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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秘密日记

    我叫秘密,我没心没肺。我心里有一个白月光,我怀里有个好情人。但我不会珍惜,直到失去才觉得自己是个人渣。后来我遇到了一对双胞胎,可真的是双胞胎吗,我很凌乱。再后来我遇到了一个疑神疑鬼的人,我被烦透了。对了,我还有一个弟弟,他......远离他,他是个疯子,但我也是个疯子! 我是秘密,祝君好梦!

    秘彦笔记(十七)你有药吗

    小说: 秘密日记 作者:霄河是剑 字数:5052 更新时间:2019-09-21 09:12:44

    天气最热的三伏天,太阳能把人给烤化了,可即便这样我也感觉不到,哥哥今天搬出去住了。我坐在电脑前双眼无神,手放在鼠标上点开游戏登录界面按了登录,然后很傻逼的去挑衅了一个一直看不顺眼的家伙,然后顺利的被仇杀了,然后就被埋尸,但我一点都不生气。我看着游戏里的角色就感觉被埋的真的是自己一样,我甚至掐着自己的脖子让自己喘不上气来,窒息的感觉并没有那么痛苦,甚至还带着点兴奋。

    我知道这样掐不死自己,快感也就那么一丢丢,这个时候我明白了杨帆的感受,那我毕竟不是他,我才不会傻逼到自杀。

    我看着滴落的血,那是手指头被割开了,我说我不自杀的,割手指头比割手腕小儿科多了。手指上传来的痛感逐渐将我带回现实,我手里还拿着美工刀,很锋利轻轻划一下就是一个大口子。我拿了一张素描纸将血一滴一滴的滴在上面,然后慢慢的画着。伤口碰触到有些粗糙的纸很疼,皮肉翻了开去,血就汹涌出来了。然后画就糊成一团了,难看极了,我果真没有画画的天分。血越来越多将纸染透了,我又换了一张,再次染透。我没有要去按住止血的念头,想着只是手指流血根本死不了人,手指上才多少血啊,等它流的差不多了自然就止住了。

    我看了眼游戏里的自己,觉得痛快了,埋尸怎么不见点血呢。我不想把血甩的到处都是就一直坐在那里没动。然而素描纸毕竟不吸水,兜不住了就往外流。

    “彦子,你做什么!”妈妈不知道为什么进来了,我门一直不锁的,平时妈妈也会先敲门的,今天怎么就不敲门了?

    我看见妈妈满脸惊恐一把抓住我的手,我就举起手里的美工刀说:“没事,就想削个笔画画,没想到这么锋利割伤了手,这不怕弄脏衣服和地板先用纸接着吗?”

    妈妈并没有怀疑,而且我桌上的确有两只削了一半的笔。妈妈皱着眉责备道:“快去用水冲冲,我去拿医药箱过来,也不知道家里还有没有创可贴。”

    我看着手指,手上已经沾满了血看不清伤口大小了,但我知道创可贴肯定没用,太小了。

    妈妈急忙去客厅找医药箱,回来的时候带了一块干净的毛巾进来,她将毛巾递给我说:“接着去洗手间冲了,快点,怎么能流这么多血呢,看这脸都白了。一斤血十斤肉啊。”

    我看着妈妈捶首顿足心里十分抱歉,但没有说出来,我能说什么,说对不起吗?我才不要像他一样觉得对不起呢,我对不起谁,我喜欢一个人就对不起人了?

    我用毛巾垫着手去了洗手间,但还是有一两颗血珠子不小心掉到了地上。到了卫生间里我用水不断冲洗着,直冲到手指发白血不再往外流为止。 看着翻开的发白的伤口,又狠狠按了一下,原本停住的血又涌了出来,我痛快的深呼吸了一下,盯死镜中的自己,不削的无声道:“真不是个男人!”

