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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浮生未歇

    霸道痴情攻X俊美卧底受 『文已完结』 封面制作:陆岿 (豆腐ID:陆岿) 一个从未爱过的王者爱上了一个永远不懂得爱为何物的男子  而男子的背叛与伤害,换来的却是王者的一爱至斯……  这份执着,这份扭曲的爱情到底该何去何从? 一个沧桑而心碎的故事,一场激烈而血腥的战争,一次耻辱与荣耀的较量,一份牵手与放手的感情。 只为你能再次拥有感动二字 结局HE!!

    (二十一)相 对

    小说: 浮生未歇 作者:花酒小侠 字数:6318 更新时间:2019-04-25 13:25:44

    乌恩奇直到落入湖中的瞬间,才猛然的惊醒过来。

    刺骨的湖水如冰刀一般穿透著他的身体,窒息感也连连相伴而来,乌恩奇开始本能的挣扎,胡乱的摆弄著僵硬的双腿,却不料这湖竟如此之深,直到半晌後他才将身体浮出水面,几乎是拖泥带水的爬上湖滩,不住的大口喘息起来。

    不久,待自己稍作平息後,他便开始回想方才怎麽跌入这湖中,他只依稀的记得被一阵强烈的内力所震後,手中紧握的剑便顷刻间断成了两截,之後是巴布呐喊著向他本来,再然後他就掉入了这湖中。

    可是……还有些什麽男子却总是抓不住,他又想了一想,突然脑中一道灵光闪过,对了!还有那白影,就是那个似人似鬼的白影在他眼前一飘而过後,他才会一时失神从高地坠落。

    他现在几乎可以肯定那道白影绝非鬼魅,那样深厚的内力只有人类方才能做到,不想江湖之中竟也是能人辈出,那样的速度,如此怪异的招数,乌恩奇根本见所未见,不禁暗叹,不知是怎样的武林高人才能练就这一身的绝艺。

    索然男子已弄清自己落湖的原因,但他敏锐的直觉却感到这事中暗藏玄机,其蹊跷有两点,第一,之前有人看到的峡谷间的那批人马到底是什麽,为何出峡谷後会消失不见,既不是湖梭军队,那义父与这件事到底有无关联?其二,方才那白影轻易将我手中的截断,为何却不杀了我,而偏要我掉入了这湖中,既然那些戴面具的人都说了这是他们流鸢教的地域,难道那人会不知道这高地之下是湖滩?

    怎麽想来这都像是有人在暗中将一切设计好了的,先是用一批人马引诱湖梭出军,然後待我们与流鸢发起冲突後,一阵乱战,最後那白影独独将我推入湖中,这显然是那人并不想至我於死地,这麽一绕问题的集中点便落到了乌恩奇自己身上,男子霎时一惊,为什麽是我?难道这一切都仅仅是针对我?那目的又是什麽?那人怎麽会知道这次必定是我领军出行呢?

    一切来得太突然,也太诡异了。乌恩奇找不到任何的线索,顿时脑子一片混乱。

    他从湖滩上直起身子,衣服全都湿透了,显得狼狈不堪,全身上下更是冷得发抖。只是放眼看去,周围都是一层浓浓的雾气,在雾气中隐约可以看见一些灌木丛,也不知道这里到底是什麽地方,乌恩奇只能随著太阳西下的方向朝灌木丛的深处走去。

    天色渐渐偏暗,走了很久後,却还是在杂草丛生的灌木里打转,乌恩奇觉得又冷又饿,视线都开始变得有些模糊,就在他几乎体力不支摇摇欲坠时,却突然看见不远处有个石洞,男子瞬间面露喜色,随手捡了一些木枝,便朝石洞走去。

    乌恩奇褪去自己的外衫和鞋袜搭在木枝上,然後用杂草生了些火一是可以取暖,再来也以将那些衣衫烤干,看来今晚只得在此留宿一夜了。思此,原本有些急切的心情也就安定下来了,乌恩奇抱著双膝依著火堆席地而坐,火光辉映著他有些苍白的脸庞,不禁却增添了几份红润,稍有凌乱的发丝垂在额前,为那双深邃的眼眸带来一抹别样的朦胧。

