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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翰林风月

    车祸而亡的少年竟重生成为小说《越时歌》中的最大反派宋晏白。 然而万万没想到,主角磕坏脑袋成了个傻子。 宋晏白:天要亡我! 助他稳固东宫,帮他排除异己,扶他登上帝位。 伯埙仲篪,家国天下,宋晏白偏要争个周全!    这是一个重生反派变身老母鸡,含辛茹苦把小绵羊养成了大灰狼并被大灰狼拆骨入腹吃干抹净……的故事。 前期傻白甜少女玻璃心后期善伪装切开黑三观歪太子攻x表面谦谦君子内心护短偏私老母鸡爱吐槽伴读受 副1cp:缺爱傲娇还会卖惨的(emmm)帝王攻x温润隐忍的臣子受 副2cp:脑残痴汉的(雾)师父攻x心狠的病秧子徒弟受 以本文案废浪某人的尿性,文里依旧有我热爱洒的泼天狗血,配角们的戏份依旧是那么多,行文依旧是如此不严谨……还是那句话,考据党、雷点低者慎入哦么么哒~    p.s.攻傻的时候是真的傻!坏的时候是真的坏!三观是真的歪!他爹三观也是真的歪!慎!

    第015章、月羌内乱

    小说: 重生之翰林风月 作者:扶风浪笑 字数:2811 更新时间:2019-09-21 10:10:12

    宋晏白火急火燎地跑去书楼找大哥,谁知跑得太快没刹住车,险些一头撞在门上。

    宋晏清失笑道:“仔细摔着。”

    宋晏白挠挠后脑勺笑道:“我这不是着急有事告诉兄长嘛。”

    “怎么了?”

    “是小笙呐,他捡了个人回来。”

    “哦?”

    “他捡的是个月羌人,而且没有通关牒。”宋晏白扭头就把他的孪生弟弟给卖了。

    “怎么回事?你详细说与我听听。”

    在宋二公子添油加醋一顿解说之下,事情就变成了月羌王子万俟东青受伤之后南下逃亡至京城,被幺弟无意中救了起来;幺弟都还不知道此人的真实身份呢就与他结为好兄弟了,并且在城北道观里对他悉心照顾。

    宋晏白原本打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将此人送走算了,然而小笙极重义气,说什么也不许他放任一个伤势未愈的朋友就此离去,他身为兄长深感惭愧,因此只好先将人带回家来。

    人虽是带回来了,却不知该如何处置,这才前来找大哥求助。

    宋晏清略一思忖,道:“小笙与他相处多日,尚且不知他身份,阿白你是如何确认他是月羌王子的?”

    对于这个问题宋晏白早有准备,便道:“前俩月我去的那个书馆里有个说书先生,那老先生是从北方过来的,他早年在那儿做买卖,将我大越的瓷器茶叶卖到月羌契凉等地。

    “他与我说过曾经有幸见过月羌王子,我讽他吹牛,他便给我仔细讲了当时情景以及月羌王子的体貌特征,方才见到那个莫青,我便立刻记起来了。”

    他转转眼珠又道:“不过我也只是猜想他是月羌王子,并不能完全确定,所以嘛,这才来向哥哥讨教。哥哥这样聪明,我想,一切交给哥哥便是了。”

    宋晏清笑道:“你这巴结我也没有用。不过……此事你莫管了,容我想想。”

    宋晏白这下就放心离去了。

    如今宋晏清已不在翰林学士院供职,要进宫面圣得走一串繁琐的程序。

    他思考一番先写了封帖子让小厮送去学士院,正考虑该以何种理由申见,宫里倒先派人遣他入宫了。

    宫城四角皆设角楼,南面有三门,中央则为丹凤门,建在宣颐楼下,设五个门道,左右置掖门,正所谓“丹凤朝阳”。

    其后则是纵深百丈的广场,正中位置便是坐落在三层大台之上的前朝正殿寰宸殿,殿堂正脊两端瓦作鸱吻;后寝自然掩在其后;东西两翼前身是两阙楼高耸,转折处朵楼对峙。

    进而仰之,骞龙首而张凤翼;退而瞻之,岌树巅而崒云没。

    如此的气派雄伟——淇奥侯府地处内城,离宫城并不远;宋晏清又从小与皇帝一起念书长大,照理说这里对他来说是最熟悉的地方——正如宫城内巍峨森严,王侯府精饬奢华。

    但宋家无论是地宅园圃还是服食器用,都与普通文士相差不多,全然没有宗亲大夫的奢靡那般,他每每至此,也总有种格格不入的感觉。

    难怪他爹生前常说,君子在野。

    段公公将他引到了崇阳殿之后便离去了,顺道还让一众宫人跟着退下。

    宋晏清:“……”

    自从那日在他家不欢而散之后,他与赵衎就没有再单独说话过,圣旨他违抗不得,但心里的气一点儿没少下去。

    赵衎却好似全然忘了那天的事儿,一见他就笑,站起来拉住他的手道:“阿清,我有事与你相商。”

    宋晏清将手抽出来,道:“臣也有事禀告陛下。”

    赵衎伊是眉头一拧,很快便松开了。

    “那阿清先说吧。”

    “此事有关月羌王室。”

    赵衎有些讶异道,“巧了,我也正是因此才宣你们进宫。”

    你们?

