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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甜俩男的

    人妻忠犬攻×娇弱美人受 “玫瑰骑士—顾易:我要把珍藏的玫瑰给你们看了,他喜欢月亮和星星,花朵和云,山川与河流,爱小提琴也爱钢琴,能吹笛子也会萧,经常用法语给我念诗,生气了就用我听不懂的西班牙语骂人——不过在我耳里这也和诗歌一样动听。我在陪他长大,希望大家与我一起守护,好好对待我唯一的玫瑰。” “玫瑰骑士—祝青山:这位先生说过做我的骑士,我深信不疑,且将永远信赖他。美好的相遇是灵魂的触碰,谢谢你鼓励我拥抱世界。我喜欢你,胜过喜欢月亮和星星,花朵和云,山川与河流。” 又名:《你看起来真甜》《当代竹马的自我修养》

    大人的世界好像残酷一点

    小说: 好甜俩男的 作者:老古董V 字数:2109 更新时间:2019-09-21 09:33:20

    父母的不舍总是多于孩子,祝宇和柳倩本来想请假送他们到Y市,但是顾易的父亲顾堂这个大忙人难得表示他正好在Y市出差,所以就由他去机场接两个小孩儿送到公司里,夫妻俩没什么好坚持的了。

    祝青山基本上有三年没见过顾堂。这个顾叔叔总是好凶的样子,眉头一沉杀伤力就能增强,他不喜欢见他。之前顾家还在Y市住的时候,他就算去顾家也是尽量避开顾叔叔,好在他也无意关注儿子以及儿子的朋友,来就来走就走,他忙得很管不了。

    不过别说祝青山,连顾易这个亲儿子都难得见上父亲一面,从小不在他的身边长大就算了,后面接到身边带着了,又工作缠身,不是从早到晚都在公司就是去出差,顾易一个小孩子没法和他同步调。

    走到出口没见到有人接他们,顾易带着青山站在人流比较散的地方,低头给老爸拨电话。

    一只手悄无声息搭上他的肩膀,顾易几乎没有反应时间,本能地迅速抬起右脚往后跺,同时手肘用力后推,一个马步扎着抬手就要给来者一个过肩摔,显然对方也早有准备,先后躲开他的脚和手肘又稳住重心,宽大的手掌以不可见的速度直接卡上他的脖颈!

    “叔叔!”祝青山和他打招呼。

    男人哼笑一声算是应了,手指的力道松开。顾易自己揉揉刚刚被掐的喉结上方,只要稍微用力就能让他窒息的位置。

    “反应不错。”顾堂淡淡说了这么一句,明明是夸奖的句子却没什么赞赏语气,说完就转身走了,两个孩子拉着行李箱自觉跟上。

    “叔叔总是这样……”祝青山用法语和他说话,避免被叔叔听去,“你的脖子都有红印子了。”

    “习惯就好,”顾易又伸手去揉脖子,故作轻松道,“让我提高点警惕总不会有错,要保护你呢。”

    打小就是练武练武练武,稍微分开两个星期回来就是偷袭,下手还不轻,之前反应跟不上的时候被掐脖子直接掐得他快翻白眼,一松手脖子上就是青紫的指痕。

    不同于其他孩子对父亲有安全感,顾易每回和他住同一栋房子睡觉都浅眠,猫走路都能吵醒他。

    这种“见面礼”他收多了,除了“习惯”真没什么法子。他无声叹息,只能庆幸自己还有人要保护,不然遭这罪干什么?

    顾堂开车,和孩子不亲,所以寡言少语,仿佛只是一个中规中矩的司机。但是两个小孩儿也没有什么不习惯,顾易对父亲的沉默已经免疫了,没有最初那几年的不安。祝青山则是有点累,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赶上下午下班晚高峰,堵车堵了半个钟,五点到Y市七点才到FR公司,但是公司大楼还灯火通明。

    有工作人员来接,身形颀长的男士自我介绍说是他们的经纪人,叫他奥利佛就行,带三人去宿舍。顾堂来确认环境,即使平静也如有暗波涌动的双眸打量了一圈,对上奥利佛好奇的眼神时,勾唇一笑:“环境不错。”

    奥利佛拍拍胸脯:“这是肯定的,我们公司是圈内公认的待遇好!”

    四人间的宿舍暂时只有他们住,奥利佛说之后有其他练习生签约才会安排来。顾堂随他们走了一圈宽敞明亮的各种练习室,又看了合约文件,才点头说可以,然后接了个紧急电话,匆匆离去。

    奥利佛说他们这两天都是休息,熟悉环境,接下来的程序会由总裁带着。祝青山一顿,问清楚:“是王子吗?”

    “对呀。”

    “他大后天来公司吗?”

    “对的,总裁对你们很上心呢,要亲自和你们确认工作。”

    奥利佛说罢就有电话要接,不多时回到原处告诉他们现在太晚了先回宿舍休息。奥利佛有事没法送,他们自己坐电梯离开。

    刚走进电梯,就听到有人喊“等一下”,顾易按下开门键等待,有三男二女跑过来要乘电梯,很有礼貌地弯腰谢过之后才站直腰身。

    一个大学生模样的小姐姐笑着和他们打招呼,问他们的名字,说之前没有见过,是新来的练习生吗?

    顾易站在按键板那一边,祝青山站在他的身边,与眼前五人有明显的距离,礼貌而疏离地回答:“是今天来的。”

    “唔?是一起来的,还是在这里认识的?”小姐姐继续问,对他们很有兴趣的样子,“看起来很小呢,还没有成年啊。”

    顾易答:“嗯,高中生。”

    电梯到了。他们一起走出去,其他人都对他们视若无睹,只有刚才说话的小姐姐和他们说再见。

    “如果不参与竞争,可以活下去吗?”祝青山忽然问。

    顾易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说:“大人的世界好像残酷一点。”

    两人在公司门口的小餐厅吃饭才到宿舍休息。

    可能是水土不服,亦或是奔波劳累,小家伙睡到凌晨突然发起高烧来,身上火炭似的滚烫也没有人知道。

    等顾易早晨醒来去叫他起床,才发现他整个人意识模糊,生理性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一直呻吟着叫妈妈。顾易摸到他的额头火燎似的,那一瞬间脑袋全空白,完全不及自责,把他卷进羽绒服里就往外带,打车去医院。

    他慌得手都在抖,填病历本时好歹想起来写上他对青霉素过敏,医生似乎是看多了烧到41℃的病人,诊断之后面色平淡地让他去拿药扎针。顾易在医院的各个楼层转了一圈,边走边问办完所有手续,回到病床前,身体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似的,剧烈颤抖起来。

    他深深地呼吸,伸手去握住祝青山未扎针的左手,闭上眼睛平复心情。

    隔壁病床打吊瓶的人也睡着了,这里只有他一个人是清醒的。他盯着架子上液体不断滴落的输液器,恍惚间以为自己又回到十岁那年。

    他向来认为自己是爹不疼妈不爱的孩子,那一年也是。在学校打扫卫生回晚了,夏天的大暴雨迎头浇下来,他回到家里时没有人。后来也不清楚那天晚上父母去哪儿了,总之是他一个人发烧,不知道烧到什么温度,身体发冷后,意识神奇地清醒起来,下床找到退烧药吃,缓了几个钟,早上上课时又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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