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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人追妻路漫漫

    这是以陵越的佩剑霄河的视角写的,一路记录了主人如何一步步的陷入情网,以至于可以舍弃一切只要那人平安。两人情意升到最浓时却发现欧阳少恭是盗剑和杀害肇临的凶手,他又该如何抉择?一边是爱人,一边是兄弟。原来主人的前世竟也与少恭相爱,这让两人更加难以分离,洞房花烛情意绵绵。

    第六十三章

    小说: 主人追妻路漫漫 作者:霄河是剑 字数:7849 更新时间:2019-09-21 09:12:16

    我认为求婚是个非常隆重的事,就像人间的百姓一样,由口舌如簧的媒人上门说亲,然后三礼六聘之类的办的热热闹闹的。可现在主人就这么说了出来,而欧阳少恭也只是点个头,不免让我有点失望。但想想他们之间这样已经非常好了,不需要别的了,对方心意自己都知道,也清楚走下去的最后一步就是成亲。他们都是理智的人,如果真介意外界的流言蜚语当初就不会走到一起了。

    欧阳少恭起身说:“既是成亲也该让双方长辈知晓,紫胤真人那边你可修书一封,他即同意你跟我走定也不反对你我婚配一说。”他又用手指了指上面,“我父亲在渤海归墟里不便打扰,我们就跟他神像说也是一样的。”

    “还是少恭想的周到。其他人可通知?”

    “今日就在这里拜堂,这里便是洞房,无需再通知他人。”

    我看见主人的太阳穴突突了一下,没想到欧阳少恭更不拘小节,成婚这么大的事居然就今天,还真是天然的洞房啊。主人一定不是这么想的,他想屠苏来,他想师尊坐在高堂上,他想少恭的朋友来,两厢祝福下步入婚姻。可欧阳少恭都这么说了,他倒要跟个女儿家似的要这些未免不大好。

    “听少恭的。”主人宠溺一笑,将人拦住怀里亲吻他的耳蜗。

    欧阳少恭被主人吐出的气息给痒的缩了缩脖子,轻推了主人一下:“先别闹,等拜完堂随你闹。”脸上竟带了几分羞赧,衬的他更加的美艳脱俗。

    “好。我们上去吧。”主人牵着欧阳少恭的手依旧从原路返回,此时的路显的那么平坦。

    到了神殿前,双双跪拜在神像前,深深一俯首。

    “父神在上,不孝子长琴叩拜!如今我名为欧阳少恭,不再是父神所期望的善弹琴曲的仙人,我现在惟愿做一个平凡人,与所爱之人平凡度日即可。今日不孝子带了陵越前来叩拜,他便是我心中所思所慕之人,此生唯一。”欧阳少恭说完又是深深一拜。

    主人也跟着叩拜,对着神像恭敬的说:“火神大神在上,晚辈天墉城陵越在此叩拜。少恭于我胜世间万物,日后我定不叫他受一点委屈,若我无法做到大神只管惩罚我便是。少恭经历种种苦难方得一丝温情,你若疼爱与他还请尽一点父亲责任,想个法子免去少恭孤独之命。如果实在难以做到,我愿陪少恭消散在天地间,但在此之前我一定会想办法使少恭不再受渡魂之痛。少恭灵力衰竭再也无法实施渡魂之术,即使成功了也未必能熬过此番剧痛,定会魂飞魄灭。你是少恭父亲,又是人间敬仰的‘有求必应’的大神,陵越在此请求与你,少恭已受千年惩戒,早已孤苦无依,还望大神想办法赐少恭一个完整魂魄,又不需要夺取我师弟屠苏之命魂的法子。”主人说的不卑不吭,他虽说着请求的话但背脊挺的笔直。他今生只跪过紫胤真人,要不是看在少恭情面上他是不会跪拜火神的,火神居然能让自己的儿子受千年孤煞之命而不做点什么,这让主人十分痛心,他不是一个好父亲。即使他也被罚千年面壁,但他毕竟是大神,如果想怎么可能做不到。

