳少恭,如若违誓,定教我永世不得......”

    主人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捂了嘴巴,欧阳少恭怒道:”刚才还叫我不要乱发誓,你现在好端端的又发什么誓!”眼中竟有水雾升起。

    “少恭,对不起。”主人捉了他的手在唇边亲吻着,看见他眼中的水雾知是自己惹他伤心了,心中一疼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

    “行了,我又不是小气之人。你的心思我已经记下了,你若真要回去,还是快些回去吧,再过一会儿鸡都要打鸣了。”

    “那你躺下睡吧,不要多想,安心的睡知道吗?”主人伺候欧阳少恭躺下,为他掖了被子,又道,“不可把手伸到外面去,受了凉可不好。不许踢被子。”

    欧阳少恭点头应下了,道:“你都快赶上桐姨一般啰嗦了,快去吧。”

    主人这才退出房来,外面果然微微亮了,月已经开始西沉。

    主人又轻手轻脚的回到了屠苏的房里,悄悄的在外间榻上躺了,依旧没有睡意。

    屠苏起来的时候主人早已坐在桌边等着了,屠苏走近看见主人微浓的眼圈,道:“师兄,这两日是没睡好吗?”

    “没什么,到了陌生地方刚开始总有两日不习惯的。屠苏,我这次下山是想带你回天墉城的,不如我们今日就起程吧?”虽然舍不得与少恭分开,但轻重缓急主人是知道的。

    屠苏面露为难,主人见此又问:“你不愿意回天墉城?你是担心回天墉城后掌教真人惩罚你吗?你不要担心,有师兄在不会让你受苦的。”

    “我自然是相信师兄的,但没有找到凶手之前我不想回去。”

    “可是你怎么找?”

    “我曾经用焚寂剑划伤了黑衣人的后背,而且他是冲着焚寂来的,我相信只要我带着焚寂,他一定还会来的。”

    “不行,这太危险了,你还是先跟我回天墉城一趟,掌教真人在没有证据之前是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屠苏刚要说话,门口就想起了方如沁的声音,她在门外急切的敲着,两人只好停下争吵,屠苏去开了门。

    方如沁一进门就急急的问:“屠苏,你看见兰生了吗?”

    “兰生,他不在房里吗?”

    “就是不在才着急啊,我刚去了他房里,他连被褥都没有动过。昨日晚膳后他与你出去说话,没跟你一起回来吗?”方如沁急的语带哽咽。

    “如沁姐先别急,也许兰生到别处睡去了。少恭那你找了吗?”

    方如沁听了也来不及说告辞之类的话,转身就往欧阳少恭住所而去。主人跟屠苏自然是跟着的。主人心里明白方兰生绝不在欧阳少恭那,但也不能说自己如何知道,所以就权当自己不知道跟着一起去了。

    欧阳少恭也是刚醒的样子,方如沁心中焦急也顾不得许多,问:“少恭,昨夜可看见兰生了?”

    “不曾。出什么事了吗?”目光寻向主人和屠苏,后两者也是一头雾水的摇了摇头。

    “兰生彻夜未归,不知去哪了。”

    “二小姐,欧阳大夫,不好了,昨夜安置在医馆的病人都不见了。”医馆掌事急匆匆的跑来。

    “怎么回事?”欧阳少恭走出房询问掌事。

    “我今天天不亮就到医馆了,想看看昨夜的那几个病人是否有所好转,谁知到了那里连半个人影都没有,门也是开着的。我以为遭了窃贼了,可是一样东西都没少,唯独那几个病人不见了。万一家属过来要人可怎么办呀?”掌事说到最后苦着脸。

    “少恭,兰生的失踪会不会跟这件事有关?”屠苏道。

    “这也说不准,我们先将人找到再说吧。小兰身上不是佩戴着青玉司南佩吗,陵越,此物颇有灵性,根据这个能否找到小兰?”欧阳少恭转身对主人说,此时他镇定自若,使慌张的人心定了不少。

    “只要是有灵性的东西,自然能靠灵力寻到。”主人自信的说。

    主人放出灵力,众人一路追寻着灵力来到一山头,前面一石墙,底下是通道,上面插着不知名的小旗子,墙头写着“翻云寨”。

    屠苏眉头一皱,道:“又是这里。”

    “怎么你们来过这里?”主人询问着。

    “前段时间琴川闹采花贼,就是这里的寨主惹出来的。原以为他改过自新了,没想到依旧本性不改,当日就该除掉他。”屠苏愤然道。

    “别再说了,先去救人要紧。”欧阳少恭率先往寨里走去。

    进了翻云寨,大家分头寻找。

    欧阳少恭说要到这里的炼药之地看看,让主人去找方兰生和失踪的百姓,让屠苏和风晴雪去找寨主。三队分头行事。

    主人依旧循着灵力去找方兰生,刚进入山寨后地,就听到一阵鸡飞狗跳的声音,方兰生正被一波失去人性妖化后的琴川百姓追杀,他们个个狰狞恐怖,双瞳异常放大布满血红,脸上全无活人气息,挥舞着过长指甲的双手要去抓唯一活着的生物。

    方兰生一路逃跑,碰见东西就摔,想阻挡身后的妖物,一边大声的呼救:“救命啊,救命啊!我还不想死呢,我还没成家呢,我还没找到意中人的,救命啊!谁来救救我啊!”

    一波妖物眼看就要将毫无缚鸡之力的方兰生给抓住了,主人使出一道剑气,剑气如虹飞往妖物和方兰生之间,将妖物震开护住方兰生。妖物被震开的一瞬间,主人已手持宝剑挡在方兰生身前。

    方兰生一见是主人,一时忘记害怕了,眼中却露出崇拜欣喜之色,双手一搓无限膜拜的说:“真是活的剑仙啊!”只差流哈喇子了。

    妖物不怕伤痛,被震开后又朝两人包围而来。方兰生一害怕紧紧抱住主人的胳膊,叫道:“陵越大哥,他们全是琴川的百姓,这可怎么办呀?”

