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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秘密日记

    我叫秘密,我没心没肺。我心里有一个白月光,我怀里有个好情人。但我不会珍惜,直到失去才觉得自己是个人渣。后来我遇到了一对双胞胎,可真的是双胞胎吗,我很凌乱。再后来我遇到了一个疑神疑鬼的人,我被烦透了。对了,我还有一个弟弟,他......远离他,他是个疯子,但我也是个疯子! 我是秘密,祝君好梦!

    三十七、往事重提

    小说: 秘密日记 作者:霄河是剑 字数:2521 更新时间:2019-09-21 09:12:41

    这下好只剩下我跟秘彦两个在那大眼瞪小眼了,这时我是越发的觉得秘彦的眼睛大,老天的不公平,凭什么同一妈生的他眼睛就大,我虽说不上小但也绝对不大,就中等吧。

    秘彦看了我一会也许烦了也许无聊了就闭上了眼睛,这样最好了,我也不想看。

    我脑子里还在运转着柳文修的事,为什么今天柳文涛会出现,纵观以往柳文涛应该只在晚上出现才对,可柳文修白天晚上都出现过,平安夜喷泉池,公交车,还有就是初五那晚的偶遇总共就三面。跟柳文涛就更少了,深夜公交车站台到急诊室,然后元旦节他突然出现在魅到两人滚床单,就两次,但跟柳文涛呆的时间长。其实柳文修或者柳文涛对于我来说完全算是个陌生人,我完全可以不用去管他,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想管,而且非要押着他把病治好了不可。我可以不管柳文涛,因为我对419对象一直都是这种态度,不想有第二次的接触。但柳文修这种的就大大的吸引着我,让我想着把这朵雪白的花朵染上自己的颜色。现在想想他们是同一个人,所以柳文修已经在柳文涛的状态下不知跟多少男人睡过了,身上不知染了多少陌生男人的味道。我现在只想帮他,把他的病治好,其他的倒没想了。

    在等秘彦输液的时候脑子不受控制的想了很多,再次抬头的时候发现秘彦睡着了,缩在那里看起来有点冷的样子。我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好像没法脱下来给他当被子盖,因为脱了我就得挨冻。秘彦在椅子上蠕动了一下,我上去碰了他输液的手一下发现冰凉的。

    我一碰他就醒了,看着我:“你做什么?”

    “手怎么那么冰?”我问。

    “药水打的,整只手臂都是冷的,难受。”这时他终于露出一点委屈的样子,我也终于在这时看到了一点小彦的样子。

    作为从小就照顾他的大哥此时看着因输液而完全冰冷掉的手很是心疼,在纠结着要不要脱衣服给他的时候他就开口了:“我没那么娇气,你别脱了。”

    我拉拉链的手就停在那了,衣服开到了一半,我无所谓的点点头把链子又给拉了回去。

    等秘彦输完液出来都快中午了,我看着他头上的纱布,手里提着他的药问:“怎么样啊,大少爷,这是在外面吃呢还是回家吃呢?”

    “我困了,回家。”

    好咧,我这个司机十分乖巧的送大少爷回家。到了家之后果不其然一场小风波,妈妈把秘彦按在椅子上看他额头上的伤口,那神情就是剜了她心口的一块肉一样,疼的她直叫叫:“哎呦喂,这怎么伤成这样,还是在这么显眼的地方,万一破相了怎么办?怎么回事啊,密子,不是叫你照顾他的吗,怎么就伤成这样了呢。”

    “妈,你别老把他当成小孩好不好,他都这么大了,而且这点伤算什么呀,不过就缝了五针而已。”我说的轻描淡写。

    妈妈却听的心惊肉跳,再度捧起秘彦的脑袋,仿佛下一刻就要开始流眼泪了:“还缝了五针?那得多疼啊,彦彦,疼不疼啊?”

