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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主大人貌美如花

    白衣侠盗×魔道教主 教主大人比较傲娇,看上一个人的时候,总会想尽办法让那个人先看上他。 “今夜有雨,不能睡房瓦了。” “可我在生气,你也不能睡我。” …… 施应怜不知道他一座玉林仙山怎么就成了世人口中的魔教,他如此绝色的偏偏公子怎么就成了魔教教主,总有一群人对他喊打喊杀? 和当朝皇帝结下了梁子,和江湖数不胜数的小门小派打来吵去,他不过任性几分罢了,奈何一帮子人总要对他下毒手。 其实这些他也不在意,再说他可怜巴巴一个小教主,在不在意又能如何? 他从小就没人关心,如今也不奢望有人。

    【四十章】不让你去

    小说: 教主大人貌美如花 作者:执箫倾城 字数:2472 更新时间:2019-09-22 04:38:38

    云竹之外不比江南,雨少太阳多,昼长黑夜短,白天之时总觉得太阳在头顶,无论朝哪个方向看都十分刺眼,甚至有那么一两个时辰烤得人后背生疼。

    好不容易到了夜间,温度又极低,让人恨不得裹上棉袄才好。

    若说还有一点值得称道的,便是每当暗夜星辰遍布,银河脉络清晰,朗月撒下光华,四野辽阔或是绿林万顷,一眼望去总能沁人心脾。

    施白二人如今就在月色下。

    果然如白月所说,两人走了很远都没有人家。

    但黑马悠悠行驶,两人也并不急切,分明有内功傍身,施应怜还是嫌冷,裹着披风还不成,非要紧紧偎在白月怀里。

    白月自然不会拒绝,反而一路上都挂着笑......想必这便能解释两人今日为何走这么慢了。

    白月小心翼翼护着怀里的人,心中却一直藏着一件事,沉默许久,终于开口试探道:“其实有一事,先前在紫沙镇选簪子那次,施教主为何......突然走开?”

    施应怜悠悠回眸看他,明月在他眸中映下一个雪白小点。

    随后这人转回头去,但还是不肯正经坐起来,而是悠悠搂住那人的腰,云淡风轻道:“也没什么,就是......”

    这人向来言辞大胆,如今也犹豫了片刻,才道:“就是最怕你那般无心之失,突然这么诚心诚意夸我,还一副开心的样子。”

    说到最后,这人深深勾着唇,竟然觉得脸有些发烫,这点烫隔着围巾穿过那人胸口的衣衫。

    施应怜说完,觉得白月似乎也有些不对,抬眸间,果然见那人正盯着他看,唇角带笑,连身下的马都停了脚步。

    一瞬间,施应怜仿佛是被人捏住了七寸,许久才敢动了动脖子,缓缓坐起身来,嘴硬道:“看什么看?你不知道现在有多少人看着你我么?”

    很显然,纵使白月知道也无济于事,下一刻,他便说不出话来了。

    ——

    山野辽阔,愈至北方地势越高,温度却愈发地低,连带着空气似乎都凝结不动,让人心里头平白难受。

    偶尔还耳朵轰鸣,呼吸困难,忍不住脾气暴躁。

    暗夜中,百亩大的林子里,不知是有几波人来回较量试探,但始终不忘记关注着林子里的两个人。

    当然,斜眉瞪眼的有,摇头叹息的有,在心中暗自唾弃的也有。

    而此时的玉林山,长仙教。

    有人一身墨色映梅的袍子站在月下清池前,手中一把青翠竹笛,如今握得指节泛白。

    另有一人远远见他如此,一边唏嘘叹气,一边迈着轻快的步伐,悠悠到他跟前,道:“别想了,你不能去,你这满身仙气,去了就是昭告天下人......你墨舒去了。”

    他一边说着,最后也站到清池跟前,看着晶莹剔透泛着幽光的一池清水,悠悠叹了口气:“真是教主不急我们急。”

    墨舒偏头看他:“那你为何也不去?”他的话里没有责怪,却也够冷淡。

    李莲轻轻一哼:“我又打不过他们,再说你八爷都出手了,哪里还用得着我?”

