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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赐欢

    妖孽忠犬攻vs冷清淡漠受 在秦陌桑18岁那年的,秦国与祁国一战,秦国惨败,为保秦国社稷,身为皇子的他被迫成为了祁国的质子。 在祁国不到一年,他因外貌出众、才华横溢,被祁国新皇祁君瑜宠幸。 祁君瑜有时觉得,秦陌桑就像被他豢养的一只鸟儿。这鸟儿娇贵,他便搜罗天下锦衣玉食,供其享用;这鸟儿在笼子里不老实,他怕是因为笼子小了,鸟儿住着不舒服。他便大动干戈,横扫各国,将整个天下收入囊中! 以天下为笼,囚他一人。 ————片段———— “陌桑,孤今日破了晏国,现如今,整个天下都是孤的了,孤心里欢喜的很啊!如果你对孤笑一笑,孤会更欢喜,你……对孤……对……我笑一笑可好?”喝得烂醉的人靠在他怀里,一双绝色的眸子清亮亮的看着他,像个孩童要糖似的向他祈求着。 “陛下,您醉了。” “辛苦最怜天上月,一昔成环,昔昔都成缺。” ——纳兰容若

    第五章

    小说: 赐欢 作者:竹敲秋韵 字数:2526 更新时间:2019-09-22 03:42:55

    令仪和夏夫人处理完了新进家人子的事儿,此时正在长恩宫内喝茶、说话。

    只见夏夫人挽着一个元宝髻,插着掐丝金步摇。上着杏色蝴蝶袖纱衣,下头穿了一条紫色撒花凤尾裙,腰间挂着一红色朱络,雍容而低调。

    她喝了口茶,冲着倚窗而坐的王后笑道:“我看着这几个女孩儿真的是个个儿出挑!早闻林太常卿的妹妹——林青筠素有大祁第一才女之名。今日一见,这模样也是生得千里挑一的!”

    王后笑道:“模样才学是好的!只是我件那姑娘,只觉得性子不太行,感觉略骄矜了些!倒是赐居清江苑的元雅、温姮二女,性子敦厚温柔,更可靠贴心些!”

    闻言,夏婵云点了点头:“娘娘说的极是!”

    王后低头饮了口茶,叹道:“其实,如今本宫眼里什么才学不才学、模样不模样的都不要紧!只要温柔贴心、讨陛下高兴,能为陛下开始散叶、绵延子嗣,便是好的。”

    “娘娘说的极是!”

    “譬如婵云你呀!”王后笑道。

    “妾身不敢!”夏婵云忙诚惶诚恐的起身行礼。

    令仪见了,笑着忙让她坐下,接着说道:“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忒谨慎了些!我早已将你当做姐妹,不过想偶尔和你玩笑两句,你又认起真来!怪没意思的!下回,你要再这般,我可就罚你了!”

    夏婵云扶着侍女坐回座儿上,说道:“娘娘厚爱我,拿我当妹妹。可,妾身却没这个福气!妾身出生低微,更是无才无貌。若连规矩都不守了,以后如何在这祁王宫中立足?”

    “休说这样的话!”令仪止道,“你乃太子生母,陛下亲封的夫人,你哪里低微?切勿再如此妄自菲薄了!”

    二人正说着话,只听外头宫人来报,说是太子回来了!

    令仪听了高兴,忙让人传进来。

    而夏婵云听了心内却有些荡悠悠的。这个时辰应该还在秦三公子处念书的,怎么就回来了?是祁瞻自个儿犯了什么错,还是秦三公子有什么事儿?

    她这么想着,面上却不显,依旧是温柔的笑着。

    祁瞻进门分别向二人行了礼,令仪又忙让人赐坐、赐茶、上点心。

    这时,夏婵云开口问祁瞻道:“妾身冒犯的问殿下一句,平日里这个时辰殿下不应该还在秦三公子处吗?为何今日……”

    夏婵云没再说下去,祁瞻听了这话连忙道:“先生本是在和儿子讲书的。只是今日父王下朝早,又得了盒子稀罕的糕点,就来了先生处。父王又想着,儿子那些字儿都认得,就让儿子回来自己看书,不懂的再去问先生。儿子也是这么想的,以免麻烦,平白扰了先生。”

    陛下一下朝就又去看那妖人了!什么糕点那么稀罕?巴巴儿的送去,怎么也不见给祁瞻尝尝?闻言,令仪自是气闷的,于是她冷笑道:“什么扰不扰的,没见着那个教书先生,教学生书还嫌扰了自己的!再说,祁国好吃好喝的将他供着,让他教祁国太子读几本书还不行了?还扰了他清静了?断没有这样的道理!”

    见此,夏婵云忙将茶给令仪递了过去,说道:“娘娘消气!”

