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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年未老

    “我难受,是不是病了?”【大概是你有喜欢的女孩子了】 “我只喜欢你啊!”【那就真的病了】 “那怎么办”【现在我交你,以后得自己来!】 …… 能够相逢,即便为你再等十年,又有何妨。 如果爱不了你,我宁愿不被你收养! …… 他们一同长大,多少年后,血海深仇终于水落石出。

    第十八章:一纸书信

    小说: 十年未老 作者:紫艺狂 字数:3659 更新时间:2019-04-25 13:07:43

    “宇,你和哥年纪差不多吧!”

    “嗯,属下年长一岁。”

    “那,宇,你怎么还不娶媳妇儿啊!”

    “小少爷,莫要取笑属下了,属下不过粗人一个,哪有好人家的姑娘愿意委身与我呢。”宇瞻满面通红,也许因为年长,所以对情爱之事更加明白,才会有诸多避讳和唯恐触及的时候。

    “你脸红什么啊!”问玖原本的一脸正经化作嘲弄的奸诈之色。

    “属下,只是觉得,小少爷现在提这种事情,是否是因为你有心上人了。”宇瞻眼神闪烁,忽而想到可以缓解自己尴尬的理由。

    “啊~哈哈哈,我才没有呢,”问玖捧腹大笑,原本思念沐泽赫的心情已经淡去,“倒是你,脸红成这样,我可是头一次见到。”

    “小少爷不要再戏弄属下了。”宇瞻撇过头,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子牵着鼻子走,此时跳江自尽的心情都有了。

    问玖听出宇瞻语气中的不悦,开始沉默不语,又一次沉入起初的情绪之中。

    夜半的风习习而过,吹得人越发清醒,这一夜没有月,若非王府的灯光足够明亮,也许问玖的身影早就掩埋在黑色之中。

    “回了吧,小少爷,夜当真深了。”宇瞻站立问玖身后许久,才开口劝并没有回房之意的他。

    “你说,哥什么时候回来呢?”问玖喃喃自语,而宇瞻却开始对这个孩子愈发的不解,要说想念那是肯定的,只是这般失魂落魄的情形,比他更甚,让他不得不怀疑这个孩子究竟有怎样的心思。思及此处,宇瞻倒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问玖始终只是个孩子而已,而他不过是个下人罢了。

    问玖忽然起身,朝着宇瞻贼贼一笑,惹得宇瞻不明所以。

    “回去了。”问玖忽然情绪高涨,更让宇瞻无所适从,只是跟随其后,等他乖乖进了屋子,才独自离开。

    门内的人,依旧手执那张仅书几字的纸,和衣而卧,对着床顶,慢慢沉入梦境。

    启明星尚未升起,有人却整装待发,只是这样的行动已经不下十次,却从未得逞过。

    今日却是问玖等了许久的难得的黄道吉日,诸事皆宜。

    因为已经换上下人的衣衫,所以轻松地躲过了巡逻的侍卫,最后也选择了从后门边的围墙溜出去。

    刚刚爬到墙头,吃力地把梯子搬到墙外,便听到王府内有人大喊:“小少爷又出走了。”

    一阵急躁之下,人重重地跌回原地,难得成功的翻墙结果功亏一篑,心里实在不敢,可是梯子已经被他搁在外面。

    只能寻思着这几日苦学的轻功,有模有样地气运丹田,只是几次踮脚,都没有轻如羽翼,反而是重重地摔下,眼看有人已经朝这边赶来,问玖暗忖:豁出去了。一头钻进旁边的狗洞,好在问玖不胖,这出去到是没有什么大问题,只是一直憋着气,着实让他痛苦了一番,脸色都涨得发紫。

    只是这样的做法似乎没有仍和功效,刚刚爬出去,以为世界一片清明之际,抬头处便是宇瞻严肃摆正的脸。

    “嘿嘿~”问玖尴尬地笑着,扯着身上肮脏的衣服,弱弱地来了句:“宇,我是不是该洗个澡啊?”

