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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鼠猫】天师道

    天师与妖素来誓不两立……【胡说,住手!】 总之,这是一个下山历练,努力成为天师的猫妖和一个处处找茬的小白鼠追寻坏蛋而相爱相杀【并不!】的狗血故事O_o!

    三、波澜又起斗庞吉

    小说: 【鼠猫】天师道 作者:昭然影随 字数:6985 更新时间:2019-09-21 10:34:49

    白玉堂是一百二十万个不愿意和展昭一路的,只因展昭看似无害温和的背后却是一副无耻不厚道的伪君子模样,可是无奈又甩不掉这烦人的家伙。

    展昭当然不知晓白玉堂对他的评价是何其烂,就算真知晓也是笑笑就揭过,谁叫是他先得罪人的,而且现在还因为只有白玉堂才能追踪到庞吉的踪迹,他不得不紧紧跟着,又怎么好意思跟白玉堂计较这些无关痛痒的事。

    一路上,白玉堂看展昭各种不顺眼,对此,展昭只是摸摸鼻子摇头笑过。

    对于白玉堂某些孩子气的举动,展昭只有偷乐的份,很多时候都会忘记白玉堂其实是个千年老妖。

    展昭发现白玉堂是个喜欢按个人好恶来做事,行事亦正亦邪的千年老妖,虽然性子总是喜怒无常,然而只要顺着毛理就会特别好说话。摸清楚白玉堂的性格后,展昭同白玉堂在一块相处得愈发如鱼得水。

    “咱们都同行几天了还不知彼此的名字,嗯,展某就先进行自我介绍了,我叫展昭,字熊飞,你呢?”展昭想想这一路上还不知要跟白玉堂跟到什么时候,总不能天天都喊对方“喂喂”吧,听着也怪别扭的。

    白玉堂像看怪物似的斜了展昭一眼,道:“跟了白爷这么多天才想起这回事?”白玉堂早先就想问了,不过磨不开面子也就不了了之了,谁知今日这小道士才想起来还不知晓对方的名字,白玉堂不禁鄙夷,特别是听到展昭说“字熊飞”时,他很想不给面子的笑两声,无奈他独居惯了,不善与人调笑,也就只是扯了扯嘴角弯出一道可疑的弧度。

    “你这人什么表情,一副要笑不笑的样子做什么?展某不过是问问你的名字罢了,你若不愿回答,展某自也不会迫你。”展昭眼尖儿,一错脸正好瞧见白玉堂嘴角不算弧度的弧度,想着被妖怪嘲笑了,心里老大不舒服,说话也不由冲了点。

    “这就是你问人名字的态度?”白玉堂也不知该不该气了,他停下脚步,定定地看着展昭秀气的面庞,嘴又是一咧,乐了。

    展昭听这话,想想自己这些日的作为似乎不似平时里的自己,没了稳重倒多了些少年人的争强好胜和跳脱,也不知是好还是坏。

    “这倒是展某的不是了,还望白兄见谅。”想想的确是自己的不对,展昭很识趣地道歉。心里却是暗道:这么多天了,只知你姓白,还不知你是个什么精怪,真是有够失败的。

    白玉堂本想接着打击展昭的,可一见对方那一脸歉然的模样,觉着再咄咄逼人就是自己的不是了。正待他不打算和展昭计较时,心思又来了个百转千回,他白爷什么时候这么大度了?还真是有鬼,然而对着展昭那张脸又真的是提不起半分火气。

    “哼,你个臭道士给爷记住了,爷叫白玉堂!字泽琰。”白玉堂想了想还是脑子一抽说出了名字。

    妖怪也有字?还真是千古第一奇话。展昭了然点点头,不过心里还是把白玉堂质疑了一番。

    展昭其实不是很喜欢妖怪,他的家就是因为遭到妖怪的袭击才导致父母惨死,迫得自己不得不上山学艺。也亏包拯教得正,让展昭心里头明白妖怪也不全是坏的,修真者也不全是好的。饶是如此,展昭还是不喜妖怪,然而对白玉堂这么个妖怪他又说不上讨厌,即使因为迫不得已与白玉堂结侣,他心里还是老大不愿与白玉堂太过亲近。一是白玉堂是妖怪,二是不晓得白玉堂是个什么妖怪。因而展昭决定这事一了就立马离开,他是决计不会告诉白玉堂他们已是道侣的事,本来他展昭这辈子就没打算要找个伴的,所以有无伴侣对他来说一定也不重要。

    行了两天,白玉堂和展昭终于看到了没有被破坏了的小镇,两个人都舒了口气,展昭是为了这里的百姓没被害而感到高兴地松了口气,这两日里他们所经过的村镇里的人基本被炼尸了,只有这里完好,焉能不开心?

