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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钢蛋的血泪史

    纯情年下土匪攻×嘴贱身娇流氓 青龙山上有个光明磊落、浩气长存的未来土匪头子继承人——陆云东 琅山屯里有个不着四六、骄奢淫逸的身带功名的流氓秀才——王钢蛋 道上有传言琅山屯出了个帝王墓穴,里面珍宝无数,没人晓得是真是假,毕竟这样唬人的传言一年道上能出十八个。 陆大当家的膝下就这么一个嫡子,奈何这孩子自小心眼实诚,一点也不会邪魅一笑、奸淫掳掠的傍身技能。 即便大当家的有心培养,奈何这儿子也是“烂泥扶不上墙”,无可奈何就拿了儿子的把柄,把他送到琅山屯历练历练,不管他是偷是抢、是哄是骗,非要让他从这山村之中弄出什么宝贝来不可。 陆云东的四哥(庶出)同惯会偷奸耍滑,住在琅山屯的秀才王钢蛋有几分交情,便将自己这个如清泉白露、天山雪莲的弟弟托付给了他。

    第二百一十三章:煞费苦心

    小说: 王钢蛋的血泪史 作者:缘惜惜 字数:2010 更新时间:2019-09-21 13:54:23

    可琴行里的掌柜也是个识货又精明的生意人,见他们喜欢竟伸手比了个一字。

    平心而论本已经绝迹的古琴‘绕梁’开出这个价格也不算太坑人,只是天下怕早已没有人知道这琴的过往了,一把普通的古琴,要这么高的价钱也实在过分了些。

    王钢蛋抽了抽嘴角,虽然他有钱,但银子也是一点一点挣来的,想他那投资的各种小生意一年到头也不过一千多两,区区一把琴竟然敢要一百两,难道他看上去是那么好骗、好欺负的吗?

    “公子,要不然长信还是不要了吧。”很快发现他不情愿的少年依依不舍的将琴默默放下,眨巴着似是要出水似得眼睛善解人意的说道。

    “要,为什么不要,本公子答应了要给你买,咱就绝对买!”也不知是哪根筋搭错了,原本还肉疼的某公子瞬间硬气了起来,将一张银票往桌子上一拍。抱上‘绕梁’塞进了长信怀里。

    于是少年乐呵呵的抱着‘绕梁’王公子乐呵呵的看着乐呵呵的长信一并出了门。

    琴行掌柜的和伙计伸长了脖子目送金主远去,直到完全看不见人才收回了快要掉下去的脖子。

    “见过送金送银送珠宝的,还没见过出手这么大手笔买个琴送男宠的?现在的富家子弟啧啧啧真是…”掌柜的眯缝这小眼抱着厚厚一沓银票感叹。

    连带着一旁的小伙计也两眼放光“掌柜的,没想到咱们琴行里还有这么值钱的琴,怎么以前没听您说过?”

    “什么值钱?我伸个手指意思是一两,谁知道那富家子弟会错了意,不过他既然给了,本掌柜又岂有退回去的道理,嘿嘿嘿。”

    “一两?掌柜的,您可真是奸商”。小伙计佩服的束起了大拇指。

    “奸商奸商无奸不商…小子好好跟着学着吧。”

    很久很久之后王钢蛋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好家伙,他竟然给一个细作身上花了一百两银子,这一百两能正经盖多少房子?

    在村里边都能包一个山头了好吗?

    但花出去的钱,就如那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的。

    月黑风高、万里乌云,黑影借着夜色飘过屋檐墙边,如此出神入化的轻功,怕是连这江湖之中最富盛名的高手也发现不了。

    一个影子滑过门垛上挂着的随风飘舞的灯笼,没入一个虚掩的木门之中不见了影踪。

    黑影:“主人,天机阁内部的内讧已经挑起来了,陆云东已然对天机阁的人已经起了疑心。另外已将让凌国那边的暗桩给了神司女一些引导,都是只言片语七零八碎的信息,不过以她的能力很快就会把人选锁定在他身上。”

    “做的不错,但事未成就不可掉以轻心,静心庵那里可派人去了?”

    黑影:“安排了人,身份是如庵堂上香的求保佑的病患,已经住了进去,不出意外的话今日应该已经和苏芩居士搭上了要紧的话。宫里也让安平侯带着未满月的小孙子去了几趟,故人、幼子,但凡是有点心的人总该怀念些什么。”

    “很好”

    “主人,您来此处不过才二十日,咱们这么赶是不是太快了些?”

    一道眼神扫过黑影立刻禁了声。

    “越快越好,拖延下去的后果,你知瞧着定北侯便可知。”

    黑影不懂,为何无所不能的主子要说这句话,难道这世间还有什么黑楼做不成的事吗?

    他缓缓走到窗边推来了窗子“天快要下雨了,早些回去吧。”

    大雨如期而至,豆大的雨点拍打着小城里的青砖黛瓦,卷起一阵风云,洗尽污垢。

    已经夜半小院的主卧里此刻还燃着灯,窗户半开着疾风骤雨顺着空隙钻了进去,洒进室内的地板上。

    夜间起爷的王刚到那撑着伞走了过去,本想带上被放吹开的窗子,但走到窗口才发现,燃着烛火的房间里,桌前、床上都不见人。

    他关上窗子收了油纸伞,扣了两下门,也不见有人应,心中疑惑便推门进了房间。

    即便方才一直敞着窗户,这个房间还是弥漫着一股杜康酒的味道,只是不见酒杯也不见喝酒的人。

    一番好找之后才在一个照不进烛光的角落找到了向来干净整洁沉着淡定的陆公子,此刻他蜷缩在那里抱着酒壶,皱着眉头,倒像是一个被人抢了糖的孩子,看来是睡着了也睡的不安稳。

    “云东?云东?”

    叫了两声那人也不应,看样是醉的厉害,平日里看着是个稳重的,怎么一个人偷偷躲在这里喝了这么些酒?

    他无奈的摇摇头,想要将他手中的酒壶抽出来,奈何那人死活不撒手,罢了,不撒手就不撒手吧。

    蹲下身子一使力将赖在地上的人抱起放到床上,这人也算是有酒品,喝醉了也不吵不闹,不撒泼不打滚,只是静静的呆着。一边帮“醉鬼”拉上被子一边想。

    胸口的衣襟出却猛然受到拉力,一个不稳栽了下去。

    他倒是没有丝萝公主幸运,没有只是碰到了下巴也没有面纱的阻隔,直直的贴在了某处柔软粉嫩的唇瓣之上。

    偏巧这个时候底下人还醉的晕乎毫不知情的动了动贴在一起的嘴唇吐出了两个含混的字音。

    “铖荀。”

    王钢蛋松了口气,倘若这时候,他若是叫出旁人的名字来,那多尴尬。

    摔倒在床上的陆云东骤然睁开眼睛眨了两下,对身上的人做了个禁声的姿势。

    房间里的蜡烛,不知被哪里吹来的风吹灭了,整间房骤然陷入黑暗之中。

    王钢蛋覆盖在他耳边轻声道:“你这戏演的倒是足,可谓是煞费苦心了。”

    “这也是没有法子的事情。”陆云东吻了吻他的侧脸说:“为了让他亲眼瞧见我心思已乱,不得不喝点酒,装出一副颓废样子。”

    王钢蛋笑着去吻身下之人的唇,而后说:“还有吗?分我点。”

    陆云东把最后一点酒全然倒进自己嘴里,一个翻身把铖荀压在身下,对着他的嘴喂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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