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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对你的作死视而不见

    [腹黑忠犬不羁攻]X[作死搞怪温良受]这是个温暖幽默向渐渐成长偶尔撒狗粮的成长故事。催眠文。

    第三章:不带这样劫人的

    小说: 不能对你的作死视而不见 作者:金路 字数:3867 更新时间:2019-09-21 09:30:33

    时过境迁,岁月使人成长。

    陶彬勋对自己的新发型本该翘起的一撮头发相当不满意,嘴巴刻意留出一个风孔,不轻不重地吹了几下,瘫躺靠在白色藤蔓造型的摇篮椅上,使他惬意得昏昏欲睡。四周贴着亮闪水晶的墙壁,忽闪忽闪的,陶彬勋打了个哈欠,这种当咸鱼的感觉真是美不胜收,陶彬勋晃悠着腿,但是很快突如其来的尖叫声打破这种宁静。

    “啊——你们理发店的Tony在哪?把我的发型搞成这样!我是要去约会的!这下好了,成了这个鬼样子!”捂着长发的娇气女人跺着脚,时而温和时而愠怒的声音使陶彬勋浑身打了个激灵,瞬间泼了一桶水般清醒,他恨不得将眼瞪成铜铃,看清那顾客到底成了什么事故现场的惨样。

    “我要做的是内扣的发型,一觉醒来就变成全部外翘,当我是铁树开花吗?”女人又狠狠地跺了一脚,抽出面巾纸使劲地抹眼泪,陶彬勋看清发型是如何的奔放自如后,他憋笑憋得脸色通红,缓慢地站起来,转身合计着得赶紧走。

    “Tony?不好意思,这位女士,我们店没有叫Tony的理发师,我想您可能是记错了。”风度翩翩、彬彬有礼的店长从不远处走过来,白色衬衫深色长裤,一种专业又可靠的气场吸引了女人的目光,仿佛有镇定剂的功效,女人说话的音量稍微减小。

    “怎么可能!要不是看在你这个身材好脸蛋帅气充满亲和力的店长的份上,我都要砸场子了!”一个瘦瘦高高的男理发师,耳朵上还有颗痣,眼睛挺大的,染了一撮红毛的,我怎么可能会记错!别推卸责任!”女人说着又激动了。

    罗森也不知道陶彬勋藏哪去,只知道陶彬勋鬼灵精怪,惹出多大的乱子最后都能化险为夷。事实上,在陶彬勋来面试学徒之前,罗森已经见过他。那时罗森在某个滨海小城旅游,所住酒店的服务生硬是抓着他用烟头烫了三个洞,每个洞要求一百元的索赔,罗森先是感到头一阵发疼,“坑旅客也要讲证据吧,我又不抽烟,我怎么知道这三个洞哪来的?”酒店的服务生保持着伪善的微笑,“先生,您这样我们也为难,桌上有打火机和烟,您却说您没抽烟,请不要为难我们吧。”

    “哦,这昨晚并没有,现在怎么会出现在这?”罗森觉得自己的智商被侮辱连带被敲诈一笔钱,脸渐渐发热,却骂不出难听的话,“你们不能仗着是这里景区唯一的大酒店就为所欲为!”

    “这怎么了?怎么这么热闹?不就是烧了个洞吗?”陶彬勋背着旅行背包戴着顶小黑帽子插着一只耳机听着歌走进来,酒店的服务生笑得牵强:“这位先生是用烟头在地毯上烧了3个洞,照酒店规矩需要赔偿300才能办理离店手续。”

    “非得赔吗?”陶彬勋眨巴着眼,酒店的服务生微笑如故:“是的,这是明文规定。”

    “原来是这样。”陶彬勋狡黠一笑,走过去拿起桌上的打火机抽了一根烟点着,而后蹲下来,将三个小洞孔周围烫开,最后将三个洞烫成了一个大洞,便将烟摁灭,顺便拍了拍愣住罗森的肩膀,“哥们我只能帮你到这了,三百赔一百已经算超值了。酒店的服务生脸灰了,“你……”

    “是一个洞一百,没错啊,明文规定。”陶彬勋斩钉截铁地说着,打哈欠边搓了搓鼻子,“先安全离开这个酒店才是首要任务,然后我们研究下,怎么举报……” 酒店的服务生脸色发青,像送瘟神一样将陶彬勋与罗森赶出酒店。

