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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钢蛋的血泪史

    纯情年下土匪攻×嘴贱身娇流氓 青龙山上有个光明磊落、浩气长存的未来土匪头子继承人——陆云东 琅山屯里有个不着四六、骄奢淫逸的身带功名的流氓秀才——王钢蛋 道上有传言琅山屯出了个帝王墓穴,里面珍宝无数,没人晓得是真是假,毕竟这样唬人的传言一年道上能出十八个。 陆大当家的膝下就这么一个嫡子,奈何这孩子自小心眼实诚,一点也不会邪魅一笑、奸淫掳掠的傍身技能。 即便大当家的有心培养,奈何这儿子也是“烂泥扶不上墙”,无可奈何就拿了儿子的把柄,把他送到琅山屯历练历练,不管他是偷是抢、是哄是骗,非要让他从这山村之中弄出什么宝贝来不可。 陆云东的四哥(庶出)同惯会偷奸耍滑,住在琅山屯的秀才王钢蛋有几分交情,便将自己这个如清泉白露、天山雪莲的弟弟托付给了他。

    第五十四章:晾晒菊花

    小说: 王钢蛋的血泪史 作者:缘惜惜 字数:2018 更新时间:2019-09-21 13:54:07

    王铖荀在老严处服了药,虽说老严是陆家手底下的人,可他还是觉着不能平白的吃人家的东西。

    你若是给他银子,这也不合适,干脆挽起袖子,帮着小伙计在后院里晾晒药材。

    先下正细心的端出一筐子清热去火的菊花出来,一点一点的摊开了,好让太阳晒匀了。

    老严捋这他的山羊胡,心想着,多好的年轻人啊!晚上就要被上了!

    王钢蛋不知所以然的没心没肺,老严那说太知其所以然也没心没肺,活活急坏了忧心忡忡、茶饭不思的陆家小公子。

    偏偏他还不能在王铖荀面前露出什么端倪,实则心急如焚着急上火,恨不得一盏茶的功夫就要跑过来问老严一次解药制出来了吗?可他也明白医者制药需要静心,硬是强忍着半个时辰才来问一次。

    到了午间时候,“忙会了大半日”的严郎中,颓败的同公子说:“属下已经尽力了,公子还是找人吧。”

    陆云东的脸死灰一样难看,他盯着的院子里忙着晾菊花,还什么都不知道的王铖荀,心中似刀割一样难受,都是因为他的缘故,铖荀才要遭受此等......

    “这是我配的药,吃了之后两炷香之内必定发作。这是一串我城郊屋舍的钥匙,门上挂着‘严宅‘二字,很是僻静。七公子不妨带着王公子到此处去。”

    陆云东握着钥匙,手里先出了一层冷汗。

    “还有这个是脂膏,是能用的上的,欢好之后记得着人给他洗干净。这是消肿的药膏,待他发作完了之后涂在后头,能消肿的快些。“

    “......嗯”青衣公子硬着头皮把东西一应接了,揣进了怀里。

    都嘱咐完了,严郎中一转脸冲着在院中忙活的白衣公子扬起了一个十分亲切的笑容。

    “王公子,你这毒有几味解药,比较罕见,在我城郊的宅子里收着,这医馆却没有,还得劳烦您和公子随我跑一趟才好。”

    王铖荀客客气气的拱手道:“这怎么算是麻烦我,应当是我麻烦您才对。”

    严郎中笑的和善,那咱们吃了午膳便走吧。

    王铖荀:“好”。

    在往城郊走的马车上,王铖荀便觉察出陆云东的不大对劲来。云东本就安静,话少些也无可厚非,可今日他似乎呆愣愣的在思索些什么,眉头有些皱的厉害。

    “云东”他关切的上前拍了拍陆云东的手,温热的掌心拍在冰凉的手背上,烫的陆云东不由得大了一个激灵。

    “啊?”

    “你还在想杜成名那件事?”王铖荀问。

    陆云东点点头,顺坡下驴的接了几句:”青龙山自认是没有什么对不起他的,怎的这一回他竟敢对我下毒?我在想这其中到底牵扯了什么?“

    “这事急不得,你也不用太忧心,既然吩咐的底下的兄弟去查了,应该很快会有结果的。”

    别瞧着陆云东才二十出头的年纪,因着幼时外祖父的教导和这些年跟着父亲见过的世面,这样的年纪却经历了许多人一辈子都不会见过的场面,看惯了人间冷暖。

    人到底怎样才算成长,年纪长,靠岁月流失。而心智长,靠的是天生的敏锐和诸事繁杂。

    王铖荀仔细看其实生的不错,是足以让人意乱情迷、色欲熏心的。

    可在他眼里,跟这个人挂钩的却是屋檐下翻书、灶膛前煮粥。踏实的,欢笑的,表面上嘻嘻哈哈没个正形,其实却真正像个好好过日子的人。他几乎满足了陆云东对于一个普通人,一个寻常的家的渴望。

    也正是因为这个,他有些舍不得,不能心安理得的一报还一报的毫无歉意的帮他就解这个毒。

    陆云东一想起在村中,那个有些老旧小院落里,一个寻常的清晨,王铖荀从灶房里端出两碗他亲手熬制的小米粥、两块烤红薯兴冲冲的和他分享的样子。他就觉着自己一会要干的,不是人事。

    老严却很很兴奋,原本这事算是他自作主张,可现在是陆家老爷子应允的,他觉着自己就像是有幸给七公子操办婚事一般,几乎抑制不住脸上的喜气洋洋。

    可惜了这样的好日子不能放鞭庆祝,这是座两进两出的宅子,进了门他便安排人烧上沐浴净身的水,又偷偷嘱咐了伺候的两个仆人,一日三餐放门口就得了。

    “咳,王公子啊,我给你准备了药浴,先发发体内的寒气,一会要施针的。来你先把这药吃了。”

    王钢蛋很是配合的点了点头,微笑着接过严郎中给他的药丸,就着温水吃了。按照他娘的一贯灌输进来思想,听话吃药的孩子是最可爱的。

    他方才瞧见有仆人往屋子里抬水,进屋去瞧,里头已经放好了药草,随是药材但是却没有很浓的药味,反而独有一股异香,清淡却很是好闻。

    王铖荀脱了衣裳,自己踩着垫子坐进了浴桶里,温温热热的水泡着人十分舒爽。

    他不知道外头的老严,支着耳朵听见水声以后,轻而又轻的跟陆云东说:“公子可以把人叫来准备着了。”

    然后兔子似的一溜烟没了踪影。

    深秋时节,院子里种的银杏叶子飘了一地,美不胜收。

    身着青衫的年轻人找了棵树底下,坐好了,他捡起地上的一片叶子,望着天边那一抹红霞,在这静谧的院落之中,心乱的厉害。

    他不敢真的去找一个什么旁的人过来,若是他的兄长们,自是能做出找一个别的男人,用完之后杀了灭口的事情。但是陆云东不能。

    他从来不是视人命如草芥的恶匪,有人说三岁看老,大抵是自幼外公的教诲太深刻。便是后来回到青龙山后,瞧见种种离经叛道之事,他也不能融会贯通。

    若是不叫旁人,那能就王铖荀于水火的,也就只有他自己了。最安全的也是只有他自己,他可以到死都不说出去这件事情,不泄露秘密还能救了人。

    可这事对他而言又太过艰难,还未曾如何,手心里已经浸湿了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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