    “不疼。”秘彦摇晃着脑袋想从妈妈手里脱出来。

    妈妈捧的更紧了几乎要往胸口按了,我都看不下去了,秘彦怎么都是成年人了这要是靠在妈妈的胸口那得多尴尬,反正我是没眼看的。

    “妈,我头晕。”秘彦估计是看见我呲牙咧嘴的表情了故意撒娇的说,对,他除了对我冷冰冰的说话外撒娇还是有一套的,这就是幺子的特权,每个最小的孩子都是最得宠的,也最会撒娇。

    妈妈听他说头晕又心疼的肝啊肉的,酸的我一地鸡皮疙瘩,她说:“真可怜,流了很多血吧,看,脸色都白了。”

    “妈,你不知道吗,人就要把旧的血流掉才会生出新的血来,这样对身体好,不然怎么那么多人去献血啊,一是为了做贡献二是为了加强人体的造血细胞功能,有好处的。”我说。

    “胡说八道,献血是献血,平白无故的流那么多血那是伤身。”得了,妈妈不站我这边了,我失宠了。

    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他们就这样演绎着母子情深,你是肝儿我是肉的戏码,也没人给我做饭,我只能灰溜溜的去自己的房间。

    这个休息天就这么度过了,因为下午和晚上我都没出去,然后就被迫看了一天的母子情深戏。

    直到星期一要去上班了妈妈还在心疼,心疼的凝望秘彦:“还疼不疼啊,要不要请个假啊?”

    “需要,您得给他请个年假,您就24小时看着,再不然就抱着,保准哪都不嗑着碰着。”我实在看不下去了,一个大男人擦破点皮怎么了,他又不是陶瓷做的,矫情。

    秘彦也受不了了,也撒满了一天的娇,此时又摆出大爷的表情不悦道:“我说了没事,我刚上班你让我请假,别人怎么想?”

    “呦,看不出来挺上进的啊。”我酸不溜秋的揶揄道。

    他白了我一眼然后出门了,也不顾妈妈在后面的苦口婆心,妈妈见逮不到人说话就跟我说:“我就说小彦不错,看吧,现在多努力!”

    我也只能附和的点点头:“我也要走了,不然大少爷又要发脾气了。”

    “那路上慢点。”妈妈交代着。

    车开到一半的时候秘彦突然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你是不是很在意他?”

    我一头雾水看了他一眼又转回来开车:“啊?”

    “被我打的那个人。去年在医院看到的,他就穿了你那件衣服走的。”

    我听不出来他要表达什么样的情绪,但现在凡是关于柳文修的东西我都有兴趣:“你记得这么清楚?”当时他们不过是擦肩而过吧。

    “你的事我都记得清楚。”

    我诧异的看着他,我的事他都记得清楚,什么意思?不是讨厌我吗怎么关心起我的私生活来了?

    秘彦有些不自在的去看风景:“那一头鹦鹉毛太显眼了,不想看到都不行。而且那件羽绒服我也有一件,而你居然送给别人了,可见你根本就没心!”

    我又不解了,我怎么成没心的了?我不过是好心的借人衣服穿,我那时不是怕柳文涛冻坏吗,再说那时他毕竟帮了我,不然我就死在公交站台了。

    “我没送,就是借,后来没联系上就没拿回来。我还欠他五百块呢。”

    “真大方,五百块钱买一件羽绒服他真是够精明的啊。你知道那衣服多贵吗?”

    “知道啊,但人家再怎么说也是救了我一命啊。”

    “谁让你喝那么多酒了,活该!”

    这......还是我的错?什么情况?这......搞不懂他。

    然后一路无话,直到送他到公司门口他临下车前又冷冷的甩我一句:“那是我送的。”

    我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再看时他已经走远了。

    秘彦从小就有一项保险,具体的我不大清楚,好像是从出生一直保到18周岁,然后就可以提取现金。那是前年年底的事,秘彦把这个保险金额提出了一些然后给家里每个人都买了件羽绒服,他的跟我的是一模一样的,他很喜欢,经常穿。经他这么一提我才想起来,这好像是他送我的唯一一件礼物,怪不得他生气呢,都怪我粗心。好吧,我下次见到柳文涛就讨回来吧,因为我也急着见到他。

    我是秘密,祝君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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