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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衫隐

    当初在谢家偏园里认识的那个落魄少年如今也统帅千军,权压一方了。 只是沧海易变,时事多舛。 你无法跨过时间,就如同我无法跨过梦魇。 —— 自叙版: 王筠:我毕生玩弄着权力,到头来权力也不过玩弄着我。 谢时:我为征服天下而生,却没想到,天下是长的跟你一般的模样。 庾缙:王筠,我必须这样做,世俗礼教,嫡庶纷争,权力剥夺,杀你,是最好接近权力的方式。 桓温:我以为我握着双戟,终能斩平世间一切宵小。但我错了,就仿如青海头永无人收的尸骨一样,人心中的恶,永不会停止。 马夫:我的目光永远跟随着您;我的行动永远受您差遣;我的思想永远拜您所拜。 张玖:你们为权力纠结彷徨一生,掌握着若有若无的优越感,就以为自己能够随便控制普罗大众的命运。你们真悲哀,运势中你们也不过是其一的子。 冉悯:我没有什么不能够抛弃的,反正他们都抛弃过我。 —— 对联版:(搞笑版) 上联:谢家偏园初相见你嫩我也嫩 下联:秦淮州头再遇识你熟我也熟 横批:你瞒我瞒 (情意版) 上联:雨打落竹纷纷泥伤也不过黄泉心 下联:风击寺庙声声碎痛也不曾怨恨生 横批:眼落星辰 —— 架空。 一个在权谋里游水的时代。 我随意的游一游,客官随意的看一看。 良辰虽不可永在,但你我情谊却是永存。 花盛春风,岁岁平安。 未常在留 ——

    32.坤八

    小说: 清衫隐 作者:未常在 字数:1032 更新时间:2019-09-21 12:15:02

    其实写字对王筠来说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但这快乐很隐秘,更多时候他是借着写字的宁静无澜来做到净心。

    这日谢时从外回来,看见王筠写了小半屋子的字,那些流畅娟秀的小楷字倜傥的存活在白嫩的宣纸之上,心中骤然无端火起。

    这火气甚至来的太过隐秘,大有一点我如今心愤难平如在剧火上烧炙,而你却过的如此清淡明心,仿佛根本没有注意到我的痛苦一样。

    这其实是一个十分幼稚的思维模式,成年人的痛苦大多不会从离自己心以外的身上人中找答案,但谢时偏偏要,偏偏就要从王筠身上摸寻自己为什么如今过的这样痛苦的原因。

    这其实说白了也就是过去难平。过往岁月在我心中不容忽视。

    想及,谢时拿出生恨将屋中所有宣纸全都毁之一炬。

    在谢时动手的期间,王筠依旧坐在书桌前后翻动着他一直阅读的古籍,就像从未看到一般。

    .

    夜间。

    入秋的深山露重,空气中隐隐含的湿气和竹香在这深山中气氛清远,仿佛是从远古做了一个悠久的梦而来。

    两人平榻躺至石床之上。谁也没有说话。空气静默流逝长远,仿佛在这块厚重的巨石之上,能够看到树叶枯萎、花草奄逝,流光千万年的时间就在这一瞬恍然而过。

    午夜,王筠即使闭着眼,也很难睡去。身旁睡着个大活人的不适感并不是一下子就可以消除,且两人还同床共盖一被。

    稍间,王筠等待着谢时至上床来的呼吸平稳。现已至午夜,距离谢时呼吸规律平稳长促应是有一段时间了。

    谢时现在应已睡熟。得到如此肯定的结论后,王筠细微而又缓慢的不断向床靠着墙壁的一方挪着身体。

    从本能至看,王筠有着后天被迫培养成的极大害怕和生人肌肤相触的恐慌。这也是陈年旧事。

    一个人存活至今的所有习惯,任何不合理处都可以从他幼时甚至年少的经历里看出影子。

    王筠害怕这样的挪移会惹恼谢时,故特待午夜人最疲惫睡的最熟时移身。

    但未料之际,谢时根本一直没睡。他侧过头来看着靠至墙壁硬是和他隔了大半床的王筠,像是看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慢慢戏道:“至年少沙场征战,经后十数载的时光里,我就从未深睡过。”

    说完,他抬即手,从被窝深处捞出王筠受伤的双手,双手之上是包裹了一层又一层的纱布,细看纱布之下,伤口已逐渐结痂,骨质也已慢慢愈合。

    谢时冷眼看着,骤然发力,瞬间再次折断了王筠的双手。

    骨头断裂链接着结痂的伤口再次破碎,疼痛一瞬间蜂拥而来。王筠闷哼一声,显然是被这极大痛苦折磨的生不如死。

    谢时看着冷汗淋漓强忍着极大痛苦完全靠意气不让痛苦出声的王筠,慢慢沉稳的像是陈述着一个世人皆知的普通事实:“抱歉了。你的手伤,我不可能让它这么快就愈合。”

    言语浓浓,根本分不清是爱恨迷惘还是情意深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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