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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钢蛋的血泪史

    纯情年下土匪攻×嘴贱身娇流氓 青龙山上有个光明磊落、浩气长存的未来土匪头子继承人——陆云东 琅山屯里有个不着四六、骄奢淫逸的身带功名的流氓秀才——王钢蛋 道上有传言琅山屯出了个帝王墓穴,里面珍宝无数,没人晓得是真是假,毕竟这样唬人的传言一年道上能出十八个。 陆大当家的膝下就这么一个嫡子,奈何这孩子自小心眼实诚,一点也不会邪魅一笑、奸淫掳掠的傍身技能。 即便大当家的有心培养,奈何这儿子也是“烂泥扶不上墙”,无可奈何就拿了儿子的把柄,把他送到琅山屯历练历练,不管他是偷是抢、是哄是骗,非要让他从这山村之中弄出什么宝贝来不可。 陆云东的四哥(庶出)同惯会偷奸耍滑,住在琅山屯的秀才王钢蛋有几分交情,便将自己这个如清泉白露、天山雪莲的弟弟托付给了他。

    第四十五章:金枪不倒

    小说: 王钢蛋的血泪史 作者:缘惜惜 字数:2000 更新时间:2019-09-21 13:54:06

    虽说这百花宴,说白了还是选最有才、最有身段、最勾魂摄魄的妓女,可你永远不知道,你旁边座位上的客人是个什么身份。

    瞧着不起眼,也许就是横行江湖的盗匪,也许是京中意来寻美的达官显贵。

    平日里在郯城再横的人,此刻也都敛去了霸道,万一边上做了个王爷或者杀人不眨眼的悍匪,惹了他们,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越是眼生的越是不敢得罪,也只是和平日相熟的人寒暄两句。

    每年的今夜里,众人无比的客气,竞相把人往前头人,自己甘愿坐后头。到头来,年年头三排坐着的都是大家熟知的富商,绝非是真正的名流。

    原因很简单,哪个当官的过来参与娼妓活动,还大张旗鼓的大声嚷嚷,那除非是这官想当到头了。

    宴席摆在全郯城最大的一家妓馆“醉花阴”里头,持手牌进,随意坐,各个桌前摆好了各色糕点、茶水瓜子。

    戌时一刻,只听得挂在堂侧的锣声响了三响,嘈杂的大厅之中霎时间安静下来。

    伴随着一阵小鼓点和周遭丝乐之声,偏侧便有那青衫罗裙的美人,舞袖而来。

    “怎么这些姑娘身上,还带着块带着数字牌子?”有初次来百花宴的客人问。

    与他同来的人道:“百花宴,百花宴,就是这一百个美人,从各个勾栏里挑选出来的拔尖的。这带着金色牌子的是可供你我舒坦玩乐的,带着银牌子的是清倌人,诗书画意、琴曲辞工一等一的好。你若是相中哪一个,自可记了她的牌子,到堂下出钱春宵一度,若有实在喜欢的,出重金赎身买了也好。“

    一旁有人摸着下巴感叹道:“难怪当年商纣王酒池肉林,美女环绕,啧啧,若是谁家能有这么一百个美人,当真是死而无憾了。”

    “要不怎么有句话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说的就是这个理。”

    “哎呦,你瞧那一位穿着蓝裙的,那身段,那酥胸,怎么是和带着银牌子的?唉~”

    “李兄莫要叹气,正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那蓝衣姑娘不是清倌人榜首,你千金砸下去,还怕她不转行?”

    “哎,你带着药了吗?”忽有一人低声言。

    “什么药?”那人不解。

    “你傻啊你,这百花宴的姑娘多贵了,若不能一夜金枪不倒,大战三百回合岂不是白白浪费了这么些银子!”

    “这么说你带着呢?分我些吧。别不吱声啊,我买我买还不成吗?”

    带着药的人高高扬起下巴,一幅不大情愿的样子,“既然你有心求,那就十两银子分你一颗。”

    “十两银子!你怎么不去抢啊!”那人跳脚道。

    “爱要不要,不要拉倒,金枪不倒,雄风驰骋又不损身子的好东西,有钱你也难买~”

    一听此话,他又斟酌的片刻,陪着笑脸说:“唉唉唉,要,哪能不要啊!不过你这也太贵了,便宜些,五两!五两我便买了!”

    “呵,兄弟,这是百花宴,不是菜市场,只有抬价的份儿,没有便宜的理,十五两,等会子,再出来一拨姑娘,可就不是这个价了。”

    “别呀!我买!我买!”

    众人不错眼珠子的盯着台子中央,表演歌舞的各色美人,脑中已然在不断练习再过个把时辰,自己驰骋在那软玉温香之上,是何等的酣畅淋漓。

    独独最边角的两个,略有些与众不同了。

    白衣公子只顾着,拿着手里拿着两块糕饼往肚里填。

    “这蛋黄的酥饼,喷香可口,当真是一绝,还有这奶香软糕,软糯香甜,真不知道这厨子是怎么做出来的。”

    “若是王叔在,肯定能尝出来,没准还能给你做出个一模一样口味的。”陆云东坐在一边品茶笑道。

    白衣公子做出一个十分诡异的表情,“我是疯了吗?带他来这种地方,你见过有爹和儿子一起逛妓院的吗?”

    王钢蛋说完话,还没来得及喝口水压一压,忽然间就遭遇了坐在他前头的两个人,投来充满敌意的目光。

    这二人一个二十来岁,一个四十上下,瞧着这模样,似乎......呃......

    没等他吱声,那二人又回过了头,年轻的那个声音洪亮道:“爹!您生我养我不容易,儿子赚钱了,就该带你来享受享受!”

    四十来岁那人慈爱的摸了摸儿子的后脖颈子,“吾儿孝顺,不想某些人,有了好东西只顾自己不顾爹娘。”

    年轻人得到了鼓励,脸上挂出骄傲的笑来,“爹,一会那些个姑娘你先挑,儿子带足了银子。“

    王钢蛋舔了一口茶水,觉着面皮发烫,他默默的往陆云东身边挨了挨。小声道:“你们家也是这般的‘父慈子孝‘吗?”

    陆云东不禁想到前几年和他爹爹两人,一人端了一幅死人脸,往青楼里站的模样。

    虽说钱叔已经打好了招呼,说是来嫖娼宿柳的。可看他父子俩的那脸色,倒像是要来血洗怡红院,吓得众姑娘们没几个敢上前伺候的。

    怡红院的赛妈妈自认为见多识广,什么样的客官都伺候过的,可也从来是没见过当爹的把刀架在儿子的脖子上,让他来睡姑娘的。

    那时的陆云东只有十五岁,比阿易还小一点,个子都没长多高,小小的肩膀上架着一把极其厚重的刀,那分量是比陆家老二的玄铁大刀还重上一倍。

    青葱水嫩的小少年,乖乖巧巧,白玉似的,都不需要拿刀刃抹了他的脖子,只要陆庆龙手上的力道一松,那刀的重量。估计就是把这半大的小子压个半残。

    小刷子似的眼睫毛强行包裹着要往下掉的泪珠子,欲哭不哭的样子,让赛妈妈都觉着良心过不去。

    这架势倒不是让儿子享乐,倒像是来卖儿子的。若论及这小公子的姿容,隔壁阳袖居估计愿意出高价买了!这一单生意,也不知这算是姑娘们占了便宜,还是小公子占了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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