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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论陛下被罚跪的日常

    撒娇帝王,风华书生。 十九年的暗恋,终于在第二十年的夏天里长出枝丫,开出了最绚丽的花朵。 这是一个爱撒娇听媳妇话的暗恋皇帝和一个总是心软风采卓然的书生的一辈子。 高糖!甜宠!无虐!1v1! ——————cp:傅渊×林如海—————— 我在想,你何时才能知道,我心慕于你。 恨不得因你癫狂,为你死去。 ——傅渊 本文曾用名《论林如海没死的后续事件》 又名《每天看陛下卖蠢的日常》,《大人来了陛下快跪》,《如海如渊》 hhhhh我改个文名 逗比忠犬皇帝攻×克逗比女王林如海受 ps:黑贾府诸人 三岁皇帝萌萌攻 君臣向甜宠文

    第四十七章

    小说: 论陛下被罚跪的日常 作者:燕处 字数:2210 更新时间:2019-09-22 05:23:02

    甄家众人被枷在囚车里,只露出一个头。几十辆囚车组成长长的车队浩浩荡荡地被一路押送进京。

    一路上风餐露宿,衣衫褴褛,蓬头垢面,已经完全看不出甄家人曾经无冕于江南,豪奢犹过于帝王的过去。

    甚至傅渊还安排了人在闹市之中高声宣读甄家的罪过:什么私吞赈灾银子,包揽诉讼,搜刮民脂民膏,就前些日子,对就是这群人,还要行刺帝王。

    傅渊是个好皇帝,他之治下,百姓税赋减轻,无外敌来犯,亦少有贪官污吏作乱,天下百姓生活安宁和乐。是以傅渊深受百姓爱戴,都称他是难得一遇的英明帝君,纷纷在家中给他立上了长生牌位,只恨不得他千岁万岁,好让这好日子能够持续下去。

    此时听闻竟有人意欲弑君,一路上京途中,甄家众人身上的臭鸡蛋和菜叶子便没有断过,积了一层厚厚的污垢,臭气熏天,让原本要视而不见的众将士都不得不捏着鼻子一桶水当头倒了下去。

    风声传到京城,京城百姓更是群情激奋,甄家人入京那一日竟然有万人夹道,挎着装满了烂菜叶臭鸡蛋的篮子相迎,一见人来了便狠狠招呼上去。

    来交接的是刑部众人,直接将人通通下了天牢。

    甄应嘉弑君一事一传进京,最为震怒的是深宫之中的一家子。

    林如海本不欲告诉孩子们自己受了伤,以免他们挂心。傅渊表面上答应了,可是他事实上还要让人好好招待甄应嘉呢,怎么能不告诉呢?于是他偷偷去信长子,让他一定要记得招呼好甄应嘉。

    太子知道了,难免忧心忡忡,神色上就有所显露,太子妃自然也就知道了,紧接着一家子都知道了。太后和几个孩子轮番去信让两人火速回京,一时间京中来信把两人砸的都有点懵。

    “我说过什么?”林如海冷笑着把信甩了傅渊一脸:“我有没有让你别告诉母后和孩子们?你又背着我做了什么?”

    傅渊忙不迭地把信叠好收起来,心中暗恨长子演技不到位,显露出来让所有人都知道了,一面连忙拉住林如海甩锅:“如海,是太子!都是太子干的!我只是让他好好照顾甄家人,他就自己告诉了母后!”

    可怜的傅渊,在孩子身上吃了那样多的亏,竟然还没有学聪明,试图甩锅给太子以保平安。

    林如海自然不吃他这一套,只是捏了捏已经恢复的差不多的右手,甩开了傅渊:“你不去信他会知道?他不知道母后会知道?你不长记性是吧?”

