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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钢蛋的血泪史

    纯情年下土匪攻×嘴贱身娇流氓 青龙山上有个光明磊落、浩气长存的未来土匪头子继承人——陆云东 琅山屯里有个不着四六、骄奢淫逸的身带功名的流氓秀才——王钢蛋 道上有传言琅山屯出了个帝王墓穴,里面珍宝无数,没人晓得是真是假,毕竟这样唬人的传言一年道上能出十八个。 陆大当家的膝下就这么一个嫡子,奈何这孩子自小心眼实诚,一点也不会邪魅一笑、奸淫掳掠的傍身技能。 即便大当家的有心培养,奈何这儿子也是“烂泥扶不上墙”,无可奈何就拿了儿子的把柄,把他送到琅山屯历练历练,不管他是偷是抢、是哄是骗,非要让他从这山村之中弄出什么宝贝来不可。 陆云东的四哥(庶出)同惯会偷奸耍滑,住在琅山屯的秀才王钢蛋有几分交情,便将自己这个如清泉白露、天山雪莲的弟弟托付给了他。

    第一百九十七章:敌人的敌人

    小说: 王钢蛋的血泪史 作者:缘惜惜 字数:2007 更新时间:2019-09-21 13:54:21

    陆云东匆匆回到王家,王钢蛋还没有睡,桌上点着一截蜡烛,他正坐在桌边看书。

    陆云东在他身侧坐下,王钢蛋抬头问他:“李寒那边的事情可都办妥了?”

    陆云东情绪有些低落,他面色沉了沉说道:“咱们事情他来帮忙探墓,目的只是如今让他陷在龙潭虎穴之中,着实有些不大合适。”

    王钢蛋闻言怔住,脸上稍微有些迟疑,隔了一会才道,道:“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只是有些时候,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咱们两个无论谁去都不是合适的身份,只有李寒了。”

    “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只是李寒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心里都是会过意不去。”陆云东不大舒服的说。

    王钢蛋皱了皱眉头看着他,默然了片刻后他收回目光,悄声道:“旁人要是说这个也就罢了,你堂堂青龙山少当家的说这个不是有些奇怪吗?你手底下的人,若要心疼那便个个都心疼的好,可千万不要厚此薄彼。”又低头继续翻看着手中的书。

    陆云东见铖荀不在说话,只得坐在那里生闷气。

    过了片刻王钢蛋抬起头来,声音放的轻柔了说:“你别怪我刚才的话说的不好听,我也只是想这天底下诸多事宜,皆是如此,几人预备好了给人卖命,那便是没有会有路的,上位者更不可因为自己的心慈手软,而误了大事。你既担心李寒,最好的方式便是能再塞人进去设法周全,若是不能,空谈也是枉然。亦或是我们能尽快的解决这件事情,省的夜长梦多,越快,李寒的危险就越少一分。”

    陆云东见他目光温柔,气立即消了下去,也觉得自己有些太过优柔寡断了,于是拉住王钢蛋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说:“刚才是我不好,你说得对,现下最要紧的还是要当机立断。天机阁那边已经得到了消息,他们从宋二元那边查到了玄武符,如今只要查出白虎、青龙符在谁的手里,这件事情就快了了。”

    王钢蛋将视线从书本移到陆云东的脸上,沉吟了片刻后说:“我觉着如烟家说不准有可能,虽说村长有些论断的本事,但未免看事情也太通透了些,让他们查查吧。另外驻守在你们上次去的印出虎符的地方兄弟们还是没有发现有人过去吗?”

    陆云东摇摇头,无奈道:“一直没人过去,莫说是那白虎符的主人了,就是连个挖野菜、打猎的人都没有。”

    王钢蛋捏着书页皱眉道:“那可就怪了,按说不应该呀!”

    陆云东仔细回想了一下他跟李寒一起去勘察的时候,那地方的泥土缝隙明明是湿润的,按说应该是有人经常进出才是,难道是因为已经有所察觉了,因此这些人暂且不进山了。

    他凝眉想了一阵,又见天色已晚,便说:“先歇着吧,明日一早且看天机阁里传回来的消息如何。”

    ......

    端着饭食进来的时候本该窝在床上的人,已经穿戴完整立在窗前,微风拂过他墨般长发,丝丝缕缕飞扬而起,简直就是一副画卷。不知看着哪里,瞥到他时,却突地僵直起了身子,愣了片刻复又放松下来。

    阳光底下英气逼人的五官,刀刻般轮廓分明而深邃,性感的薄唇紧紧的抿着,将手中的早膳放在桌上。

    “吃饭吧。”

    严千阅挑了挑嘴角露出一个说不出意味的笑,并没有抗拒,从窗子旁走过来乖顺的夹起热腾腾的水晶包吃了起来。

    在一个普通人看来,这位年轻公子绝对的优雅贵气,但细致些的便能观察到,这些看似平常的行走吃饭的动作之中隐隐的颤抖。昨晚实在是太过些了……

    周成玉自然把这一切看在眼里,他轻抿了一下嘴唇但并不后悔。

    “你不吃吗?”严千阅主动问道。

    眼前摆着的清粥、小菜、水晶包显然都是一个人的分量,而且这个口味绝对不是他这个小山庄的厨子做得出来的,如果他记得没错的话,这些是出自百里之外‘一饭难求’的飘香饭庄的顶级厨师之手。不过两柱香的时间他的轻功到底到了何种程度?

    “莫非是害怕我动了手脚?”

    严千阅年纪轻轻在江湖之中却颇有名气除了小诸葛这个称呼,据说其使毒的手段出神入化往往杀人于无形。

    “你没有”男人的脸上似乎有一点点的笑容又好像还是像以往一样没有丝毫表情。

    严千阅眉头紧了紧,继续不动声色的用着清香软糯的粥。

    藏在暗处原本计划好的药的确是没有下进去。

    是因为他跑了百十里路为他买的早膳,还是因为怕这至毒之毒毁了这一幅好皮相,或许还是因为别的什么,总之是没下的去手。

    他突然站起身来掏出帕子在墙角的铜盆里沾湿了,拿过严千阅的左手细细的擦拭了干净。

    “若是不小心掉进去就不好了。”

    严谨认真的样子让人又惊又恼。严千阅不知道对方是如何看出来他将毒药藏于左手的指甲之内的,但他却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这些小手段在他面前简直不值一提。

    “总有一天我会…”

    “我等着”

    “你就不害怕哪天疏于防范被我置于死地?”

    “你不会”

    简单又清淡的话,却像在陈述一个不可置否的事实,跟说太阳每天会从东边出来一样坚定。

    一瞬间严千阅发现自己好像变得丝毫不怀疑这句话的可信度,当然下一秒理智就上线了,但无论如何到最后事实还是证明了这的确成了一个事实。

    “李寒你预备如何处置?”

    严千阅拿起粥碗沉默着喝了几口,片刻后他抬起头,直视着定北侯问道:“我倒是觉着他没什么要紧的,倒不知你抓了他这对你有何好处?”

    “那自然是有用的,只不过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什么事情该问什么事情不该问的道理。”

    严千阅面色一阴,挑起眼角沉了脸:“我若非要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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