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追杀了
小说: 被暗恋对象悄悄地追 作者:路痴是路不能吃 字数:2102 更新时间:2019-09-22 02:20:40
“为什么?”齐凌自然明白齐云的想法,但还是顺着问了下去。
“我不想说。”齐云深吸口气,“总之,我在齐家待不下去了。”
“好吧,我尊重你的意思。”齐凌将放在齐云的脖子上,催动灵力,木灵力自带的治疗功能将那些痕迹抹的干干净净。
“无论发生了什么,我都站在你这边。”
“多谢。”齐云伸出手臂抱了抱齐凌,在这齐家,唯有齐凌给了他温暖,也是他唯一的兄弟。
“齐凝,去吧,我会等你回来。”齐凌摸了摸她的头,小姑娘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只是抱了抱哥哥的大腿,便跟着齐云离开了。
送走了两人,齐凌又接见了过来找人的齐清诚。
“诚兄,你这脖子谁挠的?”
齐清诚沉默了一瞬,“猫。”
小两口挺默契。
“来找齐凝吗?刚刚齐云把她接走了。”面上无辜,实际肚子里全是坏水的乖宝宝齐凌说道。
“走了?”齐清诚有些慌乱,“他回玄虚宗了?!”
“是啊,齐云说他在齐家待不下去了,回宗也是很正常的。”
“那……”齐清诚想问他什么时候回来,可这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了。
他有什么理由让对方回来,他怕是恨透自己了吧。
“那什么,我还没问,你怎么把那一瓶药都吃了。”齐凌装作一副很头疼的样子,“也怪我忘了告诉你,那药吃一粒就行,吃多了药性会变的。”
“你知道了?”齐清诚有点心虚。
“不然你以为那药和隔音阵法是谁布的。”齐凌笑了笑,“这我也没有办法,出现这样的意外谁也猜不到,只能道一声抱歉。”
回应齐凌的是很长的一段沉默。
“……是我的错。”也不知齐清诚想了些什么,只是轻轻吐出这四个字,离开了这个小院。
直到这个小院里只剩他一人,齐凌脸上的笑容才慢慢褪下,变作几分凝重。
这样生米煮成熟饭的结果算不得好,虽然齐清诚和齐云的修为都提升至了金丹中期,但两人已经到了决裂的地步,再加上齐清诚相当信仰他的家族,分道扬镳几乎是他们最后的结局。
如今他也想不出什么好的法子,只能静观其变。
没了齐凝,在这待着也没什么意思,想到这里,齐凌决定去一趟炼药师工会。
这回他很幸运,并没有碰上王茹茹,只可惜这些工作人员早就被王家买通了,只要齐凌一到炼药师工会,他们就会通知王茹茹。
齐凌还不知自己已经被卖了,他现在有些焦躁不安,就好像当初被齐清诚勾出血脉威压的感觉似的。
一开始齐凌并不在意,只当是被齐云的事扰了心神,在练废了两炉丹药后,齐凌不得不放弃了继续炼药的想法,径直出了炼药师工会。
那边的工作人员暗暗叫苦,这边消息还没送过去呢,人就要走了,这不是闹吗。
齐凌思索了一阵,还是决定回齐家,齐家的藏书也不少,他正好消磨一下时间,这种心态下修炼并不是什么好主意。
正当他走到小巷里换衣服时,一个巨大的拳头带着强大的爆发力朝着齐凌的心口袭来。
后者几乎来不及思考,下意识地用双臂抵挡,只听咔的一声,他的双臂一阵刺痛,距离骨折怕是不远了。
跑!这是齐凌唯一的想法,眼前这人绝对不是他能去拼的。
……
王茹茹略施粉黛,穿着一件黄纱裙,这样的打扮乍一看很普通,若仔细看来,又会发现细节上十分精致,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将王茹茹的活泼可爱衬托的淋漓尽致。
别看头上就两支玉簪,那一支抵得上别人一百支,香囊用的是六品冰蚕丝,里面的香料都是些五品药草制的,更不要说那一身的衣裳,几乎能换一枚六品的丹药。
这一身下来,几乎是一个元婴修士一辈子的家产。王家虽然富裕,却也不是这么个花法,若不是为了钓上齐凌这个金龟婿,哪舍得下这么大本。
“他人在哪?”王茹茹对待别人可没有那么温和,冷着脸问道。
“这……”那传信的冒出一滴冷汗,“这人,这人一开始在的,就,就不知怎么的,突然,突然,突然出去了。”
“废物!”王茹茹瞬间变成了冰块,也不顾淑女风度,迈着大步跑了出去。
……
齐家祠堂。
修真者生死由天,修筑祠堂的少之又少,齐家便是一个。
云烟袅袅,每一个排位前都有一枚玉佩,代表着那人的身份,齐清诚就跪在下方,在那祠堂中,有着齐云的父母。
他前来跪拜,仿佛是为了赎罪。
“听外边守门的说,你已经在此跪了一个时辰了。”齐羽眠站在了齐清诚的身边,将手搭在了齐清诚的肩膀上,“为谁?”
“一个无辜的人。”
“无辜之人不知凡几,能让你下跪的可不多。”齐羽眠的手无意识地扫过齐清诚脖子上的抓痕,“是齐云吧。”
“父亲。”齐云有些惊讶地看着齐羽眠,这事到底有多少人知道。
“今日见齐云走了,才做了这般猜测,现在看来的确是了。”齐羽眠看着自己的儿子,“父亲当年也做错过事,也想要求得原谅,可惜我还没有成功。”
“父亲认为我会成功吗?”齐清诚明白气晕说的是谁。
后者没有回答,“你有多久没见你母亲了?”
“两年。”
“去看看她吧。”齐羽眠叹了口气,“你是她在齐家唯一不恨的人。”
“是。”齐清诚起身,他母亲的院子就挨着祠堂,却没人敢靠近。
听着齐清诚的脚步声,齐羽眠拉起下摆,跪在了地上。
他也需要赎罪。
“母亲。”齐清诚站在小院前,他能感受到自己母亲的气息,令他心生亲近,却又被一层薄薄的光幕挡在外边。
这么多年除了他,没有一个齐家人能进去。
“进来吧。”清越的女声传了出来,光幕打开了一个口子,正好够齐清诚进来。
小院很空,只有一张石桌和几个石凳,这个时候是正午日头是最毒的,这里却像是数九寒冬,几株草植上尽是冰霜。
“如果说你要为你父亲求情,那就出去吧。”屋门大敞,一个身着白衣的女人盘膝坐在蒲团上,背对着齐清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