    欧阳少恭握着主人的手,他听了主人的话十分动容,眼里水波流转,对着主人笑了。

    两人又起身来到殿外,寻一处高台,对着天墉城所在方位深深一拜。

    “师尊在上,弟子今日与少恭完婚未能通知实属弟子不孝。师尊的养育之恩,传我剑术修习之恩弟子实在无以报答,但弟子心意已定此生非少恭不可。弟子深知天墉弟子需清心寡欲,然弟子无法做到使师尊失望,弟子心中有愧。弟子尘缘难了,心中只有少恭一个人,断不会放他不顾,还望师尊谅解。弟子陵越叩拜。”主人的话一一收录在欧阳少恭的符鸟里,符鸟能重复人语,比一般书信更能表达所说之人的心境。

    “紫胤真人,欧阳少恭既是陵越之人对你行叩拜礼也是应当的。”说完他浅浅一拜,起身继续说:“陵越是少恭苦巡几世的爱人,我与他情投意合此生定不离不弃。在此少恭多谢真人成全之恩。”他的话也收进了符鸟里。

    欧阳少恭将主人扶了起来,走到一处平坦之地双双又面对面跪了下来。

    “少恭,陵越今生得你,是陵越的福分。我必对你好,此生不渝。”

    “陵越,少恭两世都得你宠爱,不再有其他的怨言,过往种种苦痛也是值得的。我对你定会一心而往,此生不渝。”

    两人又彼此深深叩拜。

    拜完相扶着起来,欧阳少恭突然大声说道:“送入洞房!”

    主人一怔,呆呆的问了一句:“现在?”

    欧阳少恭斜睨了他一眼,道:“不知陵越想几时?”

    “没有,现在天色尚早,总觉得......”

    “谁规定天亮时不能洞房?你走不走?”

    “走,当然走!”主人脸上笑开了花,没走几步就将少恭打横抱了起来,迫不及待的钻入洞房里。

    隧道狭窄只能将少恭放下,过了狭窄之地又将少恭抱起,竟一步都舍不得他多浪费体力。欧阳少恭安心的躺在主人的怀里,带着笑,双手勾住主人的肩颈。两人到了洞穴,主人四下一看这洞中还真没有什么平坦的地方,正踌躇间看到一边角上有个隆起的土丘,虽然脏点但铺了衣服总比在坚硬规则不一的石头上强,正要走过去把欧阳少恭放在上面就被他制止了。

    “不可。”

    “为什么?”主人不解的看着他。

    欧阳少恭指着一边的石头说:“你看那边。”

    主人只得将欧阳少恭放下,走到破旧的石碑前一看,嘴角都有点抽抽了,心里总感觉怪怪的,抬头看着少恭问:“你将他葬在这里?”

    “不然呢,让狮虎给吃个干净?”欧阳少恭不以为然的说,也走到了碑前,石碑已经残败,断裂横倒在土丘上,上面的刻字还依稀可见,能看出当时刻字人用了多少力道,上面写着“吾爱安世卿之墓”,难怪主人会感觉膈应呢。我看着这墓碑再看这土丘,再看主人也感觉这场面怪异的很,里面躺着主人前世的遗体,而遗体的今生就在边上,刚还想着在前世坟墓上跟心爱之人做那种事,就有种说不出的毛毛的感觉。

    主人没有说话,他其实也说不出什么。他知道欧阳少恭爱安世卿,而自己就是安世卿的转世,欧阳少恭也同样爱今生的陵越吗?若主人不是安世卿转世欧阳少恭还爱他吗?主人毕竟没有安世卿的记忆了,没法感受那双重的爱。如果欧阳少恭以前对他喊“安世卿”而使他嫉妒,那现在主人知道了岂不是在嫉妒自己?主人不是怀疑欧阳少恭对他的爱,他知道经过这么多事,尤其知道欧阳少恭一世世的寻找自己他是十分感动的,自己心里也更爱他,可是一想到他找的是安世卿而不是陵越,心中就有一股纠结,即使主人觉得这纠结实在不应该还有点可笑但还是忍不住纠结了。

    欧阳少恭心思缜密只在主人一丝迷惘的神色里就看出了主人心中的不安,他将手搭在主人的手上,轻柔的说:“你是陵越,也是安世卿,你何必跟自己较上劲呢。如若我换了身体你也不喜欢我了?”

