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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钢蛋的血泪史

    纯情年下土匪攻×嘴贱身娇流氓 青龙山上有个光明磊落、浩气长存的未来土匪头子继承人——陆云东 琅山屯里有个不着四六、骄奢淫逸的身带功名的流氓秀才——王钢蛋 道上有传言琅山屯出了个帝王墓穴,里面珍宝无数,没人晓得是真是假,毕竟这样唬人的传言一年道上能出十八个。 陆大当家的膝下就这么一个嫡子,奈何这孩子自小心眼实诚,一点也不会邪魅一笑、奸淫掳掠的傍身技能。 即便大当家的有心培养,奈何这儿子也是“烂泥扶不上墙”,无可奈何就拿了儿子的把柄,把他送到琅山屯历练历练,不管他是偷是抢、是哄是骗,非要让他从这山村之中弄出什么宝贝来不可。 陆云东的四哥(庶出)同惯会偷奸耍滑,住在琅山屯的秀才王钢蛋有几分交情,便将自己这个如清泉白露、天山雪莲的弟弟托付给了他。

    第二百三十九章:宋玲兰

    小说: 王钢蛋的血泪史 作者:缘惜惜 字数:2010 更新时间:2019-09-21 13:54:26

    “你慢点吃”王钢蛋将小厮新端过来的菜放在她面前,也不知这丝萝公主是饿了多久,竟如此不顾形象的风卷残云的横扫了这一桌子的饭菜。

    “嗝~饱了。”丝萝摸着圆鼓鼓的肚皮将自己撂在身后的椅子上。

    “不开心?”王钢蛋瞥了瞥杯子上的茶叶笑道。

    她枕着双臂趴在桌子上拿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看他,“你怎么知道?也是,铖荀哥哥毕竟是铖荀哥哥。”

    粉嫩的唇长长的叹了口气,摸了一旁盘子里的一块芙蓉糕填进了嘴里。“欧阳哥哥,你说男人都得与很多个女人相互纠缠吗?袁景便是付了一个女人的约才出的事。”

    “怎么,吃他的醋了?”

    “也算不上,就是…心里有些不舒服。”葱白的似得手指又从一旁的果篮里拿了个红红的李子咬了两口。

    “感情之事信任是非常重要的,这天底下不是男人就是女人,你总不能让他永远都不跟别的女人接触吧。”王钢蛋不动声色移开了她能够得着的所有食物,再这么吃下去非得撑坏了不可。

    “我并不是嫌他和别的女子接触,只是…我也知道他对我极好,可是越是好越容易让人,唉,大概是当局者迷吧。”

    王钢蛋附身为她到了一杯茶,有些搞不懂女儿家的小心思,只当是小女孩闹脾气,毕竟还是没有多少经验,还不明白这爱情甜饼里的偶尔掺杂着的一粒苦涩的佐料。

    “铖荀哥哥知道黑楼吗?”正在闹脾气不愿意回驿馆的公主殿下百无聊赖的抱着一盘香脆的油盐榛子拉着王钢蛋闲聊。

    黑楼吗?这个他碰巧还真知道。

    不过显然这位公主殿下并没有想要得到什么回答。咬了一口香喷喷的榛子继续说道:“听说黑楼是天下消息的汇集地,只要肯花钱什么消息都能买到。甚至宫闱内事,各国政秘也全然知晓。到底是有多厉害的暗探才能如此神不知鬼不觉的刺听了那么多消息啊?要是我也有几个这样的楼多好…”

    后来丝萝说了什么好像已经不太重要了,她那一句‘神不知鬼不觉的暗探’霍然点开了王钢蛋困惑已久的问题。

    当日在万春楼中那人和曾有一人来去无踪,毫无踪迹,不正是上好的暗探的苗子。或许根本就是黑楼里的人!

    此人既与清月有所纠葛,又是否是朝廷里的意思呢?

    轰隆隆~轰隆~

    好好的天说下雨就下起雨来了,吃饱了撑着肚子的丝萝正好借小院里一间客房睡一个好觉。

    王钢蛋让小厮去给她准备了房间,自己也打算休息一下,毕竟熬了一夜,此刻感觉甚是乏累。

    穿过长廊往房间走去,突然想到院中石桌上还放着陆云东极喜欢的一张棋盘,来回也就几步不值当的再去房中取伞,小跑过去拿上棋盘三五步就跑到了廊下来。

    “宋姑娘?”

    只是取了个棋盘的功夫廊下就多了个人。

    宋铃兰收了伞立在一旁,看样子是刚从外面回来,因为手中多了一把剑,她那般水一样的女子,提起剑来,总不若穿着长长裙摆合适。

    外面的雨下的很急,不过才几步的路的便将衣衫湿了一半。

    宋铃兰定定的看着对方沾了雨水越发显得精致清秀的面容,清澈的水滴顺着额间的弧线划过,扫过眉心,顺着高挺的鼻梁啪的低落,好一副不染纤尘的世外谪仙的模样。

    “王公子跟我家少当家的关系甚密。”她静静的站着拿出顶级暗探素有的态度,语气、神态、表情无有和平时不同的,但隐隐之间又好像什么都不同了。

    “姑娘既然知道,就不用我多言了吧。”

    他的反应倒是比宋铃兰想象中要淡然的多,只是放下了手中的棋盘,转头看着倾盆而下的大雨。颇有几分翩翩浊世佳公子的意味。

    美人的睫毛颤了一下,脑海中两张了重合在一起又迅速分开,亦转过身体面对着外头豆大的雨滴。

    “阁下是个聪明人,可你既然聪明就该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

    王钢蛋微微动了动口,愣了一会才道:

    “向来宋姑娘已经知晓了有些事情,那你我之间怕是没有什么好说的,道不同不相为谋。”

    他将眼睛从那一幕雨帘移开落在她身上,擎着温暖干净的黎明,温和美好的表情就如邀请一个多年的好友一般平和、安然。

    宋铃兰握着剑的手松了松,但想起家里人,想起那个不停的跑不停的跑,直到她回头之时发现只有她自己的当年,还是握紧了手里的剑。

    千锤百炼的冰刃划过剑鞘的声响显得格外冰冷,他还是微笑着,丝丝温暖缠绕上透着寒光的剑。

    她在赌,他也在赌。

    她在赌面前的这一切到底是真的,是还是陷阱。而他在赌,宋铃兰是否真的会对他下手。这一剑会不会落在他身上,宋铃兰不会滥杀无辜,那么在她的眼里,他到底归为罪孽,还是无辜?

    两条崩紧了的弦,比着谁先松开或者谁先崩断。一步,两步,锋利的剑尖就逼到了他胸口的位置。

    后来这场对决终究是没有决出个胜负来,也可以说勉强得了双赢。因为…

    他来的时候撑着一柄质量极好的油布伞,虽是布遇水却能不湿,是难得的绣云坊的料子,一年只出两匹,千金之价,用来做伞实在有些奢侈了些。

    坚实宽大的伞撑住了外头噼里啪啦作响的雨滴,却没有撑住热滚滚的血液。

    陆云东一掌飞过来的时候,王钢蛋一把扯过宋铃兰执着抵在他胸前的剑的手,将人不护在了身后。

    掌风吹起了铖荀脑后的万千青丝,却停在他后脑之处戛然而止。

    “宋姑娘,我原本是信你的。”

    透过胸腔的声音直接洒在他耳边,好像根本没有喉管这一部分的传导。

    蔚蓝的锦纹广袖被风扬起细密精致的纹路当真极好看,它的主人去吝啬的收起了抬起的胳膊,也不管丢在一旁的伞,径自走出了长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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