    白玉堂却是为了又能好好享受而高兴。你别看他是个妖怪,却是比那人间的富豪土绅还懂得享受,一进酒楼,白玉堂肚里的酒虫子就被这楼里若有似无的酒香引走了一半魂儿。也不迟疑,挑了个雅间坐下,又叫了两坛三十年陈的女儿红,随意点了几道酒楼里的招牌菜才心满意足地坐下。

    展昭这厢却看得目瞪口呆,他不知一个修行了千年早就辟谷的妖怪竟还好人间这口,委实难以想像。

    “白兄,这些东西有这么好吃么?”白玉堂坐下后,展昭也不客气当即跟着拉开一条板凳坐下,就着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要知道展昭自从辟谷后就再不曾食用这些凡物。

    记忆里在家里的那段日子已不真切,刚入山时吃得是粗茶淡饭,也不觉得有什么滋味,辟谷后他已是不食凡物几年,早就忘了这饭食的味道。

    展昭记得师父说,修行最忌贪嗔欲这三个字。所以他修行时格外注重修心,戒一切凡俗之物。

    白玉堂听了展昭的疑惑,一咕噜扭过来,像是看天外来客似的,说道:“怎么?难道你不吃这些东西?”

    展昭一赧,哂然:“自辟谷后展某就不曾碰这些东西了。”

    “啧啧,你们这些修行之人就会给自个儿找罪受,苦修了一辈子,也没好好享受过一回,当真是白活了一遭。”白玉堂摇摇头,低头摆弄几个细瓷杯,“你可知道吃也是人生中一大美事,你要是不来尝尝可真是白活了。”

    “多谢白兄好意,展某心领了,但展某断不会为了口舌之欲而破了自己的原则。”展昭垂眸,谢绝白玉堂的“邀请”,白玉堂觉着无趣,嗤笑一声,又接着一手托腮,一手摆弄细瓷杯子。

    不大一会儿,小二就将酒菜端了上来,白玉堂颔首丢了块碎银打赏给小二。

    展昭心里又是暗暗腹诽,:这老妖竟然还随身携带钱财,真把自个儿当凡人了?看他这做派还真像是凡间的纨绔子弟。

    展昭又打眼瞧了桌上的酒菜,其中有一样菜立马勾住了他的眼睛和鼻子,展昭使劲嗅了嗅那飘散在空气中酸酸甜甜的香味,整个人都有些兴奋了,他完全忘了自己方才对白玉堂说的话,兴奋地指着那道飘着酸甜味的菜问白玉堂:“白兄,这是什么菜?”

    白玉堂也没注意到展昭眼里的兴奋,顺着展昭手指的方向看了眼,回答道:“西湖醋鱼。”

    “鱼?那是个什么东西?”意识到自己的不对,展昭赶紧收回目光,忍住想一饱美餐的冲动,好奇地扭头问正慢慢品着女儿红的白玉堂。

    “你没见过鱼?”白玉堂搁下酒杯,不可思议地望着展昭。

    展昭很诚实地点了点头。白玉堂扶额,这天师道到底有多穷,竟然连鱼都不舍得给吃。

    山上——

    “包掌门人,你还有什么忘了告诉小~熊飞······”

    “不能吃鱼,我忘了说。不过熊飞已经辟谷应该不会去吃的。”

    “包拯你过来,我保证不打你一下!”

    “不,你会打我很多下!”

    揍完包拯,公孙策依旧很忧心展昭,展昭虽然已经辟谷,而且也从未见过鱼,然而作为一种本能,谁又能晓得小昭能否控制住自己。越想越不解气,公孙策脾气一上来又对着脚下“哎哟”不停的包拯补了两脚,这才觉得舒心了许多。

    好想吃啊。看着白玉堂有滋有味地吃着名为鱼的菜,展昭第一次有种把持不住的感觉。

    “你是不是也想吃啊?”仿佛是察觉到了展昭的渴望,白玉堂夹过鱼肉递到展昭面前,笑眯眯的,活像只偷了油的老鼠,“来,尝一口,很不错的。”

