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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人追妻路漫漫

    这是以陵越的佩剑霄河的视角写的,一路记录了主人如何一步步的陷入情网,以至于可以舍弃一切只要那人平安。两人情意升到最浓时却发现欧阳少恭是盗剑和杀害肇临的凶手,他又该如何抉择?一边是爱人,一边是兄弟。原来主人的前世竟也与少恭相爱,这让两人更加难以分离,洞房花烛情意绵绵。

    第四十八章

    小说: 主人追妻路漫漫 作者:霄河是剑 字数:5937 更新时间:2019-09-21 09:12:15

    上次芙蕖跟着陵端等人下山,结果被迷昏在客栈里,也许是小姑娘贪玩,这许多天都不曾回天墉城,既然同在江都将她寻回也是一事。

    到了客栈门口也不用主人去寻了,人自动就寻上来了,穿着常服,梳着两个小辫子,她正在向掌柜打听屠苏一行人的行踪。

    “芙蕖。”主人唤住她。

    芙蕖转过身来,看见主人委屈至极,也是,被陵端下药独自留在江都,也不知这几日过的如何,一个小姑娘家的也难免心生委屈。

    “大师兄。”眼眶都有点红了,着实让人心疼。

    客房不多,但既然来了也不好叫芙蕖独自住在别的客栈里,女孩子间她也只认识红玉和风晴雪,与风晴雪年龄相仿自然有话说,所以孙月言就去跟方如沁住一处,芙蕖就跟晴雪一处。

    “掌柜的,你们店这么大,怎么客房这么少啊。”方兰生跳到柜台前问。

    “公子瞧你说的,清明将至,各路回乡祭祖的都要路过此地,别说是我这里,即使条件不如我的小客栈也是人满为患的。公子几位正好有几间客房运气已经很不错了,下等房可是四五人挤一处的,且价格未变。”掌柜的见方兰生穿着华贵也不好不回答,也许还能从他身上多捞些金子出来呢。

    “哦,原来都要到清明了。你们做生意也太黑了吧,四五人挤一处也就罢了,连价格都不变,这不是昧着良心赚钱吗?”方兰生又寻起事来。

    “小公子怎么能这样说呢,要是我一处是这样我也就任公子说了,其他处都一样,不减反增的也不是没有,我按原先价格租赁,又有何不妥。”掌柜的听方兰生说他“昧着良心赚钱”心里就不高兴了,但还是笑着解释。

    方兰生还想说什么,就被方如沁给拉回去了,按在座位上,道:“你就不能安分点吗,又不是住不起,你怎么就这么计较了。”方如沁是个生意人,打理着方家上下生意,对这些自然不足为奇。

    “我又怎么了,我不是为你们,为他们着想嘛,你们睡一处也不挤的慌。”方兰生嘟囔着,老大不高兴的样子,也不知谁又惹着这大少爷了。

    “这你不用担心,上等房床位宽敞,我们又是女子,正好挨着说话。”风晴雪笑盈盈的说,她也许久没见芙蕖了,见到了自然有许多贴心的话要说。

    “什么,只有一张床?”方兰生又大叫起来。

    “嗯。怎么了?”风晴雪不明白他为何如此激动,众人也都看着他。

    “那,那木头脸,跟,跟少恭也一张床?”

    “应,应该是吧。”风晴雪也有点不自然了,屠苏喜欢少恭,现在又跟少恭独处一室,她心里自然不舒服。她不舒服我能理解,可方兰生这一惊一乍的又是做什么?

    方兰生挤到欧阳少恭身边,贼兮兮的笑,拉着他的胳膊,开始撒起娇来:“少恭,你向来不喜欢和别人挤在一起,要不我跟你换吧,你睡我那间屋,多敞亮啊,你说是不是?”

    欧阳少恭的眼撇了一下屠苏,又意味深长的看着方兰生,看的方兰生往后缩了缩脖子,最后他说:“屋里有张榻,我在榻上休息也是一样的。”

    “榻?哪有床舒服啊。少恭,怎么样?”方兰生还再接再厉,都不知道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我不会让少恭睡榻的,自然是我睡榻。”屠苏接口道,也是,他心里爱慕欧阳少恭怎么可能舍得让少恭睡小榻呢。

    “那更不行了,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就挤得下那么小的榻,睡坏了怎么办。”这下方兰生也不愿意,真是太奇怪了。

    “那小兰与我换房间是想睡榻?”欧阳少恭好笑的看着他,仿佛摸清了他的心思一样,可我一点也不明白方兰生的心思,我只能知道主人的心思。

    话又说回来,刚才说房里只有一张床时,主人可是绷了脸的,看着欧阳少恭,当然也不可能那么招摇的看,偏偏欧阳少恭当自己看不到。欧阳少恭说自己睡榻时,他心里有点不舍,虽然他睡相好,但榻毕竟不如床舒服。听屠苏说自己要睡榻不舍少恭睡榻,心里又有点不大舒心。我怎么觉得主人心思也越来越难猜了呢,一会那样一会这样的。

