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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钢蛋的血泪史

    纯情年下土匪攻×嘴贱身娇流氓 青龙山上有个光明磊落、浩气长存的未来土匪头子继承人——陆云东 琅山屯里有个不着四六、骄奢淫逸的身带功名的流氓秀才——王钢蛋 道上有传言琅山屯出了个帝王墓穴,里面珍宝无数,没人晓得是真是假,毕竟这样唬人的传言一年道上能出十八个。 陆大当家的膝下就这么一个嫡子,奈何这孩子自小心眼实诚,一点也不会邪魅一笑、奸淫掳掠的傍身技能。 即便大当家的有心培养,奈何这儿子也是“烂泥扶不上墙”,无可奈何就拿了儿子的把柄,把他送到琅山屯历练历练,不管他是偷是抢、是哄是骗,非要让他从这山村之中弄出什么宝贝来不可。 陆云东的四哥(庶出)同惯会偷奸耍滑,住在琅山屯的秀才王钢蛋有几分交情,便将自己这个如清泉白露、天山雪莲的弟弟托付给了他。

    第一百一十六章:异父同父

    小说: 王钢蛋的血泪史 作者:缘惜惜 字数:2035 更新时间:2019-09-21 13:54:13

    他甚至有些怀疑,这要么是晚情提前预备好的词,倘若不是,那这信口开河的能力,可真能说的人人尽信。那从前她与他们说的那些话,又是几分真几分假呢?

    陈氏到底是知道情爱的,又是个妇人,难免不为让人肝肠寸断的话本故事所动,连看陆云东的眼光都柔善了许多。

    俨然一副倘若是晚情说的为真,她也不是不能考虑让自家姑娘追随心爱之人的架势。

    陆云东心情微妙,这若是戏,那这对母女未免做的太真着了些。若不是,又实实说不过去。

    陈氏擦了把眼泪,哭了半天才想到正题上:“你说了这半晌,怎么也没说这位公子姓甚名谁,家住何方,为何带着面具?”

    晚情筹划了这样许多,只为着这么一个局,也为了这么一句话,她捏紧了自己的衣角下了狠心。

    “你摘了面具与我母亲看看吧”她如此同陆云东说。

    今夜注定是不能安生的,张谓之也不知道是怎么就吃了熊心豹子胆,也是来得巧了,正遇着安持小长老沐浴,他一个不留神惊动了屋里人,竟被人追着在寺院之中四处乱跑。

    谁也没有告诉他,怎么这吃斋念佛的和尚,竟有如此俊逸的功夫,这天池寺又不是少林。

    身后之人穷追不舍,身法诡谲,即便是天生有些练武的天分,这些年又勤奋刻苦的张谓之也不敌,眼瞧着人要往这里追上来。

    张谓之顾着日后还要相见的脸面,又是慌忙之中来不及细想,转头随便挤进了一见厢房之内,也怪他寸,好巧不巧,正是现在陈氏、晚情、陆云东详谈的地方。

    他有些高估了自己的本事,他前脚一进门,那安持小长老后脚便跟了进来。

    这场面就很尴尬了......

    陆云东的面具要债不摘的半悬在脸上,安持亦是无心打扰陈氏,即便是他心中清楚许多事情,可也不想管,可现在这屋子里除了陈氏,竟还有一个姑娘,而这姑娘的年岁,瞧上去大约是他少年时亲眼瞧着的被他们昀送出去的婴孩对的上的。

    陈氏心中慌张,她实在不知道这个人现下是什么意思,张谓之又使了什么坏,竟引着他来此。

    张谓之隐在柱子后头,此刻也顾不得什么,只要不叫他,他宁愿当自己死了,这太丢脸了!

    最最震惊的要数陆云东,他见这入门的和尚,心头一跳,藏在心底十多年的惦念如潮水一般的涌了出来。

    晚情站在偏侧,瞧着这位忽然闯入的小师父,觉着相熟,可到底是想不起来,大约是没有见过的。

    甭管如何,安持是不好在这里待着的,即便是吃些亏,他也不愿意蹚这趟浑水,如此看来倒是有人引他过来了。

    他施了一个佛礼:“阿弥陀佛,小僧不知有贵客在此,多有打扰,告辞。”

    即刻转身要出门,忽听得身后头传来一声低沉的男人声音:“六哥!”

    房中之人具是一惊,晚情惊讶,安持惊讶,张谓之慌里慌张的顾不上这些,陈氏险些被戳中了心口,她慌忙回头去看那戴面具的男人。

    他的面具现下已经除去,露出的那张脸,与他父亲年轻的时候,几乎无异。

    陈氏大叫一声,顷刻瘫在了地上,晚情心软了一下,刚要上去扶自己的生身母亲,可又生生忍了住。

    门口站着的和尚以一个极其别扭的姿势,停在那处,视线穿过众人去看陆云东。

    十多年了,当年他一走了之十多年了,他走的时候,眼前那人还是个孩子,如今,如今也长的这般,这般高了......

    陆云东不明白晚情母亲瞧见了她如何是这般如临大敌的模样,可他现在顾不得这么许多,最最疼爱他的兄长就在跟前,他自然是快走两步,上前抱住了兄长。

    “六哥,六...六哥。”他浑身微颤,声音之中有些哽咽。

    天下之大,他早没有人可以全心全意的托付了性命一般的依赖。铖荀虽不同,但在那层关心上,他心里是要护着铖荀的,而非是让铖荀护着他。父亲也不同,他们不是一般的家境,青龙山诸事繁杂,让他如何在父亲面前撒娇软弱?独独六哥,这个世上唯一疼宠他的人。

    晚情意外,这山寺之中的和尚竟是陆家六公子,那如此说来许也是她哥哥了?

    她心态崩盘的厉害,慢慢蹲下身子去,抚摸上陈氏的脸和她眉梢处那一颗小痣。

    “母亲,你怎么害怕的这样厉害啊?”

    她的声音极轻,偏生的又冷的厉害,竟不像为人子女的对父母的态度。

    陈氏聪慧,心知自己这是被那丫头摆了一道,或许不是那丫头,是这屋里的任何人,再或许是,是...她不敢想,抱着脑袋缩在桌椅处。

    晚情蹲了下来,细细的替她整理散乱的头发,她突然疯了似的攥住了陈氏的肩膀,死命的摇晃。

    “我也不问旁的,这次回来只问你一句,我的爹爹,到底是定北侯,还是青龙山的陆大当家的!”

    陆云东还没有从与兄长相认的喜悦中反应过来,听了这话,又是一抖。

    他死死的攥着安持的手,会转过身来:“晚,晚情妹妹,你说什么?”

    晚情抬眼看他,平日里最是灵动的脸,此刻毫无生气,像是被掏干了灵魂一般的呆愣愣的像他这里转眼珠子。

    “我在问我到底是与你同母异父,还是同母同父的妹妹啊,哥哥。”

    陆云东只觉着从脚底下冲上来一股子热气直窜脑袋,他晃了晃身子,才站稳了,再去看陈氏。

    他忽然想起了晚情从前跟他说过的,她的母亲是如此的不堪的事情,只觉着头痛欲裂,他慢慢退了两步,摇着头,嘴里呢喃道:“不,这不可能,这不可能,我母亲早就过世了,是难产的时候死的,不可能,我没有妹妹,没有!”

    他忽然一转头看到六哥来,如同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哥,哥,我当年小,但你是知道的,你是知道的,她,他不是我们娘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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