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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鼠猫】汴梁怪谈

    白玉堂有一个执念,那是展昭不知道的执念。 白玉堂有一颗红豆,那是被展昭遗忘的红豆。 这是一篇青梅竹马鼠猫文,暗恋向,灵异向,日常鼠宠猫【大概不明显】。 【鼠猫的简介总是那么难写系列】

    青枕之一

    小说: 【鼠猫】汴梁怪谈 作者:昭然影随 字数:1920 更新时间:2019-09-21 10:35:38

    展昭最近总是做噩梦,然而每次一睁眼就又把梦中的场景忘了个一干二净。

    “你都忘干净了,又怎么晓得你做的是噩梦?”

    对展昭的这种说辞,白玉堂持怀疑态度。

    说不定这猫梦见的是全鱼宴呢。

    “错不了。”

    展昭坚定不移地认为自己的确做噩梦了,不然每次醒来后那种心痛到要死了的心悸是怎么回事?而唯一能解释的就是自己在晚上睡觉时一定是梦到了非常可怕的东西。

    哦,你这猫儿一定是太累了才产生幻觉了,跟你说过多少次白爷不在身边时要好好照顾自己,别一副拼命三郎的模样,小皇帝又不会给你多加俸禄,你怎么就是不听?

    白玉堂真的非常想这么说,然而脱口而出的话却变成了另一个意思:“既然如此,你也大可不必如此在意,梦都是反着的,你说你做了噩梦,那么折射到现实世界里可就是好事。”

    白玉堂非常了解自己这个发小,别看他一副温润如玉,谦谦君子的模样,里子里实在是实打实的执拗,与好说话的外表实在是判若两人。所以既然展昭都已经认定是噩梦了,那么他也就只能顺坡下驴了,总之先把这猫安抚好再说。公孙先生说过,那次一战太过惨烈,展昭伤了根本,哪怕已经过去半年了依旧没有彻底好转,而于他身体健康最不利的就是受刺激。

    “听你这么一说,我这心里似乎没那么恐慌了。”

    展昭舒了一口气,紧绷的心弦终于得以松弛。暗道:白玉堂这个发小当真不错,挺会开解人,怎么以前就没有发现呢。

    想到此处,展昭不禁暗暗庆幸自己幸好与白玉堂是旧识,又是发小,否则真因御猫之名结了梁子那可就麻烦大了,没有谁比他更了解白玉堂的破坏能力有多强,只怕自己在开封府里少不得闹鼠灾、修猫窝。

    白玉堂的小心眼和睚眦必报是江湖有名的,然而为朋友两肋插刀和肝胆相照的义气也同时是江湖有名的。只是他平时虽看起来一副冲动毛躁的脾气,然而他真正地性子素来清冷,只是鲜有人知罢了。

    即便如此,但是江湖中大多数人未曾见过锦毛鼠,也只是听各种话本传奇,于是便也人云亦云地认为锦毛鼠是个可怕又难缠的人物,久而久之江湖上便有言得罪谁也不能得罪锦毛鼠,否则就等着被玉面修罗脱一层皮吧。

    这着实是一种天大的误解,然而作为当事人的白玉堂也懒得解释。当展昭知道锦毛鼠是谁时,白玉堂这玉面修罗的名号就已经传开了好久好久,已到了深入人的地步,三言两语也难以澄清了。展昭不禁又好气又好笑,暗骂这耗子还是如以前一般,就算事情关己也是高高挂起。

    然而在外界不明真相的人士眼里,御猫展昭与锦毛鼠白玉堂的关系并非展昭认为的那么融洽,在他们看来猫鼠之名本就犯冲,再加之白玉堂又是个小器量的,所以白玉堂前去开封府,还赖在开封府不走就是为了随时随地方便整事来挫挫御猫的锐气,好为五鼠扬眉吐气。于是有被南侠和锦毛鼠教训过得江湖惯犯们就开始暗戳戳地押御猫与锦毛鼠的对决中谁才是真正地赢家,当然他们都更希望这二人相争最好能落得两败俱伤,好让他们一来报了仇,二来可以坐收渔翁之利。只是这些高兴下注的人没猜中开头,也同样没猜中结尾。

    “嗯,天色已晚,你伤势未愈,还是早些歇着为好。”

    白玉堂见展昭的确抒解了心中的恐慌,看了看外面早已夜幕四合,悬着的一颗心也终于跟着放下了。

    伤势……

    展昭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前日办案归来路遇强匪打劫,为了保护被打劫的妇孺他的胳膊被砍了一刀,深可见骨,用公孙策的话就是不得十天半个月的休养休想舞刀弄剑。白玉堂不说展昭还不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然而一经他这么提醒,展昭这才察觉到胳膊似乎又隐隐作痛了。

    “我这伤势不打紧。”

    展昭看了一眼受伤的右胳膊不以为意,并且手先快于大脑一把就抓住了白玉堂的袖子。他也不知自己为何会突然这么冲动,这完全不符合他平日里的作风。然而心底却是莫名的害怕,仿佛白玉堂一离开就会彻底消失,也似乎只有留住白玉堂,那颗惶恐无依的心才会踏实。

    白玉堂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攥住自己袖子的猫爪子,好似没看见似的,并没有抽走衣袖,而是不紧不慢地说道:“哦,你不怕公孙先生给你多加两碗药么?”

    他这副冷静淡然的样子实在与外界传的脾气火爆,喜怒不定完全不符。

    展昭这人什么都不怕,却独独怕痛,然而那都是以前,自从进了开封府后他又多了一样怕的东西,那就是公孙先生的苦药一碗。于是他当即就撤回了手,圆润的猫儿眼闪了闪,那模样着实委屈。

    唉,算是我白玉堂欠了你的。

    “你先歇着,今晚我不走,你的包大人暂时由我帮你护着,明天得空我再来看你。”

    白玉堂心生不忍,好歹这人是自己心悦的唯一,当真是舍不得让他受半点委屈,就算他们是比肩而立的侠客,也最不屑怜悯的姿态,但那都是曾经,都已做了土。

    像是得了承诺一般,展昭难得老老实实地钻进了被窝,两只手抓住被角,露出头,睁着大眼望着白玉堂。

    他想玉堂留下了,也许今晚就不会做噩梦了。只是他并没有细想白玉堂留下和不做噩梦有什么必然联系,或许是心里下意识的抗拒,所以忽略了这小小的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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