    “多谢白兄,白兄的好意展某心领了。”展昭见状赶忙把头扭开,白玉堂觉着有趣,不禁又把筷子凑近了一分,展昭心里烦躁,当下一抬脚对着白玉堂坐着的板凳的一条腿猛一踢,白玉堂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整个人就一下子躺在了地上,而筷子上夹着的鱼肉依旧是完好的。展昭得意地瞥了眼白玉堂,嘴角一扬,站起身就先出了酒楼去透个气。

    “看来这酒楼的凳子年代都久了,都不禁踢了,哼。”

    白玉堂面无表情,将鱼肉一口送进嘴里狠狠嚼了几下才一个鲤鱼打挺翻身站了起来。

    出了酒楼,看着来往的行人,展昭总觉得哪里不对,可一时间又说不上来。

    “难不成是这些日被庞吉给整得神经质了?这些人似乎并没有问题啊。”展昭摇头,突然他眉头一拧,不对,这没有问题才是最大的有问题,白玉堂有危险!

    展昭赶忙抽身散进酒楼里,而原本在低头吃饭的食客突然僵直地抬起头,表情呆滞,双眼空洞,嘴角似乎是被强行拉上去的,笑得僵硬不自然。

    展昭找到白玉堂正看见方才热情招待他们的店小二拿着尖尖的碎妖锥准备扎白玉堂的心脏。展昭大骇,直接甩了个束缚咒将店小二束缚住,再看那碎妖锥离白玉堂心口也不过一寸了。

    展昭赶紧走过去推开店小二将昏过去的白玉堂扶起来,上手就拍打白玉堂白皙的脸。

    “白玉堂醒醒,快醒醒。”展昭边拍打白玉堂地脸边摇晃着,无奈白玉堂就跟睡死的猪没两样怎么打脸也没有反应。而这时危险也在逼近,那些僵直的如木偶的人一个个摇摇晃晃的向展昭这边涌来。

    “提线木偶术!”展昭望着这群还在往屋内涌的“木偶人”,心里一凛,想起师父曾经说过这种邪术。

    所谓提线木偶术,不过是施术者将咒下在活人身上将这些中了咒的人做自己的傀儡,用来做自己不能做的事。要想破除术法就得除了施术者,否则这些傀儡永远像是不知晓痛苦似的,即使身上有再多伤口都会爬起来再战,总之就是难缠。要想解决他们也容易,可以像对付腐尸那样用火符。

    如果这事要放在白玉堂身上可能会选择杀了,然而放在展昭身上这性质又不一样了。展昭是修行的道士,讲究生命平等,他尊重生命所以不愿伤害生命,更何况还是这种有救的生命。

    人越来越多,圈子也越来越小,展昭有心用束缚咒,无奈人太多,他对付不过来,若他一人逃跑也是有可能的,关键是现在他身边还带了个昏迷着的拖油瓶。

    不管了,反正我们也结侣了,彼此都不算吃亏,更何况展某也是为了救你。展昭默默在心里对白玉堂倒了歉,下一刻就俯下身闭眼含住了白玉堂的唇往他口中度气。

    待展昭刚起身,白玉堂恰好睁开眼,他只觉自己的唇上有些酥麻,仿佛被什么东西爬过,一想到有可能是肥腻的肉虫子当即就恶心地擦嘴反倒错过了展昭飘红的脸颊。

    “展昭,这是怎么回事?”白玉堂望着一群走路不稳的人向他们这逼近,这才发现情况不对,忍不住碰了碰展昭低声问道。

    “提线木偶术,应该是庞吉干的。”展昭好不容易平复下有些激荡的心情,回答。

    “提线木偶术?这老螃蟹越来越狠了,若再不把他收掉还不知要祸害多少人。”望着越来越多的傀儡,白玉堂心里发狠。想也不想,白玉堂当即就使出火诀,却被展昭一把攥住手腕。

    “臭道士你要干嘛!”扭头看向展昭,白玉堂有些怒不可遏。直娘个贼,现在情形这么危急这臭道士还来捣乱,该不会他真是和老螃蟹是一伙的吧。想到这白玉堂看向展昭的眼神又多了些不善与警告。

    “白兄,他们都是无辜的。”展昭摇头,神色严肃。

    “他们无辜?他们要是把我们弄死了,我们就不无辜吗?”白玉堂咬牙,这该死的臭道士真不该带着他的,碍手碍脚。

    “白兄,我们当务之急是捉住庞吉,而不是在这浪费时间。”展昭急道,“白兄你应该清楚,使用提线木偶术的人是不能离傀儡太远的,所以庞吉定在这附近。”

