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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长,我姓孙不姓笋

    忠犬攻x傲娇受 时光荏苒,我们又有多少个十年。青春就在这弹指一挥间。 我自认不无辜,可我也没有罪。纠纠缠缠到头来竟不是世俗偏见拆散了我们,而是我们自己。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其实故事没有那么美。我们只是我们。

    39 去他妈的爱情(下)

    小说: 学长,我姓孙不姓笋 作者:墨苏 字数:2009 更新时间:2019-09-21 09:20:30

    江川捂着头清醒了过来,喉咙不适的感觉让他非常的烦躁。手边刚好有一杯水喝下去以后舒服了不少,宿醉后的疲惫也渐渐消退。那是前一个小时,赵以殊特意放在床边的水。

    周围的环境并不陌生,江川很快意识到这是谁家。

    “我先出去一趟,粥在锅里温着自己吃吧,走的时候记得把门带上。”他拿起桌上的纸条飘逸的字体印在上头。赵以殊写的一手好字,什么字体都能堪堪模仿的七八分。

    江川深吸口气,坐下了。他并没有离开的意思就算离开了他也没地方去了吧。皱起眉,那件事他已经做了也没有再回头的余地了。他倒要看看在他秦屿的心里到底孙说和公司哪个重要!

    上海起雾了,难得的大雾笼罩住了一切。原来又是一个冬至到了啊。

    赵以殊从已准备好晚上营业的酒吧出来时,雾已消散的差不多了。从小巷子拐过去,眼前出现了一家花草店。不大,刚好坐落在两条巷口之中。一般人不太会去注意它。门口摆着这个时令开的正璀璨的花朵。他轻车熟路的绕过盆栽,和老板娘打了个招呼抱走了角落的一盆含羞草。

    他不爱花,对花粉过敏。

    打开家时,门口的旺财可怜兮兮的撇过头叼这拖鞋给他,一般这个时候它应该是趴在沙发睡觉头都懒得抬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你回来了?”

    赵以殊被突然的声音吓了跳,他以为江川是不会还呆在这里的。

    “愣着干嘛,手里端着什么呢?”江川从沙发探出头,原来是他把旺财的专属座位给抢了。

    “哦,这是含羞草。”赵以殊反应过来将盆栽放在茶几,转身脱下外套。

    江川伸手戳了戳长的旺盛的“含羞草”

    “你这盆含羞草,怎么不害羞啊!”毫无反应,也不缩叶子。

    转过身的赵以殊仔细一看, 虽然这盆和含羞草很像但却不是,估计是叶下珠。

    叶下珠是一年生草本植物,高数寸至尺许。茎带紫红色,有纵棱。叶互生,作复瓦状排列,形成二行,很似羽状复叶,叶片矩圆形,长二、三分,全绿,先端尖或钝,基部圆形,几无叶柄。夏秋沿茎叶下面开白色小花,无花柄。和含羞草属同父异母的。

    虽然心里明白,但是心思一转依旧不咸不淡的回了江川一句。

    “你手里的那盆可能不要脸。”

    江川一听,这是在指桑骂槐呢。自知昨晚是自己过分了。只得唯唯诺诺的附和。旺财见势又跳上了它的专属坐。还撇头藐视了江川一眼,江川气急连条狗都这么仗势欺人。遂和旺财厮打争夺起来。

    赵以殊噗嗤一笑,那人金色的头发到和旺财的发色如出一辙。远看像两团金色的肉球滚在一起。

    旺财是一条有贵族血统的狗。是养父母托朋友从英格兰运回来的。大概是想补偿再也得不到陪伴的他吧。那又算什么呢?他也从来没有怪过他们啊。他又怎么会怪他们呢。

    赵以殊又看了看没有平时疏离的江川,抿紧了唇。

    “你又要出去?”终于摁住旺财的江川吐出了掉落嘴里的毛。

    “嗯,酒吧要营业了。我要去了,你回去的时候记得带上门。”这一次他亲口对他说了。

    “我也去。”

    “…………”赵以殊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拒绝好还是欣然同意好。

    可江川也没给他迟疑的余地,已经拉着他坐上了车。

    酒吧是18岁那年偷偷瞒着养父母开的,尽管艰难又经历诸多苦难他都没放弃甚至没有一丝后悔。他要自由,而自由的前提那就是独立。

    黯淡的灯光下,总有很多丑陋在交易,江川很快就被人拉进舞池乐不思蜀赵以殊怀疑这是不是就是他非要跟过来的主要原因。

    他独自坐在调酒的阿良旁边,咬着果汁吸管玩。上次喝酒被阿良他们发现了被罚一个月不能碰酒。这都是什么员工都骑到老板脖子上来了。他愤愤不平又不敢反驳,酒吧里的其他人都把他当成弟弟看待。少不了要对他“特殊”一点。大概这正是他所渴求的温暖吧,可是有好像是不一样的。和他想要的是不一样的。

    坐在旁边的大汉离低头想着事情的赵以殊越来越近。眼中满是赞叹,褐色的头发在黑暗之中越发的显得柔软,令人怜惜。单薄的衬衫之下的白皙肌肤如果被掐成红印该是一番什么模样,想想那香艳的场面就令他一阵激动。

    “小哥,一个人啊?要不要一起喝一杯。”大汉满嘴的酒味。

    赵以殊在他靠近的时候就注意到了,可他不想多生事端,没想到他的目光居然越发的放肆了,就像是当场扒了他的衣服。

    “不用了,我对酒精过敏。”

    “那你叫什么名字啊,喝一杯没关系吧。”他伸手抓住了赵以殊搭在柜台的手。

    调酒的阿良正要发作被林以殊瞪了回去。

    不能让事情闹大了,赵以殊不着痕迹的想抽回手。没反映过来眼前金色的光一闪,耳边尖叫声响起。

    前一秒调戏他的人已经被放倒在地。

    “滚!”

    江川站在他身前怒喝。

    那人落荒而逃。

    原来其实强硬一点也可以痛快解决,是现实将他变得圆滑了。赵以殊痴痴的笑。

    “你笑什么笑,这次我帮了你。是不是该请我喝一杯?”

    “只要你想喝。”他望着身边的他笑。

    “今朝有酒今朝醉。”嘈杂的乐声盖住了他的声音。

    等到酒吧打烊,江川醉的不能再醉了。

    将他放到床上,旺财叼着拖鞋示意他换,赵以殊摸了摸它的头。它甩甩尾巴继续趴着睡觉。

    拧了块温热的毛巾替江川擦着脸,微凉的指尖拂开皱起的眉头,他不说,他也不问,这就是最好的。

    可终究,他在你心里就那么的重要。重要到说出口都不能吗?

    床上烂醉如泥的人并不会回应他,屋子里静谧如水,赵以殊禁不住叹息。太安静了,安静的令人胆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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