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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大佛爷和他的九姨太

    张大佛爷在一次回城的途中路经一个叫乔家村的地方,对村长的九弟一见钟情,便带他回了城。乔子夕在跟张启山同居一年后发现自己在别人眼里不过是以色侍人的男宠,所以他悄然离开。十年后再相遇,两人对彼此的感情仍旧深厚,也彻底认识到了对方在自己心里的位置,经过一些事情后两人更加珍惜对方,最后喜结连理。

    三十、鬼娃娃

    小说: 张大佛爷和他的九姨太 作者:霄河是剑 字数:4405 更新时间:2019-09-21 09:12:35

    第二日早上张大佛爷用很不爽的眼睛杀向张副官,张副官被这样的眼神杀着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然后转头避开了张大佛爷的杀气。张副官不明白为什么一大早的佛爷就这样黑脸,是昨夜没有睡好?一想到昨夜就想到了跟小烟之间的那事,他白日里就削了把木枪,结果被小烟崇拜了一整天,那滋味是相当爽的,然后夜间就没把持住,然后小烟这也就没控制好音量。这么一想也不大好在佛爷面前晃荡了,连忙拉着小烟出门,急急的拿着供奉的东西走在最前面,但还是感觉后背凉飕飕的,到了最后就远远的跟在后面,这样感觉好多了。

    青山绿水,阳光明媚,真是个好天气,还担心清明下雨呢,没成想是个大好天气。

    四个人走在山间,身边有上山祭拜祖先的村民和一些祭拜完下山的村民,一些村民认出了乔子夕就热情的过来打招呼,东扯西扯了一番,到了山上都已经快中午了,这时人也少了很多。

    张副官把祭品一一摆放好,然后跟小烟打扫了一遍坟头,张启山便让他们自己找乐子去,到时也不用来找他们了,各自回去就好。张副官乐呵呵的答应了,带着小烟快速的消失在青山中。

    “爹,娘,九儿来看你们了。九儿不孝,这个时候才来看你们。”乔子夕跪在铺好的草席上,双手放在膝盖上,低垂着头诉说着。

    张启山也跟着跪在一旁,双手合十一拜:“岳丈岳母,是小婿无能,让九儿受了十年苦,启山给二老赔罪了。”说着深深一拜。

    乔子夕心中暖潮涌动,这怎么会是他的错呢,他知道张启山是有担当的人,是条热血的汉子,对没有完成当年在父母坟前的誓言很是耿耿于怀。他伸手握住男人的手,十指相扣:“你没有错赔什么罪,是我年少无知才会那样,谢谢你还能包容我。”

    “我不包容你还能包容谁,我张启山认定的东西即使躺在棺材里我也要弄到手,更何况你是个大活人,我又如何能得不到。”张启山又开始自大得瑟起来,好似他这样的人物别人若看不上他就是眼瞎,能被他看上就是天大的荣幸。

    乔子夕被逗笑了,也懒得跟他贫,向父母三拜后就起来了。

    张启山也跟着起来,草席铺在地上也不准备收拾了,祭品就摆着吧,若是少了就当岳丈岳母拿去享用了。

    两人十指相扣的在青山上转悠着,到了最高处,这山并不是很高,也有好几条上山的路,所以不难走。两人没花多少力气就到了山顶,俯瞰着山下的村子,风景宜人。

    “看,那是村里的祠堂。那边,那边是小树林。那颗许愿树还在呢,都经历了好多年了,是村里的标志了。你看,那条河,小时候我还下去摸过鱼,不过差点被淹着了,那时水性还不好。那座山翻过去就是我八姐的夫家村子,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张启山看着身边的人指着山下的景物一一诉说着,满眼的怀念和骄傲,这里是他出生成长的地方,这里有他儿时的回忆。张启山用春风化雨般的眼神宠溺着眼前的男人,昔日的少年俊秀内敛,今日的青年俊朗外向,当真是很大的区别。这两样他都喜欢,都爱,只因这是一个叫乔子夕的人。所谓一眼万年就是这样的吧,看着他笑,看着他开心,满足,自己比升了官摸了最好的斗都开心。

    “九儿。”

    “嗯?”

