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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酥的幸福生活

    “这是什么?” “车。” “什么车?” “牛车。” 陶酥呆愣的看着牛车,徐钊皱着眉头看着她。 一朝穿越,变成了一个黑瘦的青楼小丫鬟。还没把自己养白胖胖,变妖艳艳,搅乱四方魅惑天下,就被老鸨子低价卖了,买主开了辆宝‘牛’车来,这打开方式不对呀? 开局没有浪荡少爷,没有豪门宅斗,来个一副老子没田没地但是能吃的粗胚,难不成小陶日后的生存方式是要种田吗? 好气哦,人家干不来呀!

    县令很忙

    小说: 陶酥的幸福生活 作者:猫咪叫狗蛋 字数:2176 更新时间:2019-09-21 11:08:29

    原来小徐大人之所以十分生气,便是因为怀疑粮商给他高价,是那帮子士绅勋贵不服气,联合这些行商要在这事上为难他。这就是典型的记吃不记打,寻衅滋事,万没有轻纵的道理。

    是以他让陶酥想法子,整治这帮不识好歹的家伙。

    谁知下午他巡视了粮仓回到县衙,便有人报知说县里最大的粮商,和今日八里铺码头见着的那几个行商来了。

    见着面就是作揖,言说是他们不晓得事情轻重,耽误了老爷的事,愿意奉上五十石粮食请老爷笑纳。另外老爷所需的粮食,一律按三百六十文一石售给老爷。

    “他们这是过家家不成?”陶酥不解,既然将徐钊怼了回来,又为何要跑来求和。不仅白送还要求着徐钊再从他们那低价买剩下的粮食。

    自古民不与官斗,但一句不与民争利,给了无数士绅在经济事上跟朝廷掰腕子的勇气。

    徐钊也是挠头,道:“据他们自己说,便是不敢光明正大的答应,坏了行市和规矩。却又不想得罪我,便只好背了人来赔礼。”

    这倒是好理解。

    哪时哪刻都有心照不宣的行业规矩,平日不可宣之于口,但若是不遵守就要做好被排挤出局的准备。

    丰收时压价,粮荒时抬价,便是粮食生意的规矩。

    码头的行商和县里的士绅坐地商关系亲密,定然也是知道了徐钊是天子派下来背锅的,干的就是脏活累活,冲着调理他们来的。虽说是麻杆打狼两头怕,但这麻杆他不会疼,狼会。

    为这这个,若非必要不能跟徐钊对上,大家日子还得照常过不是?

    陶酥猜,他们该是达成了某种默契,只要徐钊做的不过分,士绅勋贵们也愿意捧着他来,只求他不要再生事端。

    不过这也是好事,只要他们不过分,徐钊也不愿意过分逼迫。皇上的意思这些算不上正经亲戚的亲戚,也不能把人逼死,免生兔死狐悲之感,寒了手下人的心。

    徐钊的来的目的就是管着他们,调理和控制他们,把他们的伸进县衙的手斩断,等规矩定下了,想改就改不了了。

    到那时就到了他功成身退的时候,卷铺盖卷回京,自有正路子出来的官员来接管。

    说难听点就是为他们作嫁衣裳。

    把天子的论功行赏放在一边不谈,在祥和县做县令,徐钊是一点好处也捞不走。

    陶酥琢磨着,她得动起来了。

    既然徐钊一定是要回京的,以后的路还不知如何。但她知道一点,那便是兜里揣着铜钱,没有路也能趟一条路来。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让徐钊往县衙里伸手,那肯定不成。而且看小徐大人的意思,颇有些围观一任造福一方的打算。不说是奔着万民伞去的也差不多,从清理河沟肃清城内泼皮就能看出,他现在是干劲十足。

    领导的意志,就是员工努力的方向。

    徐钊要当个好官,作为他的丫鬟,陶酥觉得,她有必要助其一臂之力。

    当然了,也得给自己攒点家底。

    吃罢了早饭,徐钊带着耗子长虫去前衙,临走前让陶酥把她想的法子写下来,他仔细想想,看能不能用到别的地方。这好的(毒的)办法,不用上可惜了。

    陶酥自然答应。

    县官当起来说难是难,说容易也容易。

    县衙的老爷也不是每日都要升堂审案,门口的鸣冤鼓也不是谁想敲就能敲,那是有人看着的。

    这就跟历朝历代皇宫外面都有登闻鼓,敲响了可以告御状,但古往今来也没响过几次。

    道理很简单,事情闹到皇帝面前,下面人的脸往哪搁?什么都要老板做,老板要你们何用?温和点就被动辞职,激烈点就是脑袋搬家。

    皇帝这个老板是能要你命的,而且还能合法要你全家的命,就是这么不讲理。

    想敲登闻鼓,就得踩着无数官员的脸和身家性命上去,谁脚底板这么硬?

    而一个县城的县令号称百里侯,意思也很清楚,这就相当于一个朝廷的缩影。

    县令下面还有吏员分管各部,什么都要老爷做,那哪成?

    没事情可管就是手上没权利,没权利就没有财源。后世清朝的官员的官服都要自己掏钱做,还那么多人想当官,为了就是一日权在手,便把令来行。

    县衙内各房的吏员有薪俸,抄写文书的还有些补贴,下面的白役是来应役的,却是只干活不拿钱,甚还要掏钱吃喝。

    上面不发钱就只能往下面伸手,这道理谁都懂。所以自古有话,衙门口朝南开,有理没钱莫进来。

    吃了原告吃被告,这事常见。

    丢了鸡少了牛可以报案,要是找到了偷的贼,找个有威望的做保人,两人也私了了。

    要是到了非打官司的地步,便要写状纸,递到衙门里。衙门每逢五日便放告一次,原告被告都要到场,老爷问询一番宣布判决结果。

    断案也极为的有意思,可以依照律法,可以不依照。只要老爷道理说得通,写成结案送上省里,也无人为难。

    这就是‘侯’的另外一层意思。

    徐钊来了这么长时间,审过的案子寥寥无几,翻看一下卷宗才发现,这就是常态。

    不得不说,古代当官真是清闲。

    若是想清闲度日,长年累月不工作,只要运气不差到遇到天灾人祸,一般都能平平安安卸任。

    只要没出事就是好官。

    而且官府历来不喜讼棍,这是因为刑名讼案少,是民风淳朴的标志。大周相对前朝有了写进步,至少准许一些人,从事书写状纸之类的工作。

    有了状纸县衙才会受理,放告日才能来听审。

    徐钊当然不愿如此。所以他前几日把规矩改了,贴了告示在八字墙上。派了专门的人看着八字墙和鸣冤鼓。 有急事就直接敲鼓,若是他不在衙内,便由司吏商量处理,等他回来决断。

    每日午时之前,有告状直接进县衙陈述,自有文书小吏行文状纸。若是下午来的便在八字墙便专人处,留下状纸。

    一张状纸收两文钱,这是为了防止有人胡乱告状。

    剩下的花销由县衙补贴。

    小徐大人近几日手头宽绰,清理河沟的淤泥堆肥卖了些钱,够补贴一阵了。

    所以,他这几日都是早早就去前衙,处理了公文状纸,得了个空便去河沟转一圈勘查民情。

    清明一过,春种就要开始了。为了不耽误农时,清理河沟的人还得调整安排。

    陶酥也没有闲着,她也有事情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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