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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钢蛋的血泪史

    纯情年下土匪攻×嘴贱身娇流氓 青龙山上有个光明磊落、浩气长存的未来土匪头子继承人——陆云东 琅山屯里有个不着四六、骄奢淫逸的身带功名的流氓秀才——王钢蛋 道上有传言琅山屯出了个帝王墓穴,里面珍宝无数,没人晓得是真是假,毕竟这样唬人的传言一年道上能出十八个。 陆大当家的膝下就这么一个嫡子,奈何这孩子自小心眼实诚,一点也不会邪魅一笑、奸淫掳掠的傍身技能。 即便大当家的有心培养,奈何这儿子也是“烂泥扶不上墙”,无可奈何就拿了儿子的把柄,把他送到琅山屯历练历练,不管他是偷是抢、是哄是骗,非要让他从这山村之中弄出什么宝贝来不可。 陆云东的四哥(庶出)同惯会偷奸耍滑,住在琅山屯的秀才王钢蛋有几分交情,便将自己这个如清泉白露、天山雪莲的弟弟托付给了他。

    第五十二章:不眠之夜

    小说: 王钢蛋的血泪史 作者:缘惜惜 字数:2011 更新时间:2019-09-21 13:54:07

    今夜,对许多人来说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赵岩不知是哪里出了岔子,自己怎么会喝了本该是属于王铖荀的那杯酒,此刻欲火焚身的厉害,正在客房之中挥汗如雨。

    如今,已经送进去第三个姑娘了,他几乎接连不停的奋战了两个时辰,身体里已经没什么东西,腰也累的厉害,却还是硬着,难以纾解,死鱼一般的躺在床上,全由着姑娘们自己自娱自乐。

    说句实在的,咱们新任知府大老爷现在有一种被几个女子玩弄,却还要给钱的感觉。可偏偏他现在片刻都离不得女人。

    原本,让杜成名帮着说和这件事,他不过只有五分的把握。他想着即便是此事不成,至少能借着这个让男女情投意合的药,让陆云东要了王铖荀的命。无论如何这一遭,总能让他心里舒坦些。

    他有些不明白究竟是哪里出了错,怎的这酒就到了他这里,一定是办事的人弄错了地方。可惜啊可惜,此一行赔了夫人又折兵!

    然则,令这位知府大老爷没想到的是,他未免有些太高看了杜成名的肚肠。

    此人心气太傲,妄图在陆云东身上找些什么好处,灭一灭青龙山的威风,哪里是真心想帮他,也不过是把他当成出了事的替死鬼而已。现在,杜成名处也是不得安生。

    他一脚踹倒了给他出了这么个馊主意的“军师”刘老五。

    刘老五是个极奸猾的狠人,他万没想到如此板上钉钉的事,杜成名这个撑不住事的还能失了手,即便是心里瞧不上他,脸上还是得端着恭敬。他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坐回他的轮椅之上。

    “杜爷,您这是让人给唬了呀!倘若周遭真有他青龙山的人,陆云东那小子完全可以拿着架子,根本不理您的邀请。这事自有人替他处理了。他既上来了,您还怕周围的这些个弟兄们制不住他?”

    杜成名回过神来,也觉着似乎是那么回事,“可,可那姓王的秀才信誓旦旦!”

    “不过唱的是空城计罢了!”

    杜成名气的不轻,重重的一下拍了桌子,狠厉道:“来人,给老子掘地三尺把人给找出来,就地弄死!”

    刘老五几乎扶额,心想这么个憨货,能混到今天这个位置,也不知上辈子积了多大的德。

    “杜爷,现下再找恐怕是不成了。虽说这时您的地界,但都是道上的人,狡兔三窟,这百花宴上不见得有青龙山的人,可这郯城怎会没有?”

    杜成名把他那虎头拐棍一丢,砸劈了一旁的椅子,“艹!那你说!老子现在应该怎么办!”

    “杜爷您现在,应该亲自写一封告罪书,给青龙山送去。书中就写您是受了赵岩的蒙蔽和威胁,可说您的家里人被拿在大牢里,硬逼着您做的这样的事,还可说那赵知府本来逼着您下的是砒霜、鹤顶红之类的见血封喉的药。您感激青龙山从前的栽培,擅自换了只是致人卸力的迷药,是为了躲避赵岩的耳目,在偷龙转凤。只有如此,才能保您无虞。被拿在大牢里那位最好是您的夫人,青龙山那位重夫妻之情。“

    杜成名这才由怒转笑,他甚至上前帮忙拍了拍刘老五膝盖上沾着的地上的泥土。

    “刘军师果然是足智多谋啊!不过,你真不考虑住到我那去?这破砖烂瓦的住您这样脑子的人,不合适。”

    刘老五摇摇头笑道:“我这幅身子还是不劳烦杜爷了,何况这整个西江都是您的地界,我住哪里不都是住在您跟前嘛。”

    杜成名冷笑了一声,吩咐手底下的兄弟,“走”!

    一伙子拿刀带棒的凶神恶煞出了一间破落院子,坐在轮椅之上的那人才,匍匐着弯下腰去,捡起地上被碰掉的两个馒头,轻轻拍打掉了上头沾着的尘土。

    秋来天气阴冷,这深夜之中,地上更是散发着寒气,他几乎撑不住的栽倒在地上,仍是护紧了那馒头。

    一张丑陋的脸,在地上摊了好一会,再慢慢的撑着身子,拖着那两条腿爬起来,把馒头放在桌上,摇晃着那张旧轮椅,吹灯爬到了比地面稍好些的又冷又硬的床上,盖上唯一的一条薄被,躺好。

    一切都静悄悄的,他一动不动的睁着眼睛躺着,那模样和死人无异。

    ......

    老严在深夜疾驰,却并未道郊外去寻什么草药,几个闪身的功夫,挂在了一处客栈的屋檐上,极有节奏的扣了几下窗户。得了应允,闪身从窗户进了房中。

    房中那爷俩,今儿个也是好兴致,竟都没睡,一同坐在这一处喝酒。

    老严瞧了瞧这两位的神色,开口道:“爷,四公子,七公子方才来属下这里了。”

    陆远瞧了父亲一眼,“爹,儿子先回避一下。”

    陆庆龙搓了搓刚刚有点困意的眼睛,老严这人他是知道的,一般芝麻大小的事绝不会来,能让他深夜前来的事必然不小。

    “不用,老严你有事说便是。”

    “是”老严一字不落的把方才之事全都讲了一遍。

    “老四,这事你怎么看?”陆庆龙喝着他的小酒,暂时瞧不出是什么态度。

    陆远脸沉的厉害,“胆敢打上了云东的主意,恐怕是想见阎王爷了!”

    陆家老爷子把酒杯往桌上一放,感叹道:“沉不住气,这脾气还得练。”

    陆远乖顺的点了点头:“是”。

    “老严,这解药当真那么难调配?”陆老爷子掀了掀眼皮道。

    陆远听了这半晌,原不疑有他,不过听着爹的意思,倒觉着自己的思维实在是有些蠢笨了。

    老严嘿嘿一笑,没了放在在陆云东面前那副稳重的做派,“这难不难的,不得爷您定夺吗?您要说难,那也难,费劲千辛也不可得。您要说不难,也就不难,不过吹灰之力。”

    陆远和王铖荀那是有交情的,好歹也算半个知己,他现下有些反感老严的打算。盼着爹能别拿王铖荀来开玩笑,好生让人把毒解了也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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