    男子看著烧的旺烈的火堆,心中却不住暗付道,不知巴布有没有带著军队安全的撤离,虽然湖梭并不是他最终的归宿,但他还是会有些挂念和担忧,乌恩奇甚至觉得自己对湖梭不应该产生这样的感情,他应该满心想的都是仇恨,怎样的去将之摧毁和消灭,对於湖梭来说他无疑是要背负罪人的恶名,但却没有人会想到,此刻他的心情会是怎样的痛苦和挣扎。

    自从遇见旭日干後,似乎一切都偏离了正确的轨道,那个人的温柔,那个人的信任无时无刻的不在腐蚀著乌恩奇原本寂寞的心灵。所谓的仇恨到底是什麽,在他心里已经开始变得模糊,甚至使他不敢轻易的再去触碰……

    男子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现在的状况真的是糟糕透了,他好想回到原来的自己,那个没有杂念,没有思想的自己,只为了那不曾触及的大兰而存在的韩萧蓉。

    现在的乌恩奇只会让他感觉很累,真的很累……

    石洞外突然一阵骚动,男子猛然的抬起脑袋看去,洞外的天色已经黑尽,乌恩奇站起身子小心的朝洞口走去,突然又是一阵颤动,宛如在耳畔一般,接著便是一个修长的身影立在了洞口。

    “什麽人?!”乌恩奇一惊便脱口而出,眯眼看著那个如剪影般的人形。

    那人影也不搭话,只是缓缓的朝男子走来,在微弱的火光下来人的面目渐渐清晰,一身紫衣,容颜清俊。

    “韩萧蓉,没想到我们这麽快又见面了。”梁云熙脸上挂著玩味的微笑,上下打量著半、裸上身的乌恩奇,眼底却划过了一丝别样的光彩。

    乌恩奇看了看他一眼,将身子别过一边,冷冷道:“看来这次又是义父设好的圈套。”

    “哈,果然是好头脑,”说话之间梁云熙又故意朝男子靠近了几分,“在下这一出现,便知道没有好事,呵呵。”

    “为何义父总是不将计划告诉我?既然如此,你现在来又是做什麽?”乌恩奇稍有发怒,对於义父的疏远心中自是有些无法平静,难道义父不再信任自己了麽?

    梁云熙见男子对自己发怒,不恼反而觉得有趣,心里邪恶的念头在次萌发了起来,从袖口突然抛出了几个东西给乌恩奇。

    “接著,先吃了这些,你想知道事我自会慢慢道来。”

    乌恩奇接过抛落在怀中的不明物体,定睛一看,不由微微吃惊,手中的几颗果实居然和旭日干那日在蓉林中给自己吃的那种果实一模一样,空白的脑中,突然闪过了旭日干的面容,乌恩奇瞬间一阵失神,暗自想著旭日干若是知道自己发生了这等状况不知会是怎样,临走时王者那关切至极的眼神,男子是怎麽也无法忘掉。

    “怎麽?还怕这果子有毒不成?”梁云熙自是不明白乌恩奇为何神游万里,只当是男子对自己心生怀疑,於是又不屑的补了一句,“放心,这种果子色泽越是青绿的反而会越香甜,不信你试试。”

    乌恩奇看了一眼果子,又将目光投降梁云熙,片刻思索後便道:“既然讨厌我,那这样做又是什麽意思?”

