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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傅

    (隐忍善良太傅受+傲娇黑化皇子攻=传说中病态的日常)年下,养成一头狼崽的故事。 完结撒花~欢迎移驾新坑!! 初次相遇,他还只是个刚及自己腰边的孩童,嚣张跋扈,性情乖张,对自己更是百般刁难。 相处十年,他越发感觉到了他的与众不同,原本只是师生之情却不料开始悄然变化,他竟被这比自己小了一圈的人儿给牵制。 皇宫的权势相争,先帝抱憾而终。他以为这一切都已结束,却被命运捉弄,他们相隔一方。再次重逢时,他已长大,浑厚的羽翼足以将他庇护! “先生,我一直没有忘记,儿时的诺言。” 本文拒绝傻白甜,脑洞略大,气氛压抑,慢热型,慎入!【入了坑记得给菊花!】 其他作品: 《一追再追》已完结 《黑猫的忧虑日记》新文连载中 微博:陆连清大大

    第二十一章 将军令【上】

    小说: 太傅 作者:陆连清 字数:3411 更新时间:2019-04-26 05:24:14

    转眼已到了五月,万物复苏,暖风拂过,也正是皇子们睡觉的好时候。只不过睡觉也得讲究时间和场所,徐子寿用木尺拍打着案台,硬是惊醒了不少美梦中的皇子。

    徐子寿待在这宫中已有了十多日,对每个皇子的习性多多少少有了了解。其实毕竟个个都只是十多来岁的小毛孩,虽然是宫中的富贵之身,管教起来却并非难事。眼看里与外邦的宴会也就十来天,如今他们在诗词文赋上多多少少有了些进展,不过徐子寿总感觉缺些什么。

    来到了众皇子的最后几排,徐子寿见十皇子细细打量着什么。好像是他前段时间一直在雕刻的木剑。

    “殿下在看什么?”这十皇子算是在学殿中既不偏重三皇子,也不过于攀附太子的人。平时独来独往,唯一与五皇子走得近些。

    在别人看来是高傲,不过在徐子寿眼中不过只是孤僻罢了。

    “这么明显,自然是木剑啊!”

    “微臣自然知道这是木剑,见它雕琢精细确实是把好剑。不过自古一来,好剑必有它的名字,殿下可有给它取名?”

    十皇子一愣,抬头微微打量了眼前之人,原本他以为像太傅这种满腹诗经的文人雅士,定不会注意这些刀刀剑剑,甚至会瞧不上。就像老太傅一样,总是说自己不务正业,扶不上墙。眼前之人,却让他不由升出一些好感。

    “这个倒是没有。”

    “是么?那么微臣回去替殿下好好想个名字,如何?”

    “有劳先生了!”

    见平日总是板着张脸的十皇子有了些笑意,徐子寿便趁机问了这几日憋了许久的问题,“殿下今后可是要做个能巧工细作的工匠?”

    “自然不是,我可是要做大侠。待我及冠,我要向父皇请命,出去闯荡江湖?”

    谈及到这,十皇子是满脸兴奋,让眼前的徐子寿尤为惊讶。“大侠么?殿下为何想当大侠?”

    “自然是劫富济贫,拯救那些水生火热之中的百姓!”

    徐子寿微微一笑,“殿下可知,有一种职位比大侠还要能拯救天下深陷苦难的百姓。”

    “先生是指什么?”

    “便是保家卫国,叱咤沙场的将军。”

    十皇子皱皱眉,“我又不是没见过将军,像钱将军那样管理宫中禁军?保护皇宫安全?这并非我所向往。”

    “那是因为殿下深居皇宫,自然看不到战场杀敌的骁勇战将。”徐子寿一边说一边拿到十皇子手中的木剑,比划着,“若是殿下有朝一日到了战场,英勇杀敌,击退烦扰边界的外邦族人,不知能拯救多少边界处在水深火热的百姓。”

    “做将军真这么厉害?”