    “我从小没睡过榻,想睡一下怎么了。”方兰生又有点脸红的模样,不知明的瞪了屠苏一眼。

    “小兰从小锦衣玉食,家中的榻都比寻常人家的床要大,今日想法也真奇特。”

    “行了行了,就这么决定了,我今天就跟木头脸,一,一间房。”说着又莫名的红了脸,为掩饰自己的窘态一口气将茶水喝了。

    我听到主人心里长舒了一口气,不然今晚主人可别想好好睡觉,以后几日也不能好好睡觉了。屠苏就有点小失落的样子,依然是面无表情,低垂的眼眸流露出失落的神情。

    终于房间安排好了,大家在雅间吃了食也就各自散了。

    芙蕖本想跟主人说话的,又不好冷落风晴雪一人在房里,也就早早的回去歇着了。方兰生快活的跟在屠苏身后,屁颠屁颠的回屋了。欧阳少恭也独自回房歇着了。

    这边,酒鬼又与主人耗上了。他一回屋就四仰八叉的躺在唯一的大床上,好不叫人讨厌的说:“我想陵越也无心睡眠,就睡那张榻上吧,我就在这边歇着了。”

    以我所知的主人的脾气自然不会跟他计较这些,可我现在已经摸不清主人的脾性了,他就这么把酒鬼的脚往外一拨,酒鬼不防差点摔下来。

    “我说陵少侠是怎么个意思啊。”酒鬼被主人这么一拨也有点恼了,依旧臀不离床的坐着。

    主人不答,使出一道灵气覆上咒术,往床中间一划,中间并起了一道虚空的墙。主人跨入灵墙,安稳的躺在里侧,背对着外面。

    “唉,我说你还是天墉城的大师兄吗,这等做派。我定告知少恭,少恭想必是看走眼了。”

    其实主人这样做我也不明白,他为何气酒鬼呢?只是酒鬼下午那一番醉语,那也不可能啊,主人不是这样的人啊。

    尹千觞试了试想过结界,可惜他过不了。不仅过不了,他连里面的情景都看不到了。

    “当真是无趣。我还是找少恭喝酒吧。”

    他还没动身呢,主人就从结界里出来了,心下不悦言语却是和善的,道:“少恭刚回来,桐姨安全还不得知,让他休息吧。”

    “嘿,你还挺知道疼人的。就是因为桐姨安全不知,我才要找少恭喝酒,喝了酒就能想出对策了。”尹千觞扬了扬手里的酒葫芦。

    “喝酒能想出对策?”主人狐疑的问。主人没喝过酒,但他知道喝酒对身体不好,但他知道少恭喝醺的时候总是特别好看。

    尹千觞挑了一下眉,裂开嘴笑:“真的。陵越没喝过酒吧,屠苏兄弟都喝过了,你是他师兄怎么可以落他后面呢。来来来,今天就开开酒荤。”他边说边将酒葫芦往主人手里塞。

    主人将他酒葫芦推开,道:“我不喝酒。屠苏是屠苏,我是我,若论喝酒定辈分,我岂不是尊你为长辈了。”

    “你可当真无趣。我一劝屠苏兄弟,他就喝了,还喝了整整一壶。只不过宿醉一宿,第二日头疼欲裂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主人又皱起眉来,沉声道:“屠苏不宜喝酒,不胜酒力,你为何还要劝他喝酒?”

    “你有所不知,那日锦娘给屠苏算了命卦,说屠苏是大凶兆,死局逢生之相,空亡而返,天虚入命,六亲缘薄。我们听了都不舒服,屠苏听了能高兴吗?他独自走了出去,然后我们就遇见了,我见他苦闷,就劝他喝酒,喝了酒就可以不用想别的了。”

    主人听他这一段话,心里早就疼了,极心疼他的小师弟。眉锁的更紧了,放在桌上的手不自觉的攥了起来。

    尹千觞见主人这样,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忙解释道:“批命之说不可信,你也不要太在意。屠苏有这么多朋友,还有你这个师兄照顾着,怎么可能会是那种命局。就当我没说过,我自罚。”说着就咕嘟咕嘟的喝起酒来。

    主人心思又去了屠苏那里,屠苏从小孤苦,亲人被屠尽,这已是六亲缘薄。天虚,屠苏性格的确孤独,落落寡欢,与人接触时常疏淡。长这么大他只说过与欧阳少恭有亲厚之感,所以显得格外珍惜。空亡而返,又是什么?师尊带屠苏回天墉城时,也不曾说过他的来历过去,主人只知道那时屠苏已经孤苦无依了,还身负焚寂煞气。

    尹千觞趁主人心思在外时悄悄的把主人茶杯里的茶水给倒了,然后将他酒葫芦里的酒给倒了进去,最后他把茶杯递到主人手里,道:“想什么呢,既然你不喝酒,就以茶代酒陪我喝一杯,不然我可要去找少恭喝酒去了。”

    主人举起茶杯,然后放下,“这是酒。”

    “你还真滴酒不沾啊,就一小杯,又喝不醉,真不给我面子?”

