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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钢蛋的血泪史

    纯情年下土匪攻×嘴贱身娇流氓 青龙山上有个光明磊落、浩气长存的未来土匪头子继承人——陆云东 琅山屯里有个不着四六、骄奢淫逸的身带功名的流氓秀才——王钢蛋 道上有传言琅山屯出了个帝王墓穴,里面珍宝无数,没人晓得是真是假,毕竟这样唬人的传言一年道上能出十八个。 陆大当家的膝下就这么一个嫡子,奈何这孩子自小心眼实诚,一点也不会邪魅一笑、奸淫掳掠的傍身技能。 即便大当家的有心培养,奈何这儿子也是“烂泥扶不上墙”,无可奈何就拿了儿子的把柄,把他送到琅山屯历练历练,不管他是偷是抢、是哄是骗,非要让他从这山村之中弄出什么宝贝来不可。 陆云东的四哥(庶出)同惯会偷奸耍滑,住在琅山屯的秀才王钢蛋有几分交情,便将自己这个如清泉白露、天山雪莲的弟弟托付给了他。

    第一百九十四章:他的心

    小说: 王钢蛋的血泪史 作者:缘惜惜 字数:2009 更新时间:2019-09-21 13:54:21

    “四门秘符是个什么东西?”

    “四门秘符是先人的藏墓之术,相传此种守阵之法早已失传,没想到竟然在这里让我遇着了。”李寒脸上闪过几分兴奋的神色,摊开了那张纸张,端着烛台照亮上面的形状。

    “你们来看在,这上面话的朱雀符,有了这个朱雀符,与咱们上次找到的那个虎符相连,这便是朱雀和白虎。”

    王钢蛋望向上天机阁得来的图案,又看了两眼李寒先前用朱砂印出来的形状道:“这么说的话,除了这两个,还差青龙、玄武?”

    李寒点点头道:“这四门秘符颇为复杂,你们两位先去歇息吧,我要话功夫研究研究。”

    那两人相识一眼,便回了房。

    李寒也拿着那盏油灯到了隔壁,细细研究起来。

    虽说他先在探墓的功夫已然在江湖之上数一数二,但这四门秘符他之前确实没有接触过,师父也不曾多说过几句关于这个秘符的事情。

    因此他并没有十足的把握,到底能到什么程度也只能看自己能摸透多说。

    探墓之事本就极其威严的事情,这跟做刀口舔血的杀人的活计没什么两样。

    杀手要想活下去,再杀人之前就得练好一身的本事,而像他们这种,要想安然无恙的进出墓穴,必定要在事先研究透了,不然那可真是一去不复返,死无葬身之地,必得慎重再慎重,小心再小心。

    他一个人对着两张图翻来覆去到了半夜,忽听见对面传来细微可疑的声音,李寒忍不住竖起耳朵去听。

    虽然对面的两人竭力压抑,那喘息声却一丝丝随着夜色钻进他的心里,缠得他几乎不能呼吸。

    他虽因自幼有过几个喜欢的姑娘,但都是把人家当金玉一般的捧着,半点都不敢对人家生出什么情欲的缘故对情欲,但毕竟他到底是年轻的,现在就隔着一个厅堂,一想起对面的两个人正是半个时辰前同他说话话的,一时不禁心猿意马起来。

    不由自主的侧过身支起耳朵,偏偏他又是练过听力的,师父说听力对于下墓跟自己的眼睛一样要紧。越是朝深处猜测越是觉得无法自抑。

    他也不是没有吃过猪肉的小子,也曾有过露水姻缘,只是现在算起来已一年有余了,可是记忆并非因为时光流逝而磨灭,此刻更是格外清晰。

    他一边唾弃着自己明明说好了要研究这四门秘符阵法,现在却在这理七想八想,一边却又更急切地回忆着那各种滋味,饮鸠止渴。

    到了最后他不禁咬着后槽牙,暗暗想: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谁还没个七情六欲!何况他们二人又是那样的关系,有个鱼水之欢也是正常的事情。

    正这时对门的声音也和他的情绪一般到了无法克制的地步,他就着这一刻的冲动熄灭了灯火,自己坐在长条凳子上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手向裤子里探进去。

    男人都是时候如来佛,他听着对门起起伏伏的声音抚慰自己,等到结束了之后,李寒摸了摸站在自己手心里的湿凉的液体。一时不知是高兴还是难过。

    窗外凉风习习,月亮也从乌云当中探了出来,明晃晃的挂在了漆黑的天幕之上。

    那从窗户缝里透进来的一点风,足以将他满腹坚持吹得支离破碎。

    他是心仪陆云东不假,但怎么就做出了这样听墙角,然后就......的事情?

    而且他又分明知道陆云东和王秀才的关系,哪怕还是他们看向对方眼神,也能瞧出来深情厚谊来

    就算自己不在乎,品尽一身全力搏一搏,可陆云东能么?王钢蛋又能吗?

    王秀才虽表面随性自在,却毕竟是正经的读书人出身,只怕也不能容得下他——他忍不住开始觉得绝望。

    但是还没有到绝望的时候,最好的结果还是他别跟陆云东有什么纠缠的好,可他明白,若是不能得到一个好结果,心上势必还是会有一根刺,一日日刺着,直到千疮百孔,无以为继。

    他躺在床上沉默着,过了许久李寒忽然想:其实哪怕还是现在以这样能帮着他们的身份陪着,那也没什么不好的、他既然清楚明白他陆云东之间没什么可能,那现在能以这样的方式陪在他身边又何必在意那些无关紧要之事? 

    可身体里就像是有两个人在打架,转而又想:无关紧要?李寒冷笑了一下,其实他也不是说非要和陆云东变成和王秀才一样的关系不可,但是要他和陆云东变成兄弟间的情谊,也确实是不实在熬人的信子

    这时耳边又听南宫寒潇低低道:“最重要的……便是我们能在一起,于我而言那也就够了。”

    李寒的那心如止水,忽然间山崩地裂地愤怒起来,在这一瞬他觉得他既混乱又清醒。

    或许只是以朋友的身份相处,哭运动他对自己或许是有可能有感情的,即便那不是爱。更多是能帮助他处理一些事情,他需要一个得力的助手。

    如今他用一种崭新的关系,给了他的心一个合理的解释。

    从此他不用因为对陆云东潜藏的感情而感到愧疚,他可以安心地去解决陆云东忧愁,同时又一个很说得过去的理由待在了他的身边,并且能守着他。

    李寒推开了一点窗,院子里是被雨水洗过的天,天高云阔。

    他默默地独自站在窗边,以至于在这深夜当中,衣襟上露水夜色。

    外头有颗大槐树枝干探了进来,一片绿叶落在他的手心上,他低头凝视良久,心头上生出温柔辗转,寂静无声的情绪来——那他心底最隐秘美好的回忆。

    他将手上的叶子放在了鼻尖,细细的清嗅了几下,春日里特有的味道入他的五脏六腑,在凄冷的夜晚聊以慰藉。

    李寒那一颗狂嚣躁动的心也随之渐渐平息——既然现在来说陆云东还需要他,那就做好自己手头的工作,好好的把这阵法给破解了,哪怕最后给他留份恩情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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