    见十皇子依旧不是特别相信,徐子寿灵光一闪,“殿下,我们玩个游戏如何?”

    周围一直都被这春风撩扰,昏昏入睡的皇子们,听到了游戏二字便都来了兴致,赶紧凑上前来。

    “什么游戏?”众皇子齐声道。

    “这个游戏叫做‘将军令’。”

    ‘风雅涧’中,陈元帝正与请来的右相林屈最宠爱门生邺熙,商讨关于十多日之后宴请外邦皇子一事。皇上更多关注的自然是外邦强国,镖拔族的皇子。

    “听说这镖拔国的皇子不仅学识满腹,而且善战骁勇。虽是才及冠没多久,便替镖拔王拿下西域好几座城池。这次宴会,朕实在是担心。”

    “陛下,那镖拔皇子确实是人中龙凤。在这帮来访的西域使者中最不好打发的便是他,微臣已想好最坏和最好的打算,不知殿下要先听哪一个?”

    陈元帝接过张总管递来的茶水,满脸忧色,思忖片刻便抬抬手指,“先说说最坏的打算。”

    “最坏的打算便是,此次宴会谈破,我们只能就此擒主镖拔皇子。这个镖拔皇子可是镖拔王最宠爱的皇子,让他支身进我大陈他们肯定也会暗中加派不少人手来保护他。只不过……”邺熙端起青玉瓷杯,缓缓抿了一口,“饿虎终不抵群狼,既然来了,又怎么能轻易逃脱我们布下的天罗地网?只要拿下这镖拔皇子,镖拔王必定有所顾忌,不敢轻举妄动。”

    陈元帝眉头深锁,有些不悦,“这毕竟是权宜之计,根本解决不了问题。若是如此,大陈与镖拔的关系就更是岌岌可危,免不了一场恶战。”

    “陛下所言甚是,所以这只是下策。”

    “那么上策是?”陈元帝追问。

    “上策便是。”邺熙透过面具,盯着手中的茶杯,不缓不慢地说道,“陛下割让燕洛一带给镖拔,他们满意而归,我们也得到了和平协议……”

    话音刚落,陈元帝大怒狠狠往桌上一拍,吓得周围的宫女太监立刻跪在了地上。他瞠目怒道,“这便是邺先生的上策?你可知燕洛一带可是大陈的心头肉,也是与镖拔相争的必占之地。邺先生是存的什么心,让朕把这块宝地拱手让给那帮外邦人?”

    “陛下别急,微臣所做一切自然是为了陈国。”邺熙放下茶杯,微微抬头,“微臣想问陛下一个问题,若是与镖拔国开战,殿下预测国库中的粮食可供边塞将士们支撑多久?”

    不知为何他会有提到这是,陈元帝揉揉额头,有些犹豫,“估计一年左右。”

    而邺熙却一声不吭,只是摇了摇头。

    陈元帝无奈,又道,“六个月。”

    “陛下,微臣一切都是为了大陈,您又何苦要隐瞒于微臣。”

    见他这般说,陈元帝深叹一口气,只好说实话,“不足三个月。”

    “因为去年饥荒,国库空虚。若是开战,仅仅三个月的粮食支撑着战场将士,我们必败。到时失去的,便不仅仅是燕洛一带,更甚是大陈半壁江山。如今割让燕洛,并非就此臣服镖拔,而是休息养生,储备国力,望陛下三思。”说完邺熙起身朝当今圣上行了一个大礼,字字皆是肺腑之言。

    “朕知道了,爱卿先下去吧。,这件事容朕再想想。”陈元帝用手支撑着头,压抑着汹涌波涛的气血,最终只能无力地妥协。

    “微臣告退。”

    邺熙走出这淡雅的‘风雅涧’后,嘴角微微上扬,面具之下的双眸透出一股狠意。

    “这只是开端罢了,陈宣,我要让你这最疼爱的大陈土地,一点点沦陷。”又有谁敢相信,江陵的鬼才,右相的门生,也是皇上最信赖的谋臣,此刻却一点也不忌讳地喊出当今圣上的名讳呢?