    乔子夕的脸在青葱的山林间熠熠生辉,听见张启山叫他心头都苏了一大截,转头看着男人。两人只一个眼神都彼此明白了,唇畔相摩,情热难耐。

    “我们,我们回去。”乔子夕喘着气,红着脸,嘴上虽这么说双手却难耐的急不可耐的撕扯开男人的衣领,啃咬着男人的肌肉。

    “回不去了,就在这里吧。”张启山道,将乔子夕的衣服下摆从裤子里拉出来,一只大手就探了进去,捏住那点就揉捏起来。

    “唔,被人看见怎么办?”乔子夕咬着他的肌肉压下涌上来的快感,下身早已昂然挺立与对方撕摩着。

    “那也没办法了,反正你就要嫁给我了,怕什么。”张启山粗喘着气,摸已经解不了他的火了,只想立刻将人给办了,在这青山之中。

    “嗯......谁,要嫁给你,我不要穿新娘喜服,要,嗯......要被人笑死。”张启山的手就像有魔力一般上下飞舞,点起他每一个敏感脆弱的地方,用指甲片轻轻的搔刮着让人颤栗不止,偏偏又无法摆脱这磨人的感觉。乔子夕被撩拨的直往他身上瘫半分力都使不出来,喘息更加厉害,说话都不利索。

    此时乔子夕的衣服被从下往上撩起,张启山一口吞下被自己蹂躏的硬凸凸的红豆豆,舔揉撕咬了几下含在嘴里回道:“你不穿,谁穿,到时你还得坐大红轿子,被喜婆从轿子里背出来。”

    乔子夕一听还要坐轿子背新娘就抖了一身鸡皮疙瘩,兴致也没了扭着身子要避开,可人家张大佛爷力大无穷哪是那么容易就被挣脱掉的,反而勒的更紧了。

    “不,那我不结婚了,这样挺好的,难道不结婚你就不要我了?”乔子夕哪里肯,打死也不穿新娘喜服,不坐轿子,不要被喜婆背着,他又不是女人,凭什么!

    “那你想怎样?难不成我坐轿子?”张启山从他胸口抬起头来问。

    “有何不可,你进我乔家的门,我定好好待你。反正,如果真是你说的那样我就不结了,你看着办吧。”乔子夕把头一扭,不结也挺好的,才不要做那个让人笑话。

    张启山不过是逗着他玩,他张大佛爷结婚用的肯定是洋汽车,从城头一直开到城尾,在城里好好的转一圈,敲锣打鼓,鞭炮烟花少不了,两人都是坐车里。此时见九儿信以为真就乐了,又见他脾气上来死活都不肯做下去了,问道:“那你想坐什么进我张家大门?”

    “一不穿新娘喜服,只穿新郎喜服;二不坐轿子,我要骑马;三不许让媳婆背我,我自己能走。”乔子夕每字都说的清清楚楚,这是底线,其他的随他去挣腾都可以。

    骑马?老子想让你坐大车子你居然愿意骑马去招摇,让更多的人看见你,这也好,这样一来全城的人都知道你的真面目,你进的是哪家的门了。张启山略有为难地道:“前两件没问题,只是最后一项,规矩是这样的,新娘子不能落地,只有进了夫家的门跨了火盆才能落地。”

    “规矩是人定的,那些规矩是给女人定的,我是男人自然要有别的规矩。我自己下马走过去,火盆我可以跨,如果这也做不到就算了,还是别结了。结婚本就是两人之间的事,整那么多规矩给谁看,再说我落地怎么了,脚踏实地进你张家大门,你还有什么怨言?”

    “唔,九儿真是了不得了呢,我都说不过你了。都依你,行了吧,你快来解救我吧。”张启山说着扯过乔子夕的手往自己裤裆里钻。

    乔子夕刚握上火热的大铁棒就听到草丛里发出一声极其微弱的声音,吓的连忙把手撤了回来,蹦出三尺远。

    张启山也听见了,立刻警戒的将乔子夕护在身后,自己小心的往草丛走去。猛的拨开齐膝的野草正要挥拳过去就愣住了。

    躺在草丛里的是一个小小的人,瘦不拉几,看上去没什么气息了,穿的衣服都破破烂烂的,小手无力的抓着野草,双目紧闭,看起来痛苦极了。

    乔子夕连忙赶了过去查看小人的状况,还活着只是非常虚弱,小身子都成紫色了,嘴唇更是紫的,脸色白的都快成透明的了:“他还有气,得赶紧救治。”说着抱起软成泥的小娃娃。

    “这里怎么会有小孩?”张启山脱下自己的衣服包住冰冷的孩子。

    “不知道,村里扔小孩的人家不是没有,都悄悄的扔,谁捡去了也不声张,但大部分都不会捡。”乔子夕抱着孩子飞快的往山下跑,他是个医生,他做不到见死不救,而且这个孩子还有气,应该是被扔弃不久的,至多也就一两天。

    “养不起还生这么多干什么,幸好九儿没被扔掉,不然我去哪里找媳妇去。”张启山道。

    乔子夕见他这个时候还有心玩笑,正要回他看见他赤着上身问道:“你冷不?”

