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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花/瓶邪)戏骨

    戏鬼魂飞魄散,相思蚀骨不知,然后才得以成就“戏骨”二字。 此文讲的就是一个....一见钟情、再见倾心、三见误终身神马的故事(大雾= =……) 二十年的纠缠。 嗯,原创人物满街跑…… 总之就是信笔写来 既不科学也不严谨~ 细节控、逻辑帝、考据党慎-_-|||

    第二十九章、龙医生很靠谱

    小说: (黑花/瓶邪)戏骨 作者:扶风浪笑 字数:5813 更新时间:2019-09-21 10:10:03

    【一】

    唔,他们现在正在解语花的房间里,听小三爷讲故事。已经知道完整版的几个人没什么反应,翟祁东等人听得很认真,就王胖子有些乱七八糟的问题。

    “放心吧,它们对你的那根搅火棍是没兴趣的。”龙余鼓捣着一只大木碗走过来,道,“我看看,嗯……张起灵确实没事儿,你们仨可以吃药了,然后都上衣脱了趴床上去,麻溜儿的!”

    王胖子本来还想反驳的,但一想自己可就要靠这老妖怪的了,于是只好默默闭嘴。

    吴邪盯着碗里面乌糟糟的液体,眉头直皱:“这玩意儿真确定能喝?”

    龙余道:“相信我的技术好嘛!”说着又觑眼睨向黑瞎子,似笑非笑地抬了下下巴。

    黑瞎子在师娘的淫威之下只能结果来苦哈哈地喝了三分之一的样子,又一脸惨不忍睹地递给了王胖子,而后自觉又认命地扒拉个枕头趴着去,想想又开始嬉皮笑脸:“虽然胖爷的体积是大了点儿,还好小三爷咱俩还算苗条,挤挤得了。”

    王胖子不以为然,但一听龙余夸黑瞎子有觉悟,又突然说不出什么辩驳了,只好乖乖喝掉剩下那些的一半,趴好了去。

    吴邪登时觉得那俩都没废话了,他要是再磨叽就忒不爷们儿了,于是纵使那药奇怪的味道让他反胃,他还是一狠心一仰头一口喝光了,T恤一撸挤到黑瞎子和王胖子中间。

    “身材还挺不错啊你们俩,就那胖子可要减肥了。”龙余笑眯眯地打量起来。

    王胖子终于忍不住了,怒道:“胖什么胖!胖爷我标准身材!”

    等了一会儿,龙余拍了下王胖子的背,道:“想吐么?”

    三人立马齐齐点头。

    “憋着——”龙余眯眼一笑,从地上拎起一只医药箱,里面放着匕首、酒精灯、绷带之类的,还有一只小木盒。

    龙余半蹲在床边用酒精灯给匕首淬了火,接着用刀面在王胖子的背上拍拍打打,然后再加热刀面,如此反复,王胖子背上的皮肤很快就泛红了。

    “看到没,”龙余手上动作不停,侧头对闷油瓶和解语花道,“就像我这样,你们俩自己给吴邪和纳兰清弄。”

    闷油瓶二话不说,拣了酒精灯和匕首走过去,曲起一条腿抵着床沿就开始了。

    解语花挑挑眉,鞋子一蹬直接爬床上去坐到黑瞎子身上。

    黑瞎子非要占嘴上便宜,道:“媳妇儿,你坐我屁股上了……唔,疼!”

    解语花面无表情地用刀背拍下去,坐得理所当然。

    一刻钟后,解语花脸色一变,道:“这、这是什么?”

    几个人靠近后心的地方渐渐隆起一个小包,缓慢地小幅度地动了下,就像是表皮之下有什么活物。

    龙余皱皱鼻尖,道:“金蚕蛊——也不是很确切,严格来说这玩意儿不算金蚕蛊,算变异种吧,非要说是改良版也不是不可以。”

    他取出一只玻璃皿中的几根灰色长针给解语花和闷油瓶,“对准正中央扎下去,然后保持不动,半分钟后再把我的骨针抽出来,再用匕首把里面的虫子剜出来。小心点啊,一根小腿骨才磨一根针,别给我弄坏了。”

    吴邪还有空想别的,道:“什么东西的小腿骨啊?”

    龙余歪嘴一笑:“人的。”

    吴邪:“……”

    那几条虫子都是黑色的,短短胖胖,头圆尾巴尖,无足。龙余把箱子里的那个小木盒打开,道:“把虫子扔进来。”

    解语花恶心极,腕子一转就丢过去了。

    木盒里有一只乌金色的虫,拇指粗,约摸三寸,它像是等待美餐已久,一口就把那几个小东西吞了下去。

    这会子床上的三个人终于抵不住腹内阵阵难受,哇地吐了。

    解语花黑了脸,他一定要换房间!