    梁云熙闻言先是愣了一下,很快便朗声大笑道:“哈哈,看来你还不是很清楚状况,你是丞相的义子,丞相是我的主子,丞相的义子必然也是我的主子,让主子不挨饿不受冻,是属下们应当做的事。这跟我是否讨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乌恩奇没有再说些什麽,坐下身子便开始大口吃起果实来,这果子的确香甜,可他总觉得嚼在口中的滋味和上次有些不一样,没有旭日干那细腻而温柔的眼神注视著自己,似乎无形中却少什麽调味料。

    当他不经意间抬眼时,却看见的是梁云熙异样的目光,乌恩奇只觉得那样的目光让他很不自在,背过身子便不想去在意。

    梁云熙细细观察著男子的背影,竟然逐渐开始失神,背部肌肉行走的线条勾勒出一副结实而完美的躯体,白皙的皮肤没有一点伤痕,怎麽看也不像一个战士身体,简直就是上天造就的尤物,梁云熙双手成拳,心中无名火再次冉冉上升,为什麽这个男人从里到外都如此完美?!自己到底要怎样才能超过他!怎麽样……才能毁了他!一时间,梁云熙很想看看乌恩奇在被旭日干玩弄的时候是怎样的一副模样,更想看他屈辱的表情。

    “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现在可以告诉我了麽?”乌恩奇悦耳的声线响起,梁云熙猛然的回过神来。

    “你想从哪里开始听?”

    “为什麽要假冒那些人马?你们怎麽就知道带兵的人一定是我?”

    梁云熙看著乌恩奇认真又急切的神情,微微一笑道:“冒充兰军无非就是要引出湖梭的军队,但目的却不是为了歼灭,而是为了另一个圈套。而这个计划必须要湖梭的军队一个不留的全部出动才能完成。”

    “那义父更应该将之告诉我才对!”听到这里乌恩奇更加的糊涂了,更是愤怒的说道,“你们知不知道,旭日干已经准备集中全部军力出动歼灭兰军,到那时後防必定空洞,你只要攻之旭日干便就在大兰手上了,但这些却被我阻拦了下来,就是因为你们没有把这些告诉我!”

    “韩萧蓉,你以为丞相会想不到这些麽?”

    梁云熙轻佻的一语,顿时让乌恩奇楞在当场,颤抖著双唇喃喃道:“什麽……义父都知道?”

    “不错,丞相早就想到旭日干定会一时冲动带兵出发,而你在没有接到我们的通知下也会尽力阻止,而必然的结果就是由你领兵带著较小的军队过来,这样一来湖梭的後防便有了保障。”

    原来一切都是义父事先就设计好了的,但这样看来兰军想攻打湖梭便没有机会了,到底还有怎样的圈套,让义父这样多此一举呢?乌恩奇双眉一皱,似乎瞬间意识到了什麽:“看来你们想引的不是湖梭军队,而是我,对不对?才用了这种掩人耳目的方式,让我借忠义之名带队出来,却不慎被袭从高地坠落,你们的目的到底是什麽?!”

    “好聪明的脑子,都想到了这里,难道还不敢往下想麽?”梁云熙看著乌恩奇的眼神逐渐变得犀利,又是不屑的一笑:“对湖梭来说,你现在是生死不明,然而得知这个消息後,最著急的人会是谁?

    旭日干!乌恩奇几乎本能的想到了这个名字,却无法开口说出来,只觉得一切太匪夷所思了,义父这样做的目的到底是要旭日干做什麽?让王者担心自己又能做些什麽?

    梁云熙满意的看了一眼乌恩奇铁青的面容,心中快意横生,双手抱胸的悠悠道来:“你说不出口,就让我来替你说吧,得知这个消息後最担心的人必定会是旭日干,既然不知道你是死是活,那你再想一下他又会怎麽做呢?”

    乌恩奇听到这里只觉得一阵焦雷轰顶,顿时明白了一切,以旭日干对自己的珍爱和迷恋,果然一切都是注定了的,男子叹了口气闭眼说道:“他会出来找我,带上所有的兵马,一个不剩的出来找寻我的下落。”

    “哈哈,不错,你还是想到了,这样一来他们的营地便会空无一人,丞相便可以为旭日干准备一份大礼了。”梁云熙笑得刺耳,声音犹如鬼魅一般在石洞内回荡著。

    “为什麽要这样做?即使不利用我,旭日干也会集中所有的兵力出发,为何非要这样多此一举!那所谓的大礼到底是什麽!”