    “不冷,我不脱下来难道看你脱下来裹他,然后一路上让别人看你的身体?你乐意我还不乐意呢,谁敢看你的身体我就一枪崩了他。”

    张启山毕竟脚下有功夫,所以孩子很快就转到了他手里。

    两人抱着孩子风风火火的往山下赶,路上碰见熟人打招呼也没逗留,毕竟生命比较重要。

    回到乔家也没人就抱回自己的屋,小心的脱下脏兮兮的衣服烧了热水给孩子擦拭身体,擦完了又弄来些许酒精一遍遍擦拭着,直把小小的人儿给擦的遍体通红才用上好的衣服包裹住塞进被子里。

    乔子夕又不知从哪里弄来了羊奶,烧热了给孩子一点一点的喂下去。孩子吃不多,吐出来的比吃进去的多,始终闭着眼,偶尔伴着不规则的抽搐。

    “他是不是有什么毛病才被扔的啊,不然谁家好好的扔男娃子干什么?”张启山在旁边问,女孩子被扔的多,但男娃子不常见,养不起也都卖掉,这样扔了就没钱赚了。

    “现在还不清楚,得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我看应该是被吓的,看起来只有两三岁。他若是被扔到山上的这些天都有村民上山祭拜先祖,孩子若哭了山里回声大定能听到,除非事先把他给折腾的昏过去了再扔到山顶上,这样即使哭了声音也传不远。”乔子夕看着小娃娃怪心疼的,做父母的怎么会这么狠心,好歹是一条生命,既然带他来这个世上了就该负责啊。

    张启山也叹了口气道:“甭管了,让千源去村里打听一下,到底是哪家扔的,老子一枪崩了这对丧尽天良的父母。”

    乔子夕点点头,表示赞同。

    千源从外面回来就被张启山叫住了,询问村里丢小孩的事情。

    千源还是惧怕张大佛爷的,所以老实交代:“村里是有这种风气,但最近几年都没怎么出现了,所以不清楚。而且人家扔小孩都是半夜偷偷扔,不会让人知道,基本扔的都是体弱多病的孩子,没法治了才狠心扔掉的。”

    张启山指着床上的小人道:“这孩子好好的,怎么就没法治了,他这是被活活饿死冻死的。九儿是医生已经检查过了,没有毛病。”

    千源不知他九叔都当医生了,更不知道他是城里大医院里的副院长,此时听张启山说他是医生吃了一惊,急忙去看床上的小人,小人只是闭目昏睡着,看不出什么毛病。他退了两步对张启山道:“这个我也不清楚,这孩子不是乔家村的,应该是隔壁村的吧。”

    “隔壁村,那也丢的太远了点,翻过两座山的来扔孩子,还非要扔在乔家村祖坟山上。”乔子夕不大信,谁吃饱了撑的,很多扔小孩的都随便扔在犄角旮旯里,或者直接抛河里溺死,有浮上来的就挖个坑埋了。

    “九叔,我咋知道这个啊。这的确不是乔家村的,我是一村之长,能不认识村里的人吗,再说村就这么大,村尾打架村头都能看见,但这孩子我真没见过。”千源说的是实话,乔家村并不大,他作为村长更是知晓每家每户,哪家老人走了哪家多了一口,他都记着,村长不是那么好当的。

    “真不是?”乔子夕问。

    千源摇摇头。

    老村长也赶来看,也说不是村里的孩子,还问哪捡的,听到是从祖坟山上捡的,忙吓惨了脸急道:“快把这孩子扔了,这是不祥的。”

    “大哥,怎么就不祥了,你说说看?”乔子夕问。

    老村长又看了孩子一眼道:“这恐怕是个鬼娃娃,这清明时节阴气重,山上无故的出现一个孩子,你说不是鬼娃娃是什么?很多年前,村里也出现过这么一个娃娃,村民捡了,结果差点搞的家破人亡,最后还是把娃娃给扔回山里了,一家人才捡回了性命。”

    乔子夕是学医的,学医的不大信这种东西,学医讲究的是科学,所以对这种说法不接受。老村长见他不愿意把孩子扔回去很是着急,千源一听是个鬼娃娃也纷纷劝说要扔出去,可不能让村民知道,知道了就要出大事。

    乔子夕自然不会把一个有生命的孩子扔到山上送死,所以态度坚决的说:“既然你们这么怕,我带到城里去,要害也是害我。”

    “佛爷,这可使不得啊,万万不能啊!”话是乔子夕说的,老村长却对着张启山苦口婆心道。

    张启山看向乔子夕,见他态度坚定便道:“是不是鬼娃娃带回去自然就知晓了,我上能通天下能通地,我张大佛爷还怕一个鬼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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