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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钢蛋的血泪史

    纯情年下土匪攻×嘴贱身娇流氓 青龙山上有个光明磊落、浩气长存的未来土匪头子继承人——陆云东 琅山屯里有个不着四六、骄奢淫逸的身带功名的流氓秀才——王钢蛋 道上有传言琅山屯出了个帝王墓穴,里面珍宝无数,没人晓得是真是假,毕竟这样唬人的传言一年道上能出十八个。 陆大当家的膝下就这么一个嫡子,奈何这孩子自小心眼实诚,一点也不会邪魅一笑、奸淫掳掠的傍身技能。 即便大当家的有心培养,奈何这儿子也是“烂泥扶不上墙”,无可奈何就拿了儿子的把柄,把他送到琅山屯历练历练,不管他是偷是抢、是哄是骗,非要让他从这山村之中弄出什么宝贝来不可。 陆云东的四哥(庶出)同惯会偷奸耍滑,住在琅山屯的秀才王钢蛋有几分交情,便将自己这个如清泉白露、天山雪莲的弟弟托付给了他。

    第五十八章:刘家下葬

    小说: 王钢蛋的血泪史 作者:缘惜惜 字数:2039 更新时间:2019-09-21 13:54:07

    从城里出来的时候,天气是极好的,这场秋雨来的突然些,午后刚过,阴沉的云便飘散了下来。

    天色有些昏暗,那雨一时半刻的也没有下下来,只是风刮的大了些。吹的树叶四处飘散,这样的天气是不宜出行的,幸好今日租了这么个能遮风避雨的马车。

    “客官,这天要下雨,小的把马车跑的快些您瞧行吗?”车夫老张在外头问。

    原是陆云东提前嘱咐过,马车不必行的太快,省的太过颠簸。

    眼下这时候,也实在不宜再慢慢悠悠的。

    “好,您快些吧。”陆云东在里头答应了一声。抄起一块包袱软缎,垫在了王铖荀的后腰上。

    王钢蛋有些受宠若惊,他侧身任由着人把那柔软的包袱垫进去,嘴上道:“哪就那么金贵,劳烦你事无巨细的伺候着,弄得我觉着自己跟个怀孕的小媳妇似的。”

    陆云东把包袱给他也好了,也不知是因为他这句话想到了什么,带出两分似有若无的笑来,“不许胡说。”

    他说完这句没什么威慑力的警告,又去关还露着一丝缝隙的窗户,只是探着胳膊伸出去,却僵在了当场。

    见他半天未动,王铖荀不禁问:“怎么了?”

    “外头......”他勉强吐出了两个字。

    王铖荀扶着颠簸的马车的车壁去看,只见大风之中飘飘扬扬了大量的白色纸钱。

    这地方偏僻,周遭多是荒郊野地,天色又半昏半黑的厉害,飘散了满天的纸钱,呼呼的风声之中,隐隐夹杂着小孩和女人的哭声,有一声没一声的,渗人的厉害。

    老张勒了勒马的缰绳,顺手拿袖子抹了把冻出来的鼻涕,“看这样子,前头是有人办丧事嘞。”

    王铖荀把窗开的大了些,也不顾外头的凉风扑到面门上,这地方他熟悉,离村子也不过四五里地。村里死了人都要往这边埋的。

    马儿迎着风往前跑了不过半里路,便瞧见了送丧的队伍。

    那些人穿着白色的丧服,有的手里提着枣花粗棍,有的是细棍,由小辈搀扶着,哭声哀痛。

    都是一个村子的,从队伍末尾他便有认识的人,到最前头拿着最粗的小腿长短的粗棍的,是他奶奶那条街的街尾的一个男人刘大成。

    虽说是一个村的,可王家和刘家没有什么交情,算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可王铖荀还是在队伍前头找到了他爹的身影。

    “车夫大哥,麻烦您了,就送到这里吧,我们也快到了。”

    王铖荀是个有分寸的,这样不吉利的事,他也不能让车夫跟死人争道不是。何况他爹在下头,他坐在马车里扬长而去,也不叫事。

    车夫老张心里正不想跟这送丧的队伍搅在一起,一听里头的公子这样说,忙停了马,搬了踏凳让两位爷下车。

    陆云东在后头给人结车钱,送丧的队伍里便有人往这边瞧。

    马车,这村里可不常见,不是什么人都做的起的。待等瞧清了是陆家公子和王钢蛋,心里头又是艳羡又是嫉妒,不由得感叹自己怎么没有那么好的命,有个这样有钱的朋友。

    “哎,三叔公,你瞧那不是钢蛋吗?”旁边的小子拿胳膊肘捣了捣前头的管事的。

    王安玉回头瞧了一眼,瞧清楚了,虎目一瞪给自己儿子使了个眼色。

    正要往前来跟他爹说话的年轻人,忙站住了点点头,拉着手里提着大包袱小包袱的青衫公子,走了另一条很是绕路的道。

    “云东,咱们走这边。”他说着,顺手从陆云东手里接过一两样东西来替他分担。“你是不知道,我们村里的规矩,不跟死人争道。那路咱们是不能走的。”

    “嗯”陆云东向来是个听话的,他回过头,瞧着远去的送丧队伍,疑惑道:“这是要葬到什么地方去?怎么会离村子这样远?”

    不怪他疑惑,寻常人死后,大都是葬在山间田地的,离家中也近方便子孙上供烧纸。

    “葬到山前去。”

    “怎得不埋在后山,好歹离村子近些。”

    眼瞧着雨点子就要砸下来,两人的脚步不由得快了些,王钢蛋边走边说:“这你就不知道了,琅山屯的后山,埋着的都是旧时先人的墓。你想想,如果谁家死了人预备去挖块地方,抬着棺材把人埋了,自家的坑还没挖好,却把先人的墓给掘了,再弄出什么骨头来,岂非是自找麻烦。”

    陆云东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唉~我爹可真不让人省心,原本村里的红白喜事找他当厨子也就罢了,这三五年还爱给人操办村里的婚丧嫁娶,听老辈说年轻时候我爹可不是个多乖的孩子,怎的这年纪大了,竟爱干这些个管规矩的事。”

    “大概人都是会变的吧。听叔伯们说,我父亲年轻时也不是如今这个样子。”

    王钢蛋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一乐同他道:“听说我爹当年人称军中小霸王,一人能单挑十几个大小伙子。”

    我爹是因为一人一个月之间打杀收缴了十几个小门小派出的名,陆云东心里暗道。

    王钢蛋:“还听说,当时有好几个姑娘哭着喊着要倒贴嫁给我爹。”

    我爹从前衬八个小妾,陆云东心里暗道。

    王钢蛋遗憾道:“也不知我爹是怎么从军中小霸王,变成现在的农村老厨子的?”

    我也不知道我爹是怎么从叱咤江湖的江湖霸主,变成每天执着于今天的烤羊腿蘸辣椒还是蘸蒜的烤羊腿爱好者的,陆云东心想。

    紧赶慢赶的到了家,刚把东西往屋里一放,外头的雨点子就砸了下来,下的又快又急。

    忙里忙慌的把院子里该收拾的衣裳收了进来,老房子里几乎伸手不见五指,竟比晚上还黑。

    堂屋的门是不能敞开的,窗户也都得关上,这雨被风吹的斜的厉害,开门开窗势必是要把雨吹进来的。

    王铖荀到平日里放烛火的抽屉里摸白烛,却什么也没摸着,一想便知是瑾文那孩子偷懒忘买了。蹲下身子,从最底下那不常用的柜子里摸出一根红蜡来,吹了一根火折子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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