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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赐欢

    妖孽忠犬攻vs冷清淡漠受 在秦陌桑18岁那年的,秦国与祁国一战,秦国惨败,为保秦国社稷,身为皇子的他被迫成为了祁国的质子。 在祁国不到一年,他因外貌出众、才华横溢,被祁国新皇祁君瑜宠幸。 祁君瑜有时觉得,秦陌桑就像被他豢养的一只鸟儿。这鸟儿娇贵,他便搜罗天下锦衣玉食,供其享用;这鸟儿在笼子里不老实,他怕是因为笼子小了,鸟儿住着不舒服。他便大动干戈,横扫各国,将整个天下收入囊中! 以天下为笼,囚他一人。 ————片段———— “陌桑,孤今日破了晏国,现如今,整个天下都是孤的了,孤心里欢喜的很啊!如果你对孤笑一笑,孤会更欢喜,你……对孤……对……我笑一笑可好?”喝得烂醉的人靠在他怀里,一双绝色的眸子清亮亮的看着他,像个孩童要糖似的向他祈求着。 “陛下,您醉了。” “辛苦最怜天上月,一昔成环,昔昔都成缺。” ——纳兰容若

    第十七章

    小说: 赐欢 作者:竹敲秋韵 字数:2023 更新时间:2019-09-22 03:42:56

    张府花厅内,裴叔夜带着贺子墨大大咧咧的坐在那铺有素白撒花毡子的椅子上,自顾自的喝着茶。

    贺子墨没动桌上的茶,只因主人未到客先饮,实在是件分外不礼貌的事。那看裴相这幅一点儿也不见外的样子,他张大人的关系应该是极好的!

    贺子墨打量着厅内的装潢,黑木为柱、白纸为联、白菊为饰……这看着实在是让人瘆得慌!

    裴叔夜品了几口茶,赞道:“果然!这家伙只喝好茶!这趟没白来!这昆山雪针配上那中泠泉当真是极妙的!”

    接着,他转头对贺子墨笑道:“援翰兄也该尝尝才是!”

    贺子墨忙拱手道:“不必……张大人还未来……”

    “这有何妨!”裴叔夜摆了摆手道,“这儿是他府上,我们是客,他还能晾着我们俩不成?”

    “额……裴相和张大人关系真好。”贺子墨笑笑,说道。

    “还行吧!”裴叔夜将茶放在桌上,撩了撩袍子,翘起腿道,“我们是同期,那年他是状元,我是探花儿!”

    “探花儿?不是榜眼吗?”贺子墨问道。

    “原本是。”裴叔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道,“但当个榜眼有什么好的?才不及状元、貌不及探花儿!我已在才上逊于他人,但这张皮相总得要好呀!”

    贺子墨心里暗自绯腹,原来这裴相也是个不同于世俗之人!又转念想到,能够才并裴相、张大人之人又会是怎样一位聪俊神秀之人呢?

    于是他问道:“那……那年春闱位居榜眼之位的是……”

    还未待裴叔夜回答,就见张谦进了花厅来。

    贺子墨忙起身行礼道:“张大人!”

    张谦拱手道:“贺先生。”

    “张大人!”裴叔夜坐在椅子上举起手,唤了张谦一声,后又放下了,算是打招呼了。

    “裴相。”张谦别过脸来,冲着裴叔夜拱了拱手,一副不待见这人的模样。

    一旁的贺子墨看得是云里雾里,这两人是闹别扭了?裴相今日是特来赔礼道歉的?又看见裴叔夜那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怎么看怎么不像是来赔礼的,倒像是来讨债的!

    “不知二位不请来,是有何贵干?”张谦垂着眼睑,冷着一张脸道。

    “这……”贺子墨脸有些红,的确不请自来实在是有些不太礼貌,“在下只是赞赏张大人之德行、才华,所以今儿想来拜访拜访!但,来得匆忙有些冒犯了。还请张大人见谅!”

