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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钢蛋的血泪史

    纯情年下土匪攻×嘴贱身娇流氓 青龙山上有个光明磊落、浩气长存的未来土匪头子继承人——陆云东 琅山屯里有个不着四六、骄奢淫逸的身带功名的流氓秀才——王钢蛋 道上有传言琅山屯出了个帝王墓穴,里面珍宝无数,没人晓得是真是假,毕竟这样唬人的传言一年道上能出十八个。 陆大当家的膝下就这么一个嫡子,奈何这孩子自小心眼实诚,一点也不会邪魅一笑、奸淫掳掠的傍身技能。 即便大当家的有心培养,奈何这儿子也是“烂泥扶不上墙”,无可奈何就拿了儿子的把柄,把他送到琅山屯历练历练,不管他是偷是抢、是哄是骗,非要让他从这山村之中弄出什么宝贝来不可。 陆云东的四哥(庶出)同惯会偷奸耍滑,住在琅山屯的秀才王钢蛋有几分交情,便将自己这个如清泉白露、天山雪莲的弟弟托付给了他。

    第一百三十三章:男女纲常

    小说: 王钢蛋的血泪史 作者:缘惜惜 字数:2001 更新时间:2019-09-21 13:54:14

    “还联系的上吗?”暗卫摇摇头。

    王钢蛋的眉头拧成一个疙瘩,他知晓天池寺附近有定北侯的府兵,只是定北侯的府兵的本事,又岂能发现青龙山上的暗卫?如若真是出了事,除非是那位——三殿下!

    季伯麒眼底乌青,他已经许久不曾合眼,现下还苦苦撑着。

    “有一点可以放心,真若是落在了别人手上,他们若是逃不掉,必定会以死明志。”

    “现下定北侯府如何了?”王钢蛋问。

    暗卫道:“侯爷夫人昏了醒,醒了昏,几个大夫跟着守着,连定北侯也日夜守着,今日午后人已大好,只是精神恹恹,不肯与人说话。定北侯已经从下人里头打听出来是晚情小姐约了侯爷夫人,不过奇怪的是,他并没有下令四处搜捕,并且还扯了天池寺附近的守卫。”

    王铖荀勾起一点嘴角:“辛苦了,你先去休息吧。”

    暗卫一愣,这是他的本职工作,没想到有朝一日还会被说辛苦二字,他点点头,闪身出了房中。

    王铖荀眼睛里闪过一道精光:“看来,咱们有必要会一会这个三殿下。”

    季伯麒晃了一下神,没有立即反应过来,他现在忧心晚情的事情,又疲累过渡,心神自然是难以坚持。

    王铖荀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为了大局考虑,我看你先歇一歇吧,周围暗卫严防不会出事的。”

    他本来还想坚持,可心中明白,王铖荀说的在理,也只能同意了下来,勉强让自己睡了过去。

    两个时辰之后,王铖荀换了一个暗卫给陆云东解了睡穴,放陆云东去给晚情换血。

    郎中先生又是一阵忙活。

    ......

    次日青春,一袭月白长衫的年轻公子皱着眉头,仔细的为一只伤了手背的手涂药系绷带。

    口中没有说什么,脸上却清楚了写着怨怼。

    “别担心,小伤而已。”受伤的人安慰道。

    “哼,谁担心了?陆公子自己都不心疼自己,我担心做什么?”白衣公子明明心疼还硬是嘴硬的说。

    “对了,伯麒呢?”陆云东争不过他,干脆换了个话题。

    王铖荀给他穿好衣裳说:“刚才给你拿药的时候,他刚醒,又到晚情那边守着了。”

    陆云东点点头,他的唇色苍白的很,整个人笼罩着一层虚弱的病气,到底是平白留了两碗血,可得好生的养一阵子了。

    “对了,有件事情我奇怪的很,上次你说你去定北侯府时被那位‘三殿下’发现,还被请到了房中,是如何全身而退的?他到底是因为旧时有些情意放了你一马,还是说莫不是惦记上你了?”

    陆云东几乎顷刻睁大了眼睛,他把那话在脑海里过了几圈,忽然浅笑道:“如果我说是呢?”

    “你!”

    “难道我在你心里就是这种勾三搭四人吗?”见人要上脾气,陆云东赶忙道。

    王铖荀心里窝着火甩了一句:“这事情倒也不着急,不过事实胜于雄辩!想来很快就有分晓了。”

    陆云东无奈的叹了口气,摸上了铖荀的手,握在手里:“我与他真的是幼年相识的情意,二人都长大了,又是在那样的情况下见的面,能生出什么来?”。

    他的温度沾染在自己的手背上,因为失血的缘故有些冰凉,让王铖荀通身上下打了个激灵,忙去挣脱却被那人抓的死死的不肯放手。

    “别动,不然你辛苦包起来的伤口又要裂了,就一会。”某人一本正经的拿着王铖荀辛苦包扎起来的伤口‘威胁’。

    王铖荀瞅了一眼隐隐殷出一点鲜红的白色绷带,也不在挣扎了,不然一会忙活的是他自己。

    二人腻歪了一会,身体实在乏累了,干脆躺在床上歇了下来。

    因着伤口的缘故,王铖荀醒来的时候,陆云东还没醒。

    他半坐在床上,看着他的睡颜,不由得有几分感悟。

    人一生所仰仗不过是上天赐一个好命,种田的乞求上天能风调雨顺、父母求儿女一生安康,习文练武的求着天上的文曲星武曲星能保佑,坐在龙椅上的上位者,也求自己是被上苍选中的真命天子,可多少人这一生皆为天命所限。

    圈圈点点兜兜转转,不知不觉之间好像已经绕进了找不到出路的死胡同。

    别人都瞧着陆家父子是如何的在江湖上呼风唤雨,现在瞧来,不过也都是凡人罢了,诸多事情,也得自己受着,旁人就是再贴心也不见得真的能帮得上多少忙。

    季伯麒伏在她身边小声啜泣的时候没有留意到,在床上躺了两天两夜的人早已悄悄的睁了眼。

    他静静的趴在她的窗边,柔顺的青丝有的散落在床榻上,有的散在在床上。

    素日里无所不能的人,脆弱的像个孩子。

    晚情忽然觉着有些熟悉,就好像他曾经无数次见过这个画面。

    从什么时候开始呢?或许是十来岁,也许更早,总是她梦里模糊的抓不住一道影。

    许久之后身子实在发麻了,她才轻轻的抬手摸了摸他的头

    “你醒了?”

    季伯麒直起趴在床上的身体,守了两天的人终于有了反应。

    “有哪里不舒服吗?饿吗?渴吗?我让人去端饭菜进来,不不,先去叫郎中先生。”

    少女将自己有些无力的手搭在他手上制止。

    “那就那么娇贵?”

    看着他温和的笑容微红的眼眶里又不自觉的掉了两滴眼泪。

    季伯麒伸手一一拂去了:“傻!”

    “你才傻!”晚情把这话堵了回去。

    榻上的面色苍白的少女微微蹙眉半带着笑说:“孤男寡女不可同处一室,你这是趁着我病了,要乱了男女纲常。”

    “......啊?”季伯麒显然有些仓皇。

    “你果然是傻的。”晚情又道。

    季伯麒垂了垂眼,小声道:“江湖儿女何必在乎这个,我,我娶你就是了。”

    “你说什么?”晚情刚醒,听的并不真切。

    “我说,我去把郎中大夫请过来,你且等等。”他说罢,赶忙转过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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