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鱼官并没有请尹渊吃饭，而是让他签完字赶紧走，而尹渊也不屑和他们同桌，刻意等到接到利尔才准备吃饭。

飞船启动后飞了几分钟停在了一个停机场，尹渊升起一张桌子，将餐点打开摆放整齐。

利尔接过尹渊的叉子看向他的餐盒，“这是什么？”

“牛排，你应该会喜欢。”跟昨天晚上吃的一样牛排一样不过这个已经切成了丁状，撒上料理。

利尔在餐厅领到的饭是普通人鱼的量但热量脂肪过少，勉强能顶上小半支营养剂的量。现在吃到了想吃的东西尾巴都忍不住卷起来。

尹渊发现了利尔可爱的反应，用左手放在利尔的尾巴上，顺着尾巴的卷起向上摸。

鳞片凉如玉，非常顺滑。尹渊忍不住把一片鳞轻轻的掀起，指腹贴着里面的嫩肉，在那一点地方摸索。

尹渊还在吃东西，一本正经，手里却在干不入流的事情。

被摸鳞片利尔还没察觉到什么，直到尹渊把手指伸在了他的鳞片下，利尔才停下叉牛肉的动作垂下眸向自己的尾巴上看。

鳞片被掀起来了，不疼，但却让他浑身紧绷。鳞片是用来保护最柔软的尾巴的，能抵御外力，而鳞片下的肉就是他全身最脆弱的地方，扎一点东西进去都会非常疼。

利尔挪开尾巴尹渊才收回手，他的动作姿态都很正常，在利尔继续吃牛肉的时候一直盯着利尔，随后他问：“视讯器怎么关了？这是一套录像设备，比你手腕上的通讯器的人鱼保护管用。”

尹渊无时无刻在视讯器另一边看，确实比别的保护管用很多。

尹渊完全没注意到自己话里的歧义，他想监控利尔的心思表现的很直白。

利尔没回他，吃完牛排躺在了一边摆弄他的通讯器，他用通讯器关注了海蓝。在利尔没察觉的时候，尹渊撤下了中间隔着的那张桌子和餐盒跟利尔并排躺在一起，指腹碾着利尔的头发。

利尔的头发非常长，能过臀，尹渊闻的到利尔身上的发香，他的手指顺着头发绕到利尔头颅旁边，在利尔专心看通讯器的时候指腹放在了利尔的耳廓旁，用指腹碾利尔的耳垂。

这已经是第二次小幅度的碰他敏感部位，利尔呼吸都放缓了，敛下眼睫，“这不符合辟斯星交际行为。”

尹渊把距离拉近，他的话语很真诚，“这是辟斯星之间的情侣行为。”尹渊以为自己跟利尔离的不近，可实际上他的呼吸都喷到利尔的耳朵上。

“情侣？什么词汇？”利尔全身紧绷，控制着自己不动。他不知道这是不是情侣动作，只知道这个动作很暧昧。

“利尔真好看。”尹渊说了这么一句才放开利尔的耳垂，恢复到了之前的距离。

利尔在昏睡三年期间，尹渊一直都在看他，不过利尔的身体只是人鱼身体，没有灵魂，缺少诱惑力，摸起来也只是冷冷的一片，不如现在的触感让他悸动。

利尔从来都不知道尹渊早已经把每一缕头发都摸过。利尔还在浏览海蓝的信息，却不由自主的想到他在图书馆看到关于尹渊的评论。

“不要脸”这个词形容尹渊真的很合适。

尹渊把飞船飞行时间和目的地调好就闭上眼假寐。他或许是中了魔，只要一看到利尔就忍不住把视线放在利尔的身上，就好像利尔对他用了人鱼的魅惑力，让他移不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