    “看来我王爷让属下留下来确实是有道理的。”宇瞻皱着眉头,看着衣衫不整的问玖,对问玖的“不择手段”,他是由衷的佩服,不过,孩子终究只是孩子。而问玖绝对不会预想到,这件事将成为他一生的阴影。

    被狼狈凄惨的送进浴房的问玖,泡在温热的水中,嘴上忍不住开始嘀咕,只是这样的嘀咕声从来没什么人正视过,除了沐泽赫会故作不关心,却耐心地听他的每一句话,最后说一句:“很烦人啊!”

    可是现在这样的人都没有了,连想要溜出去,见他一面的机会都不给他,越想越郁闷,好歹自己有在认真习武,每天双腿都痛到不行,还是没有抱怨过一句,就是为了能够保护自己的那天,在战场陪沐泽赫一起上阵杀敌。

    “气死我了。”问玖打着水花,心想:说到底还是自己技不如人,到底要怎样出去才不会被发现呢?试过的方法已经不下十种,却每每以失败告终,如今是真的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法子了。

    就算再郁闷,就算再不甘,日子还得过,翌日,问玖给沐泽赫写了满满三张纸的信,上面别的都没有,多是自己如何听话,如何练功的事情倒是一大推,末了还不忘加一句:哥,我没有惹事,你要保重身体,千万要平安回来。

    落款是:风。却没再加那几个字,只是因为不想再被当做孩子对待。

    殊不知当沐泽赫看到这一连串的流水账后,只是欣慰一笑,对于问玖的现状,沐泽赫可谓是了如指掌,每每听到宇瞻飞鸽告知的突发事件,沐泽赫除了欣慰之余,更多的是担心和后怕,想着自己当初若是没有将宇瞻留下,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启禀王爷。”沐泽赫所在军营的右先锋刘畅在营帐之外禀报。

    “进!”沐泽赫的脸迅速挂上人前的严肃与距离感

    “记住,军营之内没有王爷,只有将士、军人,难道刘先锋至今还分不清楚吗?”对于公事,沐泽赫从未含糊过,但是体会到纪律也是他在军营这样庄严的地方慢慢学会的,这是一个只有将士之别,而无身份差异的地方,虽然残酷而血腥,却也有难得的公平。

    “是,左先锋。”虽说同为先锋,但‘左为上’的规矩终究是亘古不变的定律。刘畅自然是要低于身为左先锋的沐泽赫一等了。

    “今日敌寇送来降书,不知此事该如何处理?”刘畅询问道。

    “此事自然是有马将军会做主!”沐泽赫道。

    “左先锋,若凡是皆由他一人操持,岂非太过繁重,将军虽为统帅,但是终有疏漏之处,何况对方指明要将军亲自前去商谈和战事宜,此事。”刘畅还未讲完,沐泽赫便打断他的话。

    “刘先锋,你为何这般心急,马将军也是身经百战之人,怎会连这点小事都办不成。”沐泽赫盯着刘畅紧皱的眉,一脸深思。

    “可!”刘畅刚想反驳,却又被沐泽赫把话夺了去。

    “刘先锋这般急躁,原是担心马将军啊,我相信马将军一定也在思考这件事,若是你当真有意帮他,何不去找他商议,我也不过是门外汉而已。”沐泽赫不是想要推托自己的责任,只是在其位,却无奇才,不如让能者多劳,以免误了正事。

    刘畅听了这番话,心里自然不是滋味,他又何尝不想找马邱成商谈,只是那个心高气傲的男人每每不过几句话便绕开话题,从不与人谈论正事,要他如何先开口。

    “既然如此,那属下告退。”