    主人微微一笑,扯出淡淡的酒窝,道:“也罢,就陪千觞喝一杯吧。”说着慢慢的将酒给喝了。

    “你怎么这样喝酒,这是酒又不是茶,再来再来。”说着又给主人倒满茶杯,“喝酒就要大口的喝,来,一口气喝掉,痛快点。”

    主人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满满的杯子,犹豫了一会还是拿起杯子一饮而尽。然后他就深深的皱起了眉头,擦了一下嘴巴,道:“涩,烈。”

    “哈哈......这就对了。再来再来,我这可是好酒,上等的竹叶青,可花了我不少银子。今天就好好品尝品尝。”

    主人面前的杯子又给注满了。

    “这是最后一杯了。”

    “好。”

    主人又将杯中酒给喝了。

    然后就倒了,面色潮红,呼吸灼热。

    “陵越,陵越。就这么醉了,才三杯而已。看来要好好锻炼,屠苏可比你厉害多了,一壶喝下去还能站得住。”尹千觞没办法,扶着主人回床上休息。

    刚一把主人放下,主人就一把拉住他的衣袖:“少恭,好热。”

    尹千觞一听立马将主人推开,主人一下就撞到了床柱子上,然后青了,然后睡过去了。看着主人额头上的小包包,他歉然的说:“可不是我把你弄伤的。我可不是少恭,赖上我可不得了。得了,你一个人睡床吧,我去窝榻。”

    主人半夜醒来,喉间干涩,起身去倒茶,将茶壶里的茶都喝光了,才稍感舒服的躺回去继续睡。不到一刻钟,主人又起来了,茶水喝多了,要如厕。

    外面月色还算好,星辰也有几颗。从茅厕出来要回房时,看到一抹身影坐在偏远屋檐下,白衣胜雪,丝发如墨,不是欧阳少恭又会是谁?欧阳少恭半夜不睡的坐在那里干什么,穿的又如此单薄,不是竟惹主人心疼吗。虽说已是清明踏青时节,但夜里毕竟更深露重的,真不知道爱惜自己。

    主人看到了自然不能不管,去了趟茅厕人也清醒了,现在也没有睡意,看到欧阳少恭不去那不是我家主人。

    欧阳少恭在擦琴,一把他最喜欢的古琴,九霄环佩。他擦的很认真,很专注,但似乎又有点出神。他低眉垂目,羽睫覆盖住黑曜石般的瞳孔,挺翘的鼻梁,水润的淡淡的唇。穿着单薄的衣裳,风一吹将他发和衣袂吹起,有些冷。主人都感到一丝寒意,可是欧阳少恭似乎感觉不到,继续擦琴。这人也真奇怪,三更半夜在外面擦琴,这是做什么?

    主人慢慢走近,也慢慢欣赏他此时的容颜。我想主人酒一定还没醒,要是在平时看欧阳少恭在外面受冻,早就将人抱回屋里了,哪还有心思欣赏佳人美貌啊,要欣赏也是抱回去慢慢欣赏。这时的主人可是迈着极慢的步子,神情陶醉的看着擦琴的欧阳少恭。月下的欧阳少恭主人又不是没见过,至于这样痴迷吗?

    月下擦琴的欧阳少恭稍稍抬眸看了主人一眼,然后继续擦琴。主人在他对面坐下,咧着个大白牙看他擦琴,主人酒定是没醒。

    过了片刻,欧阳少恭停下擦琴的动作,终于舍得正眼看主人了,他微微皱起了剑眉,道:“你额头怎么了?”

    主人不知他何意,伸手往额间一抹,然后吃痛的皱了眉,疑惑不解,道:“我不知道。”

    欧阳少恭稍微倾身在主人身上嗅了一下,然后略显嫌弃地挥了挥衣袖,“你喝酒了。”是肯定。

    主人岔岔一笑,“与千觞兄喝了两杯。”

    “何事烦忧,需酒解忧。”

    “没什么,少恭不用担心。少恭深夜未睡,是在担心桐姨吗?”