    再次用水冲伤口直到止血后我就出来了,妈妈焦急的等在外面,她想进来的但被我阻止在了外面。

    妈妈坐在我对面心疼的眼睛都红了,我故作轻松道:“妈,别这样,不小心划的,我以前还摔断过腿呢,你都没这样。”

    妈妈专心的给我消毒,消毒水上去的时候真的挺疼的,比划开的时候,比用手作画,比用水冲的时候都疼,然后就不争气的眼里起了水雾。妈妈仔细的处理完伤口拿了白纱布给我缠着,她缠了一圈又一圈,缠成了两个手指大小才停止。

    “你们兄弟俩都不让我省心。”妈妈叹了口气,却没有抬头看我。我不知道她具体指的是什么,但我听着就别有深味,她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我也没有说话,以为妈妈还会有下文但等到她收拾好医药箱也没有等到下文,我心里不是滋味也没有问。

    我看着缠着白沙的手有些头晕,也许血流的真的有些多吧,反正感觉没力气。关掉电脑躺在床上,空调开到最大,房间里凉凉的,我用空调被将自己从脚裹到了脖子上,只露出一个脑袋,真冷啊。

    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什么自己都摸不清楚了,什么时候睡的也不知道。醒的时候居然是第二天了,果然放点血睡觉都甜了,好久没睡过这么香甜的觉了。

    早上起来除了有点晕其他感觉良好,心情也变的十分轻松。

    “彦子,你要不要去医院看看,这么热的天可别发炎了。”妈妈担忧的看着我问。

    我给她一个大大的笑:“没事,我注意点,再吃颗消炎药就好了,别担心。嗯,不说了我上班去了,不然准迟到。”

    妈妈还是有点不放心拉过我的手又仔细的看,皱着眉说:“那你下班去看一下吧,昨天太晚了就没让你去。伤口可大可小你别马虎了。你呀,你哥哥搬出去后你起的就没早过,从来都是卡着时间出门,万一路上堵了你不就迟到了?”

    本来心情挺好妈妈非要提到他,我也只能继续笑道:“我这已经把堵车的时间计算进去了,绝对不会迟到。”

    “去吧,开车小心点。”

    “知道。”

    我上班已经半年多了,同事关系很一般,说不上好也没有坏,与每个人都保持着恰当好处的距离。那个张经理贵妃般的女儿被我冷落了一段时间后热情也消下去了,本来就是,我每天都冷脸对着她能接受才怪了。

    我对自己外貌还是有自知之名的,在公司里我也算小的,她们也爱装出前辈的样子对我说话,一个新人即使不喜欢这种到处被看小的待遇也只能忍了。小燕子的外号在公司又打响亮了,我也没意见,打小人就这么叫我,自从那什么格格红遍大江南北后有段时间也有被叫“格格”的。但我与那个小燕子实在是天差地别,她一个咋咋呼呼做事不懂分寸敢爱敢恨的丫头,我却装作十分阴沉隐藏着情绪,却不敢爱不敢恨,我比那个小燕子差多了。

    所以直到中午才有人注意到是手上的白色纱布,那还是一个平时跟我不怎么说话的女同事,她跟我一起进的公司,但文凭比我好太多,我要不是走的后门怎么可能进得了这家公司。

    她叫李倩,很普通很大街的一个名字,长的也普通,戴着一副黑框眼镜,一看就是读书读傻了的那种。她在食堂打了饭磨磨蹭蹭的走到我边上,我对面正好有个空座,我因为跟人关系都一般所以经常单独吃饭。

    “我能坐这吗?”李倩端着餐盘站在那,低着头,声音很轻。

    我没抬头点了点头,她便有些局促的坐我对面了。我虽低着头吃饭但也知道她在看我,我便稍微抬头用眼睛询问她什么事。

    “你手怎么了?”李倩盯着我缠着纱布的手问。

    我觉得我人缘应该没这么差,但就真是见鬼的今天她是第一个问我手怎么了的人,我随便看了一眼手指很随便的回答:“嗯,不小心划伤了。”

    “那一定很疼吧。”

    “还行。”低头继续吃饭,其实食堂的饭还可以,但吃多了会腻,我吃了半年多就开始腻了,真不知道其他老员工是怎么忍受下来的。

    李倩又说:“我那有药,你要么?”

