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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衫隐

    当初在谢家偏园里认识的那个落魄少年如今也统帅千军,权压一方了。 只是沧海易变,时事多舛。 你无法跨过时间,就如同我无法跨过梦魇。 —— 自叙版: 王筠:我毕生玩弄着权力,到头来权力也不过玩弄着我。 谢时:我为征服天下而生,却没想到,天下是长的跟你一般的模样。 庾缙:王筠,我必须这样做,世俗礼教,嫡庶纷争,权力剥夺,杀你,是最好接近权力的方式。 桓温:我以为我握着双戟,终能斩平世间一切宵小。但我错了,就仿如青海头永无人收的尸骨一样,人心中的恶,永不会停止。 马夫:我的目光永远跟随着您;我的行动永远受您差遣;我的思想永远拜您所拜。 张玖:你们为权力纠结彷徨一生,掌握着若有若无的优越感,就以为自己能够随便控制普罗大众的命运。你们真悲哀,运势中你们也不过是其一的子。 冉悯:我没有什么不能够抛弃的,反正他们都抛弃过我。 —— 对联版:(搞笑版) 上联:谢家偏园初相见你嫩我也嫩 下联:秦淮州头再遇识你熟我也熟 横批:你瞒我瞒 (情意版) 上联:雨打落竹纷纷泥伤也不过黄泉心 下联:风击寺庙声声碎痛也不曾怨恨生 横批:眼落星辰 —— 架空。 一个在权谋里游水的时代。 我随意的游一游,客官随意的看一看。 良辰虽不可永在,但你我情谊却是永存。 花盛春风,岁岁平安。 未常在留 ——

    28.震四

    小说: 清衫隐 作者:未常在 字数:1084 更新时间:2019-09-21 12:15:02

    清晨的雨珠湿哒哒的淋在布满青石苔的瓦间,翠绿的波痕洒在庭前的石阶之上,冲洗掉岩上沉积的灰尘。

    廊里。被长久日晒蒸的深黄色竹竿制成的细条竹帘里,一个眉眼清秀的男子躺在石床之上,或许又是因躺了许久,脸色过于苍白,白如凝脂,仿佛一触即破。

    廊外。一身量苗条身穿翠衣的女子拿着药石掀开竹帘进屋。这女子两眼清透,却又十分无波无澜,仿佛是一个生来从小训练没有情感的机器。她拿着药石的手十分粗大,显然和她身量面条即为不相匹配。

    这是一双做惯了粗活的手。

    她将药石放下后,照例如往常一样强制喂着药水进躺着那人的喉咙间。

    只是今日,和以前几日,稍有不同。石床上那人似乎是喉咙被药水浸过,渐渐有了微微知觉,睫毛轻扇,慢慢睁开了眼。

    这男子不睁眼即罢,一即睁眼和睡着时的安静宁淡完全不同。眼中色彩太沉,仿佛是寒冬凛冽中最深的雾,层层交叠,根本看不清眼中真实的情感,那情感埋于黄土九尺之下,深深埋葬,永不见天日。

    这双眼太沉了。沉的让人心中发怵,重重诡局都映在他的心中。

    “这是哪里?”王筠多日未开口的喉咙发出沙哑低沉的嗓音。

    女子没有说话,依旧是照旧进行着自己为药的工作。

    王筠凝眉,双眼微眯,打量着那女子,半响沉问道:“你是哑巴?”

    那女子的确生来为哑,但确不聋,再加上从小受过训练的缘故,自来听得懂人语,故听王筠此言便点了点头。

    王筠眯眼,眼神寒光微露,打量着周围木材建筑,以及自己所处之地,冷硬的被衾之上是自己麻木而没有知觉的双手。

    王筠这时记忆才微微回笼,自己晕迷前的双手指骨的确是被谢时所碎,如今虽已缠上了纱布,但是疼痛依然如针扎不时的突击回来。

    下巴被卸的疼痛也依旧还在,但看来后来是接上了骨头,现在才能稍微自如的动着嘴唇发音。

    王筠闭了闭眼,平静着此时心中深怒的疤痕,莽夫的勇冲直撞、性情外露从来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如今自己孑然一身,但值得庆幸的是,身体上除了手指和下巴,其他都还能正常运转。

    不幸中的万幸。

    “我昏迷了几日了?”

    那哑女伸出手指,露出了四个指头。

    ——四日。

    廊外阴雨依旧一滴一滴的滴在石阶之上,王筠凝紧双眉,在暗处沉沉思考。

    四日,四日足够做很多事了。

    王筠喝完汤药之后,就起身下床,腿脚并未有所伤害,故还能行动便捷,他慢慢起身来到廊外,儋州南部深山群集一下尽浮在眼前。

    特别是这木屋独处的山上,千篇一律的竹林几乎布满了整个角落,不留一丝缝隙。

    王筠眼神突然骤然一沉,眼神紧缩,仿佛看到了什么自己不可置信之物!

    没错,这是个阵法,是乾坤八卦中最难的竹阵。

    而更诡异的是,此阵法由天地开辟之初三皇五帝之首伏羲所作,千百年来,无人能破。

    没想到,却在这离京都千里之外的儋州南部悄无声息人迹罕至的荒野之中,由得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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