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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钢蛋的血泪史

    纯情年下土匪攻×嘴贱身娇流氓 青龙山上有个光明磊落、浩气长存的未来土匪头子继承人——陆云东 琅山屯里有个不着四六、骄奢淫逸的身带功名的流氓秀才——王钢蛋 道上有传言琅山屯出了个帝王墓穴,里面珍宝无数,没人晓得是真是假,毕竟这样唬人的传言一年道上能出十八个。 陆大当家的膝下就这么一个嫡子,奈何这孩子自小心眼实诚,一点也不会邪魅一笑、奸淫掳掠的傍身技能。 即便大当家的有心培养,奈何这儿子也是“烂泥扶不上墙”,无可奈何就拿了儿子的把柄,把他送到琅山屯历练历练,不管他是偷是抢、是哄是骗,非要让他从这山村之中弄出什么宝贝来不可。 陆云东的四哥(庶出)同惯会偷奸耍滑,住在琅山屯的秀才王钢蛋有几分交情,便将自己这个如清泉白露、天山雪莲的弟弟托付给了他。

    第二百三十章:生死不负

    小说: 王钢蛋的血泪史 作者:缘惜惜 字数:2028 更新时间:2019-09-21 13:54:25

    “我现在只盼着这一团早乱早日了结了,然后咱们就去过自己的小日子去。咱们的计划可以收网了。”

    王钢蛋闻听此言,脸不自觉的先浮上了点点桃花色。

    “陆公子心思缜密又素来滴水不漏,在下又怎会你的心思。”

    “旁人这样说也就罢了,你是我枕边人,怎么会不知”坐在边上的上的陆云东饶有兴致的说道。

    干净平整的指尖暗暗的绕着宽大袖口上的暗纹,王钢蛋心里此刻却比绣娘在这布料上绣过的针线还千丝万缕。

    “云东,我会一直一直一直的在你触手可及的地方。”

    陆云东心中一颤转瞬又恢复了素日里温润和雅的模样。

    “人的承诺比吃饭喝水还要容易,但做起来却是如临刀山火海,又有几人真正能遵守呢?”

    王钢蛋不怒反笑,是啊,所谓言语的承诺往往都是不堪一击,朝令夕改的比比皆是。

    他从怀中取下两个拇指粗细的小竹筒,将其中一枚标有蓝墨的递给陆云东,另一枚自己打来了从中倒出一只指甲盖大小的小虫,由着小虫爬到掌心,咬破肌肤往里钻。

    陆云东识得那是什么一把将即将进入铖荀的皮肉的小虫拍了下去。

    “你疯了!”

    王刚到那笑笑并不在意“穿心蛊而已。”

    “而已?”陆云东出身青龙山哪里不知道穿心蛊是个什么东西。

    穿心蛊乃南疆苗蛊,皆是一对可用,分蓝蛊和红蛊,待到用时蓝蛊倒也罢了,只要有宿主将其封在特质的竹筒里佩戴在身上便可,而红蛊则必须由另一宿主心脉之血供养,换言之就是让这红蛊钻进体内穿心而过,停在心脉最重要的地方养之。

    蓝蛊之主若无事,红蛊也就静伏,蓝蛊若有异动,红蛊便会撕咬其血脉经络,引得养红蛊的这副身子锥心之痛。

    蓝蛊红蛊随宿主相伴相生,却又不尽相同。红蛊若死蓝蛊无碍,蓝蛊若死红蛊便会咬破宿主的心脉,穿心逆脉而行,直至宿主死亡。

    “......值得吗?”若有一人肯为你受穿心蚀骨之苦,怎么能不感动呢?饶是陆云东也不能例外。

    夜色微黑男人的脸庞微微含笑看着他并不言语,那含着漫天星辰的眸子盛着星河大海盛着陆云东漂泊无助的千年盛着所有的所有。

    “兜兜转转云东想说的并非是这些吧。”

    被点破了心意的陆公子有些微恼:“铖荀非要戏弄于我吗?”

