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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鼠猫】汴梁怪谈

    白玉堂有一个执念,那是展昭不知道的执念。 白玉堂有一颗红豆,那是被展昭遗忘的红豆。 这是一篇青梅竹马鼠猫文,暗恋向,灵异向,日常鼠宠猫【大概不明显】。 【鼠猫的简介总是那么难写系列】

    青花之五【修改错别字】

    小说: 【鼠猫】汴梁怪谈 作者:昭然影随 字数:2033 更新时间:2019-09-21 10:35:37

    “又要外出办案了么?明明才休息没几天啊,身体吃得消么。”

    白玉堂捏着酒盅,在唇畔半天也不喝,只是微微转动手腕,轻轻摇晃酒盅,借着光看着酒盅里红色的佳酿泛着一圈又一圈反着淡淡光泽的涟漪,随口问正在收拾衣物的蓝色背影。

    展昭手下一顿,他也不知是不是自己敏感,竟然从白玉堂的话里听出了几分落寞与委屈。

    唔,我一定是这几天太劳累了,不然怎么会产生错觉以为这面瘫耗子会落寞与委屈呢?

    揉揉鼻头,展昭将手下的衣物放进蓝布包裹里,原本也就没几件衣物,随便收拾一会儿展昭就将系好的包裹挎在了左肩上。

    “我还年轻,又是习武之人,自然吃得消。”

    “嗤~”

    一声意味不明的笑声自白玉堂的唇角逸出,只是从展昭的方位看去,怎么都像是在嘲讽。

    展昭拢眉,今天突然没有心情和白玉堂斗嘴,还真是奇怪,应该不是因为听出了白玉堂话语里的落寞所以不想打击他。

    “这事紧急,我先告辞了,喏,你走时别忘了把门关上。”

    风过,淡淡的皂角香飘然而至,竟比手里的女儿红美味了百倍。望着那抹极飘逸的蓝影,白玉堂突然伸手,只是未及一半又突然放下,一口将手里的酒喝了个干净。

    展昭像风一样自由,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抓住。尽管他性格沉稳,办事老练,但是骨子里自由之风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禁锢的。尽管他现在被困在庙堂,若非职责所在,一旦回到江湖他还会是人人敬仰的南侠展昭,纵横江湖,少年意气。

    攥紧胸前那颗被自己体温焐得发烫的红豆,白玉堂眨眨眼,随后拿起搁置在桌上的画影,跳离板凳。临了,还不忘关上门,随后顺着展昭的方向而去。

    ***

    案子还算是顺利的解决了,也不是多难的案子,只不过是犯人的功夫高了一些,但是若真对上也不是南侠展昭的对手,更何况又从中途插进去一个武功不弱的小白鼠。

    “白兄,你至于么?”

    在一众衙役奇异的目光下,展昭把被揍得鼻青脸肿的犯人交给了他们,显是不好意思。众衙役只是看着面带尴尬地温润青年,暗道人不可貌相,传闻不可轻信,谁再说南侠展昭温润谦和就跟谁急。有谁见过温润谦和的人会把另一个人揍得爹娘都后悔生了他?

    离开府衙后,展昭才黑着脸把躲在不远处树杈上看好戏的锦毛鼠召唤了下来,强按捺下脾气温声问白玉堂。打交道了十几年,展昭对发小的性子也算是了解个十之八九,很多时候这人对周遭都漠不关心,难得小儿心性上来若热血少年一般。

    “他若不行小人行径,白爷爷不屑脏了自己的手。”

    白玉堂不满地瞥了展昭一眼,他性子素来清冷,很少多管闲事。盖因有些人不长眼碰了他的底线,那么挨打还只是轻了。

    “其实也就是擦破了一层皮,不碍······”

    展昭张口结舌,当然知道白玉堂是为何动怒,就是自己被那犯人放暗器伤了手背,见了血。只是他话还未说完就被白玉堂打断。

    “不碍事么?这话你都说了多少遍了?每次能不能换几个新鲜的词汇。哑口无言了?也罢,算白爷爷倒霉摊上了你这么个不省心的发小。”

    白玉堂虽然是不喜欢这猫的一些为人做派,但还是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他的手背,那里缠着一段白绸,是自己在暴揍了犯人后从衣摆上扯的一段绸子亲手为笨猫包扎上的。

    望着白玉堂远去的背影,展昭叹了口气,认命地跟上。自己何尝不是倒霉摊上了这么个喜怒不定的小霸王。不过也是幸运,混世魔星是个极重情义的人。每次自己有难都会及时出现出手相助。

    只是外界不知晓真相的人以为猫鼠不两立,却不知只是白玉堂痛恨自己呆傻被人拐进庙堂还帮人家打工,从而丢弃了他们共同的梦想,所以与其说他来找自己晦气,倒不如说他就是来念叨自己的。

    我才没有丢弃过自己的梦想,待到包大人告老还乡那日就是我回江湖之时。展昭暗暗撇嘴,反正就是真的说给白玉堂那个小心眼听了怕也只会得来三声意义不明的嗤笑声。

    两人原本打算回开封府却因路遇了怪案,只得暂时放下了回去的心思。

    宁安镇不是一个大镇,也不算繁华,但是胜在安定祥和。只是这个安定祥和的小镇最近出了几桩可怕的人命案。

    人命案展昭和白玉堂两人自诩也是见过不少了,却从未见过如此奇异的人命案。

    被杀的有少女,也有清隽的男子,死去的时辰大都集中在子时。他们身上没有一点致命伤口,在得了少数几个人家的允许仵作也亲自解剖查验了,然而内在器官也没有半点损坏,原本以为是内出血,结果查证了半天,这些人均不是死于外伤和内出血。就好像是突然睡过去了,若不是他们的肤色过于苍白,身体也过于僵硬冰冷,不会有人怀疑他们真的就这么死了。

    “猫儿,你可看出什么疑点?”

    出了陈尸房后白玉堂忽然问了一句。

    疑点大概就是他们死得过于蹊跷,姑娘多半死于闺房之中,男子也大多死于卧房,只是不知是什么人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潜进他们的房间要了他们的命?

    展昭迟疑了一会儿,才说出自己的猜测,只是声音压低了许多,鬼怪不可多言,若被其他人听去也许会免不了会被大做文章。

    白玉堂抿唇,原本不笑也会上扬三分的唇角硬是被抿成了一条笔直的线。他没有回应展昭的话。就在方才他在每个死者的右手腕上都发现了一个青花印,小小的,淡淡的,一不小心就会被以为是磕碰导致的淤痕,而他自己也有这么一个青印,一模一样。藏在袖中的手突然攥紧。

    难道这件案子与自己有关系么。

    只是凶手非人,不是那只笨猫能对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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