    “怎么会!你不管变成什么样子,即使变成飞禽走兽,我都喜欢,都是爱你的。”主人想也不想就回答了。

    欧阳少恭微眯了眼,道:“你是拐着方的骂我禽兽吗?”

    主人急急辩白道:“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会爱你,始如初心。”

    欧阳少恭抬起手,食指弯钩在主人的鼻梁上一刮,笑道:“那你还会跟自己较真吗?我又何尝没变过飞禽走兽呢,为了生存,即使暗沟里的耗子也要去做的,不然如何存活。”

    主人见自己又惹起欧阳少恭的苦痛往事,心中更是心疼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再次伸手把他搂进怀里,自责道:“都怪我不好,又惹你想起那些苦痛。”

    “我没事,有你在,过往那些只会叫我更珍惜你。”欧阳少恭轻舔着主人的下巴,主人的下巴长出了细碎的胡渣,虽不明显但还是有点刺刺痒的。

    “是,我也更疼惜你。”主人的手滑向欧阳少恭的衣带,停留了一下问,“少恭,真要在这吗?”

    “怎么,你不喜欢吗?”欧阳少恭咬着主人的唇,故意咬的很重,唇上积聚着血的红润。

    “不,少恭喜欢,我就喜欢。”说着也不再犹豫轻轻扯开他身前的衣带,将他繁琐的腰封给撤了下来。如今主人解他的腰带已经驾轻就熟,连看都不曾看一眼它就轻松的掉了。主人的手抚上那如雪的肌肤,感受着丝绸般的嫩滑,揉捏着雪上的红豆,红豆相迎着,雪肌轻颤着。

    此时主人却将欧阳少恭的衣服合拢,欧阳少恭爬到主人的身上亲吻着主人,用脸摩擦着主人的面颊,晴郁已然升起。他以为主人将他衣服合拢是怕冷着他,脸上的幸福感就更深了,如葱的玉指不安分的带着挑逗意味的探入主人的亵衣里,抚弄着,身体又紧紧的缠着主人。

    主人努力克制着呼吸,强力镇定一下将欧阳少恭稍微推开一些,喘息道:“少恭,这里没有一处平坦之地,我们,我们还是回去再......也不迟。”他们已经到了洞穴的另一边,这里虽比其他地方稍微好点但也是非常膈人,主人坐在不规则的石头上,而欧阳少恭则跨坐在主人身上。石头底下不平稳时常晃动,主人努力保持平衡也抵不过欧阳少恭的动作,又膈人又晃动的,十分不舒服。

    欧阳少恭的手往主人下袍探入,眼带戏谑,啃着主人的唇,伸出巧舌一遍一遍的舔舐着,手下又不免加了力道。主人全身紧绷,这样的少恭他很喜欢,而且非常少见。如果换个地方主人定毫不犹豫的将人压倒,只是这里没有一处可躺卧之地,主人心疼少恭不想他在这事上不舒服,劳累,所以还是想带少恭回青玉坛在柔软的大床上尽情享受。而欧阳少恭今日特别动情,十分主动,几乎掌握了主动权。他媚眼如丝,唇角勾起,用手指尖在主人的身体上勾划着,十分慢,带了十足的诱惑,勾的主人紧咬着唇忍受着。主人一手抱着欧阳少恭一手在后撑着到处都是小石粒的地面,为了保持两人的平衡,手心跟五指都磨红了。

    “少恭,我们......回去可好?”主人的声音已经背叛了他此时的心情,他简直想抓狂,想要,但又担心少恭的身体。

    “你真不诚实。它可不是这么说的。”欧阳少恭所幸将主人的衣袍完全扯下挂在双臂上,一口咬住主人健硕的胸肌,狠狠的咬出两颗犬齿印。

    “嘶......少恭既如此想,我定不负你所望,到时哭喊求饶可别怨我。”主人终于不再坚持,甩下双臂上的衣袍帅气的往边上一扔,立马回手将欧阳少恭紧扣在身前,亲吻着他水润的红唇。

    欧阳少恭嗤嗤一笑,手上也不停,唇上也不停,话语在两人四唇间吐露:“看你本事。”