    宋晏清却也没纠结这个,只道:“还请陛下言明。”

    “我收到密报,月羌王半个月前薨了,王子也不知所踪,至今下落不明。”

    宋晏清惊道:“突罗古斯竟然秘不发丧?”

    “应当是他也找不到王子的缘故。”赵衎正色道,“如此看来,王子尚在人世,所以突罗古斯名不正言不顺,不敢冒然称王上位。”

    “月羌王子,此时似乎……正在臣的府邸。”宋晏清思忖一下,将事情始末又说了一遍,只隐瞒了他家二弟已知道对方身份的事情。

    “嗯?”赵衎也着实有些吃惊。

    “他说的话真假参半,想必是为了隐藏身份躲避突罗古斯的耳目,”宋晏清想起来,道:“方才进宫前臣已请贺韬学士前往舍下,贺学士因精通月羌语,曾跟着使团出访,与月羌王子有过数面之缘。如此,便能知晓他的真实身份是否当真是月羌王子。”

    赵衎想了想:“倘若果真是他,我倒不好拒绝了。”

    宋晏清颇有疑虑:“莫非,月羌王向陛下请援?”

    原来大越使臣曾几度出使月羌,不仅仅是文化贸易之间的接触,其实皇室之间暗中有更多往来。

    月羌与契凉均为游牧民族,为了争夺领地长年交战,月羌王落下病根不少,近两年来更是越发地昏眊重膇。

    其堂弟突罗古斯谋反之心昭然若揭,一个月前趁着他猝然病重的时候与契凉部落的塔挞王暗中勾结,加害国王、暗杀王子,就是为了登上王位。

    若王子此时不在大越境内,赵衎还有更多余地权衡利弊。

    大越与月羌交好是一回事儿,然而月羌国与契凉、乌洛等部落一直占据北方草原又是另一回事——王朝繁盛之时,自然渴望周边的小国分散的部族能臣服,河清海晏、四方来朝,本就是每个帝王的理想——但这也本就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解决的问题。

    月羌国人性情平和且好说;乌洛部落容易倒戈,也不算难事;尤其说那契凉族仗着自己的人民体格健壮、皆善骑射,屡屡犯境,处处生事,气焰十分嚣张。

    赵衎虽然很想歼灭契凉,但苦于两点,一则是在北方且不说零散的小族落,单说这三大部族,契凉一族生活的地界正好将月羌、乌洛分隔东西,几乎切断两国来往,那么这两大部落自然无法联合与之抗衡;二则是大越太宗皇帝重文轻武,以致于越军骑兵主力不济,加上没有能力出众的统帅,若与契凉正式开战,只有吃亏的份。

    因此他才宣人进宫商议。

    “阿清,”赵衎按了按眼眶攒竹穴,道,“回翰林院吧。”

    两年多没见,他似乎变了很多。

    宋晏清只这样静静望着对方都觉得心里钝钝地疼,他们是总角之交,他自以为很了解这个年轻的帝王,然而他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渐行渐远的他都还不知道,就已经走到了形同陌路的局面。

    而这个年轻的帝王,要说起来,还比他小半个月呢。

    初见时赵衎还没他高,明明只是个软乎乎的小人儿,却偏偏抬着下巴神情倨傲地说:“以后你便跟着我了,你待我好,我自然也待你好;你若有二心,我就杀了你!”

    现在赵衎是那副高高在上意气风发的模样。

    他怎么会觉得,他看上去很疲惫呢?

    赵衎到底还是又拉住他的手指,攥在手心不肯放:“阿清,我错了。你原谅我如何……”

    宋晏清一愣。

    其实何错之有呢?

    只是他们之间已有隔阂,如今君臣之别,愈加疏远罢了。

    见他不说话,赵衎不在意,只是将他的手贴到自己的额头上,低声道:“阿清,我头疼……”

    掌心传来微烫的温度,宋晏清心尖一颤,道:“陛下病了。”

    “是啊。”赵衎顺着他的手靠在他腰上,“宫里御医都不行,阿清不在好不了。”

    阿清。

    阿清。

    阿清。

    赵衎永远都这样!

    吃准了宋晏清心软,就卖可怜。

    ……

    杜逊也是被皇上召见的,他跨步上前与尚书令并行,瞧着引路公公挑眉道:“是你呀,这段公公不在啊——”他话还未说完,便听后头枢密使喊杜将军,一回头,只见对方疾步凑上来神秘兮兮地说:“方才我见着淇奥侯从永安殿那边离开呢。”

    永安殿不就在崇阳殿边上吗?

    杜逊登时眼睛亮了,正准备和枢密使八卦一下情况,两人却被尚书令一手拉住一个拖着走了。

    “莫问!莫说!”

    后来杜逊仔细回想,对尚书令大人甚是感谢,这些文官就是不一样,心眼儿比他多多了。

    ——翌月宋晏清便官复原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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