    龙余“啪”地合上木盒盖子,递给了花儿爷,站起身拍了拍手道,“搞定了。解雨臣你们自己处理伤口,我要回家睡觉了。”

    他顿了顿,又道:“那只……八哥,不会还在走廊里乱飞吧?”

    【二】

    时间得往前拨几个小时。

    北京。

    最让豆子措手不及的事情绝对是六爷。

    解当家不在,他忙得几乎吐血。好不容易得空,计划着要么偷得浮生半日闲好了,谁知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他这前脚刚跨出解家大宅,迎面就撞上一边嘴里叫着“六爷”一边跑过来的伙计。

    豆子顺手就敲了下人家的脑袋,道:“嚷嚷什么呢你,六爷怎么了啊六爷?”

    “六爷他回了,回北京了!”

    “回就回呗,你着急忙慌的……啥?六爷回来了?”

    “昂,刚到的遣唐楼,这会儿大概正吃饭呢。”

    豆子一拍脑袋就道:“去去去,咱马上去遣唐楼!”

    沉默如权四也好,跋扈如翟七也罢,他们或有的不甘,或者怨怼,豆子或多或少能感觉到那么一点儿。

    然而这个不怎么出面的但是一张嘴必定叫人无从反对的,神秘的六爷,在零星的几次见面中,他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里的情绪,豆子从来没能观察到。

    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有时候他才会认为其实最危险的人该是傅六爷才是。

    曾经豆子和解语花提到过,当家的却说,我不知道,但我觉得可能在潜意识里,我是愿意相信六叔的。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明明见面并不多,但我却总恍惚觉得我应该是和他最亲近的。

    抵达遣唐楼时,傅六的中饭快要吃完了。

    豆子拍了拍自己的脑门,试图让自己冷静一点,起码看上去毫无破绽。他恭敬地叫了声“六爷”,然后奉茶给他漱口递毛巾给他擦手,礼数十分周到。

    傅六嗯了声,道:“我听说雨臣亲自下斗去了?”

    豆子注意到这个称呼,一般长辈都喊解语花为解子,道上的人喊他为花儿爷或者小九爷,只有六爷叫的始终是他的本名。豆子愣了愣才回答:“是的。”

    傅六又问:“我还听说,近来黑瞎子和雨臣……走得挺近啊?”

    豆子腹诽听说听说,您倒一听一个准!面上仍是恭敬:“这次的斗,哑巴张和吴小三爷都下了,小七爷也去了的。至于走得近这个问题,您还是亲自问当家的比较好吧。”

    话是这么说,也是这么听,但傅六还是看着豆子许久。

    一直到对方大冬天的额角还冒冷汗,他才缓缓道:“也是,不为难你了。”

    豆子登时松口气,道:“六爷您还没找好住处吧,您看不如回解家吧如何?我立马着人准备。”

    傅六摆手道:“我听说老七病了?”

    “啊?”貌似可能大概有听伙计报告过说什么翟七爷重感冒,他忙得整个人都斯巴达了,哪里记得啊!

    “你不知道?”

    “我、我,”豆子讪讪道,“我听伙计说了,正要去看看呢。”

    傅六不甚在意道:“你忙,空了再去也行。我呢就先不回大宅了,直接去老七家得了。”

    豆子:“哎。”

    翟七就知道那个人让自己装病还不够,肯定会亲自跑来的。所以他在看到傅六闲庭信步一样地迈进自家院子,也只是嘴角抽了抽放给对方半个冷笑。

    “哟,”傅六道,“看见我这样不高兴?小心心情不好病情要恶化的啊。”

    “你亲自跑到这里来,总不会只是想我继续这样装病吧。”

    “当然了!不过暂时你还是先病着吧,时候还没到。”

    “时候……到了呢?”

    傅六一脸理所当然地笑起来,道:“老七啊,人嘛,总是要死的。你说是吧?”

    【三】

    翌日清晨,龙余到时他们一行人正装行李准备出发。

    龙余拍了拍身边的刘文书,道:“去吧。”

    解语花看到他们二人,也有几秒的讶然,但随即他只是温和地看着刘文书,没有开口。

    刘文书在这样的目光里倏忽就感觉没那么糟糕,他深深叹气道:“我觉得我应该来。我逃得过这个十七年,总也逃不过下一个。”

    解语花看了眼龙余,点了点头。

    “这是他自己的决定。”龙余一挑眉道,“他考虑了挺久的。那是他第一次从纸上的理论跨越到真正参与进田野考古,然而也成了最后一次。”

    解语花忽然发现,黑瞎子挑眉的动作和龙余简直一致,但他没说什么,只是笑了一下,然后对刘文书道:“既然如此,一切尊重你的选择,我不说什么了。到了下一站给你补装备就是。”

    刘文书道:“谢谢。”

    解语花摆了摆手没说什么。

    龙余却听到声音,偏头看去。

    另一辆车边上,黑瞎子侧身靠着车身,吴邪背对着众人在说话。

    走进了去才听清楚他说的是:“诶黑瞎子,其实我先前就想问你了,黑背老六不是没娶媳妇儿没生孩子么,那你师父究竟是怎么出来的?”