    那次经历无疑是不愉快的,陶彬勋这看似安静却充满鬼点子的大男生却在罗森的脑中留下深刻印象。后来机缘巧合陶彬勋来店里面试学徒,罗森与之相见恨晚。再后来,罗森发现自己有时跟不上陶彬勋的脑回路。

    当一个长发萝莉出现在店里忙里忙外事,他瞬间觉得自己是不是招了女生学徒,而后发现是陶彬勋,脸不知为什么反而有些发烫。某日隔壁街寿司店主怒气冲冲将一只彩虹般的猫捉到罗森店里找陶彬勋算账,最后也是罗森赔礼道歉并送去宠物店进行清洗。

    罗森有时觉得陶彬勋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快乐,某次遇到陶彬勋在电话里没好气地说着:“你幸福就好,我不会叫他爸,我也没有哥哥。”陶彬勋即使到处惹事,罗森依然从心里希望自己能尽力去帮助他保护他,是的,没人可以欺负他。

    陶彬勋蹑手蹑脚地拉开伪装成简易镜子的后门离开,绕到奶茶店点了份烧仙草奶茶,他相信店长罗森会处理好一切。闯过的祸不算少,那多闯一次又没什么差,陶彬勋这样想着,心里自我平衡了下,猛地吸了几口奶茶,一个高大的身影挡住他的去路。陶彬勋猛然抬头,心打鼓一般噗通乱跳,喃喃脱口而出,“曹司誉!”

    那魁梧矫健的身影沉稳地绕开陶彬勋径直绕过他往前走,陶彬勋目瞪口呆地呆楞片刻,转身找寻,却见一妙龄女郎大方地走过去牵住曹司誉的手,言笑晏晏地随之进了格调不凡的西餐厅。

    陶彬勋怅然若失,微垂下头,心中泛起层层波澜,“那家伙当年明明就是个书呆子,竟然有女票!我却连女生的手都没牵过!这不公平。”陶彬勋心脏的位置隐隐作痛,然而他却极力避免想起以往的事,胸中仿佛咽不下那口气,重重踏脚,不忍心一分钟便将剩下的奶茶置于一旁垃圾箱,陶彬勋原本想堂而皇之地走进西餐厅,忽然心生一计觉得需要采取些完美的伪装措施,百米冲刺匆匆冲回那空间并不大却五脏俱全的住处。

    温馨灯光下,小提琴声旋律悠扬,曹司誉轻晃葡萄酒杯,细细品味其中滋味,那妙龄少女笑得妩媚,伸出纤细的嫩手贴着桌面,一步步贴近曹司誉搭在桌面的手。

    “啊!曹司誉!你这个负心汉啊!”一个人影扑在曹司誉身上,不停地捶打他的胸膛。

    曹司誉抓住这个人的手,瞥了眼不知从何而来的不速之客,眼前人妆容精致,头发长而卷,身高挺拔,却蹩脚地挺着个大肚子。

    “小姐,别被他骗了,他可是到处沾花惹草的大情种,曹司誉你这负心汉,我还怀了你的孩子。”陶彬勋为自己的演技深厚感到万分的满意,假音恰到好处,越发入戏,硬是挤出几滴眼泪,那个妙龄少女早已目瞪口呆,羞愤大过诧异,举起眼前的葡萄酒,泼了曹司誉一脸,起身离去。红酒顺着曹司誉明显的脸轮廓滴落,那眼眸深邃而敏锐,瞪得陶彬勋心虚,他觉得戏够足了,是时候离开了,“负心汉,我不会原谅你的,我去外面等你,我们好好谈谈。”

    陶彬勋偷笑扭身准备以百米赛跑之速离开现场,曹司誉一手用餐巾擦拭发丝上的红酒,一边却是手疾眼快地揪住陶彬勋的手臂,贴近耳畔温热的气息使陶彬勋奋力挣扎,没有料到的是曹司誉的力气较大,根本无法挣脱。

    “让我好好地补偿你。”曹司誉的声音冷淡得犹如冬季的空气,陶彬勋毛骨悚然,简直无法冷静,边挣扎别被动拖着走,只好改口,“别啊,别补偿了,我原谅你了……你干嘛?”

