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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书之师父得了失心疯

    嘴欠徒弟X倒霉师父 奇衡山上奇衡府,奇衡府内四人徒 大徒一言不合就要找师父麻烦 二徒一言不合就要出家当和尚 三徒一言不合就要找大妈砍价 四徒一言不合就要嘤嘤去做菜 而师父呢,好则花天酒地,坏则偷鸡摸狗,还美其名曰:体恤民情,劫富济贫 秦熙一朝被怼惨遭雷劈,还好死不死跟那本夺命漫画书《我的师兄压师尊》一起穿去了书里成了四人徒的师父。 闲暇之余看漫画时才发现,这特么居然是本bl漫画!而自己当初还信誓旦旦指着封面上的主角说喜欢他!这怎么能行! 为了自己的清白,为了自己的妹子,秦熙一而再再而三地努力远离他的大徒弟。可这大徒弟却时时刻刻跟在自己身边晃荡,眼神如狼似虎。秦熙想哭,他这清白还保得住吗?

    第二十九章 你丫的别碰她

    小说: 穿书之师父得了失心疯 作者:魔灵s 字数:1881 更新时间:2019-09-21 10:44:21

    婉芝的白芜与常剑相比,细两指,长两寸,乍看之下,就是根放大版的绣花针。

    连鸣炔的散承与常刀相比,窄两指,短三寸,乍看之下,就是把孩童版的玩具剑。

    常言,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长而强,锋芒毕露;短而诡,暗藏杀机。

    婉芝和连鸣炔的对决显然不再只是个人恩怨,同时也是长短之间的另类较量。

    婉芝并没有任何放水的意图,每一剑都煞气逼人。白芜如细蛇,吐着信子朝连鸣炔的脖子撕咬而去。而连鸣炔的那把“玩具剑”却宛如丝带,飘忽不定,招招将婉芝拦下。

    一剑来,一刀挡,周遭的空气似乎都被撕裂成了一瓣一瓣,无论是离得最近的大统弟子,亦或是看台之上的看客,都感到了一阵窒息。

    这是激动的窒息。想他们已经不知多少年没有真正看过一场比斗了,体内的武者之血正在燃烧沸腾,即将冲破胸腔,烧了这块地方。

    有几个府主搓搓手心,斑白的两鬓似乎都重燃了一丝生机。他们只恨自己不再是弟子,不然就能上去真刀真枪干一场,感受年轻时的意气风发,少年之勇。

    秦熙一吃瓜群众无武力加持不说,还被自己的骚操作雷了一把,自然看不懂擂台上的风起云涌。他只是觉得婉芝很厉害,而那个贱兮兮的鸟人好像也很厉害,但也仅限于此。

    至于目前局面偏向哪边,他实在说不清楚。

    “婉芝处上风。”又是一招久违的读心术,陌尘不动声色调了下两人的坐姿,适时解答了秦熙心中的困惑。

    秦熙看了他一眼,忽的思忖了片刻,然后恍然大悟般一拍手:“我想起来了!”

    “想起什么?”陌尘心下一抖,搂着秦熙的手指逐渐收拢,若是他的指甲再长上几分,恐怕秦熙身上就该多几个血窟窿了。

    秦熙隔着面纱一摸下巴,哼了声:“你这样真的很像一个人。”

    “谁?”

    “讲解员啊!体育竞赛里经常会出现的那个。”

    陌尘:谁?

    为了不让这个失心疯再絮絮叨叨下去,陌尘一把捂上他的嘴:“给我专心看,再多嘴一句,下一个就你上。”

    这话绝对不掺假,比真金还真。秦熙摇摇头,拉下陌尘的手,自己做了个给嘴巴拉拉链的动作,然后莞尔一笑,朝陌尘竖起了大拇指。

    陌尘:“......”

    婉芝本是非常瞧不上这位垃圾少爷。他生于大府,得天独厚,却不思进取,整日游手好闲,耽于美色及逗鸟,就是个十足的祸害。要赢他本就轻而易举。

    可现在看来这垃圾少爷倒也不是真的那么一无是处,其实还算有些斤两的。

    但这点小把戏在婉芝面前还是不够看。

    她苦练十余载,混迹于形形色色的人群之中,虽不及陌尘,但和彦骑相比,还是能打上那么一天不分胜负的。

    而陌尘和彦骑这两位却是百府不得不承认的好苗子,各府都争先恐后想把他们拐到自己府里,增添光彩。

    又是几招过后,连鸣炔日常荒诞的结果显露无疑。招式开始乱篇,步伐开始絮乱,就连身形都开始不稳。此时正是第三炷香即将燃到尾的时候。

    婉芝就是想耗他体力,最好是能看到他体力不支跪在自己面前就再好不过。但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能撑这么久,心底稍稍动容了几秒。

    见时间不够,她也不必再拖。身形轻巧,脚尖一点,从连鸣炔头顶翻到了连鸣炔背后,白芜尖锐的剑尖点在连鸣炔的后颈上。

    “认输吧。”婉芝道。

    连鸣炔非常爽快地点点头,把刀收回刀鞘,塞回腰间:“好好好,女仙子果然威武,是在下技不如人。”

    闻言,白芜剑尖下移了几寸。

    “不过......”

    一句话还没说完,连鸣炔突然从怀里摸出了那把扇子,猛的朝后一扇,扇子中含着的毒针径直朝婉芝脸上飞去。

    婉芝一惊,白芜直接打飞那些迅猛如野兽的毒针,正要去找连鸣炔算账时,腹部却传来一阵钻心的疼。

    “你故意的。”婉芝冷冷地笑道,腹部流失的血液让她的脸逐渐苍白。

    连鸣炔笑了下,散承又往婉芝腹部捅了几分,直到刀身全部没入,“奇散”发挥效用,连鸣炔才道:“这只是战术,哪来故不故意之说?”

    “卑鄙小人。”散承被连鸣炔在婉芝肚子里转了一圈,蚀骨挖心之痛流遍婉芝全身上下。她咬了咬牙,齿缝间的铁锈味弥漫了整个口腔及大脑。

    “只要赢得比斗,君子和小人有什么差别?”连鸣炔摇摇头,一下拔出散承,被带出的血花如落樱洒满龟裂的擂台。

    婉芝晃了几晃,“奇散”已经让她有些看不清东西了。

    “这毒不致死,但会让你慢慢丧失五感,陷入孤独的深渊中。不过放心,只有短短七天七夜罢了。”

    连鸣炔说罢,又凑到婉芝耳边:“作为夫人不从夫君,这只是个警告。”

    婉芝在模糊的世界里还是能感到那人的手不安分地在自己身上游走。但奈何现在的自己连抬起一根手指都艰难,更别提揍他一顿。

    “你丫的别碰她!”

    熟悉又讨厌的声音在婉芝逐渐听不清的耳边响起,她努力眨眨眼,勉强能看见一个红色的身影站在自己面前。挂满丁零当啷西域饰品的手取代了那只让人犯呕的手。

    这不就是她讨厌的那个混账师父吗?

    但不知为何,至少在现在,她感觉很安心。

    “师父......”婉芝轻轻唤了一声,随后伏在秦熙身上,彻底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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