    “你——哼,赶紧走,别指望白爷爷带着你突围!”白玉堂眯眼,确定展昭并不是与老螃蟹一伙的才喷了个响鼻率先起身跃上二楼。

    这老妖怪本性还不算坏。展昭如是想,唇角愉快地扬起,随即站起身,朗声道:“这点能力展某还是有的。”一个纵身也上了二楼,身姿灵巧,似一只猫儿般。

    白玉堂见展昭上来才转身奔向二楼窗口,展昭也旋即跟了过去。不过当看向楼下时,两人具是一愣,心中同时发出一个疑问,这镇里到底有多少人。

    原来这这街上已是挤满了人,密密麻麻的人头看得展白二人头皮发麻。

    “这庞吉该不会又用了纸傀儡咒了吧。”展昭眼尖儿,在人群里看到几张一样的脸,心里头顿时浮现出答案。

    纸傀儡咒不同于提线木偶术要用活人为施术体,它只要几张纸片照着某人的样子施咒就会立马出现几个一模一样的人,若是混到了一起就很难辨别出谁是真身。

    “哼,这老螃蟹还真是能耐,白爷爷倒是小看他了!”白玉堂冷哼,心里却在拼命地思索着对策。

    展昭也是皱着眉头,关于纸傀儡咒师父是没有教过他破术的法子的,因为没有破绽,所以不知怎么破解,唯一的法子就是杀了本体,才可能破掉纸傀儡咒。这点白玉堂也知,不过他倒是不愿动这手了,免得被身边的臭道士给烦死。

    “我想到了。”两人同时说道。

    “你想到了什么?”又是很默契的同声。

    “你先说。”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又同时道。

    白玉堂急了,这次倒先抢了一步,说道:“白爷我想到了一个好法子,就是用风诀。”

    展昭点头,道:“展某也是这么认为,既然是纸傀儡肯定身子比较轻,这风若是大些定能将混迹其中的纸人吹走。”

    于是二人也不迟疑,当下白玉堂就掐着风诀招来风,展昭则是自空间戒指拿出风符念了加持咒,对着风符吹了一口气,霎时一阵大风也跟着刮来,还别说,这法子当真有用,当下有几个纸傀儡被风给带走,直在空中打转儿,一会儿就不见了踪影。

    二人相视一笑,再接再厉,直把原来密密麻麻的人头吹得只剩下稀稀拉拉的几个,二人才松了口气。

    “老螃蟹肯定在附近,走!”白玉堂看差不多了,对展昭一点头,率先跳出窗户。展昭回头看了看已涌上二楼的傀儡,当下也跟着跳出窗子,追着白玉堂而去。

    “这两个该死的混蛋,老夫今天不弄死你们誓不为人!”角落里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咬牙切齿地盯着两道消失在街道上的身影。

    “今个谁弄死谁还不一定吧。”就在这时白玉堂张扬的声音在庞吉身后响起,不待庞吉回头,一道掌风袭来,庞吉一矮身躲过,就势打个转,却看到本该跑远了的两人出现在他的眼前。

    “你们不是走了么?怎么会找到老夫的!”庞吉诧异。

    “很简单,那天白爷爷可是在你身上留下了点东西,要不是这臭道士拖着白爷爷,我早就把你这只老螃蟹给红烧了。”白玉堂嘴角一挑,斜了眼身边在他看来是一脸假正经的展昭,又对着庞吉连连冷笑。

    对于白玉堂的嫌恶展昭也不予理睬,因为有些人你越是给他脸,他就越是登鼻子上脸,说白了就是那种给点阳光然后就喜欢灿烂的人。

    展昭只是望着因练邪术而显得非常苍老的庞吉,唇紧抿着,不说一句话,脸上眼里都看不出半点情绪。

    “白玉堂你少野狗乱吠,老夫当初若不手下留情现在还容你在这蹦哒?”庞吉指着白玉堂,两眼微凸,口水乱飞,说实在的他已经和这只臭老鼠斗了几十年了,可惜谁也捞不到谁的好处。这时他又扭头看向展昭,但见少年一身淡蓝色道袍,竟是天师道的弟子,这下庞吉更是新仇旧恨一起涌上来,他又指着展昭连声狂笑,“哈哈,好,好,好得很!你们天师道这群虚伪的东西当年害老夫废去一身修为,怎么,现在还想来害老夫一条性命?哈哈,那也要看你这个筑基后期的小娃娃有没有能耐了!”

    “这老螃蟹疯了么?”白玉堂忍不住逗身旁难得严肃的展昭,这样的展昭让他挺不习惯哩,“对了,臭道士,白爷爷怎么晕了,你又是怎么把爷爷弄醒的?”