    “你有多少?”

    “一盒。”

    我勾着嘴角看了她一眼,她才回味过来立马红了脸:“我,我说真的。”

    我没再说话,于是我们就各自默不作声的吃饭。我总时不时收到她躲躲藏藏的视线,我想她对我有意思了吧。真是好笑,男人缘开不出来,女人缘却朵朵开,但我不想要。

    我吃的很快,吃完就打算走,李倩也放下筷子小声的说:“一起走么?”

    我不想招惹她,不可能就不要给别人假希望,我不想别人跟我一样痛苦。我冷着脸说:“我去厕所。”

    李倩的脸又红了尴尬万分站在那挺可怜的,她的个子很小,踩着高跟都怀疑有没有到一米六,人也瘦,所以这样看起来就更可怜了。我没有同情心,我还没来得及为自己伤心呢哪管的上她,说完就走了。

    后来的日子就这么无聊的过着,上班下班打游戏,每天都把自己熬到撑不住了才上床睡觉,第二天挣扎着起来。上班的时候积极了许多,老板都说我进步多了,刚进来的时候拖拖拉拉的十分散漫,现在觉悟性非常好。

    我不过是想让自己累点,然后不要胡思乱想而已,真的没有要好好工作的意思,但误打误中被当成了一个好例子也不错。李倩偶尔还是会跟我一起吃饭,我们基本不交流,有时她会带点家里的小点心,小菜之类的,后来才知道是她自己做的。

    哥哥每个星期都会回来,但我们也没再有什么交流了。他搬出去不就是想我把念头给断了吗,有时候我很恨他,恨他明知道我爱的痛苦却还是离我而去。我们之间虽没有挑明,但只要不是脑瘫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更何况是身经百战的哥哥呢。

    乔峰说我太心急,我怎么就心急了,我憋了这么多年才有了点小动作,搁他身上说不定都搞出好几条小生命了。乔峰也想不到什么词来安慰我,最后憋死了就想出来了两个字:“节哀。”

    我嘴角抽抽,节你大爷的哀!

    乔峰翘着二郎腿说:“你真要做一辈子处男?”

    我瞥了他一眼:“你想要?我对胖子没兴趣。”

    乔峰的二郎腿踢了过来:“我对男人也没兴趣,还是我家菁菁好,再过三个月我就正式去那边上班了,到时候就可以天天跟菁菁在一起了,嘿嘿。”他笑的那一个猥琐我真想一脚踢翻他。

    我想我该堕落一下,不能这样下去,该去找个别的新鲜点的东西刺激一下,不然真的要跟行尸走肉一样了,太可怕了。所以我又去了华灯街,今天刚发了工资,口袋里十分充足,我去了兽人部落。

    没错,这个让我感到反胃的地方我再次进来了。我不知道自己怀着什么样的心态来的,觉得这里够堕落够糜烂,一定会给我不一样的刺激,因为每次来都有很大的刺激,这次会遇到什么样的人呢?

    我怀着期待的心情走了进去,我看着舞池好一会儿终于鼓起了所有勇气走了进去,先是单独扭动着自我陶醉着,自我糜烂着,然后不多时就有人贴了上来,我没有拒绝。我甚至对对方没有一点印象,他的手在我身上摸的时候我也没有感觉,就跟左手握右手一样只管自己舞动着,他跟我说了什么我都忘了。

    他亲了我,我忍着不舒服回应了一下但好像坚持不下来就推开了他,让他去找别人,他也就走了。

    这是第几次来华灯街我不知道了,从纯情到魅到兽人部落我都一一呆过。

    我坐在吧台要了一杯高度数的酒,我很少喝高度数的酒,我刚喝了一口酒杯就被人拿走了,我也没有生气转头去看,是个大叔,穿的大V领,领口开的很大,大到觉得直接穿开衫得了。