    主人看了一圈包围过来的妖物,发现又几个是昨夜送过来的病人,知道这些都是普通百姓,但他们此时已被操控早已不是人了。他挣了挣方兰生紧抓自己的手,没想到对他力气还挺大的,抓的死紧,主人很是无奈,说:“你先放开我好吗?你这样我不好出手。”

    “哦,那你小心点啊,不要伤了他们啊。”话这么说,只是稍稍放开了主人。

    主人双手得到自由,也没空管半挂在自己身上的方兰生,念起剑诀,我冲上天空大放异彩,随着主人的口决瞬间分成千万把剑,只一瞬齐刷刷的落下,每一把剑都深深刺入底下妖物体内。他们即使妖化了也毕竟是肉体凡胎,惊叫痛苦声还来不及喊出来,就被剑给冻结住,张着嘴狰狞着面孔,心有不甘。再下一刻就化成了粉末随风而散。

    这一连串的动作看的方兰生睁大了眼,半天合不拢嘴,又无限崇拜的抱住主人的胳膊,道:“没想到你比屠苏厉害多了,可是你喘的也厉害,需不要休息啊?”

    这人会不会说话,什么叫喘的也厉害,主人是一下运用了太多灵力一时气喘,难免的好吗?!主人自然比屠苏厉害,屠苏的剑术可都是主人教的,这要是比屠苏不如还怎么当他师兄,怎么教他剑术!

    主人收回剑,调息了一下气息,道:“快离开这里吧。”

    方兰生连忙放开主人跑到前头,边跑边说:“你说的对,这里妖怪太多了,可真是吓死我了。”

    主人与方兰生在寨中主事厅找到了其他人,屠苏昏迷着却霸气的坐在山寨主的大石椅上,石椅高高的靠背上放了一张虎皮。左侧站着风晴雪,她满脸忧容,紧紧的靠在边上,所有的心思都在屠苏身上。右侧欧阳少恭搭了屠苏的腕脉,细心诊断了一番,向众人露出放宽心的微笑,道:“放心吧,屠苏没什么事,只是内息比较虚弱,休息两日便可无恙。”

    主人看着屠苏苍白的脸色,又皱起了眉头,这样的屠苏叫他怎么放心,更加重了他要把屠苏带回天墉城的想法。

    欧阳少恭看完屠苏后从高台下来,从身后掏出一块晶莹剔透,光泽极好的玉来,这玉明显的有断痕。他眼露欣喜,像获得了至宝一般,又逐渐转为另一种类似工于心计的眼神,又迅速转化为可惜的神态,眨眼之间他的眼神已经千变万化,让人实在难以捕捉他的真实想法,最后让人看见的依旧是那个风度儒雅,如沐春风的欧阳少恭。他又拿出一卷羊皮卷将两个物品放于众人眼前,道:“这是玉衡碎片,这是龙渊残卷,上面说玉衡能吸食世间一切灵气,用它来炼制出来的药比一般药要好上许多,它的主要功能也就是帮助炼药者炼出更好的丹药。”

    主人接过他手里的玉衡碎片,对着光线看了看,没有看出什么门道,将玉衡还给欧阳少恭,问:“既然是这么好的东西,为何这里的寨主会炼出这么害人的丹药?”

    欧阳少恭笑了笑,一副“你太年轻”的神情,道:“玉衡本来没有好坏之分,只是持有者的心态而定,这里的寨主心生歹念,又拿活人试药,这样心肠歹毒的人怎么能炼出好药。”

    方兰生也想拿玉衡看看,但是他刚一伸手欧阳少恭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把玉衡给收了回来。方兰生只得干干的笑了一笑,而后很不服气的转开了。

    屠苏昏迷着,风晴雪的心思都在屠苏身上,方兰生也转开了。主人悄无声息的向欧阳少恭靠近了一点,也就那么一点。他的小心思很快就被欧阳少恭看穿了,又揶揄起主人来了,他总喜欢看主人被自己噎的说不出话的样子:“大师兄怎么就不顾忌屠苏了?难不成想在这做完未做完之事。”声音很轻,只有两人能听见。

    主人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直到看见他眼里的调戏神色才明白了过来,如他所料,在这大庭广众下主人真说不出什么话来反击。本来欧阳少恭不说主人其实在这种时刻是想不起“未完之事”的,但一经提起原本的小水纹就开始变成滔天巨浪,偏又在这个时间地点身边围着二三四个人,所以主人又发挥了从小培养的冷静稳重,略一尴尬也就立刻恢复了常态:“我只不过想问你受伤没有,又戏弄我做什么。”没有一丝责怪意味,关心之态倒是浓重极了。

    欧阳少恭知道自己戏弄成功了,掩唇低低的笑了,眉目一垂,眼部精致的眼线更是跳跃而出增添了一丝媚态,真是活色生香。

    主人只感到喉间干涩,吞咽了几口口水,一时难以转开视线,又接到欧阳少恭笑眼里的戏谑,知是自己的窘态又被他给戏耍了,硬生生的转开了身。喉间干咳了几声,又听到欧阳少恭比之前稍大一些的笑声,干脆艰难的迈动步子向屠苏走去。

    欧阳少恭也实在可恶,戏弄主人也不分个场合,在这种地方不是想要主人丢脸吗,只怪主人到底皮薄。别看欧阳少恭皮薄肤嫩的,说到耍流氓主人远远不是对手,只有在“那事”上夺得一筹,但是如果欧阳少恭不愿意主人也是没有办法的,说到底主人还是斗不过欧阳少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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