    黑瞎子死没正经地说:“黑背老六不是喜欢一……风尘女子么,你不许人家生小孩啊,人儿还好歹是个女的呢。”

    吴邪不假思索道:“我呸!你就整天胡说八道吧你!”

    “谁见天儿地胡说八道了啊,”黑瞎子不满道,“我师父本来就是那楼里的姑娘生的,只是和黑背老六喜欢的那个不是同一个人呗。他……”

    “——我说,”龙余站在两步外,慢悠悠道,“你们这样议论非非的,是想要我揍你们的意思嘛。”

    他真下得去手揍的,下蛊放毒还都会!黑瞎子道:“没没没,我们哪敢胡说八道啊是吧!”

    吴邪在心里回了一句:“我呸!”

    闷油瓶正在喝水,决定解救一下自家小天真,于是朝吴邪招招手:“过来。”

    吴邪于是立马跑了过去离龙余远远的。

    然而黑瞎子望向龙余边上的解语花,后者却默默地移开了视线。

    黑瞎子刹那间觉得自己真是师娘不疼老婆不爱!

    当然龙余不可能真揍了,最后黑瞎子被他当家的指使着搬枪去了。

    龙余抬头看着清晨时分冷冽的天空,道:“昨天也就是个预告片罢了,现在才是真正的开始。你们将进入未明的危险中,一切都要靠自己。”

    “我明白。”解语花道。

    龙余微微歪头,捏了下自己的耳垂,笑道:“借你家纳兰清讲两句话。”说着就拉走了刚将几把折叠式冲锋枪放进后备箱的黑瞎子。

    “看什么呢你们,收拾好没啊?”解语花抬手盖上后车盖,道,“虎子,那个伙计呢,就我们让带路那个?”

    虎子一边努力把晨起翘着的一小撮头发压下去,一边道:“沈平山啊,刚上车!咋的!”

    “没,你也快点上去。”

    没一会儿黑瞎子就回来了,长腿一迈跨上来坐到解语花边上。

    “这么快?”

    “嗯,也没什么,就问了几句关于师父的事儿。”黑瞎子道,“出发吧。”

    抵达武威正是中午,大家也就顺便找了个地儿吃饭。

    饭后,给车子加满油,解语花还让伙计沈平山给刘文书补了份装备,又一路开到冷龙岭。车子已经开不上去了,只能把装备卸下来。

    “快,先把自己的背包拿出去。”解语花说道,一面把枪支分给翟祁东等人,又把黑驴蹄子以及洛阳铲交给方青和阿泽,折叠兵工铲由潘子拿着。最后他看向刘文书,“你不会用这种枪,拿着火焰发射器就行。”

    “没问题。”刘文书伸手接过它。

    这时候沈平山开口道:“花、花儿爷,我把路带到这儿了,就可以了吧。”

    解语花听着便瞧了眼虎子。

    虎子会意,塞给伙计几张毛爷爷,道:“行了行了,真不指望你这胆子了,回吧。”

    “哎。”沈平山不好意思地笑笑,将钱揣兜里,忙不迭地就走。

    解语花摇了摇头,道:“小七哥还有虎子,大概七八里外有个废厂,你们俩把车开去,拆了车牌。”

    虎子认命地接过车钥匙,垮了个脸接腔:“——然后再走回来。”

    翟祁东拍了下他的肩膀道:“七八里又不是七八百里,还好意思苦着个脸啊小孩儿。走吧。”

    【四】

    他们二人走后,众人在原地等待兼休息。

    解语花和豆子通了一通电话。

    豆子几乎要痛哭流涕:“哎哟我的爷,您咋才打过来啊!”

    “我这才走了没几天呢,你就这德行啦?”解语花道,“怎样,近几日那边有什么动静没?”

    豆子回答:“嗯……您这一走那边反倒安静下来了,没出什么幺蛾子。

    “哦,昨儿我听说翟七爷感了伤寒,好像还挺严重的。哦还有,六爷回来了,本来我是想安排住家里的,不过他说什么和七爷好久没见了,七爷这会儿又病了,他就拾掇拾掇地去翟家了。哦还有就是……四爷原本最和气,兄弟病了,顾着里子面子的他都是最先去看的,这几天倒没声儿似的,不知道您怎么看?