    “并非戏弄,你过来我有件事要跟你说。”

    王钢蛋低下头向坐在桌沿上的陆云东凑过去。

    “唔......”

    柔软细致的触感在唇间炸开, 微微带着凉意的唇与温热的唇辗转相贴,点点地厮磨,拂去所有的理智。

    温软之物偏生出酥麻的触觉,顺着唇向整张脸蔓延扩散开来。

    忽的一阵天旋地转,二人之间调转了方向。

    王钢蛋面色通红,头脑晕乎,虽未睁眼但此刻附在他手上指尖的力道,分明的玉竹般的指节却已然告诉了他,日起日落、斗转星移,今生今世他都逃不过这个人的禁锢了……

    这厢春光正好,哪里会有人顾念到一旁的屋檐边角还有两个旁人。

    清月瞪圆了眼睛目睹了这场不可思议的亲吻,若非被人捂紧了嘴定会叫出声来。

    谁能想到青龙山少当家的他…这个世界真是…感叹人生的清月公子只顾着别人却未曾想到自己此刻的处境也好不到哪里去。腰身被别人揽在怀里,后背紧贴在对方的胸膛之上,近在咫尺的距离,菱角分明的面庞也不过在他一个回头就能触碰到的距离。

    位置调转唇齿间的缠绵厮磨亦是与方才不同,区别与曾经所有蜻蜓点水,五分柔情、三分的霸道、两分侵略,糅杂在一起辗转相贴迸发出了埋藏在心底的所有激动。

    片刻之后陆云东果断的敲开他的唇齿,不容抗拒之间又极尽温柔,似是搅乱了海面沸腾了海水,铖荀有心抗拒却又无力抗拒,甚至连齿尖都莫名生出了蚀骨又惹人贪恋的痒意。

    唇齿间相互交缠的温热早已分不清是他的还是他的,也不知过了多久,反正是被半吊在屋檐上的人面上滚烫觉得没眼看,陆云东才离开了他的唇。

    王钢蛋虽两世为人却也并未经过这个,一获自由当即大口呼吸,他此刻面色透红,唇色鲜润,思绪尽数换成了一团浆糊。

    “我想我一定是疯了。”

    陆云东将额头与他的额相抵,两人的呼吸交错着吹拂在对方脸上,吹起暧昧麻痒的热潮,低哑的声音传进铖荀的耳朵。

    “天下可没有卖后悔药的。”

    “有又如何?又与我何干?”

    陆云东双目微闭脸上含着足以倾倒无数人的微笑,他当真爱极了铖荀这句丝毫不将后悔药放在眼中的狂傲。“这可是你说的。”

    “生死不负!”

    “生死不负。”这一辈子,值得了。

    到底最后这二人是怎么离开的,清月公子已经全然不知了,清月虽自认不是什么好人,但一直以来也是洁身自好的,什么时候看过这般景象。

    更何况还是陆云东和一个男人共同演绎的一场精彩绝伦的盛宴。

    倒是他身边这人有些奇怪,都是男人谁不知道谁,非但没有因为这样的事有什么冲动,反而全身冰冷,还是那样一张毫无表情的脸。

    他哪里知道,今日之事如果被当事人察觉,那么此刻哪里还有什么清月公子和眼前这个人,该是两具死尸了。

    离开翠林阁,陌生的男子将他放在地上手却未离开他的腰际,清月这才回过神想到刚才的事,恼怒的情绪一股脑的涌上心头,用力的推开那人。

    然而人是推开了,裤子也又掉了,所以刚才放在他腰际的手只是为了帮他提了裤子了?然而无论如何都不可避免的又丢了一次人。活了数年今日才知道什么叫‘生无可恋,羞愤欲死。’

    士可杀不可辱的道理木是比谁都明白的,他虽无意让羞辱此人,可也偏偏让对方丢了颜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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