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晨起，沈歌很早便起了床，平时他都是快到中午才爬起床的，今天有点特殊大清早他就起床了，沈歌的身旁本来是有一个小厮的，几个月之前那个小厮在沈歌的饭菜里面下药被沈歌的眼线发现了他将这件事告诉了沈歌，后来吧，沈歌就设法让那个小厮自己滚出去了，自从那件事以后，他再也不留任何人在自己的身边。

不过说起来也是的，自己的眼线其实也是别人的小厮，所以就说把，人心难测啊，活在这个世界上，为的差不多也就是同样的东西，金子，银子。有了这些，有了权利，还会害怕被人欺凌吗，有了那一切就等于有了护身符，而且啊，金子总比人心靠谱，更实在。

“喂，腾逊，你不是肚兜妖吗，妖怪居然要睡觉？”沈歌推了推睡在他旁边的腾逊，发现对方居然还没有睡醒，这真的是不可思议的事情。毕竟在沈歌心目中，腾逊是妖，妖是不用睡觉的，沈歌见腾逊睡得那么沉，他也懒得再推他了，只是沈歌是害怕他前脚走出去，腾逊这家伙就醒了，醒来到处跑，若是被藏花阁里头的其他人看见那还得了。

沈歌的潜意识已经把腾逊纳入自己归属物的范围之内，不过也的确可以如此算的，毕竟肚兜是他娘亲给他的，肚兜里面有一只妖怪，那么肚兜和这肚兜妖都应当属于是沈歌的东西。

腾逊猛地睁开眼睛坐了起来，把正在望着他发呆的沈歌给吓到了。因为刚刚那一瞬间，腾逊的眼神太可怕了，就像看着一个死人一样，和平时判若两人。

“你干嘛，突然坐起来吓到我了。”沈歌非常不满，最主要的是腾逊一诈一惊的真的吓坏他了。

“啊？我刚才怎么了。”腾逊觉得自己的脑袋有点痛，似乎有某些残缺的记忆涌泉而来，可他怎么样也想不起，这种感觉就好像是突然间忘记了太多本该记起的事情，忘记了太多曾经保留完整的记忆碎片，想不起，头就痛。

“你刚才的眼神就好像想杀人一样。”沈歌找不到什么特别形象的形容词，他只是觉得那一刻的腾逊太陌生，虽然他们好像也不怎样熟，只是刚刚那一种陌生是沈歌所不愿意去触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