    两人都无暇说话,只听得唇齿间啧啧声响,鼻翼间呼吸加重,刚开始还能平稳,到了后面早已凌乱不堪。主人再次将欧阳少恭的衣服撩开,他的衣服丝质柔滑,他的肌肤又如绸丝滑,他只将手随随一放,衣袍就自动滑落,略显瘦削的双肩,笔直的脊梁,紧致狭窄的腰身,丰润圆滑的翘臀,所过每一处都让人血液沸腾。偏偏他过长的乌丝将这些遮掩起来,随着动作的摆动时不时的泄露出来,更叫人欲罢不能。

    欧阳少恭脖颈高仰,腰身弓起,乌丝更如瀑的泄在地上,双手扣住主人的壮臂,随着主人的亲吻而摆动着身体,声音在洞穴里回荡,一点也不控制,实在是让人血脉喷张。主人的唇舌沿着他完美的下颚到修长的脖颈,在滚动的喉结上轻咬,含住不让它滚动,直到欧阳少恭憋红了脸才转移到瘦削精致的锁骨,一遍遍舔舐啃咬。双手抱住欧阳少恭腰身一使力将他腾空向上抱起,让身前的红豆更好更精准的吸入口齿间,撕摩着,口舌卷住,吸撮着。欧阳少恭瞬间失重,更使劲的抓住主人,红豆被吸食,身体接着主人喷出的火热气息,难耐、愉悦想离开想深入,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他下意识的躲着,主人双臂收紧将他抵死在自己面部,让自己更好的吸撮那挺翘的红果。欧阳少恭抱住主人的头部,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抓着主人的发,紫发带没几下就被他扯掉了,发披散在肩上。主人见此也伸手去扯他发带,将他的乌发全数解开,倾泄而下,身前身后似着了一件上等黑绸的衣纱,热情的摆动着。

    主人在他丰润的翘臀上拍了几下,他会意起身顺从的让主人将他最后一道防线卸下,还没等他重新坐下,主人已一口将他火热吞吃进去。欧阳少恭惊呼一声,几乎软倒在地,腰身被主人抓住没有瘫倒下去。

    主人抬眼看了他一下,宠爱的笑了一下,笑里又带着不明邪气,连话语都带了邪气:“这不是少恭想要的吗?”又用指尖勾弄他的火热,也是有一下没一下,叫人心痒难耐,搔不到痒处,实在难受。

    欧阳少恭腰身一挺想要纾解更多,奈何主人偏不遂他意,也站起身来,手已经来到臀缝处,在穴口折痕上勾弄着。

    “陵越,别,别这样。”欧阳少恭话语不全,带着丝丝鼻音。

    “哪样?少恭喜欢哪样?”主人抬起他一腿搭在自己腰身上,手从火热处逗引到幽穴处,往来反复,乐不思蜀。

    欧阳少恭单腿难以站稳只能更紧的攀附住主人,灼热气息喷洒在耳侧,时而头枕在主人肩头,时而高高仰起,难耐异常,又欢愉不断。

    “别玩了,我,我想要。”欧阳少恭断续呻吟,热情高涨。

    “现在才刚开始,怎么,此时就受不住了?”主人伸舌在他面颊上舔弄着,留下一路水印。

    欧阳少恭转脸正好吸住主人要退回去的舌,吸食几下,嘤咛出声:“怎会,我欧阳少恭是谁,怎会......啊,受,不,住!”

    “如此有骨气,真不愧是我的少恭。”说话间一指已入,轻轻逗弄,轻轻搜刮,像春日里的小雨,点点滴滴,润肺清心。

    “你,少废话。快点!”

    “真是心急。”逐渐加快速度,再添一指,双指并用,送达中心,退出,抵在谷口,慢慢碾磨,又突如而入,抵着深谷,狠狠搓弄。

    (完了完了,霄河视角不应该看到这些的,怎么办?算了,这种场面就别管霄河了)

    欧阳少恭单腿颤抖,要不是主人扶着定已瘫软在地。

    空旷的石洞里充斥着诱人、迷乱的声音,弹在石壁上形成回声,自己听着自己的声音两人均红透了脸,却依旧做着更让人红脸的事。

    欧阳少恭连连喘息,似惩罚似恩爱在主人的肩头、胸口、手臂上咬出一排又一排的青紫色印记。他闭着眼,他总是习惯性的闭上眼,泪眼迷离,羽睫扑闪,火热的汗已从额头渗出,两人紧贴的身体亦是薄汗交叠,黏腻湿滑。