    张谦冲着贺子墨拱了拱手:“先生言重了。先生看得起张某是张某的荣幸。只是……”说着他瞥了一眼一旁笑得灿烂的裴叔夜,嫌弃道,“只是先生不该将这纨绔之徒带进来才是。”

    这“纨绔之徒”只得是谁显而易见,贺子墨有些为难。房间里的气氛变得有些微妙。

    裴叔夜笑着说道:“我可不是白来的!我是来给张大人传消息的!”

    “哦。”张谦在贺子墨身边儿坐下了,说道,“那裴大人请说,说完便请离开吧。”

    “啧啧啧!”裴叔夜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张大人真是冷心冷面之人呐!”

    “裴相。”张谦不蹙着眉,一副“只要你再多废话一句我就将你扔出去”的表情。

    裴叔夜闭了嘴,轻咳了两声,正色说道:“他要回来了。”

    闻得这话,张谦那波澜不惊的眼波猛地一颤!

    回来了……

    傍晚,日头偏西,暑热也跟着降了下去。

    凤仪宫承欢殿内,秦陌桑喝了药、歇一下午又发了一身汗,此刻觉得轻松了许多。

    他睁开眼,看了看头顶的幔帐,头还是有点儿晕。于是在面前人的怀里蹭了蹭,又将眼合上,闭目养神。

    “醒了?”那人开口问道,“醒了先起来去沐浴一番、用个晚膳再接着睡。”

    秦陌桑枕在那人胸前,他能够感受到那人说话时胸腔的震动,这让他莫名的心安。

    他又在那人胸前蹭了蹭,本想像往常一样,不搭理这人。突然他想起了什么,猛得蹭起身子,伸手用力将那人一推,斥道:“谁准你进来的?!”

    此时秦陌桑还病着,若是平时,这一推祁君瑜定已经坐在地上了。

    他伸手将秦陌桑重新拉回怀里,给人盖好被子,说道:“好了好了,是我的不是!要打要骂随你,只是这刚发了汗再着了凉可如何是好?咱们先去那汤泉里泡泡再说可好?”

    秦陌桑在祁君瑜怀里挣扎了两下,说道:“何苦来?”

    “是啊!我何苦来呢?”祁君瑜怜惜的吻了吻秦陌桑的鬓发,“我是满心满眼里只有你只是你总是不领情罢了!”

    “呸!”秦陌桑转头淬了他一口,“别叫我恶心了!你抱着你的王婕妤时可也是对她说的这话?”

    闻言,祁君瑜嘿嘿一笑:“青苏,这话不是我说。你随便叫个人听听,便知你是吃味儿了!”

    “要吃也不是吃你的!”秦陌桑冷笑一声,“话说那王婕妤生的玲珑剔透,这琴艺也是一绝,我是欣赏得很!”

    说完,秦陌桑巴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这话实在是太过放浪!他堂堂王孙公子,怎能口出这等不堪之言?真是枉读了那么多圣贤之书!

    真真是“近朱者赤、进墨着黑”!来了祁国两年,成天听这人讲了那些“村话”,自己竟然也有样儿学样儿的了,真是该死!

    “青苏。”祁君瑜冷下脸来,“不论你做什么都好,我都会纵着你。你心里有我也好、没我也好,只要你在我身边儿我都甘之若饴。但……若我知道你心里藏了他人,那……我不晓得我会做出什么事儿来。”

    闻言,秦陌桑心里一动,刚想再说些什么。却又咬住了唇,将到了嘴边儿的话,吞入了腹中。

    二人都没再开口说话,秦陌桑枕在祁君瑜怀里思绪飘得很远。他忆起了一些陈年旧事,那还是在秦国之时呢……

    院内儿,那棵老槐树下留下了一地斑驳的树影,蝉声吱吱、蝶舞纷飞,说不上来的静谧。当真应了那句“林静蝉欲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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