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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钢蛋的血泪史

    纯情年下土匪攻×嘴贱身娇流氓 青龙山上有个光明磊落、浩气长存的未来土匪头子继承人——陆云东 琅山屯里有个不着四六、骄奢淫逸的身带功名的流氓秀才——王钢蛋 道上有传言琅山屯出了个帝王墓穴,里面珍宝无数,没人晓得是真是假,毕竟这样唬人的传言一年道上能出十八个。 陆大当家的膝下就这么一个嫡子,奈何这孩子自小心眼实诚,一点也不会邪魅一笑、奸淫掳掠的傍身技能。 即便大当家的有心培养,奈何这儿子也是“烂泥扶不上墙”,无可奈何就拿了儿子的把柄,把他送到琅山屯历练历练,不管他是偷是抢、是哄是骗,非要让他从这山村之中弄出什么宝贝来不可。 陆云东的四哥(庶出)同惯会偷奸耍滑,住在琅山屯的秀才王钢蛋有几分交情,便将自己这个如清泉白露、天山雪莲的弟弟托付给了他。

    第二百零五章:突然袭击

    小说: 王钢蛋的血泪史 作者:缘惜惜 字数:2001 更新时间:2019-09-21 13:54:22

    于陆云东而言铖荀,于他耳边,于他眼间,于他心间。寸寸摩挲,处处撩拨。荡漾了一池涟漪,似游园惊梦,红墙绿瓦琉璃盏之中的陌上公子。 

    在那恍恍惚惚的岁月里,悄然糅杂进了他苍凉无色的人生。

    美好的,洁净的,想让人捧在手心上,不舍亵玩不忍伤害半分。

    古有形容女子玲珑剔透,在他看来用在铖荀身上更为恰当,并非是因为他的长相,而是一种难得的晶莹的珍贵,他说不上来那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感觉,但总是能让人发自心底的愉悦。

    可是他不知,他心底里那个陌上公子眼下正在他某个不曾留意的瞬间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巨变。

    最能改变一个人的除了大喜大悲,除了生死离别,还有一种特殊的情绪——嫉妒。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简简单单的情绪,却有着令人面目全非的本事……

    王钢蛋第四次将夹起的饭菜丢回碗里,温和如玉的端正模样,出奇的添上了不耐烦又烦躁的情绪。

    想起今日午后表弟过来说让云东指导知道他武艺,陆云东欣然同意了,王钢蛋就浑身不舒服,左思右想越发的不好受。

    王钢蛋的有个亲姑姑长相一般,姑父也一般,但生了仨孩子,却个顶个的好看,两个姐姐一个杨柳细腰丹凤眼风姿绰约,一个圆脸大眼肤白貌美一笑俩酒窝,可人的紧。还有个男孩子,年龄较小一点,却也是生的标致,十里八村的男娃娃没一个比他生的还好的。

    微凉的雨丝悄悄然洒落在一池残荷里,融进泥土里,为半黑的天幕蒙上了一层闷添上一层凉。

    王钢蛋打开窗子深吸了一口凉气,企图平复一下自己的心情,却事与愿违的越发焦躁了起来。

    陆云东一个简单的表情,一个小动作,甚至一个安稳的呼吸,对他而言都变得无比要紧,他有些说不清这是什么原因,总之好像这个充满惊喜和绮丽风景的世界都抵不过与他一瞬的相遇。

    王钢蛋瞧见自己面前的东西,脑筋一动端着从自己房中打包来的大盘子小碗,屁颠屁颠的蹭进了房,那表情就跟宫里的小太监这个月多领了例银似得。

    陆云东此刻已经洗完了澡,着了一件素白的中衣盘腿坐在床上正给暂时寄样在他们家里的小奶狗喂食。

    如此打扮的陆云东,像个无比 纯良的公子哥,很难想象这人打起架老手起刀落,刀刀见血。

    王钢蛋瞧着洗的白白嫩嫩,擦的干干净净,窝在陆云东怀里的小奶狗,对那无家可归的小东西的怜悯之心在此刻当然无存,心中的懊恼焦躁又添了一份。

    靠!我现在现在居然开始嫉妒一只小狗了!

    手里提着的本就没什么兴趣吃的食盒性质恹恹的丢在桌上,随手关上房门,十分好意思的直接爬上了床枕在了某人的大腿上。

    “云东,我有些难受。”

    陆云东心上一紧,也顾不得小奶狗,赶忙来看看趴在他腿上皱着眉的人,毕竟铖荀平时可没喊过苦喊过疼。

    “哪里不舒服?”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脸庞环绕着他,王钢蛋顿时觉得通身舒畅,哪还有什么难受的地方?

    事实证明,老话说的很对,越是长得漂亮的男人就越会骗人!

    “我说不上来,就是觉得不舒服,难受的紧。”王钢蛋有气无力的答道。

    “我去叫个郎中过来!”

    “别,不用了,也不是十分难受,你陪我说会话好吗?”

    陆云东不放心,但也不想扭了他的意思,勉强答应了声:“好”。

    淅沥的雨水滴滴答答的拍打着灰色的屋檐,王钢蛋静静的躺在陆云东的腿上,二人谁都没有说话,空气中弥漫着几分微妙。

    院子的偏角里,有一株桃树,如今已是碗口粗,想当年这株树刚栽种里来时还只是一株小苗,现在已长成郁郁葱葱、亭亭如盖好树。

    王钢蛋以前没有回老宅的时候,时常就会来这里看看,顺便回忆一下当初的几个玩伴费了多大劲,才小心翼翼的将这树栽活的,流年似水悄然而过,树已不再是当时孱弱的小苗。

    “少主,天机阁传来那边八百里加急的文书。”窗户边被轻敲了几下,递上一张封在油纸里的信件。

    男子宽厚的手掌划过窗棂,捻起那信抖开,平静似水的眸中闪过一丝波澜,复又如镜面一般无痕无波。

    “天机阁可动了?”

    “没有少主的吩咐,天机阁不敢擅动。”

    陆云东随手拾起一片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带进来的泛黄的叶,好似赏玩一块无暇美玉。

    “定北侯盘踞在西耘的时间也够长了。”

    黄叶落地,轻轻的,静静的,无查无觉间已然沾上了泥土,只等过些时候化作春泥。

    “是”那人听懂了陆云东的意思静静的退了下去,不带走一丝风云。

    碧空如洗,清风习习,扬起了谁的衣角,勾起了谁深藏在心底的缱绻时光……

    “咳,咳咳,你是说,现在要给定北侯来个突然袭击?”宽衣广袖眉目傲然的公子,勉强咽下呛进喉管里的水,惊讶道。

    天机阁少主,青龙山少当家的淡定的将夹起的树叶扔到一边,“嗯”。

    “嗯?你就一个嗯啊?”王钢蛋从他腿上坐起来绕着桌子走了好几圈。“此事事关重大,一旦动作,可就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陆云东回了他一个淡淡的眼神,“我知道。”

    广袖公子窝回自己的位上,“你还别说,倘若是这个时候动手,一击即中的可能性确实比寻常时候大许多,他们只以为咱们拼了命的全心全意都投在这墓穴之上,这位防备之心就小了。”

    陆云东但笑不语,他从前好欺负,但是有个底线,谁若是站在他的底下上来回蹦跶,那就可别怪他心狠手辣了!

    “不过,他是朝廷在这件事情上的耳目,你若动他岂非是要挑破这层表面上相安无事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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