    “小朋友不可以喝这么烈的酒哦。”大叔卖萌,萌的有些不自然。

    我伸手去拿回自己的酒杯但大叔一仰头就把酒喝光了,被高度数刺激的皱了眉抿紧了唇,过了一会对调酒师说:“给他来杯彩虹。”

    调酒师刚调了一杯蓝色妖姬给别人,听了大叔的话就开始重新调酒。他的动作很流畅,手法很炫,不一会儿就调出了彩虹。他拿了杯垫放在吧台上,然后把酒杯放到杯垫上推给我。

    彩虹顾名思义就是彩虹的的七种颜色,一层一层十分漂亮,度数不高的鸡尾酒,我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最上一层是紫色的,葡萄味,一层一个口味,这非常考验调酒师的技术。

    “怎么样,我介绍的没错吧。”大叔深情地看着我说。

    我品到第三层了,这层是橙色的自然是橙味:“还不错,就是度数不得劲。”

    “你可别小看了这度数,虽然不高但后劲大,喝个三杯像你这样的准倒。”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喝酒?”

    “你看着就不会,这么纯很少见了,连纯情里都找不到你这样的。”大叔的手放在了我腿上,“我注意你很久了,你从来不跟人出去,你只接吻不上床。”

    我看了眼他的手淡淡道:“那你还撩我。”

    “撩着了吗?”大叔的手开始往我双腿中间移动,他的动作很慢但足够挠的人心痒痒的。

    我按住他越来越近的手说:“还不是时候,也许我醉了就可以了,你真应该让我喝那杯烈酒的。”

    大叔深深的看着我说:“我舍不得你醉,怕你醉了难受。”

    我也看着他慢慢喝了一口第四层的青柠味,看着他的唇,然后俯身过去,大叔也俯身过来,我们亲到了一起,很自然的。

    “好喝吗?”亲完后我压着声音问。

    大叔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说:“没觉出味来。”

    我笑了又喝了一口跟他分享,我已经在这里堕落很久了,我已经学会嘴对嘴喂酒了,我已经学会如何去撩人了。

    这次亲的有点久,舌头纠缠在一起,两人都想压制对方,我虽经验不足但蛮劲在,所以大叔败了。

    我喝了他一杯酒,跟他接吻了两次,然后离开了。

    这就是我近半月的生活吧,我已经不满足天天在家里玩游戏了,一个人呆着好难受。我爱上了这种杂乱的地方,大家都把最原始的露出来,我看到厕所里努力操弄的人们也不再感到恶心了,我想我真的堕落了。

    但我只是跟人摸来摸去接接吻,其他的真没做。我能控制我自己,我不是不想做,而是总觉得做不下去。我想我既然没法跟男人做为什么不去找个女人试试,于是我真的去找女人了,更遭,人家以为我性无能,被挑逗的硬起来了每次要进去的时候就软了,连续三次后女人也没兴致了。

    “你喜欢男人还来找我?”女人抽着烟说,她无所谓,反正我给了钱,她不用做。

    我也抽烟:“想试试谁知道会不行。你有药吗,给我一颗也许就成了。”

    女人问:“那你要跟女人结婚吗,以后也要吃药?吃多了不好。”

    没想到女人挺为我着想的,我说:“没想过结婚。”

    女人从包里翻出一个盒子,盒子里有个小袋子,小袋子里装着一颗白色的药丸,她递到我面前说:“送你了,但今晚就算了,没兴趣了。”

    我将药收了。

    分开的时候女人说:“如果我有天怀孕了你可以跟我结婚吗,当个便宜爸爸要不?”

    我看了看头顶,头顶是一轮圆月:“嗯,看情况吧,等我四十了你再来找我。”

    女人还真的认真的想了想说:“行,你给我个电话,到时候就找你。”

    我便将电话告诉了她,没两天就把这事忘干净了。

    我是秘彦,我有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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