    “上车。”曹司誉打开车门将陶彬勋塞进车内,陶彬勋脑补了各种狂揍报复的片段身体僵住,手抖地将假发摘下来,连同肚子里塞进去的围巾也掏了出来,“曹司誉!我只是开个玩笑,老同学还记得我吗?我只是想给你个惊喜嘛!”陶彬勋使尽全身力气,从车里钻出,曹司誉护住他的头部,又将他塞进车内,曹司誉冷冷笑道:“可是我不能对你的作死视而不见,跟我走吧。”

    “你想干嘛?”陶彬勋这才觉得这祸闯大了,“老铁,放过我吧!你那么英俊潇洒,仪表堂堂,气质不凡,大人不记小人过,宇宙无敌帅气的人何必和我一般见识?”

    “伶牙俐齿这套对我来说没用。”曹司誉冷面无情地转动方向盘,陶彬勋哭丧着脸,曹司誉对他置之不理。

    “曹司誉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呸,伟人不计凡人过,就暂时放我一马可以吧?”陶彬勋习惯性把假发又戴上了,无论境遇怎样都不能破坏了自己扮演的美好形象,奈何心里焦急,眼眸微红,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曹司誉冷峻的脸庞并无松懈,陶彬勋真想骂一句“你面瘫吗?”

    “陶彬勋,你作死惹事惹了这么多年,不知道收敛,看来没人治得了你,由我出马,算为社会除害。”曹司誉冷不防冒出这么一句话,陶彬勋毛骨悚然地绷紧神经瞪他:“你干嘛?要谋杀吗?把我埋在小树林吗?不要啊!”

    “拒绝无效。”曹司誉冷冰冰的语气使陶彬勋简直都要把眉头拧成结,“多年不见,你竟然变得更冷血无情!简直铁石心肠!我已经不认识你了,你不再是我心中神圣不可撼动的校草了,让我下车静静。”

    “我对你的把戏免疫。”曹司誉对陶彬勋使劲掰动车把手的行径无动于衷。陶彬勋闷闷哼了一声,“信不信我报警说你光天化日之下绑架良家妇女!”

    “警察可能更相信有责任心的哥哥带惹事的伪娘弟弟回家的说词。”曹司誉瞟了眼后视镜,注意到不知从何时开始有一辆车一直跟着他,浓眉紧蹙。

    “啊!丧尽天良的绑架案啊!你的良心不会痛吗?我这么大好青年的美好生命就要葬送在你手里!”陶彬勋碎碎念着,车忽然来了个急刹,“曹司誉!你玩命呢!”

    眼前一辆银白色小车斜切过来挡住他们的去路。陶彬勋瞥见曹司誉脸色忽而变得阴沉就止声,忽而认出那辆车便有些欣喜地嚷道:“罗森店长!我在这,救救我!”来者不善,曹司誉眉微敛嘴微抿,开车门会见这个不速之客。罗森不比曹司誉矫健,然而即使身形稍瘦也无损他怒意渐显的气场。

    “为什么这么做?”曹司誉的嗓音低沉而强势,陶彬勋瞬间觉得他们之间应该加点火花四溅的效果。

    “彬勋是我们店里的学徒,而且他是男生,仅仅是偶尔喜欢搞些稀奇古怪的装扮,无论出于任何理由,你不能将他带走。”罗森沉住气面色肃然,陶彬勋觉得此时他的金发店长简直帅得耀眼。

    曹司誉皮笑肉不笑地与罗森对视:“我知道,我们是同学,你这样冒失的行为没礼貌危险性极大,下次我们可能需要找交警,现在你可以走了。”罗森怒气憋在胸中,忽而迅速离开了现场。曹司誉转身发现车内空空如也,陶彬勋不知在他们对峙的哪一时刻逃之夭夭了,曹司誉道不清心中想抓住的情愫是什么,不过能确定的是,下次找到陶彬勋就不会让他这么轻易离开。

    以自己敏锐的思维判断,曹司誉觉得陶彬勋在那个染了金发的理发师店里工作有种不可意会的奇怪感觉,某种危机感扑面袭来,他拨打了助理的电话,“周科,调查下宝源广场美发店的情况,找到陶彬勋,明天告诉我情况。

    “好的,曹总。”

    “将他的住处也查清楚。”曹司誉补充道,看这次陶彬勋能躲到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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