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老肖吵了一架的肖裴然把今天上午开会要的文件落在了书房，于是半路返回来拿，他刚走上楼梯，就和正好从肖莫然房间里出来的齐寮打了个照面，两人都同时下意识的皱了一下眉。

看着肖莫然把药吃了睡下去之后，齐寮悄悄离开肖莫然的房间，他想着趁肖莫然睡着的时候给他熬点他最喜欢的玉米粥，但是他也没想到一出来会碰上肖裴然。

肖裴然当然没有理齐寮，也不管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他直接当作没看见一样直径走过齐寮。

“等等！”反倒是齐寮开了口，肖裴然当然不会因为这句话而停下脚步，只听身后的齐寮继续说道：“不喜欢就别抓住不放。”

看了那副样子的肖莫然，齐寮比谁都难受，他恨不得想时刻抱在怀里宝贝的一个人，怎么到了别人手里就什么都不是了？

这句话跟着肖裴然的背影消失在拐角。

齐寮的话在肖裴然耳边回响着，不喜欢就别抓住不放？呵，肖裴然冷笑一声，这句话应该他说给肖莫然听。

齐寮喜欢肖莫然，他不是不知道，他只是没想到，他那个所谓的弟弟竟然胆子这么大，竟然敢把人带家里来，他昨天说的话难道都忘了？还真是跟他妈一样下贱，勾人都勾到家里来了，他拿着文件的手不自觉的攥紧了。

熟睡中的肖莫然不知道在做着什么美梦，嘴角一直向上扬着，拿了文件准备离开的肖裴然路过肖莫然的房间，不知道怎么就鬼使神差的自己进来了，他就坐在床边看着床上因为生病而满脸潮红脑门上还搭着条毛巾降温的人，不知道在想什么?

可随后，肖莫然脸上的笑容全然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泪水和梦呓：

“哥！痛！我知道错了！你别打我！”

肖裴然面门上那对好看的剑眉肃然皱起，死死的盯着深陷梦魇而痛苦呻吟的肖莫然，却没有想要叫醒他。用多年后肖莫然的一句话说，就是：你隔岸观火，从没想过要救我。

“哥，痛...”

肖莫然一直喊痛，肖裴然不明所以他痛在哪？他无意中瞟到了桌子上放着的药膏，拿起一看，随后转念一想，掀开肖莫然身上的被子，褪去了他的裤子，果然，肖莫然的双臀间还有自己今早留下的东西混着血顺着他的双腿缓缓流出干枯在腿间。

掰开肖莫然的臀瓣，露出藏在幽谷间的秘穴，只见那处红肿不堪，还有些撕裂，肖裴然伸出手指轻轻的碰了一下，引的肖莫然浑身颤栗，缩了起来。

“嘶——痛。”

看着蜷缩起来的肖莫然，肖裴然迟疑了一会，还是把人抱了起来，往浴室走去。

昏昏沉沉的肖莫然被放进了热水里，才从恶梦里挣脱，平日里那双总是小心翼翼看着自己却丝毫不掩爱意的眼睛在此时睁开了。肖莫然朦朦胧胧的看见了正在给他清理的肖裴然，嘴里嘀咕道：“哥，你真好...”

肖裴然愣了一下，没有说话，继续手上的动作。

“喜欢哥哥...最喜欢了...”肖莫然说完又睡了过去，在他的印象里这么温柔的肖裴然，只会在他梦里出现。

听到肖莫然无意识的告白，肖裴然脸上全是厌恶，连带手上的动作都停了下来。他哪会想到，他所厌恶的今天，是未来的自己回不去的曾经。

当某一天他发现自己迟钝的感情后，再回过头来找这个人的时候，这个人的心，早已经死了个透彻。

在楼下厨房忙完的齐寮，上来看肖莫然的情况，可一进屋子没有看见那张大床上本应该躺着的人，差点没疯。

他转身准备去找，就见肖裴然抱着赤裸的肖莫然从浴室出来，他瞬间疯了。顾不上自己畏惧肖裴然的内心，等肖裴然把人放好在床上后，他红着眼走上前就是一拳。

“你特么还是人吗？！他都已经生病了！”

齐寮这一拳用了全力，打的肖裴然偏过了头，再转过来时，血已经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肖裴然知道齐寮误会了什么，但是他肖裴然没必要向谁解释，更何况还是个毛头小子。

“你会为你的行为负责的。”肖裴然抹去嘴角溢出的血绕开挡在身前的齐寮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