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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钢蛋的血泪史

    纯情年下土匪攻×嘴贱身娇流氓 青龙山上有个光明磊落、浩气长存的未来土匪头子继承人——陆云东 琅山屯里有个不着四六、骄奢淫逸的身带功名的流氓秀才——王钢蛋 道上有传言琅山屯出了个帝王墓穴,里面珍宝无数,没人晓得是真是假,毕竟这样唬人的传言一年道上能出十八个。 陆大当家的膝下就这么一个嫡子,奈何这孩子自小心眼实诚,一点也不会邪魅一笑、奸淫掳掠的傍身技能。 即便大当家的有心培养,奈何这儿子也是“烂泥扶不上墙”,无可奈何就拿了儿子的把柄,把他送到琅山屯历练历练,不管他是偷是抢、是哄是骗,非要让他从这山村之中弄出什么宝贝来不可。 陆云东的四哥(庶出)同惯会偷奸耍滑,住在琅山屯的秀才王钢蛋有几分交情,便将自己这个如清泉白露、天山雪莲的弟弟托付给了他。

    第五十章:深夜诊脉

    小说: 王钢蛋的血泪史 作者:缘惜惜 字数:2041 更新时间:2019-09-21 13:54:06

    “别回头,慢慢走”他低低的同陆云东说了一句,两人似闲庭信步的从楼梯上走了下来,转身离开了宴席。

    门口,紫衣姑娘抱着琴,已经按王铖荀的吩咐在此候着。见他出来,刚忙上前,“先生。”

    王钢蛋摆摆手都没来得及同她说上一句话,小跑了几步蹲在一处黑暗的角落里,将手伸进喉咙里,试图将刚才喝下的东西吐出来。

    无奈何,不知是因为他自己本身的肠胃太好,还是怎么回事,反复试了几次,竟只是干呕,什么也吐不出来。

    陆云东早怀疑那杜成名的酒有恙,只能弯下身子去拍他的后背。一阵恶心的感觉从肠胃里翻搅出来,王钢蛋蹲了半天总算是吐了个一干二净,再吐下去就是胃里的酸水了,这才作罢。

    好好的人,经了这么一遭,起身时脸色都有些发白。大抵是吐得太厉害了,他的表情略有些呆滞。

    “应当没事了吧?”连他自己都不大确定的说。

    陆云东眉头拧的厉害,“咱们还是去医馆看看较为保险。”

    王钢蛋拖着虚弱的身子,紧紧抓住陆云东的胳膊,哭丧着脸,可怜巴巴的对他说:“快带我去!我可不想死。”

    陆云东实在不能把现在这人与方才酒席宴前沉着冷静、胸有成竹,猫戏耗子一般的将沙河帮大当家的唬的一愣一愣的那人联系在一起。可这又偏偏真真切切的是同一个人。

    “好,我带你去个地方。”他下了十分的决心同王铖荀说。

    百合不明白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可如今她已经是先生的人了,只能默默的跟着。

    陆云东半扛着王铖荀走了两步,那姑娘亦步亦趋的跟着,他忽然猛地一回头,眼神中竟带着杀意,把那姑娘下了一大跳。

    “云东,是赵岩把她买下了送给了我。百合姑娘也是个可怜人,我原本是想着把卖身契还给她,让她自行离去,只是现在这个时辰,她一个姑娘家的,怕是不安全,待等到明天天一亮了,再让她走吧。”王钢蛋拉住他的袖口说。

    百合大吃一惊,她从没料到会是这么一个结果,先生...先生居然不要她......

    “百合姑娘,你还是暂且先跟我们走吧,明日再做打算,毕竟......性命要紧!”

    少女不明白这为何还是件性命攸关的事,红着眼圈一时没了主意,也只能按着他说的做,抱着琴,费力的快步跟上了那二人的步伐。

    夜早已深了,出了百花巷,已经是万家寂静,只能借着天边一轮明月的光辉照在路上前行。

    三人行至一小医馆门前,才停了脚步。陆云东上前重重的敲了两下门。

    里头传来小伙计睡梦中被人惊醒的不满声,“谁呀!打烊了,郎中歇了,要看病明儿个请早!”

    青衫公子站在外头,叠出两根手指,前一后三的又敲了两遍。

    片刻之后,那小伙计端着盏灯,露出一个头来,试探道。“你这是什么要命的病,非要这时候来看?”

    陆云东上前低语了一句:“晚来天欲雪”。

    医馆敞开了一扇门,小伙计忙道:“快请进来吧。”

    待等他三人进了门,忙又把药铺的门关的死死的。

    “贵客稍坐,我去请先生。”

    实话讲,除了刚才吐的有点不舒服,王钢蛋现在什么难受的感觉都没有。也许是他虚惊一场了,现在还有闲心思打量着这间医馆。

    方才进来的匆忙,忘了瞧一瞧上头的幌子(招牌)。

    从里间急冲冲出来一人来,留着山羊胡子,瞧着模样像是个好大夫。

    那人往亮光处瞧了一眼,忙拱手道:“七公子。”

    “老严,不必多礼,请快帮我这朋友把把脉。另外请帮这位姑娘先安排个住所。”陆云东起身道。

    王铖荀大拉拉的拽了拽自己的衣袖,露出一截腕子来,嘴上道:”有劳严郎中了。“

    老严点了点头,让小伙计引着姑娘先去休息,伸手为那位公子把脉。

    没人知道老严的名字,就连陆云东也只知道他姓严与青龙山上的神医刘云鹤师出同门,一个踏实本分救死扶伤,一个在青龙山上乐得清闲,至于这二人的医术,大差不差,大抵江湖之上是没有几个人可与之比拟的。

    老严右手切脉,左手不禁捋上了自己的胡须,这是一个郎中习惯的动作。可到他这里却不常见,但凡不是什么要紧的,根本就劳烦不得严郎中的左手。

    陆云东心下一紧,便知此事不好。

    他收了手,不咸不淡的瞧了白衣男子一眼,转而又向陆云东看来,“七公子,请恕在下冒犯,您与这为公子是什么关系?”

    “是朋友”陆云东想都没想便道。说完他自己倒有些不大好意思。两个陌生的人,什么时候能变成朋友这关系,是从来都不会拿到明面上说的。如今他自作主张的先一步说了,也不知铖荀是否会介意。

    “嗯...”老严沉吟了一声,稍微缓了一缓又道:“仅仅只是朋友?”

    陆云东不明白他这话的意思,王钢蛋也不明白,他俩是什么关系跟他号脉有什么关系?难不成若是非陆云东十分亲近之人,这严郎中还不救他了?

    “老严,我这朋友是为我当了酒才至如此,你有什么不妨直说。”

    “既然七公子如此说了,那我就有话直言。这位公子中毒了,虽说能瞧出来有服毒后催吐的迹象,把毒药吐出来一些,可还是有部分已经入了血肉。”

    王钢蛋手心微微发抖,他强行在外头维持着自己端正的形象,颤着嗓子问:“那...那我还能活多久?”

    老严有些不可思议的看了他一眼,“我也没说是什么要命的毒啊?”

    把心提到嗓子眼里的两人具是松了一口气。

    “不过,从脉象上来看,你这是中的两种毒,若是单单一种,倒也简单,只是这两种混在一起,怕是不大好解,若是不解,怕是长此以往对身子有损。但是你不用担心,我给你那些药调理着,不出三五日便都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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