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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钢蛋的血泪史

    纯情年下土匪攻×嘴贱身娇流氓 青龙山上有个光明磊落、浩气长存的未来土匪头子继承人——陆云东 琅山屯里有个不着四六、骄奢淫逸的身带功名的流氓秀才——王钢蛋 道上有传言琅山屯出了个帝王墓穴,里面珍宝无数,没人晓得是真是假,毕竟这样唬人的传言一年道上能出十八个。 陆大当家的膝下就这么一个嫡子,奈何这孩子自小心眼实诚,一点也不会邪魅一笑、奸淫掳掠的傍身技能。 即便大当家的有心培养,奈何这儿子也是“烂泥扶不上墙”,无可奈何就拿了儿子的把柄,把他送到琅山屯历练历练,不管他是偷是抢、是哄是骗,非要让他从这山村之中弄出什么宝贝来不可。 陆云东的四哥(庶出)同惯会偷奸耍滑,住在琅山屯的秀才王钢蛋有几分交情,便将自己这个如清泉白露、天山雪莲的弟弟托付给了他。

    第一百四十四章:千刀万剐

    小说: 王钢蛋的血泪史 作者:缘惜惜 字数:2049 更新时间:2019-09-21 13:54:16

    瞧他这神色,王钢蛋就猜出了七七八八:“你认识?”

    陆云东眉头微蹙,何止是认识?近来他可是瞧见了这人好几个回了。

    王钢蛋定睛去瞧,怎么依稀觉着有些眼熟:“莫不是咱们去青龙山之前给你送剑的那一位。”

    陆云东“嗯”了一声 ,虽说他现在跟严千阅有了隔阂,可也不能见死不救,干脆让车夫带到了车上。

    他实在不知道严千阅如何混到如今这破衣烂衫、衣衫散乱的昏倒在荒郊野外的地步。

    行至客栈将人安置在床榻上,陆云东去叫大夫,王钢蛋便拿来沾了温水的汗巾,细细的擦拭床上这人满是泥土和血迹的脸颊。

    他那日并没瞧清楚严千阅的容貌,毕竟是晚上,只是瞧了个大概,总觉着不真切。现在这样静静对着沉睡在床上的人,突然觉得这人长得十分好看,即便衣衫破烂,也难以掩饰本身的风华。

    偏巧不巧的一旁站的的车夫这时候还不忘补充一句:“公子的朋友生的可真好。”

    王钢蛋清了清嗓子,对车夫道:“咳,你还是去准备些干净的衣服去吧。”

    人有时候就是这样双坐标,自己心里可以夸别的男人好看,但是别人夸又是另一回事,突然从心里生出一股子醋劲来,陆云东为何从前与他关系好,两个长得都好看的人在一起玩难保......不至于不至于,他赶紧转换了思绪,实在不能如此想陆云东。

    车夫去找了干净的衣服送进来,又被王公子安排去熬了热水端进来。

    此地离郯城已然近了,陆云东干脆叫了老严过来。

    号脉的结果不进如人意,气息极度混乱,头部又有受到重击之相。

    为今之计,只得出现吊住这人的性命再说,自己开了方子在后院架起了药罐,添上分毫不差斤两的药,拿着小蒲扇,仔细的熬了起来。

    且说屋内,王钢蛋帮着陆云东将汗巾丢进热水里烫了烫,拧干了,拖着略微沉重的身子,解开那人灰色的衣带,一面为他擦拭身体,一面也顺便检查一下他身上或大或小、或深或浅的伤口。

    伤口虽多但好在都不致命,只要好好养着不日即可痊愈。王钢蛋手上功夫极仔细,小心翼翼的避过了所有的伤处,嘴上却不自主的撇了撇。

    这人看上去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或许也可能更小些,怎么脱了衣服的身体是这副样子?身上的刀疤也忒多了些。

    但现在首要的问题可不是吃饭,而是…呃…到底应不应该帮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病人脱裤子的问题。

    二人相视一眼,心里都不大情愿,让对方瞧了,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本着医者父母心,万一他那腿上有什么极大的伤口的态度。

    陆云东咬了咬牙,先是把王钢蛋脸扭到一边,然后红着一张桃花色的俏脸,两眼一闭迅速的退下了他的裤子,然后迅速的将手中的汗巾一丢,掩上某人胯下的重点部位。

    然而问题来了,这房里就这一块可以擦拭身体的汗巾,现在正盖在某处,该如何帮这人继续擦身呢?犹豫了半天还是决定取下汗巾,拿车夫取来的干净衣服掩盖那处。

    不过想象和现实通常都是有一定的差距的,正当他刚将那湿漉漉的汗巾取下尚未来得及掩上新的布料之时,忽的一阵天旋地转,再清醒时已被人压在了身下。

    从床上折腾起来的人头脑混沌,下身一片濡湿感,他刚才不过是本能反应。

    王钢蛋听见声响,没忍住的回了头,转眼就见,那个裤子还没有完全扒掉,堪堪的挂在腿弯处的小子,现在把陆云东抵在了床上,亲眼瞧见陆云东被人压,有点刺激哦,呵呵!

    陆云东一个翻身一个反手便将那人压在了身下,遏制住了他的脖颈。他若想要一个人的命,向来都是如碾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王钢蛋欣喜的松了口气,果然他是没有挑错人。

    身下的严千阅显然是被他突然的动作受了惊吓,一双眼睛瞪的圆溜溜的,明明没有流泪但好似盈出一汪水似得,煞是惹人怜爱。淡色的唇角微微的动了动吐出一股温热的气息:“你要干什么?”

    陆云东有些迟疑,连王钢蛋都听出不对劲来:“眼前这人说话的语气声音,怎么不像个成年的男子,带着一点鼻音的往外哼唧,像个没长大孩子。”

    “你,你能先起来吗?”严千阅见他不理会他,轻轻推拒了一下身上这个身体僵硬,表情怪异,动作迟疑,大概脑子也不大正常的人。

    赤裸的躯体上温热的感觉透过一层薄薄的衣料渗进他的肌肤上,出了和铖荀,陆云东何曾与人这般亲密过,面颊上原本就尚未消退淡粉的红如今更是浓了几分。

    “失礼了”陆云东一个翻身抄起身旁的衣服搭在了严千阅身上。“你怎么在荒郊晕倒了?”

    严千阅从床上坐起来背对着他俩整了整自己有些零乱的衣衫:“什么怎么晕倒了,你是谁,我不认识你?”

    明明是一个成年人的面貌,他说话语气却像个孩子一般。

    陆云东和王钢蛋交换了个眼神,越发觉着不对劲来。

    恰逢此时老严端了药进来,陆云东道:“你快瞧瞧他,我觉着似乎不大正常。”

    老严往前坐在床上,要给他号脉,严千阅却缩着手脚,在床脚挤成一团,警惕性十分强:“你,你要干什么?”

    “别怕,我是大夫,来给你治病。不信,你感觉一下是不是身上疼,我能给你治好了。”

    严千阅是觉着浑身疼痛,挣扎的没那么厉害,任由老严抓了一只胳膊过去号脉。

    待等老严松了手,他便又把胳膊缩了回去,抱紧自己的腿,球一样的缩着。

    “怎么样?”

    “血脉不通,怕是不仅仅伤了皮肉,眼下看,脑补收到撞击之后,影响了经络,这人怕是记不得许多事了。不过,看他这样子,像是被江湖失传已久的‘千刀万剐剑’所伤,只是以前从未听闻竟有人能活着逃脱出来。奇怪,着实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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