    “哦最后我再扯点旁的,那个锦婴不知道您还记得不,这些时候倒是风头盛起来了。”

    解语花听得电话那头一串的“哦”什么什么的,沉默了好半晌,才道:“我不在家,你也别给我丢人。体面点,明儿去看看七叔知道么。还有,老太太怎么样?”

    豆子乐呵道:“晓得晓得,明早我就去,一定去!老太太她挺好的啊,这几天精神头挺足的。余姐都有来照顾。您就放心吧。”

    解语花道:“那就好。明天让阿姨辛苦点照顾好老太太,余姐有空的话,你就和她一道去看看七叔。”他顿了一顿,“明白?”

    那头也顿了一顿,道:“我知道了。”

    “我跟你说,那几个老头子都熬成精了,鬼得很。你别打草惊了蛇,先放个人盯着锦婴好了……,四叔这几天去听戏了么?”

    “没、没去。”豆子一下愣着,又恍然大悟,道,“明白了,一会儿我就去办。”

    解语花按了按眉心:“我现在进山,估摸着手机就该没信号了。总之在我给你打电话之前,你别联系我。”

    豆子说了声明白,想想又犹豫着叫了声当家的。

    解语花道:“还有事儿?”

    “唔,也没啥,我就是有那么点好奇,”豆子道,“这老太太跟咱也非亲非故的,我看您待她倒是挺好的。”

    这是为什么呢?

    解语花拧了下眉毛,叹息着说:“毕竟是黑瞎子欠的命。我不帮他一起还,还有谁帮着。”

    豆子十足地愣住,自己的舌头都几乎是跟打结似的捋不直。他有些气急败坏地说:“他黑瞎子何德何能!”

    这时候翟祁东和虎子正远远地朝他们走来。他们二人的体力都非常好,走走这三四千米的路完全是小菜一碟。

    黑瞎子走到解语花身边,抬胳膊揽住他的肩头,碰到了锁骨;指尖微微用力,就像是把他拥入了一个没有空隙的温暖之中。

    漏不进来丁点的寒冷。

    解语花偏着头瞥到黑瞎子骨节分明的手指,淡淡地笑了,道:“谁让他是柳梦梅。”

    解语花扣下电话塞回裤袋,黑瞎子还有些不明所以道:“什么柳梦梅?”

    “没啊。”

    “是说我么?”

    “没有。”

    “是说我吧?”

    解语花蹙眉斜睨他:“黑瞎子你够了啊。”

    黑瞎子却想起什么似的,笑得墨镜都快要掉下来:“你是杜丽娘,所以我是柳梦梅?”

    解语花:“……”

    “这话我小时候是不是说过啊。当时你还害羞呢,说我师父是大不正经我是小不正经。诶,后来好像也说过类似的话,对不对?不过我师父其实是正经人。”

    解语花现在真想杀了这个人。

    “不逗你,”黑瞎子垂眸,道,“我师父真的比闷油瓶还闷,……但我竟然不记得师娘了。”

    解语花一愣。

    黑瞎子摸出那把沙漠之鹰,放到解语花的掌心,道:“子弹放到你背包的右侧袋了,哦,枪膛里还卡着一发。”

    “嗯。”解语花就着枪握了下黑瞎子的手,而后笑道:“人齐了,上山。”

    ——“没有办法,当时逃出来的那个口因为雪崩被埋了个彻底,完全找不到在哪里了,我们得重新走这条路,不知道还会不会遇到狼群。”即使十七年过去了,但刘文书对此仍然记忆犹新。他带头走,黑瞎子和解语花紧接着跟在他后面。

    黑瞎子背上背包后又从侧袋里抽出一副平光镜给解语花戴上,咧嘴笑道:“花儿爷,走一个!”

    解语花推了推眼镜,侧头看着挨着自己的黑瞎子,道:“要亲么?”

    “哈?”

    “试试看接吻时会不会撞上好了,既然都戴着眼镜。”

    黑瞎子勾起一边嘴角笑得痞气十足,他停了一停,低头在解语花的嘴唇上啵了一下,然后揽着他的肩边走边说:“怎么样?”

    解语花努了一下嘴巴:“骗人的,没撞上。”

    后头跟上来的吴邪登时心头一惊,下意识回头看了看众人。

    果不其然,翟祁东低着头,嘴角噙着一抹又苦又涩但是很无奈的笑容,而方青、阿泽、刘文书,包括潘子,都是满眼的惊讶。

    小花是个很谨慎的人,这种露骨而遭人话柄的事情他是绝对不会做的。然而现在又是什么意思?他,他来真的?这辈子不娶妻不生子,就要和黑瞎子在一起?

    身边的闷油瓶忽然拍了拍吴邪的脑门。

    吴邪已经越想越混越想越乱,被这么一拍立刻迷茫地扭头望向了小哥。

    闷油瓶目视前方,道:“别乱想,小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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