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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子死也不搞基!真香!

    曾如忆:说好的不勉强我,结果处处都是陷阱,你这个骗子!说好的死也不弯结果不到三个月就被攻陷了。 你的情太重了,我不敢拿。 对不起,是我负了你,给我个机会。 钱玺乾:因为爱而温柔也因为爱而黑化,十几年的幕后追随小心翼翼地呵护,以为终于抱得佳人,奈何又是一场空,这一次我不会放你离开了!

    40、急诊

    小说: 老子死也不搞基!真香! 作者:霄河是剑 字数:2066 更新时间:2019-09-21 09:13:31

    年关将近每个公司都十分忙碌,天气也越来越不给力,不是刮风就是下雨唯独迟迟不下雪,今早起来满世界都是白的,那感觉就跟修仙了一样。

    曾如忆看了下时间快八点了便爬了起来,欢姐已经做好了早饭,看到他出来便说:“先生起床了,老板今天还没出来呢。”

    曾如忆看了看钱玺乾房间的门:“他不是都很早起来的吗,今天怎么了?”

    欢姐:“先生你去看看吧,我昨天看先生的脸色就不是很好。”

    曾如忆点点头便走了过去,敲了两下门没人应便推门进去了,意外的看到早起的钱玺乾还在睡觉。蓬松的头发垂落,硬朗的脸部线条此时也显得柔和了很多,露了半个肩膀在外面。

    曾如忆在床边站了一会发现有点不对,因为钱玺乾的呼吸有点重不像平时的,他忙蹲在床边叫:“钱玺乾,钱玺乾。”忍不住去探他的额头,手还没碰到钱玺乾便睁开了眼。

    钱玺乾有点迷惘地看着出现在自己床边的曾如忆,说实话他感觉自己在做梦,又惊又喜一伸手将人抱住拖到了床上然后亲,做梦真好。

    曾如忆被他压了个严严实实,嘴巴也被堵的严严实实,反抗不出来又叫不出来,想咬对方吧一时又觉得不妥。就他这么恍惚的时间就被攻城略地了,这次可不像上次那样只亲嘴唇了,而是......

    操操操!曾如忆在大脑里连操三声,第一操是又被吻了,第二操是他妈的居然还是个湿吻,第三操就厉害了,因为感觉还可以!哦,苍天呐,我怎么会这样,肯定是生病了,这肯定是假的!

    幸好曾如忆没有回应过去,不然钱玺乾也不会这么快清醒过来,压着人还问:“如忆?你怎么在这?”

    曾如忆一脚将人踹下去又大操一声:“我他妈的过来看你死了没有,一大早你他妈的做什么春/梦呢!”

    然而等了半天都没见钱玺乾起来,只听到粗重的呼吸声,这声音很怪就像一把破风箱抽动的声音,呼哈呼哈的。

    “钱玺乾?”曾如忆慌忙坐起来但又怕钱玺乾在演戏没有第一时间上去查看。

    钱玺乾只觉得呼吸困难,每呼一下胸肺就疼嗓子也疼,而且浑身都很热,他低低地说:“我好像发烧了,从昨夜起就不舒服了。”

    曾如忆这才爬到他面前看他,脸也没有红红的但有些苍白,嘴唇也有点白,呼吸声很重不用听诊器都知道杂音很多。曾如忆从床上跳下来叫道:“你昨夜就开始发烧了你怎么不说,家里不是有退烧药吗你吃了没?”

    钱玺乾看他慌乱的样子有些心疼安慰道:“你别紧张,就是普通的发烧,因为体温计坏了忘记买新的所以不知道多少度,也就没乱吃退烧药。”

    曾如忆啪的一声推开衣柜的门,一边从里面找衣服一边说:“我紧张?鬼才紧张你,你死了对我有什么好处。还能动不,能动就赶快换衣服。你说你每天穿衬衫一点都不保暖,要什么风度啊,看,病不死你!”

    钱玺乾看着他往外扔衣服低低地笑了。

    曾如忆又从抽屉里翻出袜子扔到床上:“笑什么笑,你有心脏病知道不,发烧对心脏病可是非常严重的前兆。你心脏病的药呢在哪?”

    虽然病着还是要继续演戏:“就床头柜里。”

    曾如忆又粗鲁的打开柜子将那个熟悉的没有标签的小瓶子拿出来:“一颗还是两颗?”

    “一颗。”

    曾如忆倒出一颗奶白色药片转身塞进了钱玺乾嘴里:“快点,我送你去医院。”

    钱玺乾本想拒绝的但真的不舒服尤其是呼吸的时候特别费劲,每一次呼吸又长又重,还伴随着心痛,难道被自己演戏演成真的了?

    欢姐知道钱玺乾生病后念叨道:“最近天气不好,前段时候先生刚生完病,现在又轮到老板了。我今天去买点中草药,增强免疫,看看外面我早上过来的时候差点就迷失在十字路口了,根本看不见对面的路。先生你开车没问题吧,要小心些。”

    钱玺乾慢慢的从房间里走出来,捂着胸口,因为好像走快一点就喘不上气来,非常难受,现在感觉呼吸都有点困难了。

    曾如忆更急了,当初他生病钱玺乾轻轻松松就把他抱起来了,而如今他根本抱不动对方。于是他走到钱玺乾面前稍微弯腰说:“你上来,我背你。”

    “不用了,我能走,走慢点就行了。”

    “你废什么话,还是你想等救护车过来?现在这鬼天气救护车过来估计你就凉了,快点。”曾如忆不由分说的扯过钱玺乾双臂架在自己肩膀上。

    钱玺乾稍微犹豫了一下还是趴了上去,双手环在曾如忆肩膀,头靠在他头边,笑了。

    八点半了外面还是白茫茫一片,能见度大概只有五十米,大家都龟速前进,本来十五分钟就能到的路程在这样的鬼天气下足足开了四十分钟。听着钱玺乾越来越重的呼吸声曾如忆内心暗暗着急,到了医院停车位又找了半天。

    曾如忆门诊都没去直接去挂了急诊,并明确告诉医生病人有心脏病。钱玺乾默默的撇开了脸,这个慌好像不好圆了,而且马上就要被戳破了。

    经过检查钱玺乾得了支原体肺炎需住院,办好一切住院手续也挂上了水,曾如忆在单人病房内,在病床前来回走动。

    钱玺乾摘下呼吸罩说:“对不起,我......”

    曾如忆是很生气,但又生气不起来,有一种我对你好你却不领情的无奈感,但想想自己对他可不就经常这样:“你别说话,赶快把氧气罩戴上,万一死了我可不负责!”

    “如忆,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的,对吧?”钱玺乾再次拿掉氧气罩说,果然病来如山倒,好久不生病的他此时一离开氧气罩呼吸就难受,说话更是嗓子疼。

    曾如忆拖过椅子重重放在床边,又重重坐下:“我就没见过你这种人,这样子好玩吗,啊?活该弄假成真,病不死你!我就不该把你背到医院来,让你活活病死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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