    洞内火把忽闪,把两人的影子拖的长长的,石壁上、地上交叠着。主人看着他,主人总是喜欢看着他,看着他脸上的表情,看着他身体的反应,这让他很有满足感。有时候主人会用霸道的语气叫欧阳少睁开眼睛看着他,看着更有感觉。欧阳少恭眼角噙着水雾,干涩的唇用粉润的小舌不断的舔舐着,全身的热量在蒸发,身体滚烫如火,所以异常的口干舌燥。他无意识的举动更牵的主人狠狠的捉住他吐露出来的灵舌,蜷进自己的口腔里让他来湿润自己干燥的唇舌。

    主人又在他的火热上活动着,吻去顶尖泌出的粘液,抬眼看着欧阳少恭,一手扶在他精瘦而结实的胸膛上,在胸前画着圈圈,感受着那里因呼吸急促而起伏的波动,逐渐又滑到平坦的腹部,腹部肌肤柔软细腻,又游移到胯骨处,描绘着迷人的人鱼线,最后来到白嫩的翘臀上,用力一抓,跟刚出笼的馒头似的软乎乎,一掐就陷进去了,又弹性极好的迅速回笼。欧阳少恭紧抠住主人的双肩,不自主的挺动着腰身,时而睁眼看一下又迅速的闭上,仿佛这洞内的照明刺激得他双眼无法睁开一般。主人如数的包容着,为了他主人愿意做任何事,只要他舒爽只要他开心,而这种床第之事再平常不过,为所爱之人做这种事有何不妥。

    “陵越,不!”欧阳少恭惊呼一声,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将主人推开,自己则背了身去,即使再亲密他还是做不到最后一刻。

    主人知他临顶从后抱住了他,一手搬过他的脸与自己亲吻,一手又覆在他火热处,将名为晴郁的液体梳理出来。欧阳少恭瘫倒在主人身上,闭着眼喘息着,还没等他喘上几口主人就将他上身往下一压迫使他将圆润的雪峰翘起,迅速褪去自己的亵裤将早已不安分的灼热抵在他的幽穴处,不给他一丝停顿机会,狼一样的灌入。欧阳少恭惊叫声撞击在地上,分裂成瓣向四周扩散开来,豆大的汗也摔碎在地上,没入砂石里寻不到踪迹。

    石壁上照出两人清晰的影子,一个弯腰一个直背(哇靠,原来弯直是这样的,自己被自己科普了)紧紧的贴合着,撞击着,在空洞的石洞内回响着。石洞并不是封闭的,欧阳少恭说过另一个出口是断崖,所以洞内有风。风吹动着两人的发,却吹不息燃烧的激情,火遇风更肆意燃烧着,像燎原之火,壮观而强大。

    最原始的洞穴,最原始的生物,最原始的结合,没有丑陋,只剩美好。两人都恨不得一直一直这样,到天荒到地老。风在洞穴里回转,两人不加控制的喘息在洞内相缠,跟着风和着,或者是风为这迤逦的曲子伴奏着。

    当欧阳少恭将滴滴浊白散在地上的时候他已经没有力气了,主人见此将他打横抱起,幽穴处滴落属于主人的东西,淌在主人的大腿上,滑落。主人不觉的这是坑脏的东西,这是爱,是他爱少恭的证明。

    “少恭,累吗?”四下无处可坐,主人抱着欧阳少恭轻轻的靠在同样不整齐的石壁上。

    欧阳少恭依旧闭着眼,眼角噙着泪在火光的照耀下像一颗透明的水晶。主人想去摘下这颗闪亮的水晶,用唇去摘,刚一碰触他就融化在主人的唇边,吻印在他微翘的眼角,湿了的羽睫上。羽睫那么密那么长,即使被打湿了还是那么迷人,在下眼睑处投下一片影子。鼻翼上密布着细小的汗珠。红唇微启露出一点点贝齿,唇已经被亲吻的有点发肿,激烈的时候这怎么可能注意的到。欧阳少恭的手虚弱的搭在身前,他连去抱主人的力气都使不上了,或者他根本就不想动,看着真像被主人榨干了一般,只是他还活着,而且气色非常好,带着纵欲后的潮红。