    乌恩奇几乎是更加的暴怒了,说话的声音也加大了不少,然而梁云熙只是朝他摆了摆手,说道:“别急,别急,我来就是要这个计划告诉你。首先,按你说的确没有错,最後都是把湖梭的全部兵力引出来,可两种做法的效果却截然不同,若只是单纯的利用假象把他们引出来,但他们的头脑仍是清醒的,这样就算我们逞一时之快把旭日干抓住了,只要逃出去一个湖梭人便会给我们带来十个,一百个旭日干,斩草不除根,必有後患无穷。

    再来,你现在还没有找到他们潜在的那股军队,所以旭日干还不能死。至於用你来引出湖梭军队,那效果可大不一样了,第一个乱了方寸的便是旭日干,他会不惜一切的找寻你,君心一失湖梭军营还不大乱麽?所有的人不会再去关心其他,丞相的计划也可以顺利完成了!”

    乌恩奇在心中不禁暗叹,义父果然厉害,能将事情考虑的如此周全,看来这次湖梭不败都难了:“那义父准备大礼是……?”

    “哈,这就更绝了!丞相找来了最好的师傅,在湖梭军营周围打通了暗道,只要湖梭的人一离开,这些师傅便会潜伏进去,在湖梭军营地下的各个角落都按满炸药。只要你一得到湖梭神秘力量的消息後,带人前去偷袭,这边丞相只需在远处引爆炸药,‘!’的一声,一切就都结束了,不仅能将湖梭诛之,而且还是连根诛之,一个都逃不了!”

    梁云熙充满杀气的声音,似乎历久不绝,乌恩奇全身开始不住的颤抖,脑中想象著当炸药引爆的时候,湖梭所有的人是怎样在火海中会飞湮灭的,旭日干要死,艾青大伯要死,就连巴布和阿蕾也会……男子想到这里觉得一阵後怕,阴冷的寒意蔓延著全身。

    “为什麽要这样……为什麽要全部杀光?他们……”

    “韩萧蓉,他们是我们的敌人,今天死的不是他们,那明天死的就是我们!”梁云熙面对乌恩奇踌躇不已的面容,只觉一阵嫌恶,心想这个男人到底在不忍心什麽东西!

    乌恩奇逼近梁云熙的身体,目光冷的吓人,一字一句的说:“就算如此,但那些战士和妇女都是无辜的!为什麽他们也要死?!难道旭日干死了都还不够麽?!”

    “哼,韩萧蓉,你疯了是不是?在湖梭侵略我们的国家时,也没有放过一个妇女和小孩,他们屠城,杀光了所有人,别忘了,你的母亲也是这样死的!”

    及时,天空中一道闪电打过,照映著两人狰狞的脸庞,乌恩奇再次逼近梁云熙,一把抓起他的衣领,咬牙切齿道:“难道我们就应该和他们一样残忍麽?!”

    “你要搞清楚!这不是以暴制暴,”梁云熙没有闪躲乌恩奇的注视,只是用更加坚定的声音继续说道,“这是战争!”

    梁云熙一把甩开乌恩奇的手掌,整理著衣领,大为不爽的看著乌恩奇痛苦的表情,这男人的善良和正直甚至让他觉得恶心,就像一个在繈褓中的婴儿根本不懂世间的竞争和险恶,只会在一旁无理取闹,他梁云熙绝不能接受会输给这样的一个人。

    男子大惊著倒退一步,似乎眼前风云变幻,石洞外闪电不断,轰雷从远处响来,乌恩奇的脸色更是惨白,像自己这样年纪的男女全部都得死,若是知道是自己将他们害死,那些亡灵还怎麽得到安息,自己双手上罪孽又怎麽洗得干净!这不是战争……完全是场噩梦,用血腥和阴谋堆积的噩梦。

    “韩萧蓉,你何须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不何时梁云熙竟已经凑到了乌恩奇的耳旁,邪恶的勾起唇畔,“看来你不是舍不得那些湖梭人,而是舍不得旭日干,对不对?你对他已经有情了麽?嗯?”