    “长长长。”傅渊痛快认错,只不过悔不悔改只有他自己知道,眼下只能是殷勤笑着道:“如海,我知道错了,你莫生气了,你身子还没好呢。”

    林如海叹了口气,无奈地揉了一把他的头发:“事已至此,只能快些回去了。”

    他知道傅渊在这儿不会听他的,也就没有多说,只是吩咐了人加快行程,终于赶在六月底进了京。

    六月的京城闷热异常,路上知了聒噪得叫个不停,行人或打着伞或一手挡着一手扇风匆匆走过,汗流浃背。伸手一摸连城墙都烫的吓人。

    来接父亲的黛玉头一个红了眼眶,仰头看着父亲,眼中满是担忧害怕,抽抽搭搭好不可怜。

    “玉儿乖,爹爹没事。”林如海看了自然是万分心疼,伸手摸了摸女儿的头,温言哄她,还特地扬了扬右手:“你看,爹爹这不是很好?”

    “先生——”

    自告奋勇来接人的是傅臻和黛玉,他给傅渊见了礼后便在一旁眼巴巴地盯着林如海看,满脸濡慕,把傅渊冷落在一边,直让他怀疑傅臻这小破孩子到底是谁生的。

    林如海一手拉过一个温声安慰过,便带着两人上了回宫的马车。

    傅渊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慌忙追了上去:“诶,如海,等等我啊!”

    离了京一阵子,宫中并没有什么变化,炽烈的日光让红墙都更亮了两分,屋顶的琉璃瓦折出刺眼的光芒。

    太后已经好整以暇地带着太子夫妇等在了寿康宫,见到林如海拉着两个孩子进来,劈头盖脸地就先把跟在后头的傅渊骂了一顿。

    “微服之前我是怎么说的?”太后柳眉倒竖,险些气了个倒仰:“你不是好好保证过会安然无事的回来?这不就伤了?伤的还是如海?怎么不是你?”

    太后打小也是千娇万宠的大家千金,嫁入宫中后因着没对先帝抱什么期待,也没有多伤心难过,始终保持着她最开始的观念。

    她并不因为自己的儿子是皇帝便觉得如海合该为他挡了这一下。相反的是,她觉得两个人既已成了伴侣,自家儿子还是上头的那一个,便更应该承担起责任保护好如海。

    如海受伤这一通事儿,太后可以说是很生气了。

    “我也想受伤的是我啊。”傅渊委屈地往旁边躲了躲,完全不敢撄太后锋芒:“我就不心疼吗?我心疼死了。”

    “已经无事了。”林如海看了一眼可怜巴巴的傅渊,忍住笑企图救傅渊狗命:“母后莫要担忧,也不怪阿渊,不过是关心则乱罢了。”

    太后拉过林如海,立逼着把袖子挽起来看一下伤处。

    林如海拗不过她,只好无奈地挽起袖子露出右手,一道疤痕盘踞在手臂上,看起来颇是可怖。

    排排站的孩子们齐齐心疼了一下,谴责的眼神通通落到了傅渊身上。太后则更为直接,冲着傅渊的头就给他来了一下。

    “哀家看你长不长记性。”

    太后有一肚子的话儿要与傅渊说,要教导他,但在目光再次触及林如海的手臂时都咽了下去,一叠声吩咐宫人开库房取出祛疤圣药玉容膏,要亲眼看着林如海涂上才算罢休。

    林如海的袖子已垂了下来,掩去了伤口。风微微拂动间,指尖若隐若现。对太后硬塞过来的玉容膏,满脸写着拒绝。

    “母后,我又不是女儿家,区区一条疤也算不得什么。”

    “你不懂!”太后严厉道:“你母亲去的早,如今你又与皇帝相偕,他便理应将你照顾得妥妥当当。”

    连傅渊的名字都不叫了,可见太后的生气。

    “你受了这样的苦,让哀家百年之后如何面对你的母亲?”

    “母后噤声——”

    众人好一通哄劝,仍是没有消去太后的怒气。

    她带着傅渊径直往佛堂里头去,任傅渊回头眨眼眨得眼皮子都抽筋了,也没人敢为他说情。

    “鬼鬼祟祟的做什么?”太后冷声道。

    傅渊只得正正经经回过头,跟着太后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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