    “嗯?那盘西湖醋鱼应该被庞吉动了手脚,至于弄醒你——嗯,以后再告诉你。”展昭闻言,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提及救白玉堂的法子时有些不自在,仅是一语推掉,“白兄,现在可不是废话的时候!”

    展昭话音刚落,一个巨大的雷电就砸了下来,展昭和白玉堂反应也够快,两人往两边一扑就地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同时看向被炸得焦黑的地方,展昭心里直嘀咕:娘哎,这老螃蟹恁厉害!

    白玉堂心里却是暗骂道:这该死的老螃蟹想把爷给烤熟,啊呸!

    “哼哼,反应倒是灵敏!”庞吉冷哼,手下不停,又掐了一个古怪的诀对着空中一指又指向两人,竟是两条三丈长的闪电裹挟着风暴而来。

    “臭老鼠,天师道的小娃娃,老夫今天心情好,邀请你们来好好享受这雷霆万钧诀的厉害!”狂风大作,庞吉的衣袂猎猎做响,胡子眉毛发茬都舞到了一起,一时间也分不清楚哪是胡子,哪是眉毛和发茬了。

    原来白兄是只老鼠精啊,展昭想,不过还真看不出来这么爱干净,讲究吃行住的妖怪会是个喜欢打洞偷东西吃的灰皮老鼠,哦不,也许是白皮老鼠。

    白玉堂紧皱眉头,看这闪电的架势也知老螃蟹是用了毕生的修为,他白玉堂有上古灵宝大罗伞护身可以暂且躲过去,但是展昭那个臭道士可就说不定了。

    眼看闪电就要劈中身体,白玉堂也不知怎么想的,祭出大罗伞后不是用来护住自己而是送到了展昭身前替无计可施的展昭挡住了雷霆,然而他自己却被劈个正着。

    “白玉堂!”因着有大罗伞护着,展昭并未受影响,可是白玉堂却好不到哪里去了,他浑身焦黑,趴在那里竟是半分也动弹不得了。

    “哈哈哈,没想到从来都只顾自己的臭老鼠竟然会用护身宝贝救别人,而且还是死对头,倒是难得啊。”望着被劈得焦黑的白玉堂,庞吉那个得意,完全没注意到展昭的变化,“当年没一剑弄死你是老夫失策,现在弄死你也不迟!”

    “今天也许你还会再失策一次!”望着为了救自己而受伤的白玉堂,展昭有那么一丝心神动荡,再看向疯癫的庞吉时,强烈的恨意涌上心头,他只觉灵台处一阵撕心裂肺的痛,似乎有什么被深埋了许久的东西即将要破土而出,额前一道红纹若隐若现,眼中红光乍闪。他祭出巨阙,一步步逼近庞吉,周身隐隐闪着如血的红光,脚下也是一步一红莲。

    听到展昭冰冷的声音,庞吉这才去注意展昭,却被展昭的模样吓到了,声音颤抖:“九……九……”腿也跟着打颤,谁能来告诉他这个早在上古就被群神封印的东西怎么会在这!

    不等他说完展昭的真实身份,也没看见展昭是怎么抬手的,庞吉的眼睛在那一瞬间瞪得老大,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展昭却是看都没看他一眼,就直直向还在地上躺尸的白玉堂走过去,收起巨阙缓缓蹲下身子,也不嫌脏,抱起白玉堂焦黑的身子起身,随手划破一道虚空消失。

    展昭消失的一刹那,庞吉的头才与身体分家,血从脖子里喷涌而出,溅了约有三尺高,持续好一会儿身体才轰然朝前倒下,而他的头颅则咕噜噜地滚到一旁打了几个转才停下,死不瞑目。

    一道黑影出现,冷冷扫了一眼身体分家的庞吉,一声冷哼:“哼,没用的废物!”随手扬了一下一把幽蓝的火在庞吉的身体上燃烧起来,旋即又看向展昭消失的地方,若有所思。

    “呵呵,有意思有意思,天师道还真是胆大啊!竟敢窝藏······呵呵。”又是几声令人毛骨悚然地低笑他这才一挥宽大的袖袍消失。

    山上——

    “糟糕,熊飞破开封印了!”

    “什么!小~熊飞不可能会吃鱼的!这下怎么办?”

    “不知道,也许又会是一场腥风血雨吧!”

    “包拯,你能不能乐观点!小昭是你徒弟,你要相信他!”

    “我······若是他为非作歹,就是拼了这条命我也饶他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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