    他云淡风轻说着,另一人却冷冷盯着他不放。

    李莲被他盯得过意不去,一边挠头一边结巴道:“我我我,我自然是有我的事情。”

    说完,他听到那人轻哼了一声,不由得惊奇地转身,硬是绕着这人走了两圈,差点失足跌进池子里,这才止步。

    “你做什么?”墨舒皱眉看他。

    李莲一脸:“没什么没什么,就是,以前不知道你这人竟然还会‘哼’?”

    “......”

    谁人不会哼?墨舒想和他理论,想来想去觉得幼稚,又住了口。

    见他又不说话,李莲也叹了口气,揉了揉鼻子,屁颠屁颠往回走:“算了算了,太香了,我先回去了,应当是还有些事情。”

    “等等。”

    他走出好远,身后突然有人唤住他。

    墨舒似乎是有些迟疑:“你无论有什么事要做,都不能连累教主。”

    前头的人住了脚步,怔了一刻,终于收了满脸的不正经。

    “那是自然,李莲对教主——感激不尽。”

    最后四个字声音很轻,但总有些时候,这般淡然说出的话,比慷慨激昂的还让人心头一动。

    看着那人渐渐离去,墨舒也收回了视线,心中所想与方才这人来之前已经完全不一样。

    记得一年前,这人刚来之时便是十分沉重,一脸杀气。后来与教中的人渐渐熟络了,竟也像个侯门深府的富家公子,偶尔正经,偶尔泼皮。

    但墨舒与他说话还是很少的......墨舒与谁说话都少,这样算来他也算是多的一个了。

    可是这人每每见面总是嫌弃他,还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嫌弃,哪怕刚碰到时不嫌弃,临走时也要捂着鼻子匆匆逃走......

    月上中天,池水旁的竹林上有些异动,是一只小花蛇正努力呲着牙发出声音。墨舒皱起眉头:“你为何回来了?另一个呢?”

    ——

    夜已过半。

    本来慵慵懒懒的人,如今驾轻就熟使着轻功,丝毫不懈怠不说,还紧紧拉着身侧人的手。可是那人的手,如今愈发冰凉。

    不远处便是一个镇子,但两人似乎没有看到,只马不停蹄朝前赶去。

    但是没走多远,施应怜渐渐停了下来,是在一棵青葱翠竹上,随即拉着两人落在地上。

    他突然抬眸看了看白月,又丝毫不留恋地转向一侧:“九阴山极寒,且山上怪异,你体内有毒,去不得。”

    白月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想收回手,却发现自己似乎是突然提不上力气了?他试着使了两下内力,竟然毫无用处。

    “你做了什么?”

    施应怜紧紧握着他,眼睛没有看他:“没什么,就是不能让你去。”

    “为何?”

    白月极少这般大声对他说话,说了一半又轻了下来,试着解释:“可,都已经到此处了,我也并无什么不适,再往前走也无妨。”

    嘴里这么说,他自己却知道,每朝九阴山走进几里,他心口便难受几分,如今已经偶尔会有些刺痛。

    施应怜此时也顾不得他的语气,只是最听不得他说“无妨”二字,当即便拉下了脸:“我好不容易看上的人,怎么能让你如此短命?”

    白月试着说服他:“你我已经在找解药了,怎么会短命?我总被皇兄叫做祸害,肯定会遗千年的。”

    “我与你说过,不要信你皇兄的,要信我。”

    那人当日与他打赌的话还在耳边,施应怜皱眉说着,突然觉得自己这么说不妥。

    他极少会觉得自己做错,可是如今,他皱眉纠结着,白月毕竟生在宫里,宫中有多艰难,他与子书秋笙也算是虎口逃生,如此生活二十多年,纵使平时再有嫌隙,又怎能因他一句话就反目?反而是自己......

    果然,等他抬眸,白月也正凝眸看着他。

    施应怜总是十分敏感,不知为何,今日在白月跟前又多了几分没底气,他很快将眼瞥开,脸上看不出什么异样:“好,我知道了,他是你兄长,你当然可以听他的,我方才胡说,我,我今天都在胡说。”

    可他心中十分憋屈,二十年又如何,他也等了快要十年了啊......

    “我为何要听他的?”

    白月却突然这么道。

    他自己也是好好的一个人,何须听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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