    “桐姨与我,就像亲人一般。我双亲早亡,又身患重病,要不是桐姨我也不可能活到现在。如今我却让她无法安度晚年,跟着我奔波,还要受雷严之气,看他人脸色。”他将琴放了下来,站起来垂手在侧,背对着主人,月光寡淡的洒落在他身上,他好像披上了一层孤凄之美。

    主人听他说起过往,知道他心里难受,自己听着也心疼,心里的话也就这么说出来了,“等救出桐姨,你和桐姨跟我回天墉城吧,我定不让你们再在外漂泊,受人欺凌。”

    欧阳少恭扯出一抹淡淡的笑,眼里闪亮亮的,他的眼睛总是这么闪亮亮的,像浩瀚星辰。闪亮的眼里还有一丝无奈一丝感动,“陵越,若我不是你看到的,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当如何?”

    “怎么这么说?不管你变成什么,我都不会离开。”主人是爱极了欧阳少恭的,这点欧阳少恭比谁都清楚。

    “如果我不是我,你当如何?”

    主人糊涂了,欧阳少恭不是欧阳少恭,那又是谁。从自闲山庄回来之后,我就感觉欧阳少恭怪怪的。虽然他依旧温和谦润,但眉宇间似乎多了一层拂不开的忧愁和愤世。这样的欧阳少恭让主人心疼,主人最是心软,听不得他这样忧愁的语气,仿佛要将自己隔开,撇清一般。主人从后面环住他,他的身体很冰。主人将他转过身来,捧住他冷透了的手,捂在自己手心里给他呵气。

    欧阳少恭将手抽回,抱起地上的古琴,“走吧,我给你上点药。”

    欧阳少恭就这样抱着琴,心事重重的回到自己屋里。主人也跟了进去。

    欧阳少恭拿了药给主人的额头上药,那里又青又紫,还有个不大不小的包。他的动作很轻,主人闭着眼享受着他的服务,嘴巴抿开一线,喜滋滋的。欧阳少恭见他还挺享受的,坏心眼的在他痛处上猛一用力,主人吃痛睁开了眼,他就装起无辜来了。

    “弄疼你了?上药这事轻了没效果,等天一亮大家定问你这伤是怎么回事。”

    “我喝了酒,不记得了。应当是不小心撞的吧。”

    “谁许你喝酒了?”欧阳少恭故将脸色一沉,手上也开始没个轻重了,他定是故意的。

    主人看他没了刚才的郁郁寡欢,又来顽皮自己,心里也放心了不少,即使被弄疼了也不叫唤。多日担忧欧阳少恭安全,现在终于两人独处一室了,主人的手就不自觉的爬上他的腰。

    欧阳少恭连眼都没抬,伸手拍掉了主人的爪子,给他上药的手更是恶意的加大了力道,主人终于痛呼出来。也不管药上好了没有,将欧阳少恭压在桌上就啃起来,主人的酒定是没醒。

    主人吻的猛烈,似狂风暴雨,如此急躁,主人的酒肯定还没醒。欧阳少恭随意推拉了一下也就由着主人又猛又烈的攻势了。主人探手入衣,在他身前抚弄一番,惹的他嘤咛之声被封在主人吻里,半丝都不曾漏出。

    欧阳少恭衣裳半开,凝脂红梅,一亲芳泽。主人的手扶向他背后时,他突然一使力将主人推翻在地,然后迅速将衣服整好。

    “少恭.....”坐在地上的主人哑着嗓子,带着浓重的情欲。

    “我困了,你回去吧。”

    火正烧的旺,主人哪肯回去?主人从地上站起来,再度抱住欧阳少恭,唇在他耳鬓撕摩,呼吸粗重,“少恭,你怎么了?我让你不舒服了?”

    欧阳少恭又推开主人,力气大的我都不敢相信。主人现在正是情欲正浓时分,如胶一般粘着欧阳少恭,照以往我对欧阳少恭的认知,他应该很难推开主人才对,可是这时他推开主人就跟推开三岁孩童般轻易。

    “少恭。”主人自然也感受到了,很是不解。欧阳少恭刚才还一副享受的模样,下一刻就立马翻脸了,这转变的太快,任谁都接受不了。

    “陵越,我困了,想休息了。”还是那句话,他也没想给主人解释为什么要这样,反正就是不愿意了。

    主人还想上前,这让他如何回去,要不是衣裳宽松,下摆遮挡,定不能走出门去的。

    欧阳少恭毫不留恋的开了门,将主人“请”出了房间。看着闭合上的门,主人的心糟透了。欧阳少恭刚才不是也情动了吗,怎么一下子就不肯了?这真是太奇怪了,欧阳少恭几乎都不拒绝主人的,今天不仅拒绝了还把主人赶出来了。我就说欧阳少恭的心思太难猜了,阴晴不定,到至今为止我都不确定他对主人到底有没有真心,又有几分真心。

    我想主人这下真的酒醒了,他也不好回房间,酒鬼在那睡着呢。但不回房间又能去哪呢,那团火得不到释放,难受的很,也不好死皮赖脸的去敲少恭的门,万一被人听到了更是不好。所以主人只能坐在院里,等着明日的太阳眷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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