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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钢蛋的血泪史

    纯情年下土匪攻×嘴贱身娇流氓 青龙山上有个光明磊落、浩气长存的未来土匪头子继承人——陆云东 琅山屯里有个不着四六、骄奢淫逸的身带功名的流氓秀才——王钢蛋 道上有传言琅山屯出了个帝王墓穴,里面珍宝无数,没人晓得是真是假,毕竟这样唬人的传言一年道上能出十八个。 陆大当家的膝下就这么一个嫡子,奈何这孩子自小心眼实诚,一点也不会邪魅一笑、奸淫掳掠的傍身技能。 即便大当家的有心培养,奈何这儿子也是“烂泥扶不上墙”,无可奈何就拿了儿子的把柄,把他送到琅山屯历练历练,不管他是偷是抢、是哄是骗,非要让他从这山村之中弄出什么宝贝来不可。 陆云东的四哥(庶出)同惯会偷奸耍滑,住在琅山屯的秀才王钢蛋有几分交情,便将自己这个如清泉白露、天山雪莲的弟弟托付给了他。

    第一百六十八章:秋闱中箭

    小说: 王钢蛋的血泪史 作者:缘惜惜 字数:2007 更新时间:2019-09-21 13:54:18

    十月伊始,一年一度的秋猎大会便张罗了起来。上至君主,下至群臣,必定亲自跨马出席的。

    定北侯于营帐之内展伸着双臂,由着侍从为自己更衣,刚搭上软甲,便听得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

    守在门口的撕葱并未拦下来者,那人脚步轻快地步入帐内,单凭着这面对侯爷丝毫不卑的态度便可知此人是谁,吏部侍郎进门,一抬眼看见的便是衣衫不整的侯爷。

    周成玉本就是不怒自威的容貌,眼下盔甲加身,更是威风凛凛气势恢宏。

    顾侍郎神思飞扬,他们是少年轻易,若是换了当年,周成玉的气焰此刻必得短上一截,非但震慑不住,恐怕还得被戏弄得面赤耳红。

    可如今那是少年时候胡混的时候,两人皆是心知肚明,本不怎么能端得住的架势还是得端着。

    定北侯凝了凝神,摆手挥退了随侍。“何事?”周成玉眼瞅着这人勾起嘴角,露出一抹清浅的笑意。

    现在是瞧着顾侍郎笑的气度翩翩、温文尔雅。可偏偏他只要一联想到这人幼年时候披着那样一张面皮,就觉得这笑实在是不怀好意。

    顾城灏上前一步压低了嗓音细细道了周遭暗卫的部署,周成玉咂摸着这略低沉的嗓音,不由得将当年那爽朗的油腔滑调与之对比,真不知这人如何将这两种声线切换自如的。

    暗卫队办事他向来放心,这此的部署听与不听也没什么两样,不过是例行公事罢了。何况此次……

    “好,本侯知晓了。”定北侯透与顾侍郎一个信任了然的眼神。

    眼瞧着顾城灏丝毫没有怀疑的脚底生风的出了营帐。周成玉不禁感叹自己这些年也是长进,这瞒天过海的本事居然连那人也看不出半分。

    一身戎装骑跨在高头大马上的皇帝,英姿勃勃,器宇轩昂,如松柏临崖,似玉山崔巍,众臣不禁感叹,近来陛下果然越发稳重了。

    蓦然擂鼓声响,锋镝鸣动,秋猎拉开了序幕。

    本朝规矩,但凡每年春猎和秋狄上都会亲自上阵,皇帝必得率先开弓催马。

    负责追赶猎物的士兵已经将猎场的鸟兽们驱赶了出来,一只鹿自林间闪现而过,皇帝目光如炬一夹马腹,奔了出去。

    浩浩荡荡的人群立刻紧随其上,今年的秋闱正式拉开了攻势。

    护卫长陈立负责定北侯的人身安全,自然跟得最紧,他深知侯爷此行之意并不在狩猎,急奔出后不久便收缰慢了下来。

    “侯爷?”护卫长策马靠过去,有些担心。

    “无事,你去把那只鹿给本侯抓回来。”周成玉抬鞭一指。

    “……遵命。”即便是他心中不愿,可此人素来忠耿,便是冒天下之大不韪也要坚决的践行侯爷的嘱咐,只能派上最最得力的人,拼尽全力不能错了半分。

    武将们策马而去,文臣们则是留在原地闲聊,吏部侍郎有一搭没一搭的陪着各位官员们聊天,没来由的心神有些不定,说不上来因何,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太对劲。

    按理说众多侍卫随仕,又部署好了暗卫,应该不会出什么差错,可顾城灏心中就是有些不安稳,实在有些坐不住,牵了红棕马向着定北侯的方向打马而去。

    已入密林深处,四处都是岔路口,若是选错了路,这一条道下去还不知要走到哪里,顾城灏正值为难之际,忽闻周成玉座下的白驹仰起脖子一声不安的响鼻,心想不好丝毫不敢怠慢即可策马入了左边的细道。

    远远的总算是看见了披着鲜红色披风的周成玉,尚还未来得及等他靠近,之间正缓缓向前的皇帝猝不及防的向后一挫,一只羽箭顷刻间从绿林深处直直的刺进了周成玉的胸口里。

    顾城灏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幕的发生,心里咯噔一声,也顾不得胯下的马,脚尖点过马鞍,衣袂纷飞之间,腾空而起踏风而行,稳稳当当的落在了摇摇欲坠的周成玉身后稳住了嘶鸣慌乱的白驹。

    “成玉!”

    周成玉轻飘飘瘫在他臂弯中,气息不稳,保持着清醒已是勉强,顾城灏本欲去揪出贼人,可此刻扎进周成玉胸口的箭之处已被鲜血染红了软甲。

    孰轻孰重他自然掂量的清楚,二话不说,勒住缰绳飞奔回营。

    晌午时分日照当头,羡山大营的主营帐已然炸开了锅。

    文臣武将守在帐子外头翘首以待,随行太医背好药箱急忙入帐,一炷香的时辰便见小太监端着一盆子红的刺眼血水脚步匆匆的从帐内而出。

    “侯爷怎么样了?”为首的官员拦住小太监急切的问。

    小太监颔首端稳手里的铜盆细声道:“先下太医们正全力以赴,还请各位大人稍待。”

    “全力以赴?全力以赴是什么意思?”定北侯手底下的宋将军提小太监的衣领怒目圆睁。

    这内侍本就胆子小,被这么一吓差点丢了手里的盆。

    “奴才……奴才也就是个传话的,侯爷伤势如何奴才实在不知啊。”

    “宋将军先放开他吧”。

    一直立在帐子侧边为出一言的吏部侍郎顾城灏道:“侯爷伤于右胸并非致命之处,为今还请将军先去稳住定北兵士之心,以防动荡。”

    虽说他顾城灏的官职并不在宋锑之上,且他一个吏部侍郎更没什么命令当朝右将军的权利,但这位顾侍郎这些年一直得太上皇和当今陛下的青眼是人人都知道的。

    且人家在任吏部侍郎之前可是先在军中做到了军士之位,其排兵布阵的能力哪个不服,何况刚才一番话还说的句句在理,宋锑也不是只知道打打杀杀没有脑子的匹夫,自然即刻照做了。

    又是一炷香,帐门再开,这一次出来的乃是内侍总管全公公。

    “各位大人辛苦了,侯爷的伤已经止住了,还请各位大人放心,一直在此守着也着实辛苦,太医们的意思是各位先请回各自的营帐歇息,另侯爷有言宋将军和吏部侍郎顾大人暂且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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