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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钢蛋的血泪史

    纯情年下土匪攻×嘴贱身娇流氓 青龙山上有个光明磊落、浩气长存的未来土匪头子继承人——陆云东 琅山屯里有个不着四六、骄奢淫逸的身带功名的流氓秀才——王钢蛋 道上有传言琅山屯出了个帝王墓穴,里面珍宝无数,没人晓得是真是假,毕竟这样唬人的传言一年道上能出十八个。 陆大当家的膝下就这么一个嫡子,奈何这孩子自小心眼实诚,一点也不会邪魅一笑、奸淫掳掠的傍身技能。 即便大当家的有心培养,奈何这儿子也是“烂泥扶不上墙”,无可奈何就拿了儿子的把柄,把他送到琅山屯历练历练,不管他是偷是抢、是哄是骗,非要让他从这山村之中弄出什么宝贝来不可。 陆云东的四哥(庶出)同惯会偷奸耍滑,住在琅山屯的秀才王钢蛋有几分交情,便将自己这个如清泉白露、天山雪莲的弟弟托付给了他。

    第一百零一章:同一个人

    小说: 王钢蛋的血泪史 作者:缘惜惜 字数:2018 更新时间:2019-09-21 13:54:11

    快走到门口的时候,偶然遇到了正要来给陆老爷子送东西的陆云东。

    他今日穿了件颜色极浅淡的夹袄,眉目周正,身上永远散发着几分与这青龙山不大相符的君子气韵。

    “晚情妹妹,伞打歪了,当心沾了雨受了风寒。”他说话的时候带着一层淡淡的笑意,很是温和。

    那姑娘怔怔看他,陆家的几个公子里头,就数陆云东生的像极了陆庆龙,大约许多许多年前,年轻的陆伯伯,便是这个样子的吧......

    许不是这般的君子之姿,却也是好看的,热情的,待人用心的。

    这样好的男人,谁若是做了他的心上人,还三心二意,岂非是平白辜负了,若是嫁给他为妻还勾搭旁的男人,更是不要脸了!

    “晚情,晚情妹妹?”陆云东见他不答,便多叫了两声。

    “啊?”少女从自己的神思之中回转过来,极难受的情绪拖拽着她,答应的时候,一个不小心便掉出两滴泪珠儿出来。

    陆云东很震惊,这山中是没有人敢欺负晚情的,到底是谁惹了她伤怀了?

    “你没事吧?”

    晚情连忙擦掉脸上的两道清泪道:“没,没事,只是刚才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有些不大高兴而已。云东哥哥在忙什么,快去吧,我,我先回去歇着了。”

    她匆匆的告了辞,跌跌撞撞的钻进陆庆龙给她僻出来的一处小院子里,弃了油纸伞,攥紧被子里,连侍女进来掌灯都被她挥斥了下去。

    陆云东茫然的站在门口,他有些不大明白女儿家的小心思,又想着手上的东西早早的送过去的好,便端着他的账本往爹爹屋中去送。

    他到的时候,陆爹正在廊下收拾他的画,见陆云东来了,手脚快了两下,三下五除二的把那些个书画全都收了起来。

    陆云东自幼母亲早丧,这些个东西给他看,也途惹他伤心。

    “爹,这是我这边看出来的账本”。

    陆庆龙大意的翻开看了两眼,一应账目整理的还算细致。

    “成,等小季的送来,我便让铖荀来再过一遍。”

    “是”他应了一声,还是没忍住跟陆庆龙问:“爹,我刚才偶遇道晚情妹妹,瞧见她似乎不大开心的样子,可是出了什么事?”

    陆庆龙拧眉道:“不大高兴?从我这里出去的时候,我瞧着那丫头没有什么不开心的啊?难道是我与她说你母亲的事情惹她伤心了?”

    陆云东眉心一跳,不由得联想到从前晚情同她说过的,晚情的母亲的事情,两厢一对比,细细一想,那姑娘自然是要不舒坦的。

    “爹,您原本同她说一说我母亲是好的,只是,晚情一个好好的姑娘,您也瞧见了,并不像那野丫头一般的离家。她实在...实在是有苦衷的。”

    陆庆龙这才想起来,他都没有意识到,怎么好端端的那丫头自己家不带待着,要到琅山屯那样的地方住着。

    “什么苦衷?”

    陆云东想了半晌,虽然这样的事情说出来不大好,可他若是不说,恐怕爹不清楚,以后再白白让人家丫头伤心了,犹豫了一下便道:“晚情,晚情家中的生身父母,都是,都是不安分的,只是不挑破了脸面罢了,她的母亲与外男......您与她说了我娘亲,必定是说了娘亲,千百的好,姑娘家心思重,难免不想到她的母亲,如此两厢一对比,不免要伤心了。”

    陆庆龙恍然大悟,这才觉着自己做的不大对。

    “这,这为人母为人妻的,不安分守己,还跟外头的男子搅和不轻,竟叫自己的闺女都知道了,这也未免太荒唐了些吧!”

    陆云东不是好事的人,脸上不大自在道:“旁人家的事情,咱们也不好说的,父亲知晓了,以后在晚情面前晓得分寸也就是了。”

    陆庆龙连连点头,这屋里的父子俩哪里知道,现在那丫头根本不是为着这两位妇人的不同而烦扰。

    她试探了这样许多,竟得出个荒唐的结论来。

    定北侯的夫人和这青龙山陆大当家的夫人,许就是同一个女子!

    她缩在被子里,抱着自己的脑袋有些不敢想,倘若,倘若她的猜测是真的,那,那......

    那她算什么?

    陆伯伯口口声声称自己有她这么大的一个闺女,而她从前的十六年的身份又是定北侯府家的小姐,难不成她母亲在还没从陆家之前就跟她爹定北侯私通,怀上了她,而陆伯伯还以为夫人怀的是他的女儿?

    不对,不对,夫妻之间是最亲近的,怎么可能不知道夫人肚子里的孩子的月份对不对?

    那,那她岂非是陆家的女儿?

    也不对,倘若她不是她现在的爹爹亲生的,那他们当初为什么费劲了心思弄一个她也同母亲一起夭折了的假象,偷了出去?

    她心里头乱的厉害,泪珠子断了线似的砸下来,哭湿了一片的被褥。

    容貌、习惯、爱好、连刺绣的针法都是一样的,这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巧合的事情?

    这让她如何能不多想,何况以她母亲这勾三搭四的做派,晚情实在没有信心,她做不出这等抛夫弃子与人私奔的事情来。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生她的亲娘,竟是个这样的人!

    不行,不行,这件事情她一定要弄清楚,要下山,下山去找母亲问清楚。

    她几乎顷刻间掀开了被子,收拾东西要下山,她忽然又意识道,她如此一走,到了侯府能不能再出来还是两回事,更不要提能不能问清楚这件事情了。

    不行,这得从长计议!

    晚情是冷静的,可现在这样的事情,岂容她冷静,一团乱麻一样的事情缠绕在这么个小姑娘的脑子里,把她逼的厉害。偏偏这样的事情,实在难以启齿,连半个能商量事情的人都没有,

    她坐在冰凉的地板上,牙齿狠狠的咬上自己的手臂,强迫自己不哭出声。

    她有些不敢想,她弄清楚了这事情之后的结果,她是否能承受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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