    主人又忍不住低头亲吻他的唇,温柔的、缓慢的。欧阳少恭跟睡着了一样任主人动作,偶然不耐的动动身子,在主人怀里他从来不担心自己会掉下去,所以他更放心的动着身子,将头往主人臂弯里一埋。

    两人休息了一会儿,主人将他放下,面对面,然后双手从他双腿处一勾,双手合力将他抬起,他的双腿分别架在主人的腰垮处,双足在身后紧紧勾住。主人将再次抬头的灼热抵入,经过刚才长时间的开拓,那里早已畅通无阻。欧阳少恭所有的重量都在主人身上,身体的重量在下坠,下坠的身体紧紧的吸入主人的灼热,到深处,到更深处,到最深处,到极点。欧阳少恭像凌空的舞者,上下而动,乌发舞动,高亢的变奏曲回荡,曲终时化成阵阵啜泣。他一扫往日的温柔,对主人张口就骂,却也只能骂出破碎的声音,形不成语句。双手拧着主人的肌肤,十指抓狠着,到最后连牙都用上了,主人身上到处是他施虐留下的痕迹,疯狂到了极点。而主人却不觉的这些是痛,反而是刺激,更是猛力的进攻着,到深处,到那令少恭无法忍受全身触电般的深处,死死抵住,狠命搓弄,只换他无法压抑的隐乱的魅惑的嘤咛。

    两人紧贴的腹部已不知何时被欧阳少恭渗出的浓稠给湿滑,此时已不再跟第一次那般绸白,带了透明,丝丝相连。两人均汗涔涔,所以欧阳少恭更吃力的攀住主人,只一瞬又控制不住的往下滑。主人竟有如此强的力气,如此托举着欧阳少恭又不断挺动着身体,还能不倒下实在叫人佩服。再看主人,额角、脖颈、手臂上皆青筋暴露,所谓下盘稳如泰山大抵也就这样了吧,汗大颗大颗的滑落,却还是贪婪的不知疲倦的动作着,不知何时才能停息。

    “陵......越,我,要......死,了。”欧阳少恭艰难的吐出破碎沙哑的话语,珍珠从他眼里滴落,混进主人的汗水里。

    “不,我怎么舍得。乖,不许说这样的话。”主人疼惜的亲吻他,即使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也舍不得欧阳少恭说这样的话,虽然欧阳少恭的本意不是真死,但主人听着实在心疼。

    “我,真的......呜,不,不行了。”欧阳少恭刚开始时还表示过打死不肯求饶,到了现在却也不得不服软,不求饶。

    “我知道,我现在就给你,忍着。”主人软言哄着,发动迅猛攻击,比之前更为猛烈,雄狮捕杀猎物,精准而速度,又如猛虎下山,气势如虹。

    欧阳少恭连连惊叫,连眼都要翻过去了,抑制不住的哭泣,沙哑的呻吟砸向四面墙壁,墙壁增加了数倍音效穿入主人的耳膜,刺激他的神经,叫他更加的猛烈。像十五的涨潮,一浪猛一浪,一浪高一浪,滚滚而来,席卷住岸边的人,将他拖进深渊,将他淹没在自己的海底。

    欧阳少恭没有昏过去,他已经动弹不得,除了大口大口的吸气,他什么也做不了,他现在连动一根小手指都不愿意,眼皮更是重的无法睁开。主人疼惜的将他抱在自己双腿上坐着,主人坐在自己的衣袍上也顾不得底下的石子会不会膈人了。他轻柔的抚摸着欧阳少恭的面颊,他的发,他剧烈起伏的胸膛,他完美的腰身。其实主人的喘息并不比欧阳少恭轻,他的力气也几乎出完,但依旧将少恭搂在身前,安抚着。

    两人逐渐的睡了过去,欧阳少恭枕在主人身上没有过多的与地面接触,即使真的搁到了他都已经累趴了怎么还会管这个。主人也累趴了,所以完全无视了地上的不平整,陷入甜甜的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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