    见此,祁瞻也连忙起身行礼道:“母后息怒!先生并未嫌儿子,先生对儿子视如己出,是极好的!是儿子说话欠妥,惹母后生气了,请母后责罚!”

    “罢了罢了!”令仪饮了口茶,忙让祁瞻起身,又说道,“知你喜爱这个先生胜过喜爱我这个母后!本宫不抢白他就是了。”

    “儿子怎敢?”祁瞻道,“父王、母后、母亲、先生,都是儿子要孝顺、报答的人。儿子年幼,说话有失大体。还请母后勿怪!”

    听祁瞻如此老成、懂事,令仪心里是高兴的。陛下就这么一个孩子,虽说新进了这么五个宫妃,但谁知道会是怎样的际遇?还好,祁瞻聪颖懂事,看这孩子日后必是成大器的!

    闻言,夏婵云松了口气,又问了些祁瞻饮食、生活方面的事,跟着祁瞻的嬷嬷一一答了。接着,令仪便让祁瞻回木樨阁好生休息。

    紫宸殿内,祁君瑜正和丞相裴叔夜饮酒听琴。

    “哎!叔夜啊!你说都说喜欢上女人麻烦,怎么我觉得喜欢个男人更麻烦似的?”祁瞻问道。

    在朝堂上,裴叔夜是祁君瑜的左膀右臂;在私下,他是也是祁君瑜的挚友。二人打小认识,裴叔夜四岁便被自己父亲送进宫做了祁君瑜的伴读。

    裴老先生本想让这个“每天一打,仍旧敢上房揭瓦”的小子,在宫里好好长长规矩!谁料,进了宫却是被祁君瑜这个不懂事儿的主子带得更疯了!

    “呵!要我说还是喜欢女人的好!”裴叔夜饮了口杯中的琼酿,接着说道,“您想想,女生天生大都是喜欢男人的,而男人天生又大都是喜欢女人的。”

    “你是说,陌桑他喜欢的是女子?”祁君瑜脸顿时拉了下来。

    “不然呢?”裴叔夜也不看面前人的脸色,自顾自的说着,“记得他是有妻子在秦国的。”

    “呸!还没过门呢!还妻子!”祁君瑜淬了一口他。

    裴叔夜白了一眼面前的人,说道,“若不是您,人家儿子应该都会打酱油了!”

    祁君瑜一口气憋在心头,却无话可说。

    当初,他确实是得知秦陌桑要同人成亲后才发兵秦国,逼秦陌桑来祁国为质的。

    要和秦陌桑成亲的那个姑娘他也认得,那姑娘叫舒窈,乃秦国舒国公的女儿、舒将军的妹妹。

    同秦陌桑是青梅竹马,两人感情颇好,自幼便是定了亲的。

    祁君瑜记得在自己在祁国为质之时,那个姑娘成日里就喜欢跟在陌桑身后,成日里“哥哥、哥哥”的叫着,秦陌桑对她也是颇为纵容。

    说来也好险,在他逼秦陌桑来祁国为质之时,和他们的婚事只差了一个月!

    差一点儿,那个人就是别人的了。还好还好!俗话说的不错:“先下手为强!”

    这么一想,祁君瑜心情顿时不好了。裴叔夜见了,又连忙安慰道:“唉!您也别难过!没准他不是不喜欢男人,只是不喜欢您罢了!”

    “裴土根,你能闭上你的嘴吗?”

    “嘿!我好心安慰您,您还拿话刺我!说了多少次,别叫这个名字!”说着,裴叔夜看了看那群弹琴的乐娥,那群乐娥只顾低头拂琴,不曾抬头,看样子像是没听见什么。

    “土根”这个名字,是裴叔夜刚满月时他奶奶给他取的。只因,裴叔夜是早产。胎里不足,又受了惊,生下来可谓是九死一生。所以,他奶奶就给他去了这个名字,压一压邪祟、镇住命。

    见裴叔夜服了软儿,祁君瑜也就不难为他了,这个话题也不宜进行下去,于是他话锋一转说道:“前儿让你吩咐人去请闲野居士出山,这事儿怎么样?”

    “唉!甭提了!”一提到这个闲野居士裴叔夜就头大,“人家诸葛亮出山,刘备尚且不过三顾茅庐。我派去的人直接在他家门前,搭了帐篷住了三个月!他也不肯!”

    “隐士嘛!难免孤傲。况且闲野居士乃是有管仲、乐毅之才之人,自然更加清高些!”祁君瑜说道,“三月不行,就守他三年!总之闲野居士,一定得为祁国所用!”

    闹红一舸,记来时尝与鸳鸯为侣。三十六陂人未到,水佩风裳无数。翠叶吹凉,玉容消酒,更洒菰蒲雨。嫣然摇动,冷香飞上诗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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