    邺熙还没走多久,突然听到了来自东面学殿一些喧闹的声音,随口问了下身边是侍从,“学殿那怎么回事?”

    “公子,您刚刚在里与陛下商讨国事时。小的就听那太监说,学殿那太傅要和众皇子玩什么游戏,叫什么,‘将军’什么的?”

    邺熙停了了下来,“将军令?”

    一时想不起来的侍从立马应声,“对,就是这个。‘将军令’?小的在这宫中还从没听说过这个游戏,听起来到蛮有意思的……”

    邺熙面具下的双眸有些飘忽,似乎在想些什么,呐呐道,“你可知‘将军令’这个游戏原本并非此名。之前叫做‘帝王术’,是将人分王,将,兵已及百姓四个等级来进行对决的游戏。”

    那侍从哪里知道这些事情,只是楞楞地听着,不知为何,却从这位邺公子声音中听出了些许悲凉的语气。

    “也不知是谁发明的,曾在皇宫很是流行。不过有一次嬉戏玩耍的皇子们,被正为国家大事烦闷的皇上撞见。那皇上觉得帝王之术岂可儿戏,竟做游戏般玩耍,便一怒之下杀了除皇子以外所有在场的太监与宫女……”

    旁边的侍从听了直打冷颤,“这位帝王可真是有些残忍,不过是一个游戏罢了。”

    “从此那个游戏便没有了王,只有将军,就此改名叫做‘将军令’。这游戏也很少被皇子们玩了。”

    “是么,难怪我在宫中很少听说,原来是已被冷落的游戏。”侍从恍然大悟,不过回头又想想,又有些不解,“那公子,您怎么这么清楚?”

    “我若说我曾玩过,你可相信?”

    “什么?”

    “罢了,没事。”收起飘走的思绪,邺熙转过身朝东面走去,“我们也去凑凑热闹吧。”

    还没缓过神的侍从,发现自家主子已走远,这才后知后觉地跟上。

    而在学殿的那头,又跟之前五皇子与八皇子对决时一样,聚集了很多凑热闹的宫女和太监。徐子寿打量着这些个个皇子们头顶上用布带系好白瓷碗后,嘴角微微上扬。若是说平时把这些调皮的皇子们比作萝卜头,此刻他们到真有像。

    “规则便是,用木剑击碎头顶的瓷碗,谁的碗若是碎了谁便出局。”

    “这个简单。”一旁身高体壮的八皇子挥了挥胳膊膀子,比划了几下木剑,“打碎瓷碗就可以啦,太容易啦。三哥你放心我一定帮你把他们的碗都打碎。”

    旁边的陈瑾轩默默地给了他一个白眼,徐子寿无奈地摇摇头,“自然不是这么简单。我会将你们分为将,兵以及百姓,只能由上而下出击,不得以下犯上,且不能跨级出击。”

    “先生是说只能由将军击碎士兵,由士兵击碎百姓?”太子问道。

    “太子殿下聪慧,一点就通。”

    八殿下不屑地甩了几下木剑,“切!”

    十皇子微皱眉头,急忙提问,“那么同等级间呢?游戏的胜负如何算?”

    “将军与将军,士兵与士兵,是可以相互攻击的。游戏的胜算便是将军头上的白瓷碗,所以士兵与百姓必须保护自方的将军。”

    “那么百姓呢?而且将军又有谁来击碎”三皇子突然发现,这个游戏相互约制,却又有些不合理之处。

    徐子寿神秘一笑,“这便是这个游戏最精彩的部分。将军只能击碎士兵的碗,却不能越级击碎百姓。但是,百姓确是可以击中将军头顶上的白瓷碗。”

    “这便是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道理。”

    徐子寿的笑容慢慢僵住。

    还记得儿时,那个笑的一脸嚣张的木青,曾不耐地用木剑敲着他的头,朗朗道“我尊贵的殿下,你倒是听懂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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