    乌恩奇闻言瞬间瞪大了双眼,正在闪开之时,却被梁云熙一把钳制住了下颚,被迫与他直视。梁云熙上下仔细的端详了乌恩奇一番,压低著声线道:“真是令人好奇,你到底是用怎样的方式取悦旭日干的,他可以满足你麽?他可以让你享受快乐?你这副身子,也的确是万分诱人,真想瞧瞧你到底能让人销魂到何种地步。”

    边说著梁云熙还用另一只手掌在乌恩奇赤裸的上身来回游荡,眼中有著无法掩饰的欲望,男子一手打开梁云熙抚在胸口的手掌,厉言到:“你想干什麽?!”

    “我想干什麽你难道看不出来麽?”说话间梁云熙抓著男子下颚的手又加重了几分,“不如,你告诉我,旭日干一般都从什麽地方开始?我一定按照你的要求来做。要知道能满足你的不止是旭日干一个,我也可以让你欲仙欲死的。”

    乌恩奇顿时一阵耻辱感涌上心头,运用真气灌注在双臂之上,用力的打开了梁云熙的束缚,退後数步,恶狠狠的看著他:“无耻!”

    “无耻?哈哈,这两个字你还是留给你自己吧!”梁云熙双袖一甩,背过身便不再看他一眼,“只要丞相一声令下,就不惜用自己的肉体去取悦一个男人,若今日是丞相下令让我这麽做,你是不是也会乖乖躺在我身下了呢?你只要可以躺在一个男人身下,便可以躺在所有的男人身下,敢问,还有谁比你韩萧蓉更适合拥有无耻这两个字呢?”

    “闭嘴!梁云熙,我告诉你,你最好别再来招惹我,否则我不会让你好过的!”乌恩奇血红著双眼,杀机深深的对梁云熙说道。心中却仍是无法平静,为什麽这个男人总要刺激他最痛的地方。

    乌恩奇越是愤怒,梁云熙心里就越是愉悦,一阵狞笑後便道:“哼,你不用这样瞪著我,到底是厌恶我碰你,还是说能碰你的只能是旭日干一个?”

    乌恩奇只觉得一箭穿心,惊愕的发现自己的确如梁云熙所说,除了旭日干在也不能允许第二个人,可这是为什麽?为什麽只要是旭日干就可以?为什麽……

    “别傻了,他即使现在爱你,当得知你的身份後,也只会恨你,恨不得杀了你。莫非……就被旭日干做了几次,你也爱上他了?”

    “没有!我没有!”乌恩奇大声的反驳,对他来说爱是怎样的东西他完全不知道,他又怎麽可能去爱呢,“如义父的命令,我只是为了得到他的信任,你又何须对我恶言中伤,难道就不怕我将你说的告诉给义父麽?”

    梁云熙自顾自的向洞外走著,只冷冷的回到:“到底有没有你心里最清楚,韩萧蓉,你自是完美,清风傲骨,但这些都在你被旭日干脱下第一件衣衫时便就彻底破碎了,你好自为之吧,在下告辞了!”

    洞外一阵婆娑後,便开始风雨交加起来,眼前的火堆越烧越旺似乎想冲破什麽束缚,乌恩奇顺著石壁滑落在地,心脏似乎都被掏空了,他从没想过自己的命运竟是这般无奈,他一心只为了大兰的胜利和复兴而存在,甚至不惜牺牲了自己的尊严和骄傲,一次次的躺在旭日干的身下,但事到如今却只得到了无耻二字。

    自己真的是无耻麽?的确,并没有任何人逼迫过自己,一切都是他心甘情愿的……乌恩奇脑子一片混乱,将脸颊深深的埋在双掌之间。

    “乌恩奇,不要忘记……我们曾如此给予彼此快乐过……永远不要忘记。”

    没有来由的回想起旭日干对自己所说的这句话,却只感觉心底一阵抽痛,自己快乐吗?他不知道,也许这些所谓的快乐都是建筑在他耻辱的灵魂之上,旭日干爱他,但旭日干却永远无法知道他的爱对乌恩奇来说只能是一种压力,而无法成为一种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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