    “刘先锋,我想马将军很乐意你去替他分忧,此乃肺腑之言。”沐泽赫认真地对刘畅说,害怕他误会自己,后面还加了肺腑之言。

    刘畅默默点头,暗怀心事走出沐泽赫的营帐,恰好碰上马邱成身边的副将于锦睿。

    “不知刘先锋这么晚了和沐先锋商讨什么要事呢?”于锦睿生的一副憨厚老实的模样,而说出的话却总给人尖酸刻薄的妇家之言的感受。

    刘畅最不喜的就是于锦睿,其次便是马邱成,一个刻薄,一个孤傲,偏就他一人热心着很多事,却都被报以白眼或是忽视。

    “莫非无事便不能一起说话了,那于副将此番又有何事要找我。”刘畅本就心情不畅,便没好气地冲着于锦睿撒火。

    于锦睿一脸尴尬,不知作何回答,忽然想到马邱成和刘畅关系从来就不好,便随口说了句:“自然不是我找你了,是将军请刘先锋,有事商议。”说出这话的时候,于锦睿自然不怕被拆穿,反正每次刘畅主动找马邱成商讨大事,都会有各种借口,所以他并不担心会受到马邱成的责备。

    “是吗?”

    “有什么好怀疑的,将军不是经常找你吗?”

    是我经常找他。刘畅心中默念,连他都不知道自己一直这么坚持的原因究竟是什么。

    走到马邱成的帐前,刘畅来回踱步,等了许久都不知要怎样开口,本想就此回去,转身时却刚好与马邱成相碰。

    “将军,您没事吧!”刘畅意识到自己撞到了那个一天到晚板着脸的马邱成,汗毛一阵战栗,也就在马邱成面前,他才会如此不知所措,整个人给人的威慑竟比沐泽赫强上数倍。

    “别您啊您的,我还没老到那个地步吧!”看到是刘畅过来,马邱成就知道这家伙又来自讨没趣了,反倒露出一种看好戏的神情。

    “是,是。”

    马邱成大步走进帐内,刘畅揉着刚刚撞在马邱成铠甲上的头,也跟着进去,小心翼翼地组织好语言。

    “不知将军,您找属下,有何事吩咐。”刘畅正襟危立。

    “哦,不是你来找我的嘛?”马邱成散漫地坐在席上,支着头,带着些许打量的眼神,瞅着刘畅低着的头。

    “不是,将军您吩咐于副将找的属下吗?”刘畅继续问道。

    ‘又来这套了嘛?’马邱成心想,总觉得每次都博了他的面子不太好,毕竟也是跟了他七年的人了,一路从普通的士兵成为能独当一面的先锋,这些马邱成都看在眼里。

    而那时马邱成也不过是他们营帐的头,看到刘畅加入时,他的第一感受,觉得这个人一定很烦人,而日后的相处果然验证了他的猜想,不管是大事小事,刘畅都会很积极地参与,脸上也始终挂着异于常人的百般精神,一晃七年过去了,他还是不停地忍受着刘畅的打搅,却习惯地把他的积极无视,可是仍旧改不了他的脾气。

    马邱成想着想着,竟然嗤笑出声,而刘畅敏感地发现马邱成的笑,在刘畅眼中,马邱成从未笑过,至少他从未见过,如今这样的笑竟然毫无违和之感。

    “将军,不知您是否打算独自前往敌军?”刘畅见马邱成心情大好,想必今日的结果定然有所不同。

    “刘畅,你说你是不是对本将军有意思?”马邱成回神瞬间,同样瞥见了刘畅眼中闪烁的欣赏之意,于是决定好好戏弄他一番。

    刘畅被突如其来的询问吓得没办法思考,这究竟是什么逻辑,难道关心军中大事就要和喜欢一个人扯上关系吗?

    虽然刘畅早该预料到若非马邱成自己提起公事,那他就别想询问他关于军中事务的一丝一毫,这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男人,只有临近战斗,他才会将他所部属的吩咐下来。

    “怎么,不回答是默认的意思吗?”马邱成玩心四起,虽说他已经三十好几,但是对于一个大好年华都安置在军营的人来说,除了经常考虑的生死之事,他就是一个孩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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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眯着眼更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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