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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钢蛋的血泪史

    纯情年下土匪攻×嘴贱身娇流氓 青龙山上有个光明磊落、浩气长存的未来土匪头子继承人——陆云东 琅山屯里有个不着四六、骄奢淫逸的身带功名的流氓秀才——王钢蛋 道上有传言琅山屯出了个帝王墓穴,里面珍宝无数,没人晓得是真是假,毕竟这样唬人的传言一年道上能出十八个。 陆大当家的膝下就这么一个嫡子,奈何这孩子自小心眼实诚,一点也不会邪魅一笑、奸淫掳掠的傍身技能。 即便大当家的有心培养,奈何这儿子也是“烂泥扶不上墙”,无可奈何就拿了儿子的把柄,把他送到琅山屯历练历练,不管他是偷是抢、是哄是骗,非要让他从这山村之中弄出什么宝贝来不可。 陆云东的四哥(庶出)同惯会偷奸耍滑,住在琅山屯的秀才王钢蛋有几分交情,便将自己这个如清泉白露、天山雪莲的弟弟托付给了他。

    第一百三十六章:坟前叙话

    小说: 王钢蛋的血泪史 作者:缘惜惜 字数:2016 更新时间:2019-09-21 13:54:14

    定北目前的情况着实奇怪了些,最奇怪的便是未有丝毫异动。

    出了这样的事,除了那一晚上闹了个天翻地覆之外,第二天一早,竟像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一样。

    几人在此处徘徊了十来日,多方打听,竟是什么也没有打探出来。

    “一切如常”

    收到的回复全是这几个字,旁的什么也没有。

    陆云东和季伯麒并不怀疑是青龙山的探子出了问题,青龙山的探子都是精心培育的,断断不肯能出问题。

    那问题就只能出在——定北侯府!

    这事情放在任何人身上,都不可能自家夫人受了这般刺激,他能相安无事、无动于衷。

    毕竟当初连晚玥郡主那点子事情都闹的满城风雨,何况这事情?

    他既然没有派人来追寻,到底是想置身事外,还是心中有愧,不愿再如何?

    而这其中最最了解定北侯的要属晚情莫属,毕竟当了人家姑娘十几年的便宜爹。

    可她现在这个样子,你也实在不能多问她些什么。

    既然人家有意隐藏,你再在这里十天和十个月都是一样的,没结果就是没结果。

    几个人干脆预备打道回府。

    临行前,陆云东还是觉着他该再去天池寺一趟,去看看六哥。

    安持长老在那晚之后一直闭关至今,他去了几趟,没有一回能得见的,直到这最后一趟,有个圆润的小和尚,说他的师父给陆公子送了一样东西。

    陆云东打开一个质朴的木质盒子,里头没有装别的,只有一缕剪断的青丝。

    三千烦恼丝已落,从此皈依佛门,便不是那凡俗之人了......

    他心里如遭重击,即便早已明白,许是这么个结果,但这些年心里还是盼着,到今天也该死心了,这天地之间再没有他的六哥了。

    入夜,乌云遮月,月黑风高,不见繁星,此时正是适合妖物磨牙杀人取血修炼的好时候。

    天黑透了,一行人错过了投店的时机,只能露宿荒野。

    赶了一日的路,着实劳累,个个皆是沾床就着。

    夜半三更时分,有一人轻手轻脚的下了马车,抄起搁在床脚的衣裳,似清风一般的出了门。

    此地临近皇陵,即便是埋着死人的陵墓,可终归是皇家的地方,处处休憩的整整齐齐,丝毫不乱。

    让他不由得想起曾经见过的的乱葬岗,很多坟都许多年不曾有人祭拜过了,更不要说添土修缮,被老鼠刺猪什么的拱出了一个个的洞,再被大雨淋一淋冲一冲,露出棺木,有些棺木烂了,陪葬衣物撒得到处都是。

    附近焦黑的树干,扭曲的树枝却无一例外地指着沧茫的天空。偶尔有乌鸦的叫声,令人毛骨悚然。

    乱葬岗的阴森鬼气太邪性,皇陵之处也不见得多好,说的好听是有龙脉助益,可到底也不过是个埋藏着死人的地方。

    陆云东站在野地里,风扑在身上,让人隐隐发抖,便是有厚衣裳加身,可他打心眼里还是觉凉飕飕的。

    忽有一道身影慢慢而近,陆云东打量着从远而近的影子,暗夜之中瞧不清出来人的表情,等他走得近了,才瞧清楚来人身上和眼睛里带出来的寒气。

    他十分喜欢来的这人身上透出的冷漠和疏离,做这一行的,凶恶些总比明媚如日光要好得多。

    “少当家的所料不错,等你们一走,定北侯府便派人到了你们住过的地方,四处打听,却也不以侯府的名义,只是过去套话,左右也没有问出什么来。”

    陆云东冷冷一下:“打听出来什么也不打紧,既然已经在明面上,那就不怕他打听出来什么。”

    他们在这里说着话,忽有一道人影闪过,陆云东几乎顷刻追了上去。

    “你!”他拧紧了眉头,一把钳制住那道人影的咽喉,顷刻间便能解决了面前那人的性命。

    被握在手里的那人,此刻未有半分惊慌,不怒反笑道:“不错不错,不过几日的功夫,云东已经学会扭断别人的脖子了。”

    手里温热的脖子随着他的主人的话,一下一下的在陆云东手里跳动,证明着这具生命是个多么鲜活的存在。

    陆云东双手松开老妖的脖子,往后退了两步,粗重的喘息着握紧拳头慢慢挺直自己的身子。

    对于刚才自己是怎样把手放在别人的脖子上的动作,他完全没有记忆,他努力平息着自己过激的情绪,几个深呼吸过后才勉强稳住心神。

    来人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脖子,幽声道:“云东能有如今这般的应激反应,你家里头应该很欣慰吧,毕竟这可这些东西侵在你的骨头里,你的血肉里。”

    陆云东的脸色很不好看,那人审时度势的话锋一转说:“咱们本是好友,你何必像这般拒我于千里之外。”

    陆云东不为所动,那人又道:“从前的事情,我总是有苦衷的,我与你做朋友,终归的高攀了。不过,你应该是知道我的,我怎么会真的背信弃义。你大概还不知道你爹爹的手段,他若是知道我与你亲密些,必定会要了我的性命。”

    那人自顾自的说着,陆云东不怎么想理会,当初到底是被所谓的还兄弟背叛过,伤了心的,还能让他如何,宽宏大量不计前嫌的当做什么也不曾发生一样吗?

    不过,他这次倒是听季伯麒说了四哥从前一个关系好些的男性朋友,因为父亲知晓了,便无缘无故的失踪了的事情,心里多多少少总觉着严千阅许真的有苦衷,毕竟人总不愿意承认自己看人看走了眼。

    严千阅并不过多的解释,他与陆云东并肩而立的站在风口:“你现下信不信都不要紧,我不会真的害你,日后你会明白我的苦衷,我此次来是为着定北侯的事情。”

    说起定北侯,陆云东眉心一条,却也没有多显露出什么情绪来。

    在严千阅看来,也不肖他显露什么,他既然没走,那就代表他是愿意听他说的。

    “说